国研中心陈道富答投资者问实录

　　新浪财经讯 8月27日上午，2011年度基金投资者服务巡讲大型公益活动杭州站在杭州香溢大酒店举行。以下为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金融研究所综合研究室主任陈道富回答投资者提问实录。

　　提问： 我想请教一下陈主任，产业结构怎么调整？产业结构以后我们中国以后怎么发展？

　　陈主任：我想这是一个很多人在关注的问题，也是很多基金投资者都在思考的没有答案的问题。中国现在出了一个新兴的战略产业，大家都看到了这个是一个新兴的而并没有形成一个现实的支撑。我现在仍然有一个判断是世界仍然没有找到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我觉得无论是美国、欧洲、日本和很多新兴国家都还没有出现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特别是还在使用金融政策的时候还是很难找到一个新的产业经济增长点。它是需要调整以后才会有一个新的增长。当然，如果更大的增加可能要有技术领域的突破和消费者们的寻找。

　　我想从国家角度来看只能是创造条件。新兴产业是需要支持的，因为在没完全确认某一个产业就是未来发展方向的话，需要不断支持一些新兴产业，需要一些产业性政策的扶持，但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最核心的是有三件事。第一件事是财税，最核心的是财税，中国要适当地降低。在未来货币调整过程中我们的货币政策要紧，但是我们的财政政策要积极。这不以为这我们不仅是做项目，我们要做适当地在税收上面要适当地调整，该减的要减，该调整税种的要调整，该进行这种中央和地方采取事权的分配，在财税体制上面一定要做一个大量的调整，这样才能给中小企业和中国企业一个更好的税收环景，政府要有一些公共的服务体系，政府要对税收的准入要透明。第三个是金融领域要改革，我们现在的金融体系并不能够完成中国经济的需要。特别是如果未来是一个结构调整，是一个逐步寻找，去培育经济增长点过程的时候，灵活的融资体系、灵活的金融市场是很重要的。其实中国市场很多时候是集中资源办大事，但是集中资源办大事的前提是要有很明确的目标和方向的时候，我可以把所有这个资源调动起来才能办大事。但是如果我这个方向不是那么清晰的时候，我需要发挥市场智慧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个灵活的体系，这个时候可能是需要一些金融体系改革，包括市场准入方面，包括市场价格方面、更多市场化的运用。具体的产业像投资资金等之间都有他们的分析，但是在当前情况下可能在某一个产业当中会有阶段性的机会，但是我们现在可能像未来的互联网和这轮新经济增长点还没有非常成功地找到。从我宏观政策角度来说我只能做的是创造必要的财税金融跟政府的整个投资环境来使得企业更多发挥各个企业的智慧来寻找、来培育未来新的增长点。

　　主持人：好了，其他的投资者有问题吗？

　　提问： 黄金的市场你是怎么看的？

　　陈主任：黄金是处在一个历史的高位，现在也跌了200美元，现在也是有大幅震荡。我觉得黄金是两个方面的一个反映。

　　第一个方面是反映了大家对信用货币体系的一个不信任。从美国金融危机以后，特别是美国债务危机爆发，美国提高债务上限讨论以后，大家突然发现不知道哪个货币是值得信任的。你们跟欧洲投资者在聊天的时候，你可以发现他们其实都在担忧信用货币正在价值的下跌，他们是用货币的方法来解决问题。用货币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就会担心这个货币会“毛”了，未来这种货币的信用会下跌，货币的信用度在下降，它反映了是这个。你看看美国提高债务上限以后，特别是美国缩减开支以后，大家认为美国可能政策逼得美国不得不进一步推出量化宽松。一方面大家认为他们出现第三轮量化宽松的可能性加大了；另外一方面欧洲的主权债务问题恶化以后，他们的黄金也会往上涨，这也反映了是一种信用货币的一种变化。在当前金融市场没有做出政策的了，其实美国金融危机到现在为止没有出现一个彻底地调整。我自己认为流动性还在，虽然由于房地产市场泡沫破灭以后有些资产消失掉了，其实他们的很多资产已经恢复了，但是流动性还在那里，其实流动性都还没有消失，都还在市场上面。现在只是金融市场、金融机构的投资者在重新寻找我怎么配置这些流动性，也就是说当前流动性还是很多，但是对信用货币业务不信任，所以他们就重新寻找配置资产，所以他们配到了大宗商品和黄金。

　　另一个方面反映就是对当前经济的困局。刚才说了，大家看到这种要想走出当前这种经济格局，当前经济困局的话，从现有的政策甚至从传统的经济当中是有很大困难的，是需要有一些创造性的东西，所以大家对这种信心，对经济复苏的信心比上半年来说也是有所减弱，因此它就从世界经济转向了这种环境的货币属性有所恢复。

　　最近一个美国又推出了第三轮量化宽松的措施可能性没有原来想象的那么大。第二个就是叙利亚的事件有所缓解，股市的动荡稍微有所环节，欧洲也在做出自己的努力，向改善的方向来调整。我自己是这么理解的黄金市场，但是在技术方面可能有更多的选择，所以我觉得黄金市场实际上是部分在回归它的货币属性。就是现在黄金市场所反映的是黄金在回归它的货币属性。其实大家现在去迪拜国家，你们会发现他们是出现了一种很像中国ATM机一样的，他们是可以在ATM机上可以直接买金币了，所以其实可以看到黄金的部分属性在回归，但是想要回到黄金的原来属性是不可能的，这可能会产生世界的巨大波动。但是应该怎么走，现在还在不断地探索，再过段时期我觉得完全没有约束的货币体系是可能走到了一个非常艰难的时期，黄金到底在未来的货币体系当中会发挥什么样的作用大家也都是在思考，所以我认为可以从这几个角度来看黄金市场，我认为黄金是反映了货币领域，大家对货币信用信心的问题。第二个是国际国际经济、政治、军事格局动荡的一种反映。

　　提问： 刚才我听到陈主任说今后要保持稳定，其实从2009年到现在为止基本上是一个方面，实际实质性没有多大的变化，我的感触和困惑就是将近2年的宏观政策到目前为止到底解决了什么问题？因为这个对货币上涨没有根本解决，所以在今后的过程当中，按照原来的方式来做下去是不是能够解决好？因为我们过去调整来调整去还是这样。

　　第二件事，我们现在看到目前的事实，我们现在的增长收入是降低了，同时我们又出现了电荒，这个电荒不是我们今年电力发展慢了，甚至今年的发电量超过了以往，但还不够，这反映了现实生活中的一个什么情况呢？我们现在就是我们的调结构的基本问题还是没有做好，我想这些说明宏观调控政策是需要调整的，但这个调整也不仅仅是是宽松。你也提到了三个方面，所以说这些问题都意味着我们现在宏观调控需要深化、需要调整，因为这些内容都不在乎我们已经持续了2年的宏观政策。我想请教一下。

　　陈主任：非常感谢！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很多人的困惑。我想在直接回答你的问题的前想说一个稍微有一点偏的东西。其实在宏观上面，我认为有两2类的措施，一类宏观政策，包括货币政策、财政政策、产业政策。我认为都把它当成是宏观的政策，是一个政策。那么宏观政策是一个什么概念？我假设这个机器本身是好机器，所以我想要把这个机器运转地很平稳，我需要给它一些润滑油、需要一些微调，需要让它转动无误。但是如果说这个机器是60年代的机器，现在已经发展到21世纪了，这个机器需要更新换代了，那么这时候的宏观政策你再怎么用宏观政策它还是那台机器，你需要换掉零件，需要把核心技术往里面加，所以它是有两类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一个我们是用宏观政策来保持经济的平稳。西方国家经济资本主义，包括欧洲、包括日本、包括美国，为什么现在这么困惑呢？因为他们发现原来的机器原来也不是这么完美的，原来他一直是坚持它的经济是绝对完美的，是达成共识的，所以我只要是用宏观政策就足以了，它用货币政策、政策政策使得这个机器转得平稳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金融危机大家都知道既使是这么完美的机器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完美，但是对中国来说，中国就更不是了。大家都知道中国现在是有一个发展中国家，是一个转轨中国家，中国的四大特点，发展中的、转轨的、非周期货币、大国，中国是有这四大特点。不过发展中的跟转轨就意味着中国的这个机机器绝对不是完善的，绝对不是完美的。中国经济也没有到了让人家学习的阶段，中国需要不断地改革，改革完以后把机器性能优化以后宏观政策才能发挥它该有的政策。但是从原来的旧机器向新机器这种转轨过程中间，它是需要宏观政策使得这个转化过程中相对平稳。我们不希望出现苏联的休克疗法，一下子就没有宏观的配合而出现一个彻底的大状况，这对中国来说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所以这就涉及到改革和宏观调控的搭配。实际上在中国历史上实际上一直在提的是，改革、发展、稳定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在当前这种阶段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当前不是宏观政策的问题，我认为无论是世界还是中国，当前绝对不是宏观政策能够解决的问题，宏观政策只是创造一个条件。我现在宏观政策月好就不不见得效果好。我创造得越好大家越过得越舒适大家可能就不愿意改，所以说为什么我要强调我们不能过渡宏观政策，要保持政策的稳健和适度偏紧，是希望能够推动这种结构性的调整，改革的推进，改革的推进以后宏观政策才能打破所谓的两难，才能打破给自己宏观调控一个大的空间，否则的话就会越来越多所有我们会越来越难冲突，从原来的阳光大道变成独木桥到了走纲丝，宏观政策会越来越难，所以说它已经到了一个不得不走改革的时候了，世界到了这个时候，中国也到了这个时候，那么改革就意味着调整，意味着一个盈利的风险，所以它需要付出一定的成本，那么需要用宏观政策，这个可能就需要用宏观政策来纰漏这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