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蕾：经济态势疲软但未衰退

　　“2011(第二届)滇池泛亚股权投资高峰会暨云南特色优势产业与国际资本对接会”于2011年12月15日-17日在昆明举办。上图为中国银河证券首席总裁顾问左晓蕾。

　　以下为演讲实录：

　　左小蕾：很高兴能够有这个机会跟大家一起探讨一些大家关心的问题。

　　说实在的，大家都在危机，其实我到了云南、昆明，我却感觉不到危机。但是我觉得我们的发展，因为现在的不管国际上，还是从中国自己，还是从我们的企业，微观的、宏观的主体。我们的发展都是跟这个大的环境有关系，特别是我们周行长昨天说的实体经济。特别是我们这些经济学家，在欧债危机等都给我们一个很大的警示。就是金融不能脱离实体经济太远，也就是说我们未来的发展，一定要向中央工作经济会议专门提出来的一样，我觉得也是一切第一次提出来要围绕宏观经济，大的宏观的经济环境和国内外的一些风险，我认为是非常有关心的必要，因为它会决定我们的政策，决定我们未来经济的走向，也就会影响到我们方方面面的发展。所以我今天要跟大家探讨的话题是当前经济的危机。

　　第一，2012年中国经济国内外的环境，究竟是我们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因为未来的决策包括我们投资的趋向都要和这个信息对称，那么才能够有相应的针对性的应对或者准备。从企业来说在这样大的环境下，我们是不是要扩大融资，是不是要扩大项目的发展。所以我觉得我们究竟处在这个什么环境下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怎么去理解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所制定的目标和基调。

　　第三，我们有什么样的政策来保证我们的目标的实现，2012年中国经济的外部环境，我们究竟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外部环境下。但是未来我们用了太多的更复杂，我们不确定风险增加，我们几年来，我们都用这样的方式去描述这样一个未来的环境。但是从这个角度说，我们有一个理性预期，这个预期是基于你未来的信息和过去的信息，来看待未来的信息。所以我们判断2012年的外部环境，我们首先要弄清楚，2012年的外部环境究竟是什么样的状态？是不是一个对它有多大不同的或者有更多的确定性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做一些基本的判断，那么也就是说，我们对2012年的判断就至少是言之有理的。

　　2012年有什么环境呢？大家关注的是欧债危机，大家知道由于希腊的危机爆发以后，它开始了拯救，我认为这个拯救值表不治本，我认为这个欧债危机是在蔓延，甚至蔓延到了西班牙和意大利这样比较大的经济体。最近欧债危机蔓延的态势，新的信息是什么呢？今年中期的时候，美国的经济都没有了，然后最近的评级机构又给包括法国、德国评级进行了负面的观望。所以欧债危机绵延的信息，如果连德国都蔓延进去的话，这个信息已经到了很坏的一个程度。我们对这个信息应该是心中比较有数，这是2011年。明年欧债的危机会有多大？它是不是会救助。第二情况，欧债相关的，就是欧洲银行的风险很大，因为欧洲债务是持有的，所以欧洲银行只要债务违约，就会出现违约的风险。所以欧洲银行的评级也被不断地下调。所以银行的风险也是最大的限度的在不断地释放。

　　在这样的形势影响下，在治标不治本的情况下，全球的经济增长显然是受到了影响。所以国际的金融机构都把这些增长率下调了，包括欧洲、美国、全球的金融中心。但是经济增长的态势，大家老在说事态。准确地说事态就是衰退，就是连续两个季度的负增长，到现在为止，全球的经济都是在一个临界点上，都是负增长。甚至对2012年的增长，往下调整了以后也仍然是在一个正增长的水平，不过是非常低的水平。所以我们描述它，现在的经济态势是疲软的，但是不是衰退的。

　　当然到现在美国的经济，实际上好好坏坏，美国的指标不断地变化，但是整个态势还是能够在改善的过程中。昨天发布的指标显示他的就业情况和制造业的情况，都不断改善的状况下，所以经济是疲软而不是衰退。所以这个究竟是不是可救呢？现在我们感觉救了一年多以后，越来越严重。会不会以后更糟糕呢？其实这个解决方案是存在的。刚刚结束的欧洲峰会，从政府的角度，从约束它的财政率，减少它的累积债务，也就降低了它未来的风险。如果它能够做到，这实际上就从一个方面给定了一个欧债危机未来前景的一个好的，一个有针对性的解决的态势。但是我们认为它还有另外一个方面，非常非常重要的方面。如果这个方面它没有采取主要的措施，就会像今年一样的。银行的问题与欧债的风险，降低你的财政支出，减低你的福利体系，如果你能够做到这点，但是银行的违约，你那里没有钱，就可能对银行违约，那银行马上就可能遭遇到违约风险。那这个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刚刚有很多不同的建议解决它。比如欧盟我们通过发挥债务，来承接新的债务。美国给欧盟的建议就是欧洲不上限地去购买它的国债。实际上我们认为这两种做法都有很大的缺陷。其实有一个问题，如果银行能够正式这个风险，银行应该它的这种风险资产，也就是它支持的这些所谓的国债，大规模地进行减免，如果能大规模地进行减免，就正好平了欧债债务的下降。银行本来这个就是一个虚拟的，泡沫式的资产。如果去调整，这个跟违约造成的资产债务不平等是文化一样的。

　　也就是说，欧债的危机应该有解决方案，而且目前正在朝着那个解决方案去。朝着更有针对性方案去发展。最近美国央行的行长说了欧债危机没有救世主，不要期待和欧元区以外的拯救。美国的奥巴马已经表态，美国不会拿一分纳税人的钱去救欧元。欧元的国家已经足够富有，所以他们应该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最不期待的就是把那个债务都抹掉。

　　这个就是我们所面对欧债危机和2011年的经济形势状态。这个形势我们认为，在2012年的时候，它跟这样的状态不会有太大的区别，而且这个解决方案会比现在更有针对性。第一，唯一的有一些黑天鹅事件，如果是在2012年可以使这个事情变得更糟糕的话。可能伊朗会发生打仗，第二个可能发生的就是欧洲银行不愿意抵债，然后出现违约和倒闭。第三个，就是解体。这个我们把它定义为“黑天鹅”事件。我们认为2012年不太可能比2011年更复杂，因为我觉得，所有的消息已经释放到了不能再坏的地步了。昨天的总裁都在说，你欧债危机不解决，我们可能会出现20年以来的大萧条。我们吸收了这样对称的信息，所以我2012年我们应该知道国际的形势和发展，中国的市场仍然会平凡得更大，不要过度第去反映它。这是我想说的国际的信息。

　　国内的信息，我们国内的经济环境，我觉得也是非常值得我们去把它弄得比较相对清楚一点的。首先我认为，国内的情况跟2008年不太一样，因为今年从年初开始，经济下滑，会出现2008年的情况，但是我认为2011年跟2008年不一样，那2011年跟2012年也不一样。我们认为2008年我们遭遇了金融危机的影响，很大程度是因为受到外部的经济的出口，对美国是负16%的增长，对全国是负47%的增长，所以我们的经济就从2008年突然下滑到2008年第四季度增长。很多的原因是我们当时对外依存度非常大。第一，我们进出口总额占GDP2007年是达到70%，去年是50%，下降了20%。2007年是7.8%，去年是下降了3%。第一个指标贸易顺差增长2007年是3%去年是0.8%。我们对外的依存度已经调整，所以对全球经济的影响会影响我们的出口，首先我们的出口度已经下降，应该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外贸部长在昨天WTO的会议上说到，2012年的出口肯定会比较严峻，但我想不会太严峻。第二，我们认为我们中小企业形势跟2008年不一样，因为2008年我们刚刚上半年提出来，中小企有些地方要改革，虽然提出了这样一些调整的目标，还没有开始，刚刚有些政策提出来，我们的中小企业就承受了恐慌性的状态。

　　但是现在经过三年的调整，实际上我们的企业从形式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虽然我们还有贷款压着，但是因为结构性的问题。我们经过三年以后，有一批确实是没有竞争力的中小企业关掉了，有一批仍然有竞争力的，已经整合了一些市场份额提升它的竞争力。另外还有一批就是转移到了中西部，像成都、云南、贵州，所以中小企业形势实际上不会出现，哪怕是外围有变化，我相信也不会出现2008年的状况。第三个情况不一样的是，就业体系不一样。2008年时候，大家应该还记得，中小企业大规模的关闭，有1.2亿的农民工要回乡，也就是说有1.2亿人失业。但是到现在我们还是就业需求不足，就是说我们的经济多活跃，就业才出现大幅下降，如果是这样就说明我们的降幅合理的，就说明我们面对的情况和2008年是不一样的。和2011年比较，我们认为相对来，应该更加稳定，更加平稳，首先通货膨胀2011年，大家都知道经过调控力度的大，所以我们才平稳下来。所以通过2012年的时候，虽然不会大幅度地降低，这个比2011年的情况应该我压力是不一样，更加的平稳。房地产也是一样。房地产泡沫引发了近几十年来的变化因素。显然现在已经在出现成效，这个2012年跟2011年不一样。

　　第三，地方平台的风险。整体的风险的透明度的增加。大家都知道2011年现在是有200万亿来增加。透明度增加，风险就下降。所以这些因素，经济中间的因素，2012年应该相对比2011年要好。至于深层次的矛盾，应该逐渐得到一些改善。至少在2012年它不会加剧。所以我们总体的认为，面对国际国内这样相对实际上比较清楚的一些变数，一些情况，我们认为不必过度反应。特别是政策，我认为不必要过度反应。

　　二，2012年宏观经济政策。通常来说经济增长的目标，然后就是政策。这就是大家关心的。这次非常基调非常清晰，要稳中有劲，稳通胀、稳社会、稳经济。就是在结构调整，在经济转型上要有一个推进。这个增长要稍微调一下？往什么增长？往什么水平增长？这个9%的增长，比过去前十年两位数的增长确实在下降，但是我们不能单一地说它下降，但是我们必须要注意到，这个9%的增长是不是正常的，在我们的经济发展阶段是不是最合适的。我们有很多分析，刚才说了，中国经济发展到今天，30年的快速增长，实际上我们经过一个发展新阶段，我们的劳动力已经开始消失，所以我们的劳动力成本已经增长，现在已经达到了50%，刚刚发改委说我们进口已经达到了57%，2005年我们可以达到60%。所以这个能源的增数非常的大，有非常大的投资。就是说粗放性的发展阶段已经走到了镜头。就是说GDP增长9%，就是说三个百分点投入和一个百分点的产出，就是说话这个增长不会大幅度地改变，如果我们能够降低指数，这个相对效率算是提升的。如果在这种情况下的增长，你可能要四个百分点或者五个百分点的投入才可以。所以我们应该在2011年的水平上应该说8%、9%，而不是去稳10%的增长。我们是在稳定的水平上更有质量、更有水平。

　　我们9%的经济增长已经是没有改变。对明年经济现在又开始有很多讨论。所以我们有一个基本判断，明年的投资稍微放缓一点，消费稍微再更大增长一点。进出口就可能会出现GDP的增长贡献。明年的经济我认为还会在9%左右的增长。物价我也初步的算了，今年是1.5%的水平上，应该和收入水平到明年我也匡算了一下应该是在4.5%左右，虽然通胀没有放在一个水平上，如果放到通胀是不会就会回到原来的水平，如果稳定那可能就会带来更大的货币额恶化环境。所以我觉得稳定通胀还是包含了很深刻的含义。

　　第三个问题，简单地说一下，既然要稳2011年的通胀，我们要把通胀稳定在一定的水平上，我要达到这个主要的目的，那我的政策就同样在这个水平上。所以它仍然是积极的财政政策，仍然是稳健的政策。但货币政策怎么稳健呢？就是稳健力，我认为这个稳定力不会紧缩也不会宽松。就是说经济膨胀9%，那么这个就应该在这个条件内，就影响在经济的正常运行。我认为这个指标不管用什么去操作，我认为应该是必须要稳定的，所以经济的增长不应该有过大的流动性。其实中国应该小心，中国在2007年这个数据是14万亿，三年的时间增长过16亿，如果中国的经济脱离了银行中介，那么货币是没有办法管它的。如果我们再继续发，就不一定好。所以我觉得稳定政策，稳定物价增长也是一个方面。所以我觉得我们一定要充分发挥它的作用，所以对货币政策就有很多的期待和讨论，但是我们对公共财政学，缺乏研究的，所以大家对未来的认知是不够的，实际上这是一门学问，值得我们去探讨和研究，同时可以运用到我们的真正的实事中间的。我们虽然有国际的大环境这样一个大的判断，确实也还有一些变数，但是只要我们认清了这个形势，坚持转型和结构调整这样的方针，我觉得我们一定能够平稳地增长，不论是五年还是更长的时间，我觉得我们一定能够保持长期平稳的发展。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