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控制人口增长助推中国转型成功郭凯

　　本报评论员 郭凯

　　10月31日是联合国认定的全球人口达到70亿的日子，这一天联合国不但没有庆祝，还发出了要控制人口和计划生育的呼吁，以化解全球日益难以承载的环境压力以及高生育率发展中国家的贫困问题。对于中国这个在全球中人口数量与环境承载力矛盾明显的国家，今后十年若能继续维持并优化计划生育政策，控制人口数量、提高人口质量和人均福利，不但对保护中国人所依靠的自然环境非常重要，也是今后十年的经济转型要取得成功的必要条件。

　　中国的人均占地比例和人均资本占有率与发达福利国家之间的巨大差距，是阻碍中国经济和社会转型的先天性不足因素。继续有计划的控制人口，则是逐步化解先天不足的可行途径。在西方的转型经济和转型社会研究中，把英国和欧洲率先在全球进入工业化阶段归因于人口数量大幅降低的历史阐释，很值得中国参考。英国和西欧进入工业革命前的人口数量的大幅减低，造成了人均占地比例的大幅增长，劳动力的相对短缺和价格上涨，迫使工业技术革命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最先在英国和西欧实现。

　　中国近年虽然制造业在特殊的投资拉动期曾出现暂时用工紧张，但中国整体面对的仍然是劳动力总量严重过剩，以及少数领域的劳动力结构性和短期性不足。而适合高等教育水平的青年的就业岗位欠缺的问题，尤其明显。这些结构性问题，都需要通过继续控制人口总量、提高对劳动力质量和福利的投入，来提升人均占地、人均占有资本和人均福利水平，依托国民经济结构转型予以最终化解。

　　对于中国需要通过提高大多数的普通劳动者收入，来扩大国内消费、完成转型的政策方向，社会各界基本已经形成共识。但是要实现这一目标，在劳动力持续相对过剩的经济体中，将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人口和劳动力相对土地和资本过剩，只会持续压低劳动力的市场价格；并且为了解决过剩劳动力就业，从政府到民间各界，只好提供大批公共和社会资源来扶持劳动力密集型的出口依赖部门，并让中国继续在过去的低收入、无内需以及高投资和高出口依赖的旧模式上，徘徊不前。

　　今后十年的转型期中，整体就业岗位不足、不同水平的劳动就业人口均相对过剩，可能将仍然是一个长期问题。而如果在经济转型最关键的十年期，疏忽了人口增长控制的话，就可能意味着一个十年可以完成的经济转型，要继续延长到二十年后才能完成。那么，两代中国人可能要为此付出继续贫困和低福利、低权益的代价。

　　面对人口和就业的种种压力，中国社会应该理清各种纷扰，坚持并优化计划生育这一基本国策，并更多通过教育和激励，来落实这一政策。对于人口老龄化的忧患理论，不应忽视了老年人体质大幅提升、老年或者老龄人口划定标准需要修改的现实；而对两胎政策的分步放松理论，可能也忽视了今后十年中的适龄生育家庭，大多数夫妻已经是双独生子女、家庭可以生育两胎的情况。而当前的青年人不生育、城市生育率走低的主要原因，则在于由少数人投资驱动造成的高房价压力和夫妻同时工作的压力，让当代中国青年人承担不起生育子女，即便众多当代青年人已经在生育二胎的政策允许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