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美国兵强奸美国兵

　　

　　苏文洋

　　美国兵到世界各地打仗，为了“师出有名”，通常情况下，都要找一个所谓具有普世价值的理由：人权。这个人权，当然是出兵之地的人权，其他国家的人权，而不是美国人的人权。全世界似乎再也找不出像美国军队那么酷爱人权的武装部队、“人权之师”、“人权劲旅”。然而，这支“人权之师”自己的人权记录却实在糟糕透顶。

　　美联社1月25日报道，著名的美国犹他州帕克城森丹斯电影节放映最新纪录片《看不见的战争》，以五角大楼消息源为线索，揭示美军中性侵犯状况：性侵犯、性暴力很寻常，但受审者却寥寥无几。影片告诉观众一个数字：2010年，美军中至少两成女兵和1%男兵在服役期间遭受“性伤害”，受害者总数超过1.9万人。其中，受害女兵大约1.4万人，男兵5000人。导演迪克和制片人齐林采访约70名曾遭战友强奸的士兵后发现，受强奸的士兵除遭“暴力和骚扰”伤害外，大多没有获得审理；有的士兵报告后，甚至遭性侵者打击报复，更加深了他们的痛苦。

　　“正是如此惊人，起初我们不敢相信。”导演迪克这样说。我想，迪克“不敢相信”的只是美国兵怎么能够把如此之多的战友强奸了，对美国兵在世界各地留下的强奸暴行记录，各国人民可是一点也不吃惊。我印象中，美国兵在中国臭名昭著的强奸案例，是1946年12月24日“平安夜”在北平强奸中国女大学生沈崇。前些年，美国兵在日本、韩国、菲律宾等美军基地，经常强奸当地少女，遭到当地民众抗议，有关新闻时常见诸报端。近几年似乎少了一些，是改到别的地区搞强奸去了，还是改为强奸自己的战友了，有待考证。客观地说，从人权的角度观察，美国兵强奸美国兵，少糟踏一些其他国家的妇女，也算是美国维护世界人权的一个历史性进步，称得上是美国人权的最新记录。至于美国女兵的人权，别的国家和人民无权干涉，她们只能自己解救自己。

　　对付美国兵的强奸，就我所看到的资料，日本是最有办法的。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有个历史学教授约翰·W·道尔，上个世纪末写了一本书《拥抱战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日本》。书中第四章“战败的文化”，第一节就是“为征服者服务”。其中说，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战败，8月18日，日本内务省就发送了一份秘密的无线电报给全国的警察管区，指示他们为美国占领军特设专用的“慰安设施”。政府号召“新日本女性”“为国献身”，截至8月27日，东京有1360名妇女被征募。第二天（28日），她们在皇居前的广场举行“就职仪式”，并宣读誓词：“我等断非向进驻军献媚。我等并未有损气节或出卖灵魂。我等只不过尽不可免之礼仪，并履行条约中之我方义务，为社会之安宁作出贡献。我等敢大声直言，是为护持国体挺身而出。”东京1360钗，人数比《金陵十三钗》多出10倍以上。这些“东京钗”被称为“R.A.A.”，“特殊慰安设施协会”的英文缩写。当天，最初的占领军小分队到达日本，数百名美国大兵很快抵达东京一处“设施”。“那里聚集的少数姑娘是最缺乏经验的新手。既没有床，寝具也没有单独的隔间，奸淫行为就在没有隐私的情形下随处发生，甚至是在走廊上。目击当时情景的日本人后来的证言都非常愤怒，说这是无耻的‘动物的性交’，暴露了所谓美国文明的‘本性’。”“据推算，R.A.A.女性每人每天招待美军数量在15到60人之间。一位先前做打字员的19岁的姑娘，几乎立即就自杀了。有些女性精神崩溃了，有些人逃亡了。”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1946年1月美军占领军当局命令全面禁止“公营”卖淫业，“公开宣称它是非民主的也是侵害妇女人权的。但在私下里，他们承认废除R.A.A.最主要的原因，是占领军部队内部性病患者激增。数月后禁令生效时，几乎90%的R.A.A.妇女性病检查结果呈阳性。同时，美军的第八军，经检测70%的兵员感染了梅毒，50%感染了淋病。”

　　美国兵讲“民主”和“妇女人权”的主要原因是一个军70%的兵员差点被梅毒消灭掉，日本妓女用梅毒和淋病打败了日本兵在战场上无法战胜的美国兵，历史就是如此荒诞和滑稽。这是战争的悲剧，还是战争的喜剧，抑或悲喜剧？这是美式民主和人权的悲剧，还是美式民主和人权的喜剧，抑或悲喜剧？总部位于美国纽约的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在中国农历新年的除夕（1月22日），发表它的《全球年度报告（2012年）》，对包括中国在内的9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权状况进行了指责。这个组织的“人权观察员”不知道美国兵强奸世界各地妇女的历史记录属于无知，没有观察到美国兵强奸美国兵则是“选择性失明”。美国女兵难道不是人吗？她们的人权难道可以在“人权之师”里自由践踏吗？ J012

　　（责任编辑：林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