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二十一世纪传媒主办的“2010-2011年度21世纪商学院竞争力调研发布暨颁奖盛典”于2011年7月12日在上海举行。上图为“对话：中国经济转型格局下的商学院教育的未来”。

　　以下为对话实录：

　　袁岳：谢谢主持人，今天我们的讨论分为两组，一组是各学院的院长，另外一组是不直接在学院工作的，可能是某些项目的MBA或者EMBA。今天讨论的主题是中国经济转型格局下的中国商学院未来。我有两个问题是比较标准的要跟大家谈的，询问一下学校和我们自己比较相关的问题。我第一个相关的问题，我们在网上也会碰到这些问题，很多的同学会说商学院我们知道是哪个大学办的，但是到底有什么特点呢？不是很好选择。所以我想请我们的院长，各个学院尽管有很多不同的教育强项、特点和资源的强项，但是如果让大家用一个说法来说明我们这个学院最明显的特征，或者说它的个性是什么，以至于让我们那些想要报考EMBA或者MBA的同学比较容易辨别，你会怎么表述。

　　周林：谢谢袁岳老师给我一个机会介绍一下交大安泰学院的做法，一方面我们MBA和EMBA的教育还是要照顾面向大多数。

　　袁岳：各位在照顾面向大多数的时候都没有问题，但是说到安泰管理学院，我们希望给它一个个性的认识，它是怎样的呢？

　　周林：我们安泰还是着重开发有特色的项目，比如说这次我也非常高兴二十一世纪不仅让我上了十大MBA和十大EMBA，很重要我们有一个项目，就是全球运营领袖项目，这是和MIT合作的，主要是培养有志在制造业方面发展和运营业方面发展的，我们从2007年开始做，现在有两届毕业生了，一开始可能大家觉得MBA是念金融和资讯，但是两年半下来，非常好，我们的毕业生60%是到跨国企业里面工作，从他们个人回报来说也是相当不错，我觉得这是结合交大的特色和国家经济转型，从制造业大国到制造业强国非常重要的一点。

　　袁岳：就像献宝节目一样，每个人都献一个宝出来。

　　宋华：非常感谢袁岳的问题，人民大学如果要找一个特色的话，就是管理教学和综合人文素养这样一种培养，尤其我们现在强调的是在转型期的管理和价值观的培养，以及社会责任感的培养。

　　袁岳：你们这个价值观的培养是怎么培养的？

　　宋华：主要是几个方面：第一，就是教育怎么能够转化成自身思维方式的转变，最大的一个特色就是反思型教学。

　　袁岳：怎么反思的呢？

　　宋华：就是把所学到的管理知识，怎么来考虑自己在组织中的角色和组织跟组织、组织跟社会的关系。

　　袁岳：那我们其它学校也会这样干啊，具体操作是怎么做的？

　　宋华：我们有几个方面我们所有的学员无论是上课前还是晚上，他们之间有一个我们现在的学员，特别是MBA学生，有非常丰富的经验，知识是在沟通和交流中产生的，我们的反思之一就是在每天和每晚相对之间有一个交流包括跟外部的实践人士的交流，这是我们说的反思型教学。在最后，我们叫模块教学，模块教学的背后，每个人要提一个对自己所在的岗位或者是公司的变革计划，这个变革的计划本身也是一个反思的过程。

　　袁岳：谢谢，请戴老师。

　　戴亦一：大家都知道厦门大学的MBA和EMBA有非常明显的个性，无论是今天这个榜还是福布斯杂志去年公布的十大MBA、EMBA，厦门大学可能是唯一一所不在北京、上海、广州这种中心城市的学校。应该说我们学生的选择面是非常广的，厦门大学的会计和财务是我们的优势学科，我们的MBA学生统计了一下，大概三分之一的学生毕业以后都做到了财务总监。

　　袁岳：就是CFO的摇篮。

　　戴亦一：举个例子，在路上，厦门大学的毕业生，现在上海两个银行的行长就是我们的校友，一个是建设银行，一个是工商银行的行长，兴业证券的总裁也是，一些世界500强的企业，像中国电信把他们分管财务的副总裁和财务总监要送到学校去继续学习，不仅学位提升，知识结构也会得到更新。

　　袁岳：你们做的管财务的是不是女的比较多？

　　戴亦一：不是，金融界的女生比较多。

　　张春：我们是比较新的学校，上海市政府出资，依托上海交大建立的金融学院。

　　袁岳：特色本来就很明显，但是你们最拿手的，最有特色的是什么？

　　张春：一个是国际化的水平，上海市政府建立的时候说要按照国际的水平，国际化的模式建立，还有一个是我们的应用水平。

　　袁岳：换句话说你们那儿的海归比较多，老外比较多。

　　张春：对，但是对中国也有比较深入的研究，金融学本身是应用型比较强的一个学科，我们也做了很多的调研，我觉得我们是把实践和理论结合得相对比较好的。

　　卫龙宝：我们浙江大学有两个项目非常强，一个是创新，一个是创业。我可以告诉大家，我们EMBA的学生里头，70%的学生是老板，这跟我们在北京和在上海学校不一样的地方。

　　袁岳：我们安泰的老板也很多的。

　　卫龙宝：EMBA在五周年验收的时候，我记得赵院长曾经感叹地讲：“没想到浙江大学的EMBA做得如此有特色，其中就是我们的学生非常成功。”可能很多人听到了我们有校友捐了1.35亿，今年又有一位校友要捐1.5亿，我们的EMBA要作出让老板都到我们这儿来，因为创新、创业，创业就是怎么样让我们的学员能够自己去运作一个很好的企业，这可能是我们的使命和任务。

　　袁岳：是因为他们很成功之后选择到你们学校去读EMBA呢？还是读了你们的EMBA很成功呢？

　　卫龙宝：我们创新创业这个特色是贯穿在MBA和EMBA里面的，企业家来读书主要是EMBA，可是MBA里面，我们的同学出去创业的里面，我们现在由国务院学位中心批准的全国唯一的创业管理的博士点，我们的老院长是工程院院士里面唯一一个创新的院士。

　　袁岳：有的人说MBA的教学，本来就是一个管理规范化的教学，但是创业就是眼睛快、动手快，懂得太多了结果啥也干不成，你这个是不是把它搞错位了？

　　卫龙宝：我觉得创业，如果在MBA教育当中纯粹是一个培养职业经理人的这种通才教育肯定是不够的。

　　我们的特色第一个，是和厦门大学合办的，第二是坚持方向，第三是理论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强调实践。这十多年我发现业界的老师最好，讲国际金融，我找外管局的局长来讲，讲会计，我找证监会创业板发行部的来讲。

　　袁岳：你们最大的特色是与海外合作的比例很大，就是你们很多东西有很大的灵活性，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整合这些资源。

　　骆玉鼎：我们是中国第一所商学院，我们的前身是国立上海大学。我们是1917年成立的，我有两句话可以说清楚，就是专业能力强、低调、内敛。

　　袁岳：基本上没有出过什么知名人物，是这样吗？

　　骆玉鼎：不能这么说吧。而且我们的金融和会计以及经济学还是有很大进步的，要向在座的学校多学习。

　　袁岳：后面两位，你们肯定对MBA、EMBA有自己的感受，刚刚他们都自我表扬了一下，你给他们提醒一点值得注意的问题。

　　吴伯凡：刚才每位都通过了很长时间介绍自己，让我想到了一个品牌的问题，品牌就是很简单就可以介绍，如果花5秒钟以上再介绍的话，就不是品牌了。

　　袁岳：你说5秒钟，就像一句广告语了。你是二十一世纪商业评论的吧，5秒钟讲一下你们。

　　吴伯凡：就是瞬间联想。我们现在的哪一家没有非常清晰地形成自己的品牌概念，要去介绍。有的说我的学生哪一种比较多，这是地域的特点，比如说浙大，浙江的中小企业比较多，他们就近到那里去，这有它的原因，当然，你一次又一次都被吸引来，说不定你真的有一点吸引力，但是现在顶多还是一个区域性的品牌，还没有形成一个全国性的品牌，我要说的是商学院这个盒子，出售的产品是那些能买产品的人，不是来找老师的，而是来找学生的，如何形成一种在管理学，在如何造就那种真正有实用型的工具型课程的，瞬间形成认知，不用介绍。

　　袁岳：你的意思是他们基本上都没有？

　　吴伯凡：对。

　　张春：金融MBA可能国内很多的学校都有，MBA的课听起来也差不多，其实国外看起来都一样的，内容怎么样或者说上课是不是照本宣科，那都不一样。比如说我们学校有实验室。教学的方法跟国际更接轨，实用性就不说了。

　　袁岳：但是这个实用教学怎么个实用法呢？

　　张春：如果我们的毕业生得到认可，就可以证明了。我们说我们做得好，但是也有一段时间市场的认可，因为我觉得我们是市场的开端。

　　吴伯凡：经常在国外经济学家和这些所谓商学院教授被问到同一个问题，既然你如此出名，为什么你发不了财？

　　张春：这个当然有很多的回答，比如说我们现在的课，我们有很多私募基金、公募基金，我们教授里面有很多以前是在国外工作的，现在回来就是在教这些东西。最近这几年中国搞对冲基金。

　　袁岳：拿你们高级学院来说还不好说，因为太短了，就像养鸡才几天，你就说他生了多少蛋了，这不合理。有些鸡已经养了很长时间了，所以戴老师有话要说。

　　戴亦一：刚才主编讲得非常好，就是品牌是不需要费力去解释的，LV也好，我们以商学院为例，一个是学院有泰斗，另外是在业界有影响，比如说我到厦门去做演讲的时候，他随便叫一下奔驰公司的CMO，P&G的营销总监，都是我们的学员，所以在这个圈子里面有影响。

　　袁岳：你们是商学院，怎么连宣传都不会呢？

　　戴亦一：这是对中国所有企业家来说都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中国成为一个世界工厂，但是全世界100名里面还没有中国的企业，不是我们不懂做品牌，而只是说这是一个过程。品牌就是品质加特色，就是我们首先要把你的品质做出来，然后把你的特色做出来，然后你再来宣传我的品牌是什么，然后再来教育你的消费者，引导你的消费者，说我这个品牌，首先要有品质，首先要有特色。

　　袁岳：戴先生是搞猎头的，我想请你站在你的角度来说，听听你会给我们院长提什么样的问题。

　　戴科彬：我觉得刚才谈到很好的一点，就是不用说出来，在这里一说厦门大、浙江大学大家都知道，我刚才听在座各位院长和老师前辈谈自己的特色的时候，我听到蛮多特色的。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浙江大学培养创业人才这一块，因为我本身也是创业的人，所以我也很有感触，哪天我会报名参加一下。更多的企业会在乎这些MBA学生之前的从业经验，你的同事、工作伙伴，他们对你的评价是什么，这个是更加关键的。所以现在是我们的MBA教育非常时尚和高端，如何能够将企业这方面的需求给满足了，如何让企业觉得我们培养出来的人才既有案例的实战经验，同时在合作伙伴里面，对他的评价都是比较正面的。

　　袁岳：我们哪两位院长来回复一下。

　　周林：我觉得中国的MBA教育规模已经很大了，但还是要分不同的层次，我觉得中国在座的各位院长和商学院的相对做得比较优秀一些，教育有两重的意义，教育一方面是传授知识、训练技能，另一方面也是帮助大家进行，我们在招收的时候也注重学生的品质，以前就是考试，交大从2008年就进行了改革，更加着重学生的工作背景，把考试的考分放到第二位。所以开始录取学生的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了业界将来最看重的是哪些，这些作为我们录取学生的重要参照因素之一。在培养的过程当中，也更多的是培养他们的实践能力。

　　说到特色，一个特色是以什么专业为主，另一方面，因为是面上的，很多的商学院打品牌，找到好的学生，对将来他们的学生能够到业界接受欢迎的话，倒不一定是具体学习了哪一门课程，更多的是他综合素质的提高和综合素质能力的表现，使得他们在市场上更加有优势。

　　袁岳：谢谢。

　　宋华：我比较同意周院长讲的问题，任何的MBA培养，尽管刚才讲到很多院校都是以某一方面为特色，特别是MBA和EMBA学员的培养，可能我的专业是操作，但是他更主要的是以综合性的培养为主。

　　张春：我觉得现在学一个MBA还是皮毛的东西，把国外的东西照搬过来，比如说他们是学谈判学，都是照本宣科的，没有真正实用，也就不能变通到中国的实践当中去。所以外面学的这些MBA是国外来的还没有消化的东西。

　　戴科彬：其实还有一点，我们更希望培养出来的MBA学生，他能够在企业发展的不同阶段能够起到作用。读MBA是为企业解决问题的，不要说我们MBA的定义是什么，MBA最重要的定义是做决策的问题。现在我们看到市场这种MBA出来，拿几个亿去做广告，所以读了MBA不仅仅是我在某个行业有专业性，更重要的是在这个企业里面，为企业解决实际的问题。

　　卫龙宝：现在招生的越来越多，我们商学院怎么来满足社会的需求，我觉得还是创新、创业、国际化。国际化非常重要，也许有人会反对，我们不久前搞过一个论坛，有人说中国没有国际化，因为中国那么大。但是我觉得已经不是这样了，我们坚信如果现在再不国际化，已经不可能再持续发展我们商学院了。企业对我们的人才需求很大，你不要以为浙江民营企业多，都是小老板，我告诉大家，这个概念已经过时了，前面吴先生讲过，浙江的小老板多，我相信现在的企业家去选择到这里来，是因为它这个平台特色的。

　　国际化为什么很重要呢？像浙江的吉利集团李书福，收购了沃尔沃，所以李书福有一个说法：“在未来的十年中，要把全球的沃尔沃品牌运作好，我需要我们的商学院为我输送两万名具有国际视野、国际运作能力的EMBA人才。”所以我们每年招那么几百个，所以国际化的需求已经非常大了。在这种情况下不会过剩，只要你有特色。

　　骆玉鼎：回应一下刚才戴先生的问题，我们上海财经大学EMBA跟国外的商学院做过合作，我们发现哈斯2009年以后，MBA核心课当中突然出现了一门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课程，《问题发现与问题解决》，它不是任何一个传统的基于专业的课程。我们不仅要解决当前碰到的问题，而且我们的学生可能还要具有预见未来的问题，而且持续解决未来将要发生问题的能力，这是大学跟普通的培训所区别的。

　　袁岳：秘书长最后来作一个发言，我要给秘书长几个问题。其实刚才我们讲到应用的问题，MBA在应用当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是我们现在MBA课程的规定，第一是这些教授应该干什么，教授如果不多花点时间写论文，教授就混不好，怎么样开发谈判课，用一套很有意思的教学办法，完了以后他就没功夫写论文了。我们现在的政策对发展应用型、工具型的学科好像是不太有利的。另外，这套东西我们老师本来就不熟悉，自己好不容易学会再教给学生，没有三五年也不行，在社会上也许人家没有机会学习，但是人家实用性非常强。我觉得院长们遇到的某一些问题很大一部分是我们现在MBA教育模式，上面规定的套套很旧。

　　仝允桓：我觉得主持人说得很对，你说每个人要用一句话说出自己的特色，这个在中国的商学院里面，周林院长在自己的学院里面也讨论过，“我们这个学院到底特色是什么？”其实他有很多难以取舍的，比如说我在哈佛大学，我们说我们是什么特色，但是它是全面的，要说特色是很困难的。比如说今天讲特色的时候，至少有四家说我们是金融，或者至少还有其它四家说我是国际化，其实我觉得这里面反映出一个问题，就是说到商学院百分之七八十的学生都是金融学，这也是产业的吸引力。我倒觉得除了产业特色以外，还确实有一些国际化的特色，像厦门大学，它的目标很清楚，就是为国际化服务，这样的话，它在这个方面是有特色的。我们一个新学校如果没有特色，就没有立足之地，但是经过几年还是不好找特色，比如说我的特色是建筑业，那建筑业以外的学生你就招不过来，你如果不招你的生源就没有保障。比如说我在清华管MBA项目多年，你要找我回答这个问题我该怎么说？可能我要说清华一个特色是校友参与，可能我们在选择的时候也谈，学生有一句话，说优秀的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优秀就会成为习惯。

　　袁岳：长江商学院有一个校友说出的一句话，我觉得很有特色：“无兄弟，不长江。”

　　仝允桓：清华和长江商学院还不太一样，校友参与就比如说招生的时候，三个考官，一个教授两个校友，在整个的培养过程当中，每一个MBA学生都有一个校友做他的职业导师，清华大学的校友资源就给这些学员带来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好处。我觉得有一些特色可能不是说一个方面能描绘出来的，还有一个，有一些我们说是特色，其实是趋势。比如说现在全世界的改革跟现在国际化的趋势，跟安然事件导致的企业伦理问题都有关系。一个是国际实体，跨文化管理，再一个是对学生综合素质和能力的培养，包括领导，包括商业伦理、社会责任等等。还有一个趋势，就是我在训练的时候，要重视课程的整合，因为现实的管理问题不可能用某一个学科的知识去解决这一个问题，但是还有一个明显的，前几年对MBA批评很多的人，他说：“在错误的时间用错误的知识教给了错误的人。”他的中心意思是这些学生缺乏贴近实际的能力。所以说贴近实际是世界性的MBA教育改革的趋势。

　　袁岳：秘书长，我跟你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这帮院长平时跟教育部汇报工作都是这样一、二、三、四、五都是这样汇报的，而不是面对消费者讲我们的特色是什么。所以都是汇报工作的模式，包括秘书长也是这个模式。

　　仝允桓：你的这些建议，在座的院长回去之后一定会好好地想想，以后再碰到这样的场合，一定会回答出来。

　　袁岳：我们院长们可能有很多的苦衷。

　　仝允桓：其实MBA教育是属于政府聘任的NGO，是一个专家机构，但是我们大家是伙伴，这是中国特色。有一些事情，比如说中国的体制、中国的文化，好多商学院之间的合作，举个例子，比如说MBA教育指导委员会成立十四五年以来，我们从1995年以后一直是在组织MBA培养院校的师资培训，每年都在做，基本上都是义务的，包括牵头的。十几年里面大概有多少老师参加过培训的，我想超过9000人次，这在中国任何一个教育当中没有这么大规模的。

　　袁岳：秘书长，自我表扬到此结束。我再问一个小问题，你觉得还想做没有做，应该做，但是一直没有做的。

　　仝允桓：如果说框框，比如说刚才戴老师说的，规定的10门课，至少你要上6门，这样你才像一个MBA，但是确实是我们国家的体制在有些时候我们也无能为力。比如说招生考试，可能教育部就要划一个最低分数线，比如说我们招生名额，除了长江商学院，其它学校都有各种各样的份额。这种份额的结果是什么呢？我们现在有236所学校在招MBA学生，学校扩张得太快是有问题的，我们有一部分学校，其实有七八个都是通过认证的，就是说你可以平等跟国际上的商学院对话，比如说你在美国，我要是一个博士生，到你这个学校，不管你这个学校是不是经过了认证，认证了就可以保证教学质量，我们国内也有一些经过了认证的。实际上我们其实是让这些成熟的学校招来学生是比较好的。

　　袁岳：非常感谢，刚才的一个简单的问题，让我们的院长们有所互动，也希望下次再来领奖的时候可以用一句话来表达出本院校的特色。谢谢所有的院长，谢谢秘书长，也谢谢旁边的两位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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