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孝正：中国目前面临信仰缺失的问题

　　2011年10月20-21日，由中国服装协会主办的首届中国服装大会在北京召开。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会议。图为中国人民大学法律社会学研究所所长周孝正演讲。

　　周孝正：我今天借这个机会，从社会学的角度为大家讲讲当今社会，服装业是实体经济，解决了一亿人的生计问题。现在金融危机，包括希腊主权信用，包括美国战略华尔街，出了大问题了，这就是虚拟经济站得太多了，简单说泡沫，08年美国引出来的金融危机，当时世界的实体经济包括服装是60万亿美元，但是虚拟经济达到6000万亿美元，一杯啤酒100倍泡沫，泡沫这么多，必定破，所以我们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泡沫破了，他们采取的办法仍然是治标不治本，现在还得危机。希腊人少干活，多拿钱，德国是多干活，少拿钱，所以德国的经济比较强大，美国国家主权信用由AAA变成了双AA+。中国的泡沫也破了，中国房产的泡沫，08年北京市政府，不管造飞机、汽车还是比不过房子，08年均价一万五，一开盘十万多，疯了，彻底疯了，所以中国有句话，上帝要想让他灭亡，必让他疯狂，让他疯狂就让他买房。一平方米卖30万，住宅一千平方米三个亿，这么贵的房子谁买，当然有买的才有卖的，温家宝总理讲中国有两个最大的不公，收入分配不平，司法不公。你有几个犯罪分子，有几个带有黑社会犯罪分子，另一个是收入分配的不公，也是研究当今中国社会一个最基本的因素。

　　收入有百万富翁和亿万富翁，这两个词有两个概念，一个概念是用于投资的资产，股票的市场价值、债券、存款，不动产房子不算，房子里有金银财宝不算，因为没法统计。个人可以用于投资的金融资产称为亿万富翁，一个人一年的收入超过一百万人民币。中国的财富地图，中国的穷人10个亿，中等收入2.5个亿，高收入5千万，建国六十周年了数字比较准。什么叫高收入？07年国家社会总局定一个标准，一个人一年的收入超过12万人民币，三口之家36万元人民币就是高收入，现在在中国6000万人口，因为中国一个家庭平均3个多人口，这是建国以来取得的成绩。法国、英国、意大利都是世界上发达得大国，改革开放三十年让一个美国的人口达到高收入，中国做了30年，我们就能让一个相当于美国的人，也就是中等收入2.5亿，现在外国人忽悠我们，用东北话叫忽悠，用普通话就是有组织诈骗，他们到香港、澳门、深圳一看高楼林立，有人说了中国的问题在哪？中国还有十亿穷人，什么叫穷人？一天的收入3.28人民币，联合国国际标准一天收入不到2美元，08、09年人民币和美元比例是6.73，根据温总理09年的政府报告，我们中国有9亿农民，一年的收入是4761元，没有到5千，所以现在中国的低收入，穷人十个亿，搞实体经济的你们都要知道，因为你们要满足大伙儿消费。消费有层次，每一层人价值取向都有根本的不同，现在北京的低收入已经定了，一年六千，一个月五百，你在北京一个月没有五百人民币，你不是穷人是什么。绝对贫困是1.25美元，大约是8元人民币，现在中国不到三千的2.5个亿，不到五千的10个亿，这就是中国的问题。

　　中国的平均线，谁定的平均线？85年定的，一个人一天要想活着，需要2100大卡的热量。一个成年人活着平均需要2100大卡的热量，一个馒头、两根大葱足够，一年200块钱，这是1985年。现在一天3.28元够做什么的，中国大约有2.6亿农民工，他们到北京打工，城里的房子租不起，住城乡结合部，做公交、地铁，3.28上班2块钱地铁花没了，下班还需要走回来，这个标准就是“四荒”，“荒唐、荒诞、荒谬、荒芜”，涵盖了好多问题。世界银行联合国的标准是13.67，国际标准是比较实事求是的，所以我们愿意按照国际标准讲。六千万高收入人口里面大约是550万，一年收入超过一千万的，08年底是82.5万，09年底是87.5万，每年收入超过十亿人民币09年底是1900，百亿富翁09年底是140个，现在有没有人一年收入一千亿？没有。豪车制造商高兴快了，说中国是一块神奇的土地，伟大的民族，什么奇迹都可以造出来。30年是一个吃平均主义大锅饭的国家，社会主义共同富裕，不能等同于同步富裕，所以国务院下文件，一把手年薪是全员平均的12倍、14倍，比如全员一年收入10万，一把手年收入120万，对吗，对。可是现在大国企一把手一年收入多少钱？某某保险公司的一把手年收入6000多万，这是07年，后来他说不要这么多了，是不要了，平均每年也要3000多万，他说我是企业家，你是企业家吗？你是国家管的。一个交通强制险，收入十个亿，为了赔4.4个亿，我雇人发5.87亿的工资，荒唐不荒唐？现在两极分化已经严重了，有人说你说的数字准不准？不准也八九不离十。

　　中国一年收入超过一千万的，08年82.5万，09年87.5万，没出这个范围，中国收入一年超过一亿人民币的，去年6万多。我说的数字就是八九不离十，但是你想想，你花五千万买豪车，一百亿收入相当于花五毛钱买辆豪车，中国的两极分化不象话。邓小平同志说，如果导致两极分化，改革就算失败，所以说温家宝讲收入分配不公，司法不公是最大的不公。我们搞社会学首先不是政治学，它不是文化学，它也不是经济，它是中国的社会，社会学内容第一想就是社会经济，马克思分阶级一个纬度，这个课题是前些年由社会院的院长李铁映先生主抓，五年一个版本，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五年社科院牵头，你们不管是做什么的，都得知道中国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有明显的差距，叫分层。地壳运动，裂开一个口子，地壳就分层，人也一样，社会变迁，中国迅速进入到了现代高风险社会，未来不确定性大幅度增加。现在高风险，传统社会没有，这就是顶级社会学家，英国大雪伦敦大学前院长狄更斯，他的一个核心概念就是现在高风险理论，大的风险不是核战争，是核泄漏。

　　中国买食品涨了14.8%，一百块钱放在兜里，明年再买东西就变成80多了，有人说那我得投资啊，中国消费结构非常畸形，储蓄率高达50%，美国是朝前销售，他挣100，敢花110，跟全世界借的，中国是美国最大的债权国，现在美国一贬值，你说这怎么办，这是最荒唐的事。中国的外汇储备，百分之七八十都是以美元存的，当时号召我们买国债，支援社会主义建设，推迟消费，现在中国支持美国社会建设，真荒唐，中国搞金融的人我都瞧不起他们，你们一个个都是博士，实际上你们连常识都没有，不是没有常识，实际上是没有良知。治理一个国家四个字，用老百姓的话说，良知、常识、常识、良知，用领导人的话，治大国如烹小鲜，跟做菜一样。用党的话叫实事求是。所以三十年前邓小平第一个词实事求是，第二个团结一致向前看。西方人不知道实事求是什么意思，现在中国的问题不实事求是成吗？所以我们说中等的风险就是经济，比如说你买股票都知道，一成的赚，二成的平，七成的赔，中国是3%到4%的人赚，其他的赔。

　　今年20，明年16，女士最喜欢了，现在女士都成中石油了，今年48，明年就24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满仓都是中石油。

　　你们做服装的都是做实体经济的，那都是好人，中石油做虚拟经济的，大规模有组织金融诈骗集团，我就跟他们这么讲了，你们这是干吗呢？所以你们要明白，中等的风险就是经济，一个是贬值，一个是投资之后可能血本无归，还有经营信用链条断。所以你买股票了，博傻游戏，看看谁比我傻，这都是非常荒唐的事，整个世界金融的基本理论，基本制度全出了大问题。你们服装是搞实体经济的，衣食住行，没有一千万服装的工人怎么办？现在颠倒了，玩儿虚拟的全发财了，玩儿实体的累死，这就是中等的风险。

　　低的风险就是生活中的风险，比如说你找对象，你是一个帅哥，看见一美女，你们俩一见面，放在过去没得说，现在不成，你看她是一个美女，你得问清楚，你是原装的，还是人造的，有没有整容，是不是真实的美女。这就是生活中的风险，尤其是美女，还得你是变性的，还是真的。现在在中国变性人大于一万，小于十万。这就是我们在生活中遇到的危险，社会学一个核心概念，如何正确的面对现代高风险。分散风险、规避风险、化解风险、经营风险，这是社会学第二块。

　　第三块就是社会问题，用中央的话讲是战略机遇期，又是一个社会矛盾凸显期，这些问题怎么来看？原来西医说我治人的病，为什么得病？病原体，妖魔化斩决，就是西医。中医说扶正辟邪，中医说的正就是西医说的免疫系统。中医是治一个得病的人，原来叫社会病，现在叫病社会，原来叫社会问题，现在叫问题的社会，怎么办？构建和谐的社会，从出发到追随都是社会，病的社会要变成健康的社会。西医害人五招，三药一汤(输液)一刀(手术)。为什么不能滥输液？去年农业是130亿万吨，农药的残留天天随着饮料，随着食物进嘴，为什么没有马上毒死？因为我们有食道，胃有一部分不吸收，小肠吸收有识别功能，对身体有益的过，对身体有害的不让过，往大肠赶。西医发明了输液，血液是全封闭的，副作用一定有，所以不到万不得以，不要输液，什么叫万不得已，就是你没有吞咽功能了，现在我们都是滥输液。

　　还有一刀，就是手术，像现在什么乳腺癌。食品安全，人类生产了自然界没有的化学品40万种，有害的大约占一半，所以乳腺癌翻番往上涨，化疗，手术一刀你把人家两个乳房切了，以后喂孩子怎么办？所以功能丧失，这是手术第一个毛病，第二癌细胞转移，你别以为不转移了，第三后遗症。差异是宝贵财富，尊重差异，包容多样，当今世界谁丰富多彩的，这也是服装的特色。因人制宜、因地制宜就是丰富多彩，手术包括抗生素你们都知道，中国是烂用抗生素，得了病毒的病，抗生素没有用，而我们国家用抗生素是世界国家平均的10倍，抗生素中的青霉素，现在首选这个，副作用小，价格低廉，现在抗生素七千种，抗生素的资源还有15年到20年消耗殆尽，但是现在北京已经发现超级细菌，超级细菌拿抗生素当饭吃，你打抗生素，根本没用，反而病更重了，所以不能烂用。至于盲肠，千万不能割，因为盲肠就是微生物的种子库，会自身修复。凡是割了盲肠的人，自身修复功能大大下降，因为盲肠是微生物的种子库。

　　还有就是激素，现在中国滥用激素，三级甲等医院一个月用的激素，赶不上一个乡村医疗部的一个晚上用的。广告基本上都是不实的，比如缺钙，打开电视，都是各个演员说这个钙那个钙，都缺钙了？其实明星是缺钱了，甚至是缺德了。广告一般不能信，广告部就是谎话说三遍就是真理。服装的广告就得点评，平均点评了才是好，这样在广告业你们一下子出来了，老百姓不傻，会鉴别，所以现在的广告谁信？如果光凭一个广告就买他们的产品就是低智商，让人给骗了。

　　这个社会也一样，社会问题我们用讲正气，人也得讲正气，服装业这样一个大行业实体经济，当然应该讲正气。现在中国为什么出现了信用问题，信用问题是信仰，中国现在有信仰吗？自达五四运动以来，中国科学革命就成了信仰的代名词，北大的老校长蔡元培有一句名言，说汉族是大于宗教的民族，用美誉大于信仰，人生观、价值观、荣辱观叫美，真、善、美。科学就是不断的去伪存真，不断的实践，科学求真的过程是永远不会完结的。毛泽东说人类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前进，人类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有人问马克思最喜欢的格言是什么？他回答怀疑一切，就是把一切放到实践中不断的检验，与时俱进。当时改革开放，讨论真理的标准，毛主席说的话，句句是真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政府主义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真实的。如果说马克主义是信仰，就好比几何理论，证明不了，什么叫信仰？对大自然的心灵仰慕，原来有人说敬畏大自然，用词不当，用未知领域是敬畏心情。已知越多，就是圈越大，因为已知就是圈内，未知就是圈外，孔子的学生为孔子什么叫知？孔子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贵知也。你自己还要知道已知和未来的边界在哪，你就是贵人。社会公正吗？当然不公正，人生出来平等吗？人生出来除了尊严就没有平等的事，你努力维护社会公正也维护不了，追求不到干吗还要追求？只问耕耘不问收获，用老百姓的话说，不吃白不吃，不是信仰，白吃也吃是信仰，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白说也说是信仰。服装业最关键要建立我们服装业一个精神家园，这是非常关键的，因为现在中国道德沦丧。

　　最近他们老采访我，一个孩子出车祸了，十几个人不管，还有一个人管了以后，怕跟他要医药费。让我说，第一，家长能让二岁的孩子在大马路吗？马路上全是车，这件事第一位就是你作为父亲母亲你不能让两岁的孩子在马路上，你让他哥哥，五岁的孩子看着两岁的孩子，都不对。第二位，你们看见孩子了不救，据说十几个、二十个，先调查有没有党员和团员，有，他们要自我批评，你们不起先锋模范带头作用。首先就是父母，你们自己生孩子不负责，车祸这么多你们不是不知道，第二打到先进分子身上，第三打到平民身上，这个事情不是完全打到平民身上，为什么不管？人家说了，这孩子妈不管，我们干吗管？人家说他妈没看见，为什么没看见？没看见要负责。从一方面来讲造成中国的道德整体沦丧。

　　所以说到这里，就用四句话概括：就是对大自然的心灵仰慕，对未知领域的敬畏心情，对社会公正的内心追求，对美好人生的情感寄托。

　　如果一个民族没有信仰，哪来的信用，那可不是就是骗你吗，所以说现在中国包括搞虚拟经济的，智力发达，受过良好的教育，满口的英文，都没安着好心眼，创造了让人眼花缭乱的金融衍生品，其实，世界上两件事，我们科学学，最缺信仰的一句话口号，九华山上一座寺庙的对联“是名山不留仙住，是真佛只说家常”。幸福感和幸福度，为什么生孩子生俩？得让孩子有手足之情，这是人类不可或缺的一种感情，现在独生子女达到1.4亿，他们根本不可能有手足清，他们的生理、心理、人格都有若干问题。

　　中国穷是因为人多吗，越生越穷，越穷越生，一派胡言。决定一个国家不是人口的数量，是人口的素质，还有就是政治，所以用小平的话讲，制度好能把鬼变成人，制度不好能把人变成鬼。我们中国信用出了问题就是信仰，信仰我们有两种，官方形态和民间形态，中国没有信仰，过把瘾就死。信用一个叫做国家主权信用，一般人信用或者商务诚信，一个国家能发行纸币，是一个主权国家的行为，要想发行纸币要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中国不是，想发就发，信用的几个层次后面不就是信仰吗。

　　中国主要的问题，所谓民族劣根首先在于造神，双膝骨骼缺钙，跪地仰望强人，总被权力驾驭，上面是造神，下面必定是树敌，甘愿金钱奴隶，道德底线没有，无限贪婪地位。前一段时间，就有一个孩子被毒害了，一个家长说，我的孩子7岁看《人民日报》，12岁肩上三道杠，这位家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现在你说你孩子肩上三道杠，我让我孩子穿肩上五道杠，毛主席说让所有孩子都穿上斑马服，浑身上下都是杠。现在小学生当班长，都得拉票竞选，大学生就更别说了，现在官本位非常严重，这不是好事，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当官就有好处，各种特权，所以中国民族劣根。

　　其中信仰缺失很重要，奶粉放三聚氰胺就是缺德，出了问题掩盖，结石宝宝至少20万。为什么我们说要治一个得病的社会，税收每年递增30%，完全违背社会发展观，造成搞实体经济的不赚钱，怎么办？加水，然后蛋白含量不够了，才加的三聚氰胺，然后氮元素出来了，说不清氮元素怎么出来的，冒充了，就这么简单。为了赚钱也不能害婴儿，这是道德伦理的底线，现在道德底线全无，什么缺德事都敢做，还有就是制度，税收为什么每年递增30%，这是荒唐，怎么能这么做？这是我们社会学分析社会的思路。

　　人们叫人，就是介乎于天使和魔鬼的两足动物，我们要大力塑造一种自尊、自信、理性、平和、积极向上的国民心态，伟人之所以伟大就是因为你会说哲人说的话。什么叫社民主政治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我们现在中国的问题都可以实事求是的分析，不要走极端。

　　今天由于时间关系，我们社会学基本就是三块：

　　第一块叫社会的分增与流动，流动有潜规则，比较有魅力，各位都要知道社会现在分了十层，粗分三层，底层、中层、上层，作为服装业你开发市场得想想冲哪群人。

　　第二块社会的变迁。

　　第三块社会问题。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治一个得病的人，治一个得病的社会，我们不走极端，信用后面就是信仰，这是一个链条，没有信仰哪来的信用，国家主权信用，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能超发行货币，货发行货币造成通货膨胀，这是罪恶的根源。

　　由于时间关系，就说到这里，有不对的地方请大家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