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小民：宏观调控应适当放宽

　　新浪财经讯 “第七届北京国际金融博览会”于2011年11月3日-6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中国华融资产管理公司总裁赖小民。

　　以下为演讲实录：

　　赖小民：尊敬的各位领导、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大家下午好！

　　我是中国华融资产管理公司总裁赖小民，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站在这个论坛讲台上参加本次金博会论坛，并就有关问题发言。站在这个论坛非常亲切，2005年北京国际金融博览会开始到今天七年，论坛一年比一年办得好，规模越来越大，影响力越来越强，层次越来越高，已经成为中外经济机构关注、研究金融问题的重要平台。这次北京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北京金融工作，贯彻落实金融是现代经济核心的重要举措。我记得我在北京银监局工作当党委书记的时候参与过论坛的发起，组织相关具体的工作，当时刘淇书记等决定组建国际金融博览会。董秘书长和贺学文书记以及我们几个一行三会的四、五个同志共同落实市委市政府的重要决策，在很短的时间内，在很多领导关心支持下把论坛搞起来了。我是北京第一届金博会主持人，时隔七年再回到这个论坛感觉非常亲切和高兴。今天我借论坛发表三个观点，主题是创新中积极稳步推进中国金融业综合化的转型发展。

　　第一我国金融综合化发展现状和趋势。 第二从中国华融的实践看我国金融资产管理公司转型发展的必由之路。 第三就有关发展方面提一点建议和个人不成熟的看法。

　　这次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中综合经营并不是危机的主要原因，金融监管相对金融创新的不足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在监管缺位的情况下非传统金融业务杠杆过高，在去杠杆化的过程中产生了系统性、流动性困难，进而影响到传统金融业务，并伤害至实体经济。这与综合金融模式优劣本身没有必然的联系。实际上发生金融危机的金融机构比如高盛、美林恰恰之前没有实现综合化的经营。而且不少国家还运用综合化经营政策座位解决金融危机的手段，美国美洲银行兼并了美林投行，高盛由原来的纯粹投资银行变成了银行控股公司，有相关研究发现金融危机过后银行综合化指数已回到危机之前的水平。因此对综合化经营刚刚起步的中国，我们没有理由停止综合化探索的步伐，而应该紧紧抓住后金融危机时期的各种机遇，进一步扩大我们的成果，稳妥、积极的推进综合化金融探索布置。对于我国金融机构而言，大力推进综合经营不但是解决银行等行业金融机构同质化竞争的需要，也是实现风险分散的需要，更是创新经营模式和提升经营效益的需要。因此积极探索创新符合自身综合化的发展战略和模式，对于我国金融业和金融机构持续发展、做强做大，积极参与国际竞争具有重要的深远影响。

　　综合经营在我国没有停止过探索，人民银行、保监会、证监会等都在坚持。从这几方面来看，一是适应全球金融业综合发展趋势，中国应该更加积极稳妥的推进综合经营服务。面对全球金融创新和金融业综合经营对中国金融业分业经营的冲击，尤其是随着WTO保护期的结束具有综合经营背景的外资金融机构纷纷进入中国市场，中国的金融监管政策逐渐出现松动，有灵活的调整，并且打破了银行、证券、保险、信托等行业之间的壁垒。比如2001年7月中国人民银行发布的《商业银行中间业务暂行规定》允许商业银行业务可以向证券行业延伸。又比如2003年12月新修订的《商业银行法》允许商业银行可以经营经国务院金融监管机构批准的其他业务。2005年10月新修订的《证券法》在原《证券法》内容，证券业、银行业、信托业、保险业实现分业经营、分业管理，证券公司由银行、保险、信托业务机构分别设立的基础上增加了“国家另有规定除外”的内容，这些政策的松动和调整，实际上显示了中国金融业稳步实施综合金融预留了法律空间，是监管部门对这项业务的中药支持。2005年“十一五”规划明确提出2006年开始稳步推进金融业综合金融试点，为我国金融机构从事综合金融指明了方向。国家不断在政策上给予支持，如2008年初国务院批准了银监会、保监会联合上报的关于《商业银行投资保险公司股权问题的请示》，同意银行投资入股保险公司的试点工作。2009年10月《金融控股公司财务管理若干规定》首次规定了金融控股公司的风险控制、考核评价、利润分配报告以及信息披露等相关内容。

　　由此可见面对全球经济一体化和综合金融的优势中国政府采取了主动适应的态度，从战略上对综合金融的试点工作进行了统筹、科学的规划，并在控制风险的前提下逐步放宽业务的范围，同时还建立了监管协调机制，为不断的推进综合经营创造了良好的政策环境和制度支持。再从国内金融机构不断探索的情况看，我国目前已形成了符合中国实际的金融机构综合金融有竞争的新格局。2002年国务院批准中兴集团、光大集团综合金融试点的基础上，经过多年的探索与实践目前我国已形成了以下五种典型的综合金融模式，主要有以下几类。

　　第一类银行业进军信托、租赁等打破了分业经营的局面。2005年开始我国几大银行，交通银行、中国银行、国家开发银行、建设银行等在实现对基金的参股、控股以后从2007年开始加快了综合经营步伐，通过组建、筹建等方式，控股信托，金融租赁等非银行金融机构，不断的突破分业经营界限，中国银行、建设银行、国家开发银行、交通银行等纷纷设立了金融租赁公司，而且2010年初监管部门批准了交通银行，成立交银康联人寿保险公司，标志着中国第一家银行涉足保险业。

　　第二种类型是保险业进军银行、信托，不断整合金融资源。保险业两大龙头企业平安保险和中国人寿，平安保险在做好保险的同时大举进军银行2006年收购深圳商业银行，2010年又收购了深圳发展银行，是保险公司第一家拿到全国性银行牌照的保险机构，中国人寿2008年控股了信托，2009年参股了杭州商业银行。两大保险龙头企业开展的银保合作，不断完善产业布局和整合金融资源发挥了明显的效益。

　　第三种类型是实业和金融融为一体的实业企业产融结合，中兴和光大银行为代表，中兴集团是我国第一家获准成立控股公司的金融公司，目前有完善的金融和产业两大业务板块，光大集团旗下拥有银行、证券、保险、租赁等业务平台，近年来产业资本和金融资本的深度介入、融合不断催生我国综合经营的加快发展。2009年中石油出资28亿控股克拉玛依商业银行，将其更名为昆仑银行，并以昆仑银行为旗舰打造中石油昆仑体系经营控股构架，下设中油财务公司，昆仑银行，昆仑信托以及昆仑租赁，中意人寿、中意财产等深入介入了金融领域。由此同时，引发了更多的央企纷纷效仿，国家电网、中海油、华润、中粮、华能等数十家央企已将金融产业定义为自己未来和现在战略开发的板块。

　　第四是以信达、长城、华润等四大家代表的转型的过程中发展的多元化领域迈出多元的步伐，进行了有益的探索，四大资产公司脱胎于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党史中国政府下决心重视金融工作，整治银行业重大举措，四家资产公司处理了1.4万亿不良资产，解决国有企业脱困，防范化解系统风险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为我国的金融安全、经济稳定发挥了安全网和稳定器的作用。特别是今年工农中建四大银行已成功上市，在银行业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工行连续四年成为世界最大银行。银行取得的成绩有四大资产公司在过去十几年发挥着幕后英雄的作用，没有四大资产公司成功处置1.4万亿不良资产，就不会有四大银行不良资产由25%降到1%左右的良好表现。从这个角度来说，资产管理公司功不可抹，处置完之后，四大资产公司转型就是向金融化多元控股方向转型，取得了初步成效。

　　第五种类型是地方政府组建的金融控股公司，各地政府根据说中掌握的金融资源组建金融控股公司的方式多种多样，而且越来越多的地方党政看中这一个板块，以银行为平台组建金融控股公司是最普遍的选择，上海国际集团为例，上海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金融，发挥金融国际中心的作用，上海国际银行、国际集团是浦东发展银行，上海商业银行，国泰君安证券的第一大股东，控股上海国际信托、上海证券等核心金融企业，参与了太平洋保险、交通银行、申银万国证券等十多家企业，基本涵盖了银行、证券、保险、信托、证券投资基金、货币基金等多个子行业。

　　其他各省也纷纷效仿，由此可以看出上述五种类型的综合金融服务模式的发展伴随着中国金融业的改革发展与创新实践，部分金融机构乃至非银行金融机构，地方党政试图努力的创新综合经营模式，通过各种形势搭建综合金融平台，形成了各举特色、多种模式并存发展的综合经营竞争新格局。

　　我觉得这种格局是大势所趋，中国监管部门应该更多的加强创新、指导，来规范金融服务。 第二以华融的实践为例，看一下资产管理公司商业化转型。在五大类的综合金融控股集团组织模式的创新中，其中有一大类异军突起，就是包括中国华融资产公司在内的华溶、信达、东方、长城四大资产管理公司完成过去不良资产专业处置以后，圆满完成国家政策性任务，华融99年成立，刚刚过去12年，华融走了一条不平坦的路，成效明显，前后分了两大阶段的业务发展。

　　第一阶段99年-2006年，主要是专司不良资产处置，专门处置工商银行的不良资产，前后处理了7200亿不良资产。在支持工商银行的改革发展、成功重组上市，在支持全国几百家国有大型企业脱困、扭亏为盈方面，特别是在防范化解系统级风险，包括德隆系风险方面，华融发挥了独特的作用，起了安全网、稳定剂的作用。

　　06年我们面临着商业化转型，过去由给米做饭转向找米小锅，09年以来我们加大了转型力度，中国华融过去成绩很大处理了7200亿不良资产，圆满的完成了国家政策性的任务，但是到2006年以后，特别是这几年，我们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不良资产处置没有了。我们不像其他几家资产公司还有点不良资产没处理完。过去国家至少给了五把米，100亿资本金，工商银行给了2000多人才队伍，人民银行给了1000亿十年长期2.25%债贷款。银行业包括国家无偿划拨了银行4077亿不良资产，我们定向招标又拿到了几千亿。财政部给了工资奖金、福利政策。所以这五方面是给米做饭，只要把不良资产处置好，实现最大限度的保值就行了。商业化转型后转向找米下锅，国家财政不会再注入资金了，工商银行也不会再给人才了，国家也不会再无偿划拨不良资产，更不会给人民银行低息长期的再贷款了，财政奖金也要断奶，由政策性转为市场化。中国华融的队伍非常好，面对市场困难中求生存，迷盲中谋转型，夹缝中促发展。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资产公司转型，财政部、人民银行、银监会、银监会等也非常关注，中国华融人也很努力，在很多条件不具备，法律制度不健全，业务定位不太明确的情况下，我们不断探索。温家宝总理2010年在政府工作报告讲“稳步推进我国资产管理公司商业化转型。这是总理第一次在工作报告中提到了资产公司转型，但总理点题没有破题，怎么破题需要资产公司的努力。中国华融根据中央大方向的指示明确了五年三步走的发展战略，期待从2009年-2013年实现五年三步走。第一推行大客户战略，彻底走市场化转型之路，第二走一条市场化、多元化、综合化、国际化的现代企业的综合经营路子。第三学中农工建，引进战略投资者，实现中国华融整体上市的跨越式发展。按照五年的发展战略，中国华融坚持以创新为引领，加大了创新力度，加大了市场化的力度，实现了思想观念的创新，思想观念的大转变，由政策性的思想观念转向经营型的市场化的经营观念。思路决定出路，我们坚持发展是硬道理是，利润是第一目标，进行市场化的改革和探索，艰苦的打拼。

　　另外营利能力大幅度增强，2009年以来连续三年实现利润增长百分之百。09年比08年利润增长103%，2010年比09年利润增长146%，今年1-9月份比去年同期利润增长148%。连续三个年头利润翻一番，今年9月份央企利润增长平均42%，我们远远超过这个平均数，一是因为我们的基数低，二是因为我们的发展速度很快。短短的两年零九个月中国华融从市场拿到60亿利润，远高于过去几年利润的总合。过去几年加起来不到10亿利润，而现在两年多的时间拿到了60多亿的利润。中国华融交了一份让市场满意的答卷，我们实现了适合国情的模式，中国华融靠不良资产业务处置，财务投融资、牌照业务，中国华融已经称谓一个能赚钱的金融机构。

　　第三我们的平台建设大增强，这些年围绕转型，实践告诉我们，走金融多元化的发展路子是现实的选择。仅仅围绕这个，我们组建了六个平台，包括跟湖南省政府合作的金融平台，我们拿到了51%的控股权，还组建了华融期货、股权基金、资源投资管理等六家机构。目前中国华融已形成了不良资产为主业多元化的金融服务牌照，可以给市场提供一揽子的服务。现在有华融证券、华融信托公司、华融金融租赁、华融资产管理公司、华融湘江银行、华融期货、华融地产等众多的平台几十家。32个办事处，网点众多，协调发展。

　　近几年中国华融在不断的发展和转型探索中，我们的金融服务体系越来越完善，我们的金融服务手段越来越增强，金融服务功能越来越多。应该说今天的中国金融已经不是十年前制度、体制上设计的单一的搞不良资产处置的中国金融了，已经不能同日而语了。我们已经形成了继其他集团以外，提供一揽子服务。几大板块中，银行、证券、保险、分银行、银行等五大板块中，中国华融除了保险以外，囊括了所有的金融牌照。这得益于监管部门对我们的高度重视和支持，得益于华融人的努力。我们的路子也得道了党中央国务院的充分肯定，今年4月份中央领导听取中国华融在内的四家资产公司的汇报，高度重视资产公司改革，明确华融可以改制，下一步我们将推进改制，明确资产管理公司可以探索、试点多元化的业务。我们的实践得道了监管部门的高度重视和评价，这就是中国华融人走出的一条成功路子。

　　华融走了一步，信达、东方、长城也走得很快，我们都在借鉴他们的经验。四大资产管理公司下一步要继续在多元化的经营方面打好各自的业务基础，同时有所侧重。今天我们资产管理公司的同志都来了，非常希望我们四大资产公司建立业务联盟，共同应对转型发展，应对越来越不明确的宏观形势，应对金融风险。前天金融论坛开幕式，我向西城区区委书记霍学文同志建议，北京应该发挥总部经济的作用，现在货币市场、资产市场方兴未艾，未来资产管理市场万万不可忽视，资产管理市场又是财富市场，中国已经越来越明确了。北京可以让金融服务局牵头加强四大资产管理公司联合联盟，共同发展，因为我们面临共同的问题，同质同类，都是搞不良资产出生的，第二面临共动的挑战和发展，前景是商业化转型，第三面临更多未来共同的业务发展空间，所以我们必须要建立中国资产管理公司业务发展联盟。

　　这两年中国华融成立了客户营销部、创新部、资产经营管理部，成效非常一明显。两年零九个月我们成功的吸引、建立了1282名客户，大小两百多个协议，我出面和省级政府签订的协议有21个，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朋友和合作伙伴和中国华融开展合作，进行多元化的业务对接。感谢各级政府、各界客户对中国华融的关心和帮助。

　　我们感觉听党的话、跟政府走，按市场规律办事，在中国目前的体制下非常管用，收益无穷。听党的话，央企是百分之百中央控股，我们的资产都是国家财政部，我这个法人是担当财政部国有出资人的职责，怎么实现保值、增值听党的话。跟政府走，我们国家政府有许多重大资源，不仅管调宏观调控，手上掌握着重大资源，政府手里漏点东西够大小企业吃很长时间。第三按市场规律办事，我们不能盲目跟踪。资产管理公司座位非银行金融机构，怎么潜行风险底线，践性科学发展是要考虑的。

　　另外有一个原则，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本着资源共享、优势互补、风险共担，利益均沾，这几个原则被越来越的企业、客户、政府接受。另外我们创新了很多业务平台，完善现代金融服务体系，创新了业务品种，强势回归资产管理主业，创新企业文化，提升企业的软实力，坚持稳健创新、和谐发展。稳健是金融机构的基础，稳中求进。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也是核心竞争力的所在，和谐是条件，是环境，发展是目的。在中国华融我们的科学发展观就是大发展小困难，小发展大困难，不发展最困难。华融的困难要靠发展解决，华融的风险要靠发展解决，华融所有的一切问题都要靠发展解决。小平同志说发展是硬道理意义深远。

　　另外创新队伍建设显示人才效益，这八大创新使我们对中国华融充满信心，收益无穷。我们感觉到这几年座位企业面对当前复杂多变的宏观形势压力越来越大。当前大家知道，国际、国内的宏观形势不确定因素在增加，从我们06年转型开始，07年美国次贷危机，08年金融海啸，09年中央说经济发展是最困难的一年，2010年中央说是社会经济发展最复杂的一年，2011年样说是社会经济发展最不确定的一年，我们转型6个年头经历了错综复杂的宏观国际、国内形势，但是中国华融人走出了一条独到的路子，就是打综合金融，走综合的路子，这是中国华融越走越好的法宝。非常感谢监管部门对我们的支持。

　　这么多年，面对当前的形势有几个关键词给我印象很深，包括华融和所有央企，面对当前复杂的宏观经济形势，作为央企，怎么在困难中生存发展？思想、创新、文化、队伍、利润、风险、责任。思想是先导，一个企业的思路决定出路，创新是动力，是企业核心竞争力所在。文化是灵魂，刚刚过去的十七届六中全会提出以文化强国，提出文化大发展、大繁荣。队伍是核心，利润是实力。风险是保障，所以我们坚持以利润论英雄，以风险论成败。责任是担当，发展是目的，最终一定要发展。从华融的事件，四家资产管理公司就应该把多元化的发展路子作为目标，信达做得比我们好，我们要向他们学习，下一步要加强合作，形成共同的资产管理公司联盟，使四大资产管理公司在中国的金融市场有一席之地。

　　我们在金融环境里属于弱势群体，做不过大银行，但我们有多元化的品牌优势，有众多的牌照优势。最后简单提点建议，发展综合经营，以华融为例的四大资产经营公司，规模小而不全，强而不大，做而不矩。很多事有监管，但没有金融控股的法律。台湾地区2001年11月就有《金融控股法》，最近我去台湾，跟台湾金融控股公司签订战略协议，他们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借鉴。我迫切的呼吁尽快把中国的《金融控股法》尽快的完善起来。另外监管部门要多指导、扶持，我们刚刚处于综合经营探索试点摸索阶段，多给我们扶持，在税收、政策方面给予更多的扶持。另外加强监管。第一我们自身如何构建防火墙，如何加大监管？另外要有多样创新的人才。

　　总的来说我国出现了综合金融的好势头，下一步应该在体制、机制、经营模式上创新，特别是中小企业融资方面，在转型的过程中，我感觉现在的宏观政策越来越紧。宏观调控完全必要，应该加大力度，否则中国资产泡沫、经济金融会出问题的，第二宏观调控政策不能绷得过紧，要增加政策的针对性、有效性，应该适当放开一些，因为现在资金面很紧张。中国经济已经连续三十多年保持9%以上的高位运行，现在让它降下来问题会很多。如果经济增长低于7%-8%，工资开起来都很困难。西方经济增长一、两个百分点就很大了，中国不行，这是中国的国情，还是要保持经济适当的增长。特别是美国、欧洲都在实施定量宽松的货币政策，我们这边抽得更紧，这些都给我们的宏观经济政策调整带来了空间，我觉得有必要调整。中小企业资金断档，下一步房地产企业面临的冬天也会更冷，如果房地产企业资金断裂，会给很多银行贷款、企业融资带来问题，房地产企业已经成为我国支柱产业。

　　房地产是我国财政税收的重要来源，去年土地出让金2.9万亿，占8万亿财政收入36%，很多地市县级政府，70%靠房地产。房地产上下游产业有上百个，房地产占的银行贷款近20%以上，几十万亿的贷款。如果打压得过猛，自主产业会出问题，上下产业调整会出问题，银行会出现不良贷款反弹。第一房地产行业必须要控制发展，因为确实房子有泡沫，第二房地产行业还是要扶持，促进房地产行业健康发展。房地产行业应该成为国民经济自主产业，在推进城镇化、解决人民居住问题发挥重要的作用，政府应该更多的引导、关心、支持、扶持，房地产的价格很复杂，有政府助推，有房地产商的中间环节，我觉得现在宏观政策绷得过紧，在当前形势下探讨转型意义重大。

　　中国华融再次感谢多年来各位对我们的支持，我们也有信心应对当前的风险和危机，应对当前的挑战，立足练好内功，把中国华融自己的事做好做强主业，做大利润，做强品牌，不断增强企业可持续发展，能力方面再做文章。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