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民：企业管理的中国实践

　　“2011中国中小企业大巡诊——镇江站”于2011年10月26日举行。上图为正略钧策董事长、著名管理咨询专家赵民。

　　以下为演讲实录：

　　赵民：非常荣幸能够到镇江和镇江的企业家朋友们见面，非常荣幸主持人给我安排这个时间跟大家做交流。我今天交流的题目是企业管理的中国实践。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名字，正略钧策。今天我们交流的过程当中会回答这样两个问题，第一，在信息文明的时代，谁让美国成为世界第一？第二，在农业文明时代，谁让中国世成世界GDP的第一？除了这些问题之外，我们还会谈到小平同志搞改革开放为什么办四个特区，改革开放30年中国发生了什么变化，怎么来概括过去的30年，怎么来看待过去3000年中华文明对我们企业管理的影响。

　　在下面的内容展开之前，我特别想强调我对在中国做企业管理的一句话的总结，我认为在中国做企业管理一定要审深刻认知对中国国情的深刻认知核对管理规律的深刻认知。很多企业家没有上过大学甚至没有上过高中，但是依然可以把企业做得很大，他们就是深刻理解中国社会，深刻懂得中国社会，甚至熟悉应用中国社会的很多规律。我们同样也可以看到，我们有很多企业家一直做到了几千万，一两个亿以后，三年、五年、十年一直做不大了，一直成为中小企业，我认为他们没有尊重另外一条规律，就是对管理规律不够认识，因此不能够把企业从小做到大。因此在中国最典型的行业，房地产行业，就是一个深刻认知社会规律的行业，我们看到所有的著名的房地产公司里面，没有一个海归，没有一个从国外回来的博士，我们耳熟能详的著名的房地产老板，王石、任志强、潘石屹他们都不是海归，但是把企业做得非常大。同样我们看到另外一个典型的特征是互联网行业，互联网行业特别多的海归，做得非常成功，互联网行业是要深刻认知消费者，深刻认知市场、管理规律。接下来我从这两个角度来谈我们中国企业的管理实践。

　　第一，对中国国情的认识。第一，对过去30年的认知，第二，对中华文明3000多年的回顾。大家都知道我们改革开放是从农村开始的，但是城市体制改革是从4个经济特区开始，我们现在来看这4个经济特区，深圳、珠海、汕头、厦门，如果我们说起汕头作为一个经济特区，有谁会认同这个经济特区的政策是正确的？但是如果看深圳就没有任何问题，深圳的企业、产业、经济总量充分证明了经济特区的成功，所以我们现在回过头看，当时党中央国务院发文件成立4个经济特区，其实有着一种在中国这样国情社会当中进行管理变革、社会变革的管理规律的认识。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们都学过一点常识，如果只有一个特区，50%成功50%不成功，如果两个特区，比如深圳和珠海，那一共有4种情况，4种情况里面3种情况起码四分之三的概率是起码有一家成功，只有25%的概率是全部失败。我把它比作2的二次方，当有三个特区的时候，总共有8种情况。只有一种情况是全部失败的，2的三次方分支之，当有4个特区的时候，这个概率上升到16分之15，不到8%的概率是四个特区全部失败，有92%以上的概率起码保证一个特区成功。所以我们看到深圳特区30年，我们的总书记、常委都去了，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汕头特区，所以我们就知道在中国这样的社会里面，搞这样伟大的改革，搞这样的变革创新，其实是要掌握一些科学规律的。

　　我刚才讲的这个分析是我们完全自己的分析，为什么呢？这里面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证明，当初小平同志领导我们搞城市体制改革，除了办4个特区之外，还办了4个窗口公司。1966年以前出生，70后很多人不一定知道了，因为有些公司不存在了。当初4家公司里面最有名的就是现在的中信，第二是光大，另外两家公司已经灰飞烟灭，同样是党中央国务院作为窗口公司办的，为什么有的如此成功有的如此失败？其实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在中国这样的社会里面搞改革难度极大，所以需要同时。这就是在中国做感觉实践的一门科学，我们看看小平同志读了什么书？小平同志的学历，按照最近的电视剧、电影和历史学者的著作里面看，小平同志肯定不是大学本科毕业，最多大专、中专甚至初中毕业，但是不影响他成为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因为他深刻掌握社会规律，他知道在中国这样的地方，在30年建国以来要搞改革开放必须要有成本有牺牲有代价，用这样的方式，我们看到最终的结果恰恰就是四个特区只有两个成功，我们在厦门还可以看到一些著名的品牌，珠海、汕头几乎没有成功，珠海只有一个格力空调，原来有一个珠海巨人，后来倒了，金山集团后来搬到北京了。同样四个窗口公司只有中信从头到尾成功，光大曾经资不抵债破产，是党中央国务院给了政策把它挽救过来。另外两家运气就不好没有挽救，现在不复存在。

　　当我们提到深圳的时候我们会提到一连串著名的企业，华为、中兴、腾讯、万科、中海、比亚迪、招商银行、平安保险、华侨城，这里面又有国企又有民企，有制造业有服务业，有高端金融服务业，所以毫不夸张地说深圳就是企业家的乐土。我们看看厦门、珠海，我们不得不承认，30多年在中国大地上的社会实践，证明了在中国做这样的改革和管理变革会有什么样的成本和代价，但是最后我们怎么能够保证它成功。

　　同样，80年代看深圳90年代看浦东，比较一下还是可以发现差别，我们在长江三角洲对上海特别熟悉，我们都知道三支股票，陆家嘴、张江高科、金桥，炒股的人都知道，但是有谁把陆家嘴看成中国房地产的标杆？没有。相对深圳来看，的确还是不一样。所以我们说一个城市一个地方，一个领导人具不具有战略眼光，具不具有市场经济的意识，可以从最后的结果看出来。所以我们在这里想到改革开放的时候不仅要想到小平同志，还要想到工业园区的创始人袁庚，这么多企业大部分都跟他有关系，万科最早也是在他手里，他真正地培养了一代中国著名品牌企业，是一个群体。而上海在70、80年代都知道，上海制造是整个中国制造里面的顶级品牌，什么东西只要是上海制造一定最好，但是30年过去了，现在中国制造在全世界冉冉升起，但是上海制造在全国人民心中逐渐下降。民生海边现象，一个行业，一旦政府放开，允许民营企业进去，你会很悲哀地看到，5、10年以后这个行业里面上海企业就被边缘化。红心电饭煲、水仙洗衣机、进行电视机、永久自行车、英雄金笔、红双喜乒乓球、扬子江电脑。我们看很多问题的时候，如果站在很长时间看的话很多问题的客观规律是一目了然的不用争论的。我们再把时光的镜头拉到25年前，1986年的中关村是中国民营企业的至高地，那个时候大大的企业刚刚过1个亿人民币，请问同志们，今天有谁知道这4家公司在哪里？有谁知道四通做什么产品？相反的，经历了25年以后，在中关村，是新浪、百度这些公司，所以25年的变化天翻地覆，不需要100年。

　　我们再拉到20年，1991年，家电行业那个时候有天津的北京牌电视机、北京的牡丹牌电视机，在我的老家有香雪海冰箱，水仙洗衣机，20年过去了，这些品牌在哪里？不是消失了就是被边缘化了，没有人关心它的存在。我们继续把时光的镜头拉近。15年以前1996年，电脑行业还有沈阳和广，北大有方正，清华有紫光，更重要的还有国家队老大哥中国长城电脑，今天我们能听到联想，除了联想还有谁？广州神州电脑，如果一个公司不是上市公司，前途堪忧。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最后活下来所有的电脑大公司全部是上市公司。我在92年在国家外经贸委工作，对中国的外贸公司比较了解也比较有感情，1998年之后，国资委成立之后，所有的这些外贸公司都合并到国资委，今天真正活在老百姓心里面耳熟能详的著名品牌就是三家，华润、五矿、粮油，其他还活着，但是没有人关心。10年、20、30年时间里，中国有很多城市出现了一个行业两个对头打，结果两个公司都打得很好，北京的新浪、搜狐，内蒙古的一例蒙牛，山东的海儿海信，湖南的中联、三一，深圳的华为、中兴。市场竞争最典型的结果，大家都互相壮大，这个就像上海看到的复旦和交大，哪个教授跳槽都不用搬家，南大，你对我不好，不给我科研经费我就跳到对方哪里去了，所以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大城市，著名的大学都有这个特征，两个名校两个名校合在一起，牛津、剑桥，哈佛、MIT，斯坦佛、伯克利，互相竞争的结果是双方都做大了，改革开放30年中国市场经济最伟大的变化是从30年前只有国有企业一枝独秀到现在国有、民营、外资，这个符合现阶段中国国情，无论媒体怎么说国进民退，民营企业也不可能被消退，那些业界领袖怎么说国有企业垄断国有企业还是在不断强大，按照我的看法现在这个状况也挺好，三重类型的企业互相学习，外资企业越来越像中国的民营企业，民营企业越来越国际化越来越像国有企业，国有企业的机制越来越灵活，现在国有企业的领导中层干部收入很高，这个都是国务院、国资委央企的工资了，这个已经是全球化的工资标准了。所以在过去的30年当中，民营企业从80年代靠体力挣钱，到90年代靠知识来挣钱，2000年以后靠制度创新挣钱，现在民营企业家的素质越来越高，为什么国有企业越来越难做，为什么外资企业在中国生存状况越来越差，就是因为民营企业不断壮大，这些企业家一看，无论学历、人品、长相都挺好，这个就是演化进化。外资企业在中国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比如像汽车行业，全世界的汽车行业指望中国拯救，如果你没有在中国市场锻炼过，你是不可以当一把手，早期80年代做首席代表，90年底合资伴唱，2000年以后是区域总部、研发中心、投资总部，所以外资企业在中国也在不断升级。国有企业经过这15年的改革镇痛，国有企业活下来的都是强大的国有企业，80年代是技术改造性的国有企业，90年代是市场营销做品牌的国有企业，200年以后从制度创新，制度创新最典型的就是海外上市和国内上市。

　　回过头看中国企业的变化，中国企业又有关一个四同周期，同心协力、同床异梦、同室操戈、同归于尽。其实我们可以说在中国文化既适合创业又不适合做大。改革开放30年怎么总结？开放多、改革少。对外开放多，对内开放少。经济改革多，社会改革少。大家想想是不是如此？我们过去的30年就是这样。我们可以斗胆地语言，中国经济未来的动力，正好调过来，改革将取代开放，成为中国发展的主要推动力。五开放当中对内开会成为中国发展的主要动力，社会管理体制的改革会成为主要焦点。食品安全、交通安全、醉驾这些东西，社会管理的体制会成为整个中国的主旋律。这就是我们过去30年的国情。

　　现在再谈谈3000年的国情。企业管理或者管理是人类社会一门最稳定的学科，我们知道很多飞机、电脑、互联网、手机都只有几十年上百年的管理，但是2000多年前中国先人们写的像孙子兵法这样的书，到现在都可以作为企业家商战的指导书，我们现在对很多人与自然的关系，和谐社会的认识都可以在2000年前我们的先人著作里面找到规律，人性没有变，科学技术变了。在过去的3000多年当中，我们所有的发展用两个词来总结，一个是专业化是永远不变的方向，人类社会高度分工，越来越发达，因为越来越专业化。第二，品牌化是永远不变的方向。做企业就是要做行业的庄园，360行行行出状元。在中国历史上，我们有非常引以自豪的？四大发明，火药、造纸数、印刷数、指南针，这个非常值得我们自豪，但是我们想说从商业角度来看有比它更加伟大的东西。第一，三条丝绸之路，国际贸易通道和物流通道，北方的长安，南方丝绸之路就是云南、四川、青藏高原。我们的先辈们用落屯、船把我们的东西运出去把别人的东西运进来。中国成为农业文明时代世界GDP的老大更重要的不是靠四大发明，而是现在我要提到的三大顶级专利产品。陶瓷、丝绸和茶叶。尤其是陶瓷，它的英文名字叫CHINA，这个产品代表我们960万平方公里的这些中国人，为什么伟大？大家想想，因为1840年以前，我们中国所有的国际贸易就是三条丝绸之路，北方、南方、海上，我们用船把中国的茶叶、丝绸和陶瓷运到中亚、波斯、欧洲，换回来的都是黄金和白银，历朝历代200、300年改朝换代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可以没了，但是白银是烧不掉的，都在老百姓的民间，1900年慈禧太后逃到西安的路上，在山西的地窖里面发现几百万的白银。中国贸易顺差世界强国最最重要的是农业文明时代茶叶、丝绸和陶瓷，茶叶是什么？是一种植物的叶子，但是经过特殊的能耗工艺的处理就成了茶叶。丝绸是一种动物的分泌物，经过特殊的然真工艺以后变成穿在身上最舒服的。罗马帝国的贵族疯狂地热爱丝绸是有关系的。陶瓷是什么？是一种土，但是经过特殊的化学芍药和涂制可以变成最精美的日用品，植物、动物和土壤经过我们特别的专利技术，官窑的技术从来没有记载，我们现在再也烧不出来了，因为它只是口口相传。用这些产品跨过了全世界的白银，成为中国的贸易顺差，所以无论是明朝还是清朝，在鼎盛时期中国成为世界经济体的老大是有强大的经济实力和强大的产品创新，这个就是中国顶级产品创新。而1840年以后，我们看到割地赔款，第一次、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日甲午战争，赔的银子都不是国库收入，赔的是清政府搜刮民间2000多年积累下来的丝绸产业和陶瓷换回来的白银和黄金，所以严格地说，茶叶、丝绸和陶瓷也在1840年以后在经济上拯救了中华民族。

　　所以我们中国怎么追赶美国，怎么成为世界GDP老大，一个国家要不要有国家级的伟大发明和创造，这个问题不需要争论和讨论，我们正面的例子就是高铁，负面的例子就是大飞机制造。耽误了整整20年，一个大国，你要立志成为世界最大的国家，一定要有这样的实力，就一定不能只做制造业的大国，要有世界级的顶级专利产品，这个就是对过去3000恩年的认知。

　　前面第一部分是对中国国情的认知，现在是管理的认识。我们中小企业做长夜，不同的行业选择就是不同的结果，有的行业从来都是大行业，有的从来就是小行业地比如钢铁就是大行业，钢铁制造业最大公司的老板就是名流轻视的民族英雄，钢铁流通业从来都是默默慰问的，汽车制造业从来就是所有的国家，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美国、日本、韩国，最大那家公司的老板从来就是民族英雄，所以中国要成为世界制造的强国，一定要有一家中国的汽车制造业，超过日本的丰田公司，现在看来有几个公司有这个可能。五我想特别告诉大家，在我们之前发达企业国家没有一个国家著名老板是房地产构思老板，在那些国家房地产老板最终都被历史所淹没，我们现在看到房地产公司在中国的叱嗟风云和鸣震山河都是中国特色和管咱的历史现象，我们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英国、美国、日本最大的房地产老板是谁，但是我们人人知道这些公司的钢铁大王、汽车大王，所以我们要想得很清楚，这个历史会给我们留下什么。

　　在过去的10年当中，2001—2011年这10年，我们回过头看一下，我们自己会吃一惊，2002年的时候大家想过没有百度、盛大、新浪、腾讯、阿里巴巴在哪里？这些公司2001年的时候要么没有上市，要么上市以后奄奄一息，根本没有一点巨无霸公司的模样。腾讯公司去年利润80亿，有多少民营企业一年有80亿？就是这十年时间，互联网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而且改变了中国企业家的结构。在过去的10年当中，2001年的奇瑞在哪里？迹力在哪里？2001年吉利没有拿到孩子，是严格意义上的非法生产，比亚迪，那个时候主业都没有做好不要说汽车。谁敢想象10年以后，那个叫李书福的浙江农民成为沃尔沃的董事长，瑞典把萨摩，浙江有一个青年汽车公司一直想买它，中断谈判，说是要卖给吉利，现在去瑞典，瑞典人民对中国人民一片好感，为什么？因为在金融风暴的这两年当中，在去年的一年当中，李书福收购了沃尔沃以后，沃尔沃不仅收入大赠、利润大赠，而且又给瑞典人提供了2000多个就业机会，所以什么叫民间外交，不仅在舞台上演出，只要有这样的企业家走出去，人家自然会觉得你这个国家这个企业。我们的民营企业如果在国内不能健康成长走出去什么形象，如果健康成长走出去承担社会责任或者承担中国的国际责任的时候自动就承担了。这些事情是不需要去说的。

　　所以不管是江苏还是安徽，我们看到很多家电大省在过去的10年里面已经不再成为家电大省。我们也可以看到在很多行业里面，在过去的10年里有了巨大的洗牌。告诉大家最近的一个大洗牌，有苹果IPHONE带来的巨大变化，整个全世界的互联网产业的巨大变化是所有的电脑公司都在发生重大的转型，以太平洋两岸为主，美国那边，惠普和戴尔公司最近宣布他们要转型，转型成美国的IBM那样的咨询公司，美国的三家电脑公司全部转型成咨询公司，太平洋这边的三星，台湾的宏基和大陆的联想宣布全部要转型成苹果那样的公司，所以我们说在过去的一年当中，这个世界又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看过去的10、20年，重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是超日赶美。到2020年，中国应该有80—120家企业进入世界500强，最后剩下来的央企都进入世界500强，这是大概的情况。

　　在感觉上我们可以学很多其他的社会组织，比如大学是最典型的品牌教授加校长，我们所有的学生看的是名牌、相貌、名牌。中国的企业，刚才我们两位同行介绍了ERP信息化，只要中国的企业不过信息化这关永远追不上世界跨国公司的步伐，因为你就是不能国际化，你就不能控制内部风险。所以人类社会的小型组织的管理和大型组织的管理是很不相同的，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好处，我们现在的很多问题，比如说敢于产群的问题，我们看看家庭纠就要知道人类社会对于产权学院上的关系，项目式的方式。所以我们说小公司管理的成功关键因素，客户、成本、技术、人才、财务，大公司资本、受给、产业链、综合竞争有适合国际国内宏观形势。

　　美国为什么在过去的30年当中信息时代能够牢牢地占据世界最伟大的公司的前列？从微软开始到雅虎等等，所有的美国公司都是这个模式生产出来的，风险投资+创业者+NASDAQ股市+法律等于批量生产优秀企业的流水线。我们所有人知道的互联网公司都是美国的，我们不知道德国、日本、欧洲公司。我们原来没有风险投资，现在有了，原来没有创业者现在有了，原来没有股市现在有了，原来没有创业板现在有了，但是我们比美国差什么？差知识产权保护、对创新的法律保护、法律，所以中国接下来的司法体制改革，司法公平不仅保证社会公平，而且最终将决定产业升级转型和知识性创新国家的建设，没有法律的改革就不会有创新性中国企业的大批量的涌现，这就是美国在信息文明时代的丝绸、茶叶盒陶瓷，这就是它保持在全世界，在互联网时代持续领先的真正的秘诀。所以我们在过去的30年当中解决了风险投资创业者和股市的问题，我们在未来的5年、10年当中彻底解决我们的法律问题。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