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中国企业应抱团国际化

　　新浪财经讯 2011年度“中国智造 世界强音”高峰论坛于2011年12月22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爱国者数码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冯军。

　　以下为演讲实录：

　　冯军：各位尊敬的老师、各位中欧的同学们，大家下午好。我先小小地调查一下，我们在座的企业家同学，企业一把手举一下手。掌声鼓励一下，你们承担了很大的压力，谢谢。企业前七把手，企业高管，因为七名以外是中层干部，前七名，能够开董事会或者是高层举一下手。我知道咱们中国人比较害羞，肯定是有一些同学不太好意思举手，我建议以后这方面的调查，第一很安全，没有任何风险，一定要举手，要不然我就怕针对的目标或者谈的内容有偏差。

　　现在离2012还有几天，全世界可能都看过这部电影《2012》，这部电影是一个好消息，好象是一部灾难片，最终结局是什么？谁救了全世界？就是在座的兄弟姐妹们，大家有可能尽社会责任，不单单是帮你自己的企业，也不单单是帮中华民族，甚至中国在2012年，按照那部电影的预言的话，有可能是一个中华民族的大逆转。以往来讲我们好象是跟随者，2012的话，如果一会你听完我的演讲之后，特别是了解7月27日之后，有可能7月27日就是整个中华民族的一次大逆转。如果你们抓住这次机会的话，就是下一个李彦宏。这么说有点悬乎，咱们直接进入主题。

　　爱国者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一家公司，学生创业，在92年的时候我在不远的清华土木系，因为了解的朋友可能知道，大概了解爱国者发展史的同学们举一下手。感谢，这么多人知道。还有很多朋友不太了解，简单说一下，19年前的现在，我是刚刚大学毕业，我当时朦朦胧胧感觉到，清华大学五年制，大五的时候我感觉电脑太可怕了，完全把我们解放出来，我们干土建这行很苦，天天晚上画图。你这么辛苦，不觉得累吗？跟清华的日子相比，我觉得现在的日子爽极了，原来是很累。电脑不得了，我告诉大家我有一个巨大的感觉，当时我觉得这个东西不得了，把我们解放出来，所以我大学毕业之后，92年正好很幸运，赶上了南巡讲话，鼓励学生创业。那时我豁出来了，我朦朦胧胧跟着感觉走，女同胞右脑比较发达，我是男同胞，好不容易有感觉了，就跟着走了。我在单位刚上班，就辞职了，然后创业，扎到IT产业里了，后来感觉这个选择是对的。除了深圳和珠海是可以创业的，92年之前不允许创业，特别是知识分子创业面临巨大风险，那时候还有粮票，如果再来一个自然灾害，这些创业者你有钱也没用，买不到粮食。

　　所以，92年我很幸运，谁第一个就是谁的，我是中关村第一个骑三轮的大学生，北大学生有一哥们卖猪肉被媒体发现了，北大可毁了，媒体说北大同学都卖起猪肉了。我很幸运没有被媒体发现，骑了两年三轮，我没什么能力，主要我的竞争对手都是初中生，所以给了我机会，没有人给我竞争，我喜欢干没有人竞争的事，踏踏实实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无非就是面子问题。你要把面子看的那么重就受累吧，中国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现象比比皆是，这方面来讲我92年很幸运。

　　后来在中关村，我天天给他们送机箱、键盘，交了一大帮朋友。后来99年的时候互联网热，我虽然当时也是一个小企业家了，我不觉得自己特别，就是普通的，只不过幸运而已。当时被全社会看不起的李彦宏、张朝阳，当时跟要饭的差不多，特可怜。都是属于拿着风险投资在那活着，受制于人的。我们都是好朋友，天天在一起混，当时混成一个圈子，我又很幸运，赶上互联网热。包括联想，好不容易干了互联网，干到一半撤退了，特别可惜，干的有点早。我们发现创业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天时太重要了，干得早就成先烈了，干的晚来不及了，恰当的时候最好。

　　所以回顾一下中国三个创业潮，第一波就是79年深圳和珠海，国家的政策决定了创业的方向，在那个地方小平同志开设了特区，凡是去到深圳、珠海的不管是同学，只要参与创业的人今天都成功了，包括王石、任正非、马明哲。马明哲79年是干什么的大家知道吗？马明哲世界500强，连续两年，我一个朋友跟我说，他说那是我司机。我说你司机怎么成为世界500强，他说我当时是蛇口区书记，马明哲给我开车。他说咱们蛇口劳动公司包给我吧，后来交了几千块钱承包了，越做越大，最后劳动服务公司改名叫平安集团。79年创业投机倒把被抓起来了，资产阶级尾巴被割掉，我们父母那一代很辛苦，上有老、下有小，不允许他们创业，79年在深圳、珠海创业的都成功了，只要不干违法的事今天全做大了。

　　第二波就是92年，刚刚给大家汇报了，我们爱国者国际联盟发起理事，那天在一起聊天吓一跳，黄明也是92年，朱新礼也是92年的。92年南巡讲话除了深圳、珠海之外其他地区也改革开放，凡是赶上92年的民营企业都起来了，也有一些国营企业的人，后来转制也很成功，但是很辛苦。

　　再就是99年，这三波的特征全都是小萝卜头抓住机会，凡是有既得利益者基本上舍不得原来的既得利益反而错过机会。在座的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下，79年我还是小学生，没有什么感觉。92年和99年我毅然决然转行，从土木转到IT，转到对中国经济发展至关重要的行业。99年互联网热，我又感到那东西不得了，我又转做互联网，我这些都是互联网设备。

　　人家说你干IT的人，怎么会混到这个圈子里，我都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会当第一。比我能干的人多了，不是犯这个错误就是犯那个错误，他们说爱国者能活下来就是典型的剩者为王，比我们能干的都抓起来或者躲起来，跑到海外去了。在数码领域里边还能坚守阵地，跟日本品牌抗衡的没别人，只剩下我们了，没有人竞争了，只剩我们了。

　　压力也很大，因为国际品牌实力还是比较大的。但是中国的机会太好了。最近我朦朦胧胧感觉到有一次超大的机会，这个超大的机会比前三次的机会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再大，大家感兴趣吗？

　　中国的GDP应该是在今年还是去年刚刚追上了日本，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我们的人口是日本多少倍？11倍，他们是1.2亿人，咱们是13-14亿人。中国的GDP刚刚追上日本，人均GDP追上日本多少分之一？连1/10都不到。出什么事了？日本经济已经连续20年没有增长了，我们这么高速增长敢情追了半天，才刚刚追了人家1/10还不到。这么勤劳的中华民族，这么多受到高等教育的中国人凭什么就赢不了我们一个邻国？他还是我们的战败国，他们现在是亡国奴，美国人想让他日元升值他就升了6倍。美国想让咱们升值，咱就不升，调胃口，不升人民币对咱们国家有好处，对人民币流通有好处。大家有没有明白出什么问题了？这个答案咱先挂一挂。为什么咱们这么优秀的民族还不到战败国GDP的1/10？

　　第二件事是08年北京奥运会中国共获得多少块金牌？51块，51块中有多少块是由个体户获得的？50块是个体户获得，真正的团队冠军是1块，女子四人皮划艇。

　　我们通过刚才的数字应该能够想点什么事？中国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只有日本人1/10的人均收入？刚才有几个数字给咱们提供一个很好的反思的机会，为什么我们获得51个冠军中只有1块是团体冠军。我们最大的成长空间在什么地方？抱团，中国人全是个体户，中国人再努力只是自相残杀，看谁的中国制造的价格低。拼到最后来讲都没利润，不要以为老外高兴，就开始偷工减料，没有利润，人民币一升值，原来不敢用的元器件开始用了，一用就糟了，然后就赌博，一赌博就出问题，人家不给钱，中国的某个企业家就上吊了，中国就是陷入这种恶性竞争。只有1块，另外四块金牌是乒乓球和体操，那是6个人一起拿的奖，那是6个个体户拿的奖。中国的团队精神其实真的得拜托女性，女性第一有忠诚感，男同胞从来没有拿到一个团队冠军，人越多越难拿，男同胞的男篮在姚明的带领下进入前八。男排是6个人，多了一个人，就出事。中国人为什么穷？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拼命，还不如小日本的1/10？答案太简单了，就是不抱团。为什么不抱团，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是古代皇帝不允许大家抱团。因为从古代皇帝来讲他管这么大的中国，他怕人一抱团，万一造反怎么办。古代皇帝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中国人抱团。

　　老外都是下国际象棋，在座的会下中国象棋的朋友举一下手。会下国际象棋的朋友举一下手。我们发现中国人的团队精神之所以没有，是因为皇帝想尽一切办法不让中国人抱团。国际象棋里的规则是不但不能别自己人的马腿，竞争对手也不能别马腿。中国象棋下惯了，见到这种别马腿，无法翻译成英文。英文没有这个词汇，这个事情很痛苦，包括两个象。皇帝多厉害，把这个象变成什么关系了？变成1+1，他的定位是相同的？两个定位相同的象，如果方向相同，就是1+1=1，效率低下，一个党委书记，一个厂长，这两个人关系不错，人均效益率就是1/2。他们关系不好，1+1=X，什么事也别干。怎么办？我们唯一的答案是要追求最后那个答案，要1+1=11。

　　咱们看看国际象棋，两个象，这是黑格象，这是白格象，他们永远是朋友，他们永远没矛盾，就是典型1+1=11。大家如果搞管理的话要学会EMBA，还得学国际象棋，老外定那么多东西，他没有想到你不会下国际象棋。世界杯、足球赛前八名除了有一次韩国混进去之外，其他前八位永远都是下国际象棋的国家。中国足球为什么赢不了别人？为什么中国象棋跟国际象棋比输定了？300万清朝部队被八国联军几万人打败，语言不同，但是人家八个国家都是下国际象棋，人家用同一个规则一抱团把我们收拾了。

　　我两年前有一次演讲吹牛，我说中国足球队赢老外很容易，把国际象棋学了。然后有一个哥们把话传到高洪波那了，后来他找我让我教他下国际象棋。他觉得有道理，让我去讲讲，我说我是假球迷，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说不要紧，讲理念，我就去讲了一次，讲完了之后他们就去，去年2月10日，我运气特别好，刚给他们讲了课，中国足球队32年没赢过人家一次的情况下，竟然3：0，把韩国队打赢了。去年2月份赢了韩国队之后，我就有点膨胀，看来有点不错，赢完之后成绩下降，2：1，1：1。所以我发现要学国际象棋不能得学一次，而是学七次以上，只有七次以上才有用。一次赢了很快就忘了。去年5月份的时候成绩又很惨了，然后又电话让我又去，我说怎么了？他说三天前在佛山国奥队输德国队，所以他说这次你得救我一把。我就飞到江阴，规定我讲半个小时，德国那个球队是甲A球队，人高马大。这次又让我讲，我说国际象棋加个炮，中华民族的中国象棋里边有一个的伟大元素就是炮，封建社会来讲整个是压抑，唯一就是炮。全世界最难的语言是什么？中文。很多同学说英语我学了20年了，别再让我学英语了。奥运会最头疼的就是英语问题，中国都是哑巴英语。全世界没有见过一个国家，居然不听不说考试成绩那么高，学英语学到祸国殃民的地步，花20年学英语。举国上下去学英语，莫名其妙。萨马兰奇碰到我之后，我第一句话就说错了，后来我旁边的人说我语法出错了，萨马兰奇替我解围，不要紧，我是西班牙人，我英文还不如你了。语言是用来沟通的，不是用来考试的，全世界只有中国人把语言弄来考试用的。古代皇帝为了统一思想，必须用八股文来考试。大家对考试津津乐道，我认为考试很重要，咱们得考试，没有考试我也上不了清华，一旦上了大学之后还考试干嘛，上了大学，剩下的就是提高你的沟通能力。萨马兰奇任命我做奥运历史上第一家官方语言培训服务的供应商，我就这么混入了奥运大家庭。奥运合作伙伴要交7000万美金，我说这是我干活帮你，你还收我钱，干什么？他说收500万。凭什么你还收我500万美金？全世界办奥运不需要语言官，中国人学了20年，考试成绩很高，都是不会说英语的。然后给了英孚，他靠几百元美金，赚大了。我们出力，做贡献。

　　我想说的是我能理解诸位，我从来没遇到这种场景。我今年7月份读了北师大心理学博士，我的学历也挺高，我骑三轮出身，我保持跟老百姓同一个身份，我不怕丢脸，没有面子问题。这个事情正好符合国际象棋没有河界，老外很喜欢我，我跟萨马兰奇聊天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做了我们公司的荣誉总顾问。萨马兰奇他知道我跟他交往是想营销，他后边给我五项奥运合作伙伴。他发现我个人不怕丢脸，我做的是合法事情。人家奥运是四年一签，我怕他退休之后不管我了，我说你能不能帮我，咱签个长点的，不跟奥组委签了，你看能不能跟国际奥委会直接签，咱俩签个24年？萨马兰奇说24年，反正那时候我也不在了，就签吧。

　　老外比咱们中国人更重视关系，他特别讲关系，全是关系。后来我进达沃斯了，我怎么进达沃斯？特简单，世界500强才能进达沃斯，我不够这个资格。国际奥委会市场部总监，他跟我们的合作过程很愉快，他发现中国还有这种开放型，既懂中国文化又懂海外文化。我下过国际象棋，他们想干什么我都猜的出来，他特喜欢我，国际奥委会退休，就加盟我们公司。他宣誓当年是萨马兰奇，帮助奥运从垃圾品牌变成好品牌，帮助我们中国品牌走同样的路再走一遍。还有人盯上奥运，他活上来了，萨马兰奇就是这么干过来了。你们有时间要读一本书《奥林匹克大逆转》，你看完之后自信心大增。学英语，不爱说话。其他人英语不好不赖，你30年前学英语不是为了沟通，那时候学英语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盗版海外资料为中国所用，那时候还没有《知识产权法》呢。举国上下学英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盗版，你那时候学的英语是翻译，要扣字眼，语音沟通上无所谓，就跟你在学中文之前，5岁之前没有参加过考试，你都会说中文了是一样的道理。英语就是拼音，拼音是专门对付学龄前儿童和弱智的，英语跟拼音是一样的，所以英语是什么语言？弱智语言。你要想学英语必须要克服心理障碍，英语是弱智语言。英语就这么容易，为什么老外三岁就会英语，他们把它当成弱智语言，只要说就行了，就是说和听，真的就这么容易。我的同事们监督我，我没有上过英语班，也没有机会去海外读书。我碰到萨马兰奇，他认同我的英语，他就当了我公司的顾问。

　　中国有一个河界，全世界最高的墙就是故宫了，皇帝提心吊胆害怕中国人抱团，导致中国人吃的主食都是包子、饺子、馄钝、馅饼、月饼、盒子、元宵。所以做品牌做不出来，看不见人家就怀疑他。老外全是披萨、汉堡、三明治，都露馅，露馅之后就敢吃啊。我们陕西唯一敢露馅的，就是肉夹馍。

　　国际化，《2012》电影里边全世界都在买船票，船票多少钱，船是谁修的？中国人抱团修的，2012年修的。为什么中国人会在2012年抱团？中国人在2012年会出现整体失恋现象，2012年7月27日是伦敦奥运会开幕式，萨马兰奇跟我说你等着，看伦敦奥运会给我们中国人带来什么实惠。哪个国家都逃不出，只有希腊，希腊不珍惜奥运，除了希腊，任何奥运国家，在奥运第四年，就像你的爱人，你的爱人跟别人结婚，还点圣火，还现场直播。你什么感觉？明年7月27日他正式跟伦敦结婚，别人结婚你挺高兴，你自己的爱人跟别人结婚你高兴得了吗？集体失恋，韩国人92年集体失恋，然后走向全世界，开始学奥运。92年我亲眼看到韩国人把我们旁边的五道口给占领了。后来五道口容纳不下他们，他们就把望京小区占领了。这就是韩国人的伟大，韩国人成功抱团，把北京的出租车都换成北京现代，首都出租汽车不但挣咱们的钱，品牌也打进来了，这是韩国抱团的成果。韩国人92年之前也不抱团，到了92年也醒过来了。赶紧抱团吧，学学奥运。

　　我说一些我们学奥运的方式，天时地利人和，天时2012是机会，太早太晚都不行。国际上优秀人才资源一定要抢，国际老外心目中到处都是中国制造，就是没有中国品牌，谁进入他的心智，谁就是他的初恋。初恋是永远忘不掉的。道理就是这么简单，我们怎么学呢？我们就学习各行业，为了防止出矛盾，我们就每个行业选择一家，我们就抱团。本来是我跟朱新礼，跟董明珠说咱们搭班，让他们互相1+1=11，互相帮助，咱们省心了。然后觉得这事挺好，后来成思危主席当了我们的名誉主席。后来我们就报了个团，我们相互支持，然后去了英国，然后给了我们一年免费房租。中国企业走出去有一些风险，咱们把风险降低，咨询费是中国企业不愿意花的，海外都是200美金一小时，你不交这钱等着犯错误，员工不倒霉，他会换工作，跳槽，公司倒霉。中国企业为什么那么多先烈，就是舍不得花200美金咨询费。要改变大家的习惯太难了，我们干脆抱团问对方要条件，我们不要了，学奥运，奥运就是从四个城市里边选择一个城市，我们从四个城市选择两个，英国、丹麦、比利时、荷兰，比利时给我们12个月免房租，英国人看到了，说他也给，我特别感谢比利时，比利时是实实在在支持中国企业家的。我们就去了丹麦，丹麦大使馆告诉我们说你的微博(http://weibo.com)，现在我们丹麦大使馆的中国同事把他翻译成英文，传给我们大使，外交部长，首相，首相一看英国给了条件、比利时也给了条件，他也出来拉，挨个握手，挨个拉。比利时给了12个月的免费办公室，我们去了之后比利时王子出来，议长出现，首相出现，外交部长专门跟我们聊，市长没排上。最后市长求着我们无论如何给个面子，中国的旅行团出去都是借着公务玩去了，我们早上8点到晚上11点没有玩，大家投诉我，我说实在没办法，能不能不见面，不行，一定要见面。然后又给了我们额外条件，不但12个月办公室全免费，连我们第一年的店面，12个月的房租全免。英国说我给你配几个免费咨询，到现在也没有落实数字，比利时给我们配了40个专家，海关、知识产权、法务、人力资源，各方面的人配齐了，跟我们一起办公。我们中国500个企业一起，我们任何一个员工想咨询随时问，一分钱不花。一年问完了之后，我们都懂了互相问就行了。中国人最难的是第一步，第一步迈出就顺了。

　　总之国际化真的是大机会，听了我这句话，信了我这句话你就是下一个李彦宏，你就是下一个任正非。7月27日之后中国人民失恋之后就会醒来，你现在比别人先知道了，机遇都是留给做好准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