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民：危机深化中的世界经济与中国经济

　　新浪财经讯 为剖析2012年经济和政策前景及相关投资策略，国金证券于2011年11月30日到12月1日在上海举办“国金证券2012年度投资策略会”。图为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所长华民。

　　华民认为中国货币政策存在问题，中国不断收紧货币而发达国际继续量化宽松，西方量化宽松的货币不少重新回流新兴市场，推升了新兴国家严重的通货膨胀和很大的房地产泡沫。而中国加息收紧货币的结果，造成了国外更多的短期资金流入。因此，今天遏制炒作紧缩资本最好的办法不是加息，而是降息。另外，他认为当前西方的市场经济国家在底部，中国仍在高处，充满了泡沫，因此西方要做空中国。因此，中国经济将面临巨大的风险压力。

　　以下为发言实录：

　　华民：各位下午好。非常荣幸有机会和大家交流一下我们研究所的一些研究成果。我讲的题目是危机深化中的世界经济与中国经济。为什么用了危机深化？现在全球经济都不好，

　　而且继续恶化，并不像我们想象当中的短期调整，我们进入了一个危机后的时代，实际上还在魏纪中，而且在进一步的深化。我想用三个问题来论证我们的论点。第一个先讲危机深化当中世界经济。

　　危机为什么会走向深化。我们首先要对08年经济危机发生的原因和积累作用进行简单的分析。2007年次贷危机发生之后，08年变成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他在本质上是一个长周期。如果说大家看这个图的话就知道了。这是康德拉基耶夫长周期，有16年一次的专利产权到期的周期性波动，还有25年左右的房地产周期，最高级别的，会导致全球发生危机的就是康德拉基耶夫长周期，于是我们需要等待，一个乔布斯不够，需要千万个乔布斯站起来创造一个产品，给出世界经济以活力。

　　我们回顾一下第一次产业革命解决了什么问题，是解决了工业化的问题，第二是钢铁，人买房子。第三次有了石油和汽车，等到最近这一次是IT，人人有了电脑，有了手机。

　　所以什么样的产业可以拯救世界走向繁荣，一定是人人都要买的东西。这个行业必须是人人都消费的产品，才可以带领世界经济走向繁荣。而现在我们不知道，正在等待世界最优秀的企业，最伟大的企业家做出来一个人人都要买的东西。因此他绝对不是新能源。这一次危机之所以发生，他调整的时间特别长。

　　第二个我们想对这场危机的触发机制做一个解读。最近我们不仅做现实的研究，也在做历史的研究，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突然发现一个惊人相似的地方。为什么会发生全球性的大危机，一定是最终债务人违约。1929年大危机是因为德国人违约。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德国战败，要向战胜过赔款，结果在连任两期的总理下台了，他说我不赔了。我战争赔款只赔一半。就像今天的希腊，我不赔了，那会产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德国的新总理一上台，宣布我欠所有战胜国的战争赔款2500万金马克只还一半的时候，股票暴跌。再到后来，德国宣布不还了。导致了最后的大萧条。2007年的大危机是因为美国次贷者违约。次级债基础上的所有衍生产品全部一路狂跌，因此华尔街崩盘，引发了全球金融危机。

　　那么这场危机结束了吗？还有谁违约，没有，希腊、葡萄牙、爱尔兰都想违约。仅仅是希腊违约欧盟就要准备1万亿来封闭这个缺口。如果说意大利出问题，如果说西班牙出问题呢？欧元是不是会解体？关于这场危机的触发机制，我们和历史上对比，我们就会发现这个相似的地方。而今天的危机，必然还会有人违约，因此我想说危机还在深化过程当中。

　　拯救危机的行动为什么失败？凯恩斯主义失灵。我想从三个角度分析。无非是三个原因，第一个是技术进步，第二是全球化，第三是老龄化导致的主权债务危机。政府的救助 可以扩张财务机会，可以发工资，但是你到金田一看，沪航高铁、沪宁高铁都是机械装备。因此政府花钱，但是不能发工资，政府花钱不能创造就业就没有需求，没有需求由政府投资带动的全社会整体投资就起不来。他的传送价值断掉了。因为技术进步导致了政府救助作用失灵。所以今天搞基础建设和100年前搞基础建设是完全不一样的。所以今天政府救助资金都变成了中铁局的固定资产了，而没有变成工资。

　　第二是全球化，全球化带来的就是减税刺激投资和政府购买。当政府的减税政策和政府采购刺激本土投资的时候，本土的企业是干什么？是在本土制造还是海外做外包。基于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廉价的劳动力，大量的跨国公司会把本国政府采取的扩张财政政策激发的投资会转移到国外，因此我们就有了就业乘数外溢。所以危机发生之后，增长率上不去，就业率下不来，但是新兴发展国家还可以维持比较快的增长速度，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这里。

　　第三个问题是老龄化，老龄化导致了李嘉图等效原理失效。在发生危机时候，政府可以举债维持经济增长，为什么政府可以在七个歉收年的时候举债呢？因为他将来有七个丰收年，用将来的税收来弥补今天的举债，这就是李嘉图等效原理。但是他今天不成立，因为他非常重要的一个前提是人口增长，但是很可惜，所有发达国家国家停都是人口老龄化，他意味着七个歉收年后面没有丰收年，也就是说凯恩斯主义救市政策失灵了，所以造成了愈演愈烈的主权债务。我们拿美国和欧洲做一个比较，你会发现美国是这个图形，因为美国人口还在增长。美国每年有好几十万的留学生，高端人才在美国留学，学成留在美国。美国每年也有100多万合法非法的墨西哥人民，所以美国人口不断的增加，因此在美国李嘉图等效原理还是有效的。所以美国主权债务不是问题，而欧洲则是问题。

　　美国给我们的经验是什么呢？美国是通吃高端人才，低端人才。留学生要墨西哥移民也要。不像中国城市的人口引进，只要高端人才，不要低端人才，所以在北京、上海连保姆都找不到。我们的劳动力紧缺，是因为我们的人口红利消失了吗？我觉得是人口政策有问题。在中国这样一个农业国家，政府居然还要补贴农民让他回去种地，今天中国的工资上涨是政策扭曲的结果，而不是劳动力供给的自然下降的结果。是不是到了刘易斯拐点这是有争议的。

　　第三个问题是量化宽松货币政策产生的问题。欧洲没有丰收年了，财政政策不能用了。今天世界潮流浩浩荡荡，我下的总结是全球所有面临危机的国家都在紧缩财政，扩张货币。我们看一下统计数据，美国的缺口在这里，这是欧元区缺口，这是日本的缺口，因此美国、欧元、日本都要继续的量化宽松。主权债务是一个选项，你不要主权债务就要大萧条，你不要大萧条就要主权债务。当主权债务面临临界值之后你就选择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所以全球货币供应量一定还会增加。而中国正好做反了，我们的紧缩货币扩张财政正好是做反了。

　　西方国家，量化宽松货币政策那些货币去了哪里？去了新兴市场国家。这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提供的，07年之前，流入新兴市场的资本是占GDP7%左右，而金融危机爆发之后，只剩下1%，现在回到5%。回来的速度非常快。如果我们再看一下结构概念，我们发现这个结构急剧恶化。金融危机爆发之前，短期资本只有20%左右。40%是FDI，还有40%是政府长期贷款。也就是说20%是游资，80%是长期固定投资。但是到了现在，危机发生之后，回来的这些资本大家一看60%是短期资本。因为所有新兴市场国家，货币都在升值，利率正在加息，在套利套汇。所以这些造成了这些国家有很严重的通货膨胀和很大的房地产泡沫。中国的房地产为什么在09-10年增长一倍就是因为国际游资。新兴国家面临的问题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那么多的游资进来，就有了高通胀资产泡沫，就要采取货币紧缩政策，之后和美国息差加大，投机窗口打开，更多的游资进来。所以今天，你要学会打太极，紧缩资本最好的办法不是加息，而是降息。而中国国内主流媒体都是讲加息，认为加息可以控制流动性，而在今天这样的货币泛滥情况下减息才是对的。

　　而中国的问题更加严重。中国是什么问题呢？这一次危机之前的，危机来了逃走了，之后回来的更多。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十个月为什么增加1.3万亿贸易储备，1万亿是说不清楚的钱，中国被全世界资本在炒作。我们是坐在火山口上，坐在泡沫顶上。当世界经济处于底部的时候，而中国的经济处在火山口上。接下来很可能会出现一场危机。所以当别人的危机结束的时候，可能我们的危机到了。

　　最后我们看一下这张图，我们在头部，我们被短期的人炒作了，欧美都在底部，短期资本都在下面，欧美主权债务融资，我们把钱借给他，他一两个月的资本进来炒作我们的资产。所以我们是泡沫化的经济，这个资本的流向正好是反过来了。这种情况非常可怕。突然有一天这些短期资本撤资的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资产价格暴跌，包括房地产，包括股票市场。我不断听到新闻，境外投资者已经开始撤离中国市场。都在不断的抛售他们的资产。可能就是因为一个非常重要的信号。这是从金融资本流动角度来讲的。

　　从贸易的角度来说，为什么还会深化，因为贸易保护主义在盛行。原来是不断扩大的，后来贸易扩张收窄了。有关贸易扩张的看法，基本上媒体上的看法都是错的。贸易顺差的国家主要是三类，一类是中国这样的，一类是德国和日本，还有一类是原材料出口国。只要你是制造业大国，一定是贸易顺差。一个企业流水线一旦按照规模经济开动起来之后，他的产品可以是本国居民可以消费的吗？必须要出口。日本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是贸易顺差，德国是贸易顺差，中国是贸易顺差，因为他是工业制造。所以人口红利没有了，中国的贸易顺差就会减少，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会有，问题是你还做不做制造，你不做制造的话会没有，但是一个不做制造的国家，又没有高科技，你还能干什么呢？今天我们为了平衡贸易，不惜把出口封杀，造成的结果一定是在经济增长没有达到拐点之前你的增长就衰退。所以我们今天的经济增长回落，不是自动减速而是衰退。 而且很大程度上是非理性政策造成的。贸易保护主义盛行很可能会世界带来非常消极的后果。

　　现在是金融危机加上贸易保护，加上违约风险的存在，让世界经济危机不断深化，我们看不到好转的趋势。智慧有进一步的坏消息出来。最近最可怕的事情就是欧元会不会解体。

　　最后我们讲，世界经济走向繁荣靠什么？靠政府是不行的，而是要靠企业毁灭性的创造，一个乔布斯不够，要千千万万的乔布斯。现在有很多的学说，一个是自由主义，一个是凯恩斯主义，一个是熊彼特所激励推荐的企业家创新。技术的进步，老龄化和全球化，我们突然发现凯恩斯主义不行了，凯恩斯主义失灵了，所以今天拯救世界，我们要自由主义，凯恩斯主义，企业家创新精神要并用。宽松的货币政策将会持续很长时间，谁可以领导世界经济走向繁荣，既不是政府，又不是凯恩斯主义，也不是自由主义，而是靠企业家的创新精神。大家要把握住投资机会吗？那你就看全世界最优秀的企业家在做什么，这个东西可以引起全球消费者的反应，这个行业就有投资潜力。从目前来看，凡是和延长人生命的产业似乎都有潜力。所以和生命有关的产业，我觉得很可能就是将来可以领导世界走向繁荣的一个产业。

　　关于全球经济说到这里。第二个我讨论一下中国经济。首先我们为什么和世界做反掉了。我们对这场危机理解出错，命名是周期性波动，我们认为是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出现问题，所以我们搞产业规划，产业政策。要遏制市场的力量。这个做反也有前车之鉴的，大家知道1929年大危机出现之后，斯大林马上组织一批人写了资本主义危机大爆发。我们现在又有类似的言论在中国出现。这不是周期波动，而是制度出错，触发危机的因素是债务人违约。

　　第二，美国为什么会发生占领华尔街。美国极少数在搞所谓的占领华尔街的行为。其实这些人和上访的老百姓一样的。美国没有信访局就上街，我们有信访局就信访。这不是一场对美国市场经济体制根本性的挑战，也不是收入分配不公造成的。仅仅是因为危机已经三年了，他还没有工作了，他要发泄不满。但是确实华尔街有问题，华尔街背离了金融的基本准则。金融是解决三个问题，第一个是突破企业家的金融约束，当企业家要创新创业的时候，你要提供经济来源篮球。为什么比尔盖茨和乔布斯可以创造如此伟大的企业，因为有风险投资，有纳斯达克。今天中小企业为什么长不大，无法突破金融约束，满街都是高利贷，他只能通过高利贷贷款他可以突破什么。第二是凯恩斯主义，他的非常大的研究成果就是告诉我们，只要资本收益率高于银行利息率，资金就应该流过去。第三个功能是什么？就是芝加哥学派的，用金融发现价格，解决一个不确定性的问题。所以金融是三大作用，帮助企业家突破金融约束，第二是资源重新分配，第三是用金融发现价格。而华尔街他脱离了实体经济，凡是脱离实体经济的金融活动都是没有价值的。要么是套，要么是掠夺。所以这是为什么美国有所谓的占领华尔街的事件。如果说我们对危机的理解是周期性的波动那我们就注资，如果说理解为制度出错，那政府要去替代，那就是投资。所以注资和投资是拯救危机只求市场经济的两个完全不同的做法。我们做一个对比，09年的时候，政府推出稳定政策，日本是公共事业注资补贴，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财政扩张政策，将近8000万美金做事业救济和减税，注资。为什么减税呢？因为一要解决破产。我们中国是倒过来做，你有库存应该是淘汰的行业，这场危机当中我们没有保护企业，而是在屠杀企业。美国在保护，你到今天为止，美国在批评华尔街，你看到美国有一家实体经济大企业倒闭吗？连通用公司这样的大企业要倒闭，美国政府都说我来救，但是他是独资而不是国资。政府投资带来什么样的问题呢？体制上的问题，就是国进民退，效率上的问题，项目缺乏效率，一个9亿农民的国家弄高铁你是不让农民坐火车。农民需要的是便宜，结果我们的火车是越来越贵，越来越快，所以高铁不是一个技术的问题，而是一个投资决策的问题。诸有此类的项目很多，接下来就是政府的楼堂馆所。我记得朱镕基最后一次离职的时候演讲，他说中国什么时候开始造政府的楼堂馆所的时候，那就是通货膨胀的时候，他最担心的就是房地产泡沫。果然，今天中国出新了这样的泡沫。政府投资将带来三大泡沫，一个是财政泡沫，他要不断的提高税收，提高银行融资来为这些项目注资。第二是房地产泡沫，政府一做，国进民退，民间企业做不了产业投资，于是资金进入房地产行业，最后我们发现整个GDP是什么状态呢？到了2011连的今天，我们变成这样的一个成果，这是政府4万亿砸出来的。产业资本投入实体越来越少，因此人民币对外升值对内贬值。所以为什么大家买房子，买古董，因为实际上人民币在贬值，所以人民币、房地产、政府财政都是泡沫。中国的经济在头部，西方在底部，西方因此见底，而我们正好在顶部，那你说应该制定一个什么投资策略呢？所以为什么全球突然想起来做空中国，因为你正好在高空，不做空你做空谁呢？这就是我想说的，我们这一次08年进危机之后宏观政策冲击了宏观经济的稳定性。政府投资引起了财政扩张，财政扩张必导致货币紧缩，政府融资引起利率上升，并导致高利贷盛性。这是由二元结构金融体系所造成的。因此所有民间资本起来了，满街都是小额贷款，居然在这个时候政府据允许四倍的高利率合法化，这不是鼓励高利贷吗。利率上升造成中外息差扩大，投机敞口打开，境外热钱加速流入，推动人民币加速升值，热钱流入导致资产泡沫和通货膨胀，人民币加息和升值导致产业衰退。这是我们看到今天中国的状态。所以中国人现在有钱的，都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不知道把钱投到哪里去。

　　什么时候投机敞口封闭了，外资热钱流出了，房地产必然会暴跌。巴菲特从来不做房地产和黄金的投资，因为他房地产和黄金是不流通的，他不产生价值。从长期来看，我们一系列的产业紧缩政策，宏观的经济，持续稳定性，让潜在的资本形成率，潜在的GDP都趋于下降。大家看这个下降，我觉得这是政策失误造成的。所以大家可以去评判，到底是没有人口红利还是政策出错。我们每一个经济学家的解释。可能人口红利消失对，政策出错也对。但是现象是一样的，就是中国的经济增长趋于缩减。

　　中国的通货在膨胀，什么时候通胀下去了，增长  也就衰退了。这是想描述的危机深化当中的中国经济。总而言之，得出一个基本判断，西方的市场经济国家在往底部走，我们在往高处走，如果出现一个拐点，我们下，他们上。这就是为什么要做空中国。因为你的经济是有泡沫的。

　　目前的态势来说，我们看一下统计数字，目前的态势除了工资还在上涨，其他的指标都已经掉头向下，就连人民币也出现了贬值的可能性。为什么呢？因为人民币或许已经开始被人在做空。做多还是做空由于几个基本原理，如果说货币存在周期性风险，应该是做多，因为美元是周期性的风险所以他应该是做多的，你在底部进入，未来可以获得溢价的。而欧元是绝对风险，歉收年之后还是歉收年，一年比一年坏，日元肯定是做空因为他是有绝对风险。日本在地震转变为核灾滞货，他已经没有增长的空间了。而美元是周期性的波动，现在在底部。美元02年强势的时候，美元指数是116，现在是79、80。美元极端底部71个点。人民币应该做空还是做多呢？一方面我们在GDP在下降，汇率在升值，这意味着你的盈利能力，外汇创汇能力下降，于是短期来讲，人民币一定是做空的。所以人民币的风险就在于斜方差扩大。所以做空人民币是绝对对的。在那么重要的时候，还敢把人民币国际化，放到国际上去故意让人做空，我百思不得一解。你放给了香港和洋人，他们要挤兑人民币的时候，你让中国的老百姓先换还是他们先换。

　　我们看到经济指标都是掉头向下，很多人还对房地产抱有希望，其实大家一看就知道了，拐点早就形成了。其实我们从大的来看，下一届政府，他还会接一个房地产泡沫去吗？他一定会打到底部，然后接盘然后重新创造政绩。中国的零售商品总额，因为工资在增长，保持了一个比较平稳的水平。所以我说除了工资在增长，其他的东西大概都在下降。连人民币也开始要贬值。从周K线来说，到6.3元就打住了，因为贸易顺差没有了。贸易顺差没有了，这个货币就不会有升值。

　　以上就是我们的一些研究。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