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Hassler：欧洲面临四个深层次危机

　　新浪财经讯 “欧债危机下的产业机遇”研讨会于2012年3月14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斯德哥尔摩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教授John Hassler。

　　以下为演讲实录：

　　John Hassler：谢谢邀请我来到北京，来到中国，我非常高兴来到这里。我也很高兴谈论这个话题，因为我们处在全球化的经济当中，我们互相之间是依赖的一种关系，因此我们互相都有问题出现的时候也会互相影响。那么，从历史观点来看，我们处在一个融汇，交汇的时代，各个国家的人在很多方面越来越趋同，不光在经济方面，当然这是一个很好学习过程，这是一个交流的过程。

　　我希望通过今天我的小小演讲，能够为这个交流贡献一份力量。说到欧元，可以说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危机当中，而且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就这个问题进行了很严肃的讨论，并且讨论了欧元可能崩溃，或者解体的可能性。我可以说是一个智库的成员，我们每年都会为欧洲经济出一个报告，这个报告叫做欧洲经济顾问团报告，或者EA级报告。通过我们的这些讨论，我们安排了一些额外会议来讨论更紧迫的一些危机相关的问题。

　　今天要讲的首先一个就是，比方说欧元，崩溃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低的。然后，我会在来讲一下欧元的危机背景。为什么我们认为这个欧元将会度过这场危机，不会解体。今天，大部分的时间我可能都会来讲述一下危机。

　　我们看到本身欧债危机表现下面还有更深层次的根本危机，几个危机。那么，我认为至少有四个不同危机。首先第一个，最重要的一个危机，大部分时候，包括今天都会谈到第一个危机，就是收支平衡的危机。大概在过去10年当中，我们看到在南欧国家有持续的，快速工资增长和物价增长，而在北方像德国，他们的收支平衡状态和南欧国家很不一样，因此造成了收支平衡问题和竞争力问题，还有也引发了其他危机。

　　那么，现在我们都知道在几个国家债务水平层次，在市场看来，这种债务水平是不可持续的，这就是第二个危机，财政方面的危机。

　　第三个是银行危机，我们的监管不力，对银行监管不力导致了银行资本金不足，在承担他们所承担的风险，放贷的时候准备的资本金不足，这个监管不力其实也影响到了银行关于风险相关的资本金，或者准备金不足，这也是导致现在债务危机重要因素。

　　第四个是政治危机，我们缺乏一个强有力的中央政治制度，还有更重要一点，我们没有一个论坛，没有一个国际性讨论的论坛，没有一个能供记者、媒体等等来参加的论坛。比方说没有一个泛欧的期刊杂志或者泛欧的论坛，这样就造成一个困难，人们很难就我们面临的问题达成一致，到底面临什么问题，人们很难就这个观点达成一致。

　　因此，我们区分出了几个危机，但是这几个危机之间也是互相影响的。因此，在互相交织，互相影响之下导致危机总和的影响力超过每个危机加起来的影响力。首先看第一个收支平衡危机，引入欧元之后，大约10年前引入欧元，导致了较强的利率趋同趋势，在我们引入欧元之前，当时的情况其实和今天所面临的经济情况是差不多，我们有很不一样的利率，在这个图表上大家可以看出，在S轴是时间，在纵轴是利率，是10年期政府债券利率，我们看到这个红线，很粗的红线是得到，德国的10年期债券利率，可以看出来稍稍有下降趋势，基本上比较平缓，我们看到在欧元引入之前，有很大不同，黄色代表着希腊，蓝色是葡萄牙，还有其他几个国家的线，在引入欧元之前这几个国家利率变化不一样。

　　那么，在我们引入欧元之后，我们就发现利率趋同了。但大部分时候，直到发生危机之前的大部分时候，基本上这几个国家的利率都是趋同，一致的，这是引入欧元之后的一个趋势。这种趋势导致了经济也受到了比较大的影响，尤其是对南欧国家受到影响，而之前尤其是南欧国家之前有着比较高的利率，所以这里我要提的一点，在那些国家我们有很高工资和物价增长，这样的一个趋势。但是，这样工资高物价增长，并不是和南欧国家生产力增长相匹配。

　　我们看一下三个欧元区国家，从欧元引入之后，到今天的趋势，那么是从99年时候，他们的期值是100，绿色线代表德国，基本上代表北欧欧元区国家；红线代表的是现在欧元危机国家，像希腊、葡萄牙、爱尔兰；黄色是属于中间的国家意大利、西班牙、法国、比利时。我们看到在北欧基本上价格增长是比较温和的，而在爱尔兰，葡萄牙，希腊增长非常快，价格增长很快。这里我们再看一个更详细的图表，这是同期当中这几个国家的一个价格增长情况，我们看到欧元区物价增长在95年-08年的一个总体趋势是26%，而在希腊他的物价增长是6%-7%，而德国是9%。那么，这些南欧国家的价格增长并没有真实反映出生产效率增长，因此最终会导致巨大的问题出现。

　　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经常帐户亏空，尤其在南欧国家，在南欧国家物价增长很快，在德国却没有增长这么快。这就导致南欧国家的人会越来越使得来自北欧的物价相对更低，因此会更多进口来自北欧地区产品。这会导致经常帐户赤字、亏空。而这里显示的是经常帐户在欧元国家的一个情况，也是2005-2010年的一个情况。

　　我们看到最底下代表的是西班牙、葡萄牙、希腊，他们基本上经常帐户亏空在这个时期都是在10%左右。与此同时德国、奥地利等等国家有很多经常帐户盈余，而欧元区国家整体上来说，基本上在这段时间没有什么经常帐户亏空。

　　还有第二点，大家看到的一个情况房价飙升，这个不应该让人惊讶的情况。像在西班牙是这样，还有在其他国家，可能意大利情况稍稍好一点，这里的图表代表房价增长情况，这是一个房价指数，针对不同的欧元国家，还包括英国，这里让我们觉得惊讶一点，在过去10-15年时间，我们看到德国的房价基本上是持平的，好象基本上没有增长，而与此同时在意大利，爱尔兰，尤其在爱尔兰和西班牙，我们看到有很高的房价增长。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增长达到3倍、4倍，这个也反映出刺激政策，尤其是低利率的刺激政策后果。

　　那么，最初我也强调了这个可以看作是一种欧元区利率趋同，也反映出一种比较良好的发展趋势。如果说我们看一下，有不同的财政金融机制，或者不同的货币政策国家，或者货币同盟的这些国家，我们会看到情况会出现一些变化。在欧元刚刚引入的时候，人们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存在，而这些赤字虽然出现，我们可以通过市场来冲销这个赤字，来融资，而直到赤字不断增长，直到雷曼兄弟破产，在这之前北方的国家银行都总是借钱给南欧国家，覆盖他们的赤字。一开始的时候，人们认为这种发展是正常健康的。

　　但是，我们现在回顾一下，就很容易的发现，这个发展是失控了的，而这个发展最终失控，我们发现不是突然的，我们发现是和08年金融危机一起突然爆发出来的，而在那个时候一下子市场就突然不再愿意去救助希腊和葡萄牙的财政赤字了。而与此相反，这些国家赤字不得不由欧洲央行来填补。

　　如果简单的说，这个赤字基本上在南欧的部分印钞，好让私有的这些机构，把他们手里面的希腊债券换过来，买德国的商品。而这些钱在德国又不需要，所以就被烧了。整个央行所进行的金融流程，使现行帐户不断持续，保证了希腊和葡萄牙这样一个情况。现在我们在这个幻灯片上，您可以看到希腊有两个曲线，一个是红色，一个是蓝色。蓝色的曲线代表积累性经常帐户状况，基本上也就是其希腊外债的积累情况。而红线是在南欧印钞的过程，以及在北欧消费的曲线，它代表了欧洲央行内部积累的曲线。

　　我们注意到在希腊红线和蓝线是非常紧密的，这也就意味着希腊的债务积累是完全有欧洲央行系统所填补的。葡萄牙情况基本上一致，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自己还是可以进行一定市场融资，但是最后趋势还是跟希腊一样，长久以来如果他们能够自己，也就是说他们的红线是比较平稳，而蓝线却大幅度上升，差不多一年之前，意大利对现行经常帐融资情况经常遇到困难。

　　爱尔兰的情况是稍有不同，在爱尔兰经常帐基本上并不是很负面的，特别是在过去，危机之前，而红线也就是赤字的这个积累，通过在欧洲央行所积累的债务赤字却飞涨。在爱尔兰私有部门用欧洲央行，转换了他们手中爱尔兰债券，而私有市场对这个部分债券不是很有信心，德国是另一个债权人，他们比较有信心，而且也非常强有力。

　　所以，这也反映出了欧洲央行的目的。

　　总的来说，欧洲在出现危机的这些国家是逐渐的积累出来的。我们注意到，说到债务积累量，前三名可能是希腊、葡萄牙，爱尔兰债务也占到GDP100%，而且他们北欧国家外债占GDP比率还是正面的，虽然有，但还不是那么严重。就现实情况，特别是财政危机，特别是在南欧国家的竞争力必须要重新恢复，或者要大幅降低物价和工资，要么就是让这些有问题的经济体离开欧元区，使货币贬值。

　　在亚洲国家我们注意到，成功的度过了08年金融危机，而且度过之后他们的情况要比欧洲前更要良好。在90年代初我们进行大量结构性改革，然后开始进行增长，有效的处理了财政的问题。而亚洲国家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就是货币贬值作用，我们离开了固定汇率机制，使我们获益匪浅。我觉得至少希腊而言，这是一个好的，也许是一个不错办法，但是有大量的负面后果，特别是当他们离开这个固定汇率机制，我觉得希腊政府可以离开，或者他们留在欧元区内，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必须得恢复自己的经济竞争力。

　　我们认为这会花费一定时间，而且会带来失业率飙升，以及经济的衰退问题，较小的经济体在北欧地区，比如沙特维拉，他们可能不会不必进行货币贬值，但是其他国家做起来难度就更大了。再说一下财政危机，政府在多数欧洲国家都是比较普遍的，但是我要强调的是这并不是一个整体政府财政累计，这是考虑到国家债务水平不可持续，我们考虑到运营的周期，在过去10年总结了政府的结构性预算赤字，我们分别看了美国、日本、欧盟、英国，我没有中国的数据，我觉得如果有的话放在比较当中也会很有意思。

　　我们注意到结构性的赤字似乎在美国和英国要远远差于欧元区的国家。当然，这意味着欧盟内部各个成员国之间巨大不同，有一些国家至少市场认为，他们的偿还债务能力是非常不可持续的，也不稳定的。。两年半之前，我们都知道西班牙、希腊、爱尔兰等等其他国家有相当大的赤字出现，有一些其他的国家也有很大的赤字，最明显的就是希腊，他们积累的债务是一定期，是过去一段时间所积累的，我们也注意到他们债务水平是不可持续的。

　　那么，有一大部分在近期内被剪辑，但是希腊人是否有能力，是否有意愿来赔付也是一个问题。说到西班牙，在这张图上我们看到非常有意思的是，政府的债务其实并没有那么大，基本上是60%。在过去的15年当中，并没有很大的上升，但是这个数字在德国就要小的多。而意大利政府数字要很大，但是过去的10年却大幅上升了。但这是一个危机，正如我所说过的，重要是要指出从一定程度上讲，这个收支平衡危机是一个，同时强有力的安全和良好的财政政策是非常有必要的。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以前也试过，就是要惩罚那些赤字过高的政府，我觉得这个办法是不会有效的，以前就没有产生任何的积极效果。比如说，根据欧元区内部规定政府的赤字不能超过GDP3%，如果超过的话，那么就需要受到惩罚，而这个规则是欧元区设立之初就已经建立的。但是，违约的行为是多次发生，我们也注意到这个规则已经被68次打破，再加上29次，也就是说可能会有不同的，或者说特别严重的财政金融情况的时候，也可能会被打破。

　　我们再看一看违规之后有多少受过惩罚呢？一次也没有。现在欧元区的领导认为情况会完全不同，惩罚一定会出现的，我个人对这个持有怀疑。而且我认为他的效果也不会很好。

　　从瑞典的角度来看，一个有效的财政政策框架需要非常广泛的支持，人们自己本身要了解，因为他们必须要明白自己的消费，自己拿钱，必须有人民不同领域，不同业界支持才能够有效，这不仅仅得依赖着从布鲁塞尔整体规划，或者是规定。但是，这种做法仍然会使用，肯定会被用，而且事实上我认为这些国家会吸取他们的教训。我觉得特别意大利、西班牙、爱尔兰已经注意到这个教训，他们的人民也已经意识到他们得强调，或者确保自己的财政稳定性，我觉得这是在国内，特别在欧元区内产生积极效果的一个关键，但是其他这些国家可能有一些，比如说上一次在报纸当中注意到希腊相关报道，人们还没有认识到，还没有学会这个教训，葡萄牙也差不多。

　　那么，我觉得有两个观点需要认识到。一个是讨论该做什么，怎么应对危机，人们一般持有这两种观点。第一个观点我认为代表了我现在表达的大部分观点，也就是要实行低利率，导致不负责任的这些政府，因为他们忽略了偿债成本，而借债过多，这也是导致今天他们融资成本高居不下的结果。

　　而另外一个观点在德国有广泛支持，也就是自从在金融市场当中创造一个健康机制，基本上我们可以这样猜想，如果在市场当中有流言认为某一个国家偿付能力很低，那么利率会上升，人们会出售手中的债券。而事实上，这些国家借债将会更加困难，而且融资成本上升，他的债券移动空间减少，这就不难想象，主要的这种传言，或者流言，或者是违约的流言就会逐渐形成，这就可能会导致银行之间想法，有能力的银行开始紧缩，把这个借债的难度增加。

　　所以，我们如果来观察整体财政危机，我们就注意到他会带来不同政策意义，如果第一个观点是正确的话，那么很危险的就是继续支持这些国家。因为他们的偿付能力极低，而且更重要的是，如果你支持这些国家的话，你将会鼓励不良行为继续形成，那么从长远来看，将会形成更多的问题。

　　那么，如果第二种观点成立，也就是欧元的这些债券，有欧洲国家联合担保的这些观点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想法，而且会带来一个灾难。我们注意到只是现在有一些投机想法，和流言出现，也就是在银行当中出现过了，不管是有其他国家，或者欧洲央行支持这些国家从短期来看，对各方来讲都是双赢区别，这也代表了法国的立场，也代表了从某种程度上希腊和西班牙，以及意大利的想法。

　　但是，问题是即使是从原则上来讲，即使可能把危机的源头来区分开，但是落到实际上还是非常难说的，因为我觉得两个观点都存在，两种因素也都存在。那么，我们需要综合调节政策的工具，如果第一种观点正确，我们必须得确保，这有一种可能性，而且不会为这些弱势的国家提供太多支持，从而避免长久问题在未来发生。说到财政的问题，当然了是由于监管不力，银行也是因为这种资本不足，以及过度借债，贷款等等出现了危机，他们了解，他们觉得是他们过低的估计了自己的风险，而且逐渐降低自己的储备金率，他们尽量的借贷，放出贷款，考虑到他们这个股权问题。

　　那么，说到银行风险低估就意味着他们的危机性增加，可能这也与监管有很大关系，因为规则政府规定银行不需要考虑政府违规的可能性。所以，他们在计算整体成本风险的时候，他们计算结果政府的债券，基本上风险为零，从而带来了错误的计算。

　　那么，对欧洲而言有一个情况，政府和国有办银行之间的关系是非常紧密的。这也就意味着财政危机。

　　所以说，这有一个很强的溢出效用，政府和公共部门的危机会溢出到商业，这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另外，我们在欧元当中充分整合也带来了较强的国际溢出效应，这里这张图表，展示的是外国银行持有的希腊、爱尔兰、葡萄牙、西班牙国家债权，我们看到法国和德国外国银行大约持有这四个国家甚至高达600亿债券。

　　另外一方面，还和这些国家GDP有很大关系，大约不到5%，我们看到有很多债权都丧失了。当然了这些债券持有的债权没有占到法国和德国的GDP很大数额，不到5%。所以，即便失去的话，对他们经济也不会造成太大影响。

　　我们看一下在欧洲我们缺乏一个有力的欧洲银行监管，我们有一些机制，机构，尤其是看待银行业系统性问题的时候，我们看到欧洲银行监管方面还缺乏有力措施，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同时也看到欧元区国家，有时候做出了不正确行为，有很多欧元区国家银行仍然是有太多风险，资产，他们的资本金也不够，相对于普通股股本来讲风险太高，但是在这样的银行当中，仍然还发放着股息或者红利。

　　我们看一下最后一个危机，政治危机。这个政治危机就是大家可能还没有充分意识到，但是这个危机非常重要。那么，在欧洲我们缺乏一个实际操作层面上，正式指令，或者制度。而且针对布鲁塞尔欧盟总部来说，总是有一些不信任的情绪。在每个欧元国家来说，我们看到有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很不愿意把和财政相关，或者其他问题相关的权力更多给欧盟总部，给到布鲁塞尔。因此，在这个方面来说，欧盟机构是比较脆弱的。而且，我们刚刚也提到没有一个统一的泛欧平台去讨论，或者统一的媒体供人们达成共识。

　　所以说，在欧元区国家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们需要中央化的财政机构，就有点像美国的情况，他们就有一个很强有力中央财政机构。那么，这样一个机构能够跨越泛欧区，欧元每一个国家的制度之上。也许，我们可以逐步的来实现这样一个方法。

　　我们缺乏这样一个泛欧平台，也就是说欧洲这些领导人没有办法让北欧区，南欧区，欧元区人们都相信同样一个关于危机的解释和故事。那么，在不同欧元区国家我们听到是不同危机故事，比方说希腊人说，这是德国人的错，而德国人说这是希腊人的错，而意大利人和法国人说，这都是市场的错，而这就是现在的一个情况，这对于我们找到一个解决方案是没有任何助力。德国从我们瑞典来吸取一些经验，海尔波罗的海国家最近经过一场危机，我们需要能够拟定，或者能够讲一个，让所有的人都相信的故事，这样的话他们才能够接受一个比较残酷，或者比较难承受的解决方案。

　　现在情况如何呢？我们看到当前危机凸显了欧元项目，是一个远未完成的项目。很重要一点，欧元区看起来更多是一种固定汇率体制，或者是区域，在几个不同国家这种固定汇率机制，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共同的货币区域，或者机制。从历史上来看，这种固定的汇率区域在几个主权国家之间建立起来，通常这种机制会经历一次当前性质危机之后瓦解。当前这种危机会经历这种财政，或者是收支平衡危机，最终会导致稳定汇率解体。但现在仍然存续着，就是因为有非常强烈的政治意愿让欧元继续持续下去，比如德国人很愿意支付，付出很多代价来保持欧元，大部分的德国人观点当中，他们仍然认为欧元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我们不能够现在就放弃欧元。

　　当然，这并不是说德国人愿意无休止输出资金去支持下去，稍候我会就这方面再详细说一下。但是，目前来讲欧元解体可能性很小，很可能希腊会离开欧元区，我们也希望在欧元区做很多改变，而且我知道其实一开始希腊就不用加入欧盟，我觉得他们加入就是一个错误，大家都知道。

　　其实我们考虑希腊，应该认识到他是一个小国家，是一个腐败沉重的国家，有很多问题。而且大家都知道到底存在着什么问题，他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方法。但是，希腊大约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小国，可能对于这个希腊国家来说，他所面临的问题和其他国家面临的问题不太一样。就葡萄牙而言也是一个小国家，他们一直采取着必要措施，如果不采取这些措施，不会造成很大问题。他们对于欧元存续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他们也要进行结构性改变，要采取不同的措施。

　　比方说养老金改革是必要的，还有在意大利和西班牙劳力市场也要进行改革，还有在西班牙他们有双重劳力市场系统，这会带来很多问题。有的人可能在面临失业威胁的时候，有很强大的保护力量，但是有的人根本就得不到工作。因此，就欧盟来说，很可能失业的危险在西班牙根本就不会对他们造成应有的压力。

　　那么，西班牙的政治局势也很复杂，因为在西班牙这些省，或者区域权力非常大，这些区域，或者省都有比较大的赤字。西班牙中央政府要采取强有力措施，来控制好这些赤字，但是他们似乎能力不够。

　　我认为欧盟总部，很可能对此做出不多。但是，西班牙我相信他们已经获取了应有的经验教训，相信他们也会做出改变。如果说在这个改变过程当中不成功，可能会出现三个不好问题。首先一个就是德国会说，我们救助你已经够了，我们不会再继续救助下去，很可能这些国家就会得不到金融市场的融资。对于政府来说是一个问题，对于商业来说也会造成很大的问题，很可能还会将这些问题波及，或者传播到其他国家。

　　另外一个可能性，如果说西班牙和意大利没能够成功，很可能这种风险共担，或者在欧元区就需要达成一个对所有债务共同协议，这也会加重这些国家已有的债务，导致这种债务变成了转移支付。但是，这种情况也是不会长期存在的，像德国在之前东部西部之间就有很多这样的转移支付，在德国内部可以进行这样的事情，但是我相信在欧元区主权国家不会这样做的，像意大利也有转移支付，从北部到南部之间有转移支付，这是在国家内部可以的。

　　所以，有这样转移支付情况下，在国家当中，像东部德国，南部意大利不需要进行相应改革，但是在欧元区主权债务之间就没有这种可能性。因此，在欧元区国家，有可能会尝试这种转移支付方法，但最终可能会导致欧元解体。

　　第三个问题也是和第二个相关，像欧洲央行开始大规模购买这些危机国家的债务。但是，如果说这些国家没有成功的实施应有的一些转变策略，那么欧洲央行也不会无限制购买他们的债务。因此，这里改革关键就是意大利和西班牙，我相信他们是能够做好改革的。但是，我们也不能说就绝对不会失败，但是这是我们不希望出现的情况，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