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四：企业做强做优直路径实录

　　新浪财经讯 2011年10月27日-28日，由《财富》中文版、泛太平洋管理研究中心主办的“2011财富CEO论坛”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世界新格局-中国新角色”。新浪财经全程直播本次论坛，图为对话四：企业做强做优直路径现场。

　　主持人权静：各位演讲嘉宾、各位尊敬的嘉宾、各位媒体朋友大家下午好。在下午讨论之前，我要做一个澄清，在刚才龚方雄先生对中国经济发展前景做出预测的时候，他讲的是英文，他讲的是中国明年CPI增速可能是4%，他翻译成中国GDP增长4%，这个差距太大了，如果GDP4%的话，这个太恐怖了。不要因为误会，被媒体传播出去。

　　进行下午第一场主题讨论，下午讨论话题是企业做强做优之路径，有请东北财经大学校长李维安先生、有请中国有色金属建设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宏前先生、接下来有请摩根大通董事总经理及中国区全球市场业务主席李晶女士、三一集团副总裁何真临，有请。

　　非常荣幸，第一场论坛由我来为大家主持。

　　在刚才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有一个讨论，因为我们这场主题叫做全球企业做强做优之路，我们知道世界500强现在已经成为深入人心的一个概念。500强我们中午讨论的时候，何总还有其他嘉宾也说到了，某种程度上其实应该叫做500大，因为是按照营业收入做判断，规模很大，到底是不是很强很优呢，可能有些公司进入500强，但是当年有很大亏损。

　　首先请问在座四位嘉宾，如果说企业的优和强，给一个标准的话，您觉得怎么样的企业是优和强的企业？除了500强评判的营业收入之外。

　　李维安：我们现在看来做企业做大是比较成功，昨天晚上《财富》说是中文版诞生15年，我们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企业，调动一切资源。但是，做大，规模大，越做大你效益越不好，把其他发展机会都影响了。现在提做强做优。

　　主持人权静：您的标准是什么？

　　李维安：我觉得这个标准第一个你要有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和机制，管控要到位。第二个，要有战略和流畅高效的组织架构。第三要有核心的自主创新能力。第四，要有较好的履行社会服务。做企业还有很多可以，但是我觉得在这方面做好你才能和做优做强。

　　主持人权静：谢谢李维安校长出了四个战略。接下来我们问问王总，您认为企业做强做优标准是什么？

　　王宏前：我用王云主任的话讲，第一就是主业突出，有良好的公司治理，一定要有良好的公司治理。第二由于自主知识产权核心的技术和品牌，这个应该是我们中国公司在以前往年里边是不够注意的，最近这几年好象很多企业开始对这方面比较注意。第三，要有较强的国际化经营的能力。要国际化，必须走出去，有国际化经营的这种能力和人才团队。第四个就是实际上竞争力，这个竞争力体现在哪？就是这几个方面，一个就是能和国际这些做优，优和强的企业能够对标。比如说你的产品一些指标，另外一个就是刚才李教授说的社会责任。如果国际化经营的话，你必须在所在国要遵守当地的法律，必须履行社会责任。因为在这方面我们是有深刻的体会。

　　主持人权静：除了刚才李校长说的之外，特别突出了国际化经营、竞争力和主业突出这三点，主业突出是不是一些大的央企做房地产是不是没有突出主业？

　　王宏前：我不能评论这些东西，在企业经营方面有的企业是多元化，也做的很成功。对中国企业来讲我觉得因为我们进入国际化是比较晚的。刚开始还是最好不要多元化，还是应该是主业突出。

　　主持人权静：干什么就专门把这个行当的事情做到极致。接下来听听李晶女士的看法。

　　李晶：企业做强做优可以用数字衡量，可以主观来衡量。企业的优秀和强盛并不是意味着企业一定要规模很大，销售额很高，市场占有率非常高。其实我们比较关注就是每股盈利和对股东回报。有的小企业也是优质优胜的企业，规模跟大企业无法比，但是每股盈利很高，数字比大企业的数字还好。还有企业竞争力不能用规模完全来衡量，小的企业在起步期间对市场占有率比较小。大家要注意一下不光是销售额、市场占有率、资产总量，大家要注意一下每股盈利水平和对股东汇报每年递增的数字。

　　主持人权静：感谢李晶女士给我们全新判断，判断企业强和有是判断每股盈利。中国说的企业向往是大而美，小而美的企业也是一种选择，对大多数企业来说不可能每一个都成为巨头，都成为苹果、微软影响全球的企业。做一个小而美的企业也是一种美。听听何总的看法。

　　何真临：本来优和强是一个概念，今天特定场所强赋于了大的概念。世界500强从某种意义来讲是按照你的销售额来排，实际是世界500大，强和优在特定场合是有所区别。我个人认为优，第一是要技术优，第二要品牌优，最主要是这个。因为德国大家都知道有一个西蒙(音)写了一本书叫做《隐性冠军》，德国很多企业都是小而优的企业，他的品牌也是全球第一。所以优的标准必须是技术和品牌，但是强的标准就不够了。强的标准有规模，还有资本力，为什么这么讲？因为要做强，没有资本力是不行的。大谈世界500强，没有几个不是上市公司，只有上市的资本市场他这种强大的推动力，才能助推你实业提升。比如说三一，介于优与强之间，为什么这么讲，我们今年7月份已经进入《英国经营时报》市值500强。也就是说，我们的资本力刚才用这位总经理的话来讲，每股盈利，我们净资本盈利能力是59.6，是中国2000多支股票的第一。为什么我们说在优与强之间，我们的优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指标，就是这次日本的救援，极大的扬了中国国威。所以我们的技术是优，我们的品牌是带有国际色彩的品牌。为什么是之间呢？我们没有进世界500强，我们去年销售收入502亿，今年大概是750-800亿。我们由于进入资本市场全球市值500强，我们又到了强的边缘，强要加两个东西，一资本力，第二规模，你没有规模也不行。这里面还有一个产业的单一化和产业多元化的问题。当你做优的问题，你做一个产业做的最好，但是你要做强，进入世界500强，有一些产业天花板不一样，必须要多元扩张，这种多元扩张是有限的多元。这包括规模、多元、资本力，那么优就是两个品质和品牌。

　　主持人权静：三一重工没有足够大而强，但是已经足够优。接下来我还想问一个问题，我们每次看世界500强的榜单的时候，发现大部分都是国有企业，大部分都是央企。地方性企业偏少，民营企业又是少之又少。为什么说500强是500大的名单，跟这个也密切相关。请问中国有色的王总，我之前看过一份报告，是一个民间的经济研究机构写的。虽然央企盈利很多，但是有很多隐性成本是没有计算进去的。比如低廉的资金成本，比如说因为要素价格偏低，占据大量没有进入报表的成本。根据这个报告，其实算下来央企总和算下来是亏损。我看下来觉得非常震惊的现象，不知道您如何看待这样一份报告？

　　王宏前：我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考虑我们公司不是这种，我无法评论。但是我觉得关于大500强的概念，好象去年统计我没记错的话按照人民币计算1500亿左右可以进入500强，只是销售收入。但是就按这个数来做的话，我估计用不了几年，如果大家都朝这个方向努力，很快。昨天李教授在我们公司讲公司治理，他是公司治理方面的专家。其实就是拼就完了，1+2，再加，很快就可以。

　　主持人权静：我们拼的是规模还是效率。

　　王宏前：就是导向，所以国资委现在提出不是大的概念，就是优和强，一味追求大不是我们的目标。

　　主持人权静：听听李校长的看法。

　　李维安：我认为做企业三个阶段，一个阶段做大，你活不了也不行。第二阶段做强做优，做强做优便于管理和机制，同样人财物情况下，我的效率，我的产出这得强优。但是不是目标，不是，做大也行，做现在情况的强和优也可以。因为我们做大，现在做强做优，考核指标，什么利润指标。关键一点来看，当年中国的外贸企业格局那时候考核利润，你如果把其他因素刨去是不是真的强和优。第三阶段我们要看是做活，长久，百年老店，无论大小，你有活力。所以对过活，正好温总理上次金融危机最深刻的时候，也说了六个字，也是“做大做强做活”。我们把活说的创新，我们一般分成生存力，成长力还有再生力，能够不断的再生，这些我觉得是我们应该追求的。

　　主持人权静：企业的做优做强，也离不开企业的国际化，王总专门谈到国际化经营这一点。中国企业走出去已经是说的很多年的话题。当前经济形势之下，为了做强做优走出去，要注意哪些问题？请李晶女士回答。

　　李晶：现在我们认为是一个中国企业走出去的好机会，我们看一下中国大型国有企业在财富500强能排上名的几十家企业，其实大部分的盈利还是在中国。有些公司的99%的盈利都在中国，在国外的业务的规模、范围还是非常有限的。现在，因为“走出去”这个话题很多很大，范围很广。我们主要专注于讲一点就是资源方面，商品方面，中国大的企业在海外走出去的步伐一定要加快。为什么要讲商品和资源方面呢？因为中国多年以来已经是成为全球最大商品的消费国。所谓商品就是三大块，就是能源、金属和农产品。中国人口众多，而且每年人均收入在递增，所以对能源需求一直在递增。现在能源是全球最大消费国，从金属方面，钢铁到铜到铝也是全球排名第一。中国是缺乏铁矿石、原材料、焦煤等等。产品方面中国人口最多，占世界人口22%左右。人口食品水平还有结构在变化，大家吃蛋白质越来越多，中国成为这样大的大豆、玉米进口国。

　　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是中国企业不走出去，如果中国在资源方面出现短缺，其实会成为将来中国增长的瓶颈之一，非常重要的瓶颈之一。在经济不好的情况下，欧美经济低迷情况下有些欧美企业在出售他的资产，在拉丁美洲、非洲有一些非常吸引力的资产，中国的企业应该走出去，中国企业实力较强，资金雄厚，又有政府支持，中国本土支持这么强盛，现在是中国企业走出去非常良好的机会。

　　主持人权静：跟今天早上龚方雄先生的观点不谋而合。刚才几位嘉宾不约而同提到什么样的公司算强和优，都提到了公司治理的关键要素。刚才何总认为三一重工不大，不强，但是足够优。您讲一下什么才是好的公司治理？

　　何真临：好的公司治理，三一这样的民营企业本来公司治理，三一高度，当创立第一天就是四个不同创始人组建。所以他已经很明确了，而且它的法人治理结构非常合理，这也是为什么三一能够得到长足发展，而且股权又比较集中。因为股权集中度，是现代资本界和法人治理争论很厉害一点。根据国际惯例，一个企业股权相对不集中，你这个企业不能上市。如果没有一个集中股权，就没有一个推动企业最强劲的动力，企业家这个动力。企业家精神是推动企业最强的动力。所以我们不但股权明晰，股权又相对集中，而且责任也非常明确，互相之间制约也涉及比较好。这样有效成就了我们三一的发展。

　　主持人权静：产权明晰，股权集中，何总认为三一重工产权治理结构比较好的特点。我们有请另外一位企业代表，中国有色王总，跟我们谈谈您觉得什么样的公司治理是好的公司治理？

　　王宏前：李教授是专家。

　　主持人权静：你给我们讲讲实践经历，再请李校长讲理论。

　　王宏前：公司治理产权是一个问题，要有很好的激励机制，还有一个就是包括我们的团队，刚才其实已经讲过技术必须是自有产权技术。有了自有的产权，创新的技术一定能把它做成品牌。我想补充就是刚才说到国际化的话题，我们现在国际化遇到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过于追求大，而忽略了我们的品质和质量。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现在的问题，有些在政策方面，我们政府现有的一些政策不能说阻止，就是不利。

　　我告诉大家几个数，我们国家从去年统计来看，我们资源消耗钢铁煤炭占全球超过50%，水泥超过50%，铜占30%多，按照这样的速度，十年之后，有人说翻一番，或者是稍微低一点。我自己认为，如果按照我们现在这种科技进步，包括我们节能减排进步，把消耗打个七折，因为科技进步，节能减排进步，我们打七折。然后再增长，这个消耗在全球也是不得了。可以告诉大家，我们中国自己能源资源是满足不了我们的要求。全球资源必须要求中国的企业在全球化经营。

　　我们刚才说的政策，比如说同业竞争，现在我们在境外拿资源，你必须是在资本市场拿钱，如果靠借贷，借来的钱买东西，支撑不了。资本市场我们现在最大的障碍，第一我们在海外拿资源，你要在A股上市，就是要融资的话，可能是要求你是绝对控股。第二有同业竞争，我们控股，我们集团要是做了铜，你上市公司就不能做。反过来铜是个属性，不是个产品。或者说我们做贸易，我集团和股份对同一个买家和同一个卖家，我们集团在非洲搞铜，我们可以在中亚搞铜，不行，同业竞争。按道理我们有很好的机会在境外，为什么？因为是集团层面，央企直属这个层面大家知道在境外收支基本上是受阻。我们只有多元化的公司，控股上市公司，包括民营企业，昨天我们李教授讲的层层子公司，让他看不出来谁控股，多元化才可以拿到东西。

　　我极大的呼吁我们的政府应该在监管、政策上一定要放开，我再给大家提醒一个例子，我们强调的是控股，但是日本人强调的是拿资源。我们现在在海外遇到什么问题？全看到日本公司的影子。人家只有3%、5%的股权，他可以拿到10、20%的产品报销权。我们强调控股，不强调拿产品。我呼吁按同业竞争或者比如说有这种控股，你不能说我们的监管部门，如果他的产品报销权大于他的控股权，这样就鼓励他出去。同业竞争不能影响，同一个产品不能做，但他是金属产品，是一个属性，不应该阻挡，这是我们比较困惑的地方。

　　主持人权静：谢谢王宗提出两点建议，关于同业竞争和控股拿资源这两点，我们每年财富CEO峰会也会有证监会领导来参加，我们也希望他把您的观点带过去。接下来看李总要补充。

　　李晶：我补充一下能源方面，前一段时间请大家分析中国对能源需求未来十年会增长多快。我们可以把中国和日本相比较一下，其实去年2010年中国和日本经济体系基本是一样大，数额也是一样，大概是6万亿美元，中国增长速度9%以上。

　　王宏前：我给大家提醒，日本在所有境外全球的资产，因为他不控股，所以不是说我们真正意义上抄过来，他(在资产负债表中)是看不出来。我们强调控股，所有都能看出来，这个应该是引起我们的注意。在资产方面，全球资产方面日本占了很大，但是他在他的报表是看不出来。

　　主持人权静：更聪明一点，向日本学习。

　　李晶：日本我再接着讲，日本这个东西让大家可以思考一下。去年中国赶超日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系，总体来看中国经济和日本经济去年是一样大的数额。今年中国经济达到6.5万亿美元，日本没有任何增长。但看一下能源消费，中国去年成为全球第一大能源消费国，超出美国。所以你看发电整个容量，整个中国占日本4倍。所以有人说中国需要四倍的电来生产同样GDP，表明中国经济模式浪费能源，可能跟日本相比，能源效率不高。

　　反过来来讲，中国人口是日本人口10倍，人均相比，中国远远高于日本，也高于其他发达国家。未来数年，中国人均对能源消费，金属消费，农产品蛋白质消费，能赶超一般中等国家水平，中国没有这样足够能源来支持未来增长。为什么说现在这是迫在眉睫的任务，中国企业为什么要走出去，为什么要购买各种各样资源，不一定要控股，你控股的话到哪个国家去，无论是美国还是欧洲，这种警戒心比较强，比较困难。中国把走出去的步伐扩大，规模扩大，控股并不是必要，可以参股，你可以买5%、10%、20%股权，把对方的先进技术学来，可以保持未来长期的定单。

　　主持人权静：谢谢李总和王总两位对于中国走出去提出非常重要的建议，我们也希望我们把这样的观点散布出去，让我们证监会领导都看到也考虑。最后有请李维安校长对于我们今天关于企业如何做强做优从学术角度给我们一个总结。

　　李维安：我讲做大做强最后要做活，刚才讲到走出去，我们重要一个考虑，防范治理风险，我们现在走出去，既是提供一个机遇，又是我们帮助实体经济发展一个共性。但是千万不要，我们通过走出去破产之后，虚胖，将来再控制住。比如从上市公司来看，走出去，纳斯达克做空中国。提个什么问题，最大一个问题，财务和治理问题。如果将来这些问题，比如刚才说了一般企业你是控制还是参股，你作为大股东控股还是作为小股东参股。怎么能保证自己的利益，控股像有的稀里糊涂说上当受骗。有的说参股，当小股东不能让别人糊弄你。

　　另外一个问题，我们走出去，很大一个程度上观念在治理上，观念上在哪？因为我们中国谁投资谁是老大，以这个走出去不行，大家都是平等。我呼吁中国现在当前重要是内外资，是平等关系，是平等博弈。这个观念不解决，你就有问题。

　　再一个我们走出去要有合规的治理，我们的企业改革开放30多年，我改革通过计划经济体，另外我们的企业本身治理有考虑。大央企走出去，说实话我们现在有的央企母公司都没有董事会，都不叫公司，还是按企业法人注册。我现在一直呼吁，央企规范董事会改革试点，一定要把他推开。民企也是，老板这里打的不可开交，这就说明你在控制权上怎么来设置好。

　　主持人权静：谢谢，这点可以向三一重工学习，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关于企业如何做强做优这个话题无法进一步展开。还是再留给现场观众最后一个提问机会。

　　提问：谢谢，我是和溶(音)集团总经理，我有一个问题，关于大家谈到中国企业走出去，今天上午我们听说中国现在是很大资本输出国。我的问题是这样，在中国我们已经成为全世界最大资本输出国，并且一会儿买欧洲几千亿，一会儿在美国买几千亿，这样的举动后面我们企业走出去有没有获益？昨天小论坛上有一位企业家提出，当美国到中国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他会带着一批企业家，一批企业得到实际好处。而我们的企业，我们的国家在采购，比如采购国外很大飞机公司很多飞机，可这个飞机公司却明确对中国所有的软件型公司给予屏蔽。在座各位，对于我国资本输出，我们在救援其他的地方这种行为背后，我们国家应该如何配合这样大手笔行动，给我们企业走出去提供有利机会。这方面有什么经验。

　　李晶：刚才你讲中国成为全球最大资本输出国，这个要稍微澄清一下，所谓资本输出不应该包括中国在海外购买很多美国债券，欧元区债券，因为这个是外管局负责投放国内外汇储备，这是一个概念。另外一个概念就是资本输出就是企业的行为，中国到海外的，海外公司到中国直接来投资，中国公司到海外直接来投资，这个概念先澄清一下。

　　中国到海外投资整个数额说实在跟中国GDP相比量还是很小，跟海外公司到中国投资整个规模来讲量还是比较小。但是这个问题是非常好的问题，如果说中国在最近一段时间来救援欧洲，买欧元区的债券，给中国企业有没有带来良好投资机会和好处？我觉得中国可以考虑这方面企业和国家合作，如果是国家，中国外汇储备投到欧元区，买欧元区外债支持欧元经济复苏。中国企业可以跟上投一些欧元区良好资产，现在资产价格比较低，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这一点我觉得企业跟国家可以合作。

　　另外在美元区，中国现在是美国最大的国债持有者，整个美元(储备来看)中国的持有(量为)3.2万亿美元，1.14万亿美元是投入美国国债，还有大量企业债。中国60%的外汇储备是投在美元区，包括国债，包括美国公司债。但是中国企业在美国投资非常小，觉得在适当切断下，国家和企业可以合作，中国支持欧洲经济有一些条件，不能是无偿支持。

　　王宏前：您刚才说的问题我们国家已经实施，我也参与过国咱们高访团的时候，后面肯定有企业家。美国人比中国人精，做的比我们好一些。第二个问题，我们希望我们的3.2万亿储备能够向我们这样的企业去拿更好更多的资源，这是非常重要。我们现在专业化程度，我们国际竞争力完全有这个实力去拿。我遗憾的就是我刚才讲的那些，我无法在外边拿，没有人给我钱，我自己拿银行去贷，我规模上不去，没法说。这点我希望好好学习日本，日本是政府的支柱，是通过基金，他把这个钱都转移，看不出是政府协会，完全是后边支撑，支撑日本公司在海外。我们可以看到很多日本公司的影子，有些公司做电器，怎么他拿资源，真是这样。谢谢。

　　主持人权静：谢谢王总，我们需要更聪明一点，我们政府可能更多退到幕后，让企业在前台发挥更多作用。时间关系，我们这场企业如何做强做到这里就要结束了。刚才谈到很多问题，我们发现很多问题无疑多是因为先做大再做强再做优产生的。如果先做优，然后考虑强，最后图大会不会更好一些，谢谢大家关注这场论坛，到此结束，谢谢四位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