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行业：夕阳产业的骄阳大道”论坛(实录)

　　新浪财经讯 “第十一届中国创业投资暨私募股权投资年度论坛”于2011年12月7日-8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传统行业：夕阳产业的骄阳大道”论坛。

　　以下为演讲实录：

　　王能光：大家中午好！我们这场讨论的话题是传统产业的骄阳大道，今天的外面的天气也很好。实际上这个话题说起来，经济体量当中很多的行业都可以说是传统的，包括现在传统产业和新的技术的结合，网上买东西手段是现代的，东西是传统的，所以在经济体当中是非常大的，非常广阔的，所以在座的嘉宾和大家一起来分享一些观点。

　　也特别感谢在座的嘉宾和大家一起分享他们一些真知灼见。首先请各位嘉宾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公司，然后我们再分别就几个热点话题进行讨论。

　　胡斌：我是来自英飞尼迪投资集团。我们这个投资集团大概是一个关于全球新兴市场跨境的股权投资基金的管理集团，03年进入中国，93年成立的，这两年也做了一些人民币的基金，大概投了100多个的案子，大概有20多个退出了，关于现代农业，在新材料和医药，还有安防，包括TMT。

　　王维：同创伟业是一家2000年设立了比较早期的投资企业，是国内最早的有限合伙企业之一，过去十年中我们主要是投资于国内的上市公司和上市企业，包括一些中早期的科技企业，目前为止我们管理的基金有五支，包括我们早期基金和农业基金。过去五年里面完成国内IPO退出有超过20家，也包括传统制造业和清洁能源一系列产业投资和整合。

　　吴克忠：我是优势资本的吴克忠。优势资本是02年开始进入中国市场做私募股权投资，我们主要是注重于所有在IPO之前的，包括早、中、晚期的企业，我们投资了100多家企业，有28家退出，农业、制造业、新能源等方面都参与了投资，我们主要发现企业的价值，帮助资本与企业完全对接。

　　徐海：联新资本是98年成立的基金，成立的时候规模是14个亿，经过三年第一期我们已经做完了，其中有一个项目已经在创办板上市，还有若干个项目会在今后几年上市。

　　联新资本投资方向主要是在高端制造业，文化传媒，现代农业，消费业等方面，我们是一家纯人民币的基金。

　　叶卫刚：我是达泰资本的，是一个新的平台，去年3月份我们两个合伙人一块创办的，但是我们从业了很多年，达泰资本尽管是一个新机构，但是在圈里和圈外很多朋友的帮助之下，这一年的时间发展得非常快，有6、7个亿人民币的规模，还有美元基金，加起来30亿左右的资金规模，我们投资领域包括高端制造业，消费类的，还有一些信息科技和清洁技术方面的企业，大部分的钱基本上投在今天所要讨论传统产业领域，非常高兴今天有这个机会参与这个论坛，和大家一起探讨传统行业有什么样的机会。

　　张维：我是基石首席合伙人张维，是02年创立的，大概管理了60个亿资产，投资了30多个项目，也有10几家通过IPO和收购兼并退出的，我们的投资资本主要来自于合伙企业和投资人本身，和很多机构不一样的地方，我们相对强调较少的投资，能够有效给企业提供服务，我们投资领域从早期到成长期的阶段，到成熟企业的收购兼并，我们都涉及到了。

　　王能光：很多人以为联想投资是投高科技的，IT企业的基金，实际上我们从06年开始，我们当时除了IT之外，还投非IT，现在还有传统行业，实际上有六个方面，IT、清洁技术、健康产业、现代服务、现代消费和制造业。

　　我们现在管理的基金总的规模是130亿人民币，是2001年成立的。谈到制造大国和制造强国，实际上大家可能从两年前国家提出来这个产业转型，尤其金融危机以后，这个问题就更加凸显了，大家脑子里回忆一下，近十几年的发展，实际上在制造领域里面是突飞猛进的，当然发展过程当中也创造了很多的外汇，也创造了很多的就业机会。当然由于有些制造领域是对资源的耗费，对环境都产生了一些影响，所以国家也提出来要调整产业结构，由一个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的转变。

　　我想这个过程当中，有企业自身的发展和调整，实际上投资人在这个产业转型提高的过程中是会有很多的帮助，因为在转型当中要研发的投入，新设备的投入，PE可以帮助企业除了自己调整之外，可以快速的到位。中小企业在很多细分市场发展很不错，也有PE的支持。王总这一方面会有很多的经验，跟大家分享一下，他怎么看待在产业转型，由制造大国向强国这一方面，作为投资者关注的方面。

　　王维：中国目前已经是一个制造业大国，中国制造业规模是2.2万亿美元的规模，制造业是任何一个工业化的国家的根本，在上个世纪美国制造业总量超过英国，英国没有太注意，这个超越是一个历史性的。中国从00年到10年人均产能效率提高了4倍以上，包括熟练工人和包括产业配套，你去长三角和珠三角，你发现我们的成本不仅来自于廉价劳动力，还有周边的配套设施，我们开一个手机的塑料膜一到两周就可以了，如果去越南和印尼这些时间不可能做到。

　　所以中国制造业是中国未来工业化、现代化和信息化的基础。目前我们的问题也很多，中国跟日本，或者跟韩国、台湾不一样，中国相对于科技领先的美国是存在着一些整体超越和存在着一个在技术上有可能形成竞争格局的对手，所以我们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技术很难像当时日本和韩国那样，通过北美资本流入到本国，同时带动本国的产业提升，中国需要自己摸索的过程。

　　我们提到高科技产业，以及新能源的转向，其实传统的制造业跟新的高科技制造业，并没有存在本质的差别，我们说到风机和太阳能，叶片国内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产业，太阳能多晶硅也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产业，如果把传统制造业做好，并且不断提升科技含量，以及专有的属性，为中国未来的发展提供充分的就业机会。

　　王能光：张总在制造业的投资，作为PE也有很多的思考。

　　张维：其实每一家机构投资来讲，他的背后有他的投资的逻辑背后的逻辑跟中国的逻辑是相关的，过去中国取得高速增长是很多的制造业，十年之后出现了很多新兴产业和服务业，跟整个经济结构增长方式和经济转型是密切相关的，现在有丰硕收获还是来自于传统产业。

　　经济增长到现在，整个结构已经转型了，服务业自然而然也会成为你一个投资主体，像王维所说的，制造业和新兴产业之间本身没有距离的，去年国务院提出来要振兴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就包括新一代信息技术，生物，新能源，新材料，新能源汽车，高端装备制造业，通常认为高端装备制造业是前六个产业的基础和核心部分，没有高端制造业的发展，其他产业的发展会受到很大的约束。

　　中国由于城市化的进程并没有结束，形成全世界非常完整产业分工和产业链体系，中国高端装备制造业其实是一个方兴未艾，我们看到很多传统的制造业，那么在成本和产业转移的压力之下，可以开始升级了，的确蕴含了很多的机会，去年和今年我们投资了几家跟装备制造业相关的企业，这些企业发展的速度也是惊人。我们也投资了石油测井服务仪器的，给煤炭做检测服务的，围绕高科技行业开始孵化出来。我觉得装备制造业来讲还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投资主题。

　　王能光：谈到高端装备制造业，一想起装备制造就会想起两个方面，一个就是机床，像我们还开过120机床，做工件的加工，现在看都是和计算机相配套的数控机床。还有高端装备就是工程装备信息，大家最熟悉像三一、徐工，伴随着房地产的兴起，这些产业快速发展。现在从盖大楼，从挖坑一直到封顶，机械化占了很大一部分，在整装方面国家发展得非常迅速，跟他们细聊起来很多核心部件我们还做得不很好，比如像一些跟液压相关的液压件和液压阀，还有一些高速的齿轮，或者大扭矩的齿轮。

　　随着进一步的高端制造业的发展，这些领域也是有新的机会，因为成套厂商是国内的，成套厂商采购国外的一些部件，质量肯定是没得说，但是在采购的周期方面和数量方面有时候会是受到一些限制。所以我了解胡总这边，在休息室聊，我脑子里的印象英飞尼迪是主要投资医药的，一聊起来业投资了哈尔滨刀具方面的公司，也请胡总来谈谈，你怎么关注到高端制造业领域里面细分工具类的企业？

　　胡斌：刚才主持人谈到了高端装备制造业，以及机械和制造行业有一些细分市场，或者是为这些装备业做服务的，包括液压，同时也包括一些无线的通讯，因为在这些领域应用也会很广。其实英飞尼迪本身是做技术的，做企业孵化器起家的，当时把欧美特别是以色列一些高新技术引到中国来，我们以技术的培育发展以及孵化为主，现在我们也在做一些制造业的投资。主办方举办的专场叫夕阳产业，什么是夕阳产业，中国哪些行业是夕阳产业？我觉得夕阳产业有一点区域性，包括联想集团当时IBM把PC卖给他们，PC在IBM是一个夕阳产业，但是在联想是一个朝阳产业。英飞尼迪做的技术转移，我们想把一些传统的制造业，或者我们认为夕阳的产业我们把它提升上来，转换成骄阳大道。我们投的哈尔滨的一加工厂，是国有一家很老的企业。我们大部分投的案子里面，大部分都是有关技术的提升，以及包括第二次创业需要一些技术，我们把它对接起来，实际上我们提供增值服务，也能得到一个大的体现。

　　最近我们投的案子里面，神州数码也是当时我们投的，包括水务，包括制药，包括一些做装备的。这两年我们也是一直在关注传统领域里面，怎么去嫁接国际一些先进技术，也是帮助中国制造大国向制造强国转变，贡献一点力量。

　　王能光：胡总把朝阳产业和夕阳产业静态和动态来看，动态是发生了不断的变化。在这个方面叶总也在这一方面关于制造业方面投资的看法。

　　叶卫刚：我非常同意刚才王总和胡总讲到的，今天这个题目叫夕阳产业的骄阳大道，我个人感觉讲这个稍微有一点脱节，我稍微衍生一下。我个人感觉把这个投资方向分成朝阳或者夕阳，我认为从投资角度不一定很准确，我讲一下我的观点。

　　一开始主持人提到我们投资很多的领域，传统里面有新兴，新兴里面有传统，达泰资本今年投的超过一半的企业都属于高端制造业，制造是非常传统，有一个企业是做工业机器人的企业，机器人做得非常好，质量跟日本差不多，价格是他们的三分之一或者一半。

　　我们也关注一些TMT方面的企业，尽管没有投，像电子商务的企业，这些企业在互联网卖东西，听起来很时尚，卖衣服跟摆摊卖衣服本质上是一样的，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去关注一些新兴的行业，里面也有很多传统的成分，比如说注重产品质量，注重客户的体验，注重供应链的管理和仓储，我觉得从投资的角度，不管是传统产业也好，新兴产业也好，作为投资人我们更多还是关注投资的基本规律，这些规律是比较传统的规律。比如说一个企业东西卖给客户，客户收回来的钱才是你的收入，从PE圈来的钱不是你的收入。很多年轻企业家和年轻投资人往往把这一点忘了。另外企业要发展，卖出去的价格比进货的成本要高，这个企业才能活下去。

　　我们今天讨论一个，我跳题一点，我觉得从投资的角度把投资叫成传统和新兴，我觉得不准确，更准确制造业的投资和IT的投资，包括提到矿业的投资，这个叫法可能更准确一点，不管我们投制造业还是IT，投资所需要注意的基本规律，我觉得这个可能更重要一点。

　　王能光：谈到基本规律，使我想起来实际上做投资企业要几个要素，一个要素因为我们的PE投资和VC投资，跟企业创始人不太一样，因为这个企业已经形成了，100元当10元钱花，当10元对这个企业业务增长和需求跟100元是不一样了，所以对企业有高的增长。

　　第二个这个企业不仅有持续的高增长，而且还需要资金。比如说咨询顾问公司，很少有PE或者VC去投的，因为要素主要是靠人才要素。要素分成资本、人和土地，把土地去掉，所以投资是资本和人。

　　第三个是获得PE、VC的投资需要更多的帮助，更多的一些资源。

　　谈到资源想到了第二个话题，制造业蓬勃发展免得不对资源的需求，大家最熟悉的是对石油、煤、电，制造业里面更多是对一些金属矿业的需求，这些年这个行业发展是非常快的，不论是它的勘探和采掘，以及供给，这些方面吴总有很多的投资体会，也是我们会务组给布置的一个小题目，我们简单分享吴总在矿业方面投资的看法。

　　吴克忠：矿业投资主题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者来说，只要有需求都可以投资。投资于一个企业的时候是不是有资金就够了，无论是民营企业，还是传统企业都很小，现在开的车都是夏利车，加97号油，现在要求上高速公路，每个小时开2、3百公里，可能开100公里就散架了。投资者是给他资金，给他加油，这也未必，企业家要跟资本市场对接起来，要做大做强，一个需要好的车，一个走好的路。什么是好的车？加油是一个方面，今天在座大多数都是想给企业加油的，但是投资家，企业有了油是不是可以跑快？未必，你需要有好的车架，好的油路，电路，你才能支持企业跑。第二个有好的发动机，有好的商业模式才能去支持。第三个有好的发动机，第四个有好的驾驶员，对驾驶规则要了解。同时还需要好的导航，车很好，油也很好，跑错路了，跑相反的方向，所以我作为一个快车，至少有这五个要素需要推动成长。

　　这个时候上什么路？怎么做大？中国很多地方做大，做大未必做强，有拓展和挖掘的市场渠道。做强就是你是不是有核心竞争力？再就是做快之道，中国的机会非常多，资本市场不缺钱，缺的是好的发动机，是不是有自己的商业模式，商业模式是说到底是把原来放错位的地方放对的地方，无论是人财物都要放对，你就会产生好的方式。中国很多传统商业缺乏这种商业模式，做快还不行，但是散得很快，还要做久，做品牌和做渠道，咨询公司靠人，但是把渠道资源沉淀下来，不仅赚了钱还赚了价值。

　　再就是做好之道，这个是企业最基本的机制，还有管理激励。企业有这个车靠才能跑这个路，才能走上一个跟资本对上的路，中国才能从大国向强国转换。

　　矿业投资和资本投资有一个区别，评价体系不一样，不能说PE一年赚一个亿，10倍和20倍投给你，传统的行业是可以的，矿业是不行的，矿业是有资源的，看它的储藏量，你只能挖两年，所以评价体系是不一样的，包括房地产也是这样的，很多人说房地产用PE来赚，房地产赚的钱都是一次性，每年赚了10个亿，明年没有10个亿，所以对矿的投资我们只投过一个企业，这一块我们赚钱了。

　　王能光：吴总谈到机制，下一个话题我们讨论机制方面的话题。在谈机制之前，我知道叶总也曾经在矿业方面做过投资，叶总给我们谈一谈您这方面的看法和体会。

　　叶卫刚：谈不上有太多的体会，我在创办达泰资本之前，我在联创工作过很长的时间，像西部矿业是比较成功的例子。吴总提到的，矿业的投资可能跟别的行业PE投资确实不太一样，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地方我跟联创的同事还是好朋友，你们投西部矿业赚了很多钱，用到的并不是传统PE用到一些技巧，做矿的投资赚的钱跟早期赚的钱是差不多，是国际大宗商品上升的钱，你要掌握进去点。

　　每个行业不是提到传统行业的分法，矿业你得看得懂他们的报告，以前一个合伙人是搞矿出来的，300页勘探报告，从头到尾都能看得懂，对我来说是天书一样，我还有一个做石油方面的投资，那个真是天书。也有一些矿业PE投资方面的基本技巧和基本的原则也要掌握，你投进去至少这个企业管理要加强，至少财务报表是真实的，该交的税是要交的，这些都是有一些一样和不一样的地方。

　　王能光：投矿一定要对矿藏有专业的知识，第二个可能要经常看高盛的报告，他说涨就涨，说跌随后就跌。

　　刚才谈到机制问题，实际上我们知道制造业我划分成两类，一类比较偏轻工业，像电子产品，像消费类的，这些的崛起主要来自于像江浙地区和华东地区，还有一些跟装备制造有关的机械方面，谈到的刀具和机床。实际上在机床和刀具、齿轮和轴承，在90年代中这些制造业尤其是国有企业生意非常不好，但是也一些在当前重视研发，重视管理，在整个大势不好情况下生存下来，也有一些好的企业存在下来，在近十年得到很快的发展。

　　机械制造也不像轻工制造业，很快就可以做，很多要靠工人技术的积累，现在数控会好一点，比如说模床还是有一些年的积累。国有企业为什么有的时候发展不是很好，实际上就是机制方面，把机制加强改变，管理的加强是有很多的沉淀技术的发挥，对我们制造业有很大的作用。徐总在国有企业改制方面有一些体会和看法。

　　徐海：因为我们基金做过一些大型国企的改制，其实大型国企从目前资本市场来看，因为我们是做PE，PE讲的是稳健，另外就是体量要比较大一点，其实国企从我们自己认识来看，国企改制应该是PE投资的一个隐形的金矿，国企很多都进行了改制，从存量方面还是非常多的，光上海的国资都是上千亿，在未来几年都有这个想法和计划，可以通过改制和重组，在资本市场上去实现。

　　那么作为一个题目，叫国企改制还需要多少东风，这个题目的意思既然需要东风，肯定是有困难，有困难才需要东风把它化解，从我们做国企改制的经验来看，目前国企改制的困难主要有以下几点：一个是时间非常漫长，根据我们的经验我们做一些国企改制，短则一两年，长则三五年都可以做，这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原因是国企是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从政府主管部门来看，关心的是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在改制过程中有些行业是有资本进入的，比如说外资和民资是不愿意让你进去的，民资是可以有条件放开，外资是不允许进去。谈到东风要看整个行业，比如说在传媒业，还有像资源类的方面，都是比较敏感的这些行业。

　　第二个方面关键是纠结在机制激励的方面，国企搞产权的多元化，无非要搞活这个激励机制，把原来国企占有这么多的资源，用非常好的激励机制充分发挥出效益出来，这个激励机制到目前一直是一大难题。还有国企层管理层的持股问题，最后纠结到一个问题，就是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主管部门关心通过国企的改制，会不会导致这些问题的发生，这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在这方面有多方的博弈，有国企具体管理者管了这个国企很多人，像自己的孩子一样长大。有些管理者一纸调令就调过来了，过几年就走了。第二个是国企要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没有责任的，合规的。第三博弈是投资人，作为投资人终极目标是回报，让国企发挥新的活力出来，各方的利益有些地方是矛盾，从投资人来我们希望给管理这有更多股权的激励，各个行业里面把握的尺度是不一样的，各个地方把握的尺度也是不一样。所以导致非常好的国企经过多年的努力，很多投资一轮一轮的推动，年复一年，很多投资人也不行，多年搞不上去，国企的困难也在这里。

　　谈到东风的问题，我认为是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是作为我们投资人，心态要摆正，不能抱着去赚国资便宜去做，你应该很清楚看清楚这个国资所占领的资源在什么地方，国企占有非常多优势的资源，包括一些垄断资源多年的积淀，往往掌握了很多的技术，谈到了先进制造和高端装备业，我们看到很多的技术都在国企手里。民企是没有的，从高端装备业和新兴制造业，这种技术不是一朝一夕弄出来的，我们看到很多的民营企业，包括高端装备制造业，很多往往是没有核心技术，再小的一个领域，一个轴承和螺丝钉很多企业是没有的。所以高端制造业是国家博弈的一个体现。

　　很多的资源是在国企手里，不搞活他，他是发挥不出来的，从投资人来讲要对国企有非常多的理解，同时作为一个投资人要对整个中国政治体系有一个非常好的理念，要帮他理顺更多的关系，国企有很多婆婆全部是要去理顺的。

　　王能光：徐总在这一方面有很多的体会和经验，我想我们在座的同行或者要做这个方面的投资，或者说我们在座的有国企希望融资的时候，和我们徐总做一些交流。使整个经济成分当中，尤其是制造行业经济成分当中，都能焕发每个组织的活力，就是我们的骄阳大道。

　　今天的话题讨论就到这里，由于时间的原因，有的嘉宾的经验没有得到分享，下来交换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