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兵：新商业文明的中国路径

　　新浪财经讯 2011年12月30日-2012年1月1日，第十二届学习型中国-世纪成功论坛在北京隆重举行，本次论坛的主题是“智慧经营 创新增长”。图为长江商学院院长项兵。

　　项兵：大家早上好，很荣幸，也很高兴来到我们这么大的学习场面，和这么多企业界朋友同仁分享一下我最近几年对新商业模式和新商业文明的史考，这是我今天希望跟大家分享的第一个主题。第二个主题，大概最近半年在全球第一次演讲，在华盛顿那边探讨一下金融风暴更深层次结构层次，就是我所说的新的政企关系。过去西方所推崇的民主制度和市场经济，基本上也走到了一个极限，也需要一个洗心革面的变革，才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新一代政企关系是解决未来世界经济，也是我们中国经济，经济发展巨大不定性的一个关键元素。

　　最后如果有时间，分享一下过去大概9年时间我们学校是如何从月球看地球，以全球应对全球，我下面所说的几个关键字，打造一个源自中国的，高端的教育品牌。所以，中国人不善于打造高端教育品牌，或者奢侈品牌，我们会做到，而且只用9年的时间。

　　首先，把我们过去改革开放几个重大成绩简单回顾一下，这些数据大家都耳熟能详，我们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世界第一大出口国，过去30年经济增长速度是史无前例。我们外汇储备世界第一，我们也成就了一批非常有战斗力，有竞争力负责任的企业和企业家。目前为止美国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占全球GDP23.3%，我们占了9.3%左右，成就是非常巨大的。

　　但是，我们一切向前方看，看一下我们发展模式也有几个方面值得我们关注需要做改进。第一，到目前为止我们主要的成功还是在我所谓的非主流行业，就是说的鞋，袜子，打火机，缝纫机，在非主流行业还是这样的成功，我们产量占了全球80%，90%，甚至更高。但是及时在非主流行业我们价值获取基本维持在50%左右，这是在非主流行业。在主流行业我们取得突破公司是不多的，华为，TCL，中兴，包括我们联想。华为和中兴在在一定程度上他们技术目前还是以追随为主，价格竞争为主。另外我们中国企业加入全球的打法雷同，还是以成本与价格竞争为主，从国内来讲很难诞生中产阶层占大多数的社会结构，这个模式发展下去确实老百姓收入会有一定提高，确实出来一批富商。但是，如果中国希望能够打造成中产阶层占大多数的社会结构，我们众多企业必须改变成本与价格竞争的打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开始有一定的竞争力，我们中国占求GDP9.3%的时候，我们这么多中国企业还延续这种打法，我认为这是中国“威胁论”重要原因之一，我们鞋厂要把西班牙鞋厂打垮才有这来，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认为局限性是一目了然。

　　我经常跟同学们开玩笑讲，好象我们中国企业家的梦想，把全世界所有中产阶级都修炼成无产阶级。中国企业一定成为主流玩家，这个行业产品中产阶级的可能性基本上被废掉了。所以，这真的是中国“威胁论”的原因之一，我们伤害力太大。其实，我们给世界创造很多好处，但是这些好处没有被充分报道。比如中国制造很多核心成本没有充分考虑，尤其是在局部地区确实牺牲我们的环境，我们确实有不少中小企业也没有按照国家的规章制度来支付工资，承担福利，所以中国制造成本是被低估的。而这被低估成本是被全世界消费了，所以中国人做的牺牲，中国企业做的贡献，这种巨大贡献，我们的宣传是远远不够的。在西方报纸上头版基本上是意大利鞋厂被中国企业干掉了，哪个国家的加工厂被中国干掉的，但是这种好处，成本从100块钱下降30块钱，给老百姓带来好处我们宣传是远远不够的。

　　所以，中国给世界的贡献巨大的，包括在座N多企业，这个贡献的相当一部分是牺牲了我们的环境为代价，透支了我们的资源，包括富士康，我们的员工两个月以内N多员工跳楼自杀，很少给予正面报道，这一点一定要在未来加强宣传。

　　我们这个发展模式，另外一个特点，或者说局限性就是造富的功能非常强大。中国产生伟大商业机构的能力是发散的，我们出不了IBM，出不来汤姆电信，出不了这种超越家族，能够给员工带来世界级工资回报的企业。因为只有这些企业成了气侯，我们才有可能形成中产阶级占大多数的社会，我们才有可能具备和谐社会经济基础。

　　去年我作为美国商业周刊全球十大最具影响力公司评委之一，我是代表亚洲的，每一个评委提名三个公司，我提名了华为，我提名了IBM，也提名了米塔尔。华为当提名的时候，包括我的这些评委，包括总评委还是有一定的保留意见，包括各种各样的借口，华为不是上市公司，甚至有军方等等一系列问题，经过一段时间讨论，我认为我能够打动评委，让评委接受华为，不仅仅是华为本身优势，销售额进入世界500强，具有相当不错核心技术，销售额50%以上在国外，在全球都具有影响力，在行业当中是倍受尊重的企业之一，这些是基础。

　　但是，能够打动评委，华为作为新兴市场，在主流行业，华为不是非主流行业，在主流行业能够有这么大突破。包括任正非在华为1.42主权，任正非没有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但是他对中国，世界打造近十一万中产阶级，给员工带来世界级的公司，给股东带来世界级回报，这在新兴市场少之又少。所以，中国要真正实现和谐发展，中国要实现真正的强大，或者说大而强，我们需要更多的有士大夫的企业家。我是不反对造富，一个国家出一批富商，但这是远远不够，在造富同时，要关注一批伟大的商业机构，关注打造中产阶层。

　　所以，我今天非常高兴，我们政府高度重视这个问题，教授写了几篇文章。我希望在座企业跟企业家能够更多有士大夫的情怀。收入不均，和财富不均的问题，谈一下政企关系与大家共同分享这方面数据。其实缺乏华为这样公司，不止是中国问题，所有新兴市场共同的毛病，造富功能强大，伟大商业机构的打造进展有限，这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另外创新不足的问题，大家也可以看到。

　　过去我们思维方式基本上师夷之长以治夷市场换技术，当然有几件事对我震撼挺大。为什么提出从月球看地球，提出新的打法。2000年跟家人第一次到意大利度假，我在梵蒂冈博物馆待了一天，我看到意大利女士带了一批又一批孩子，讲这幅画，虽然我听不懂，他们对艺术关注，受到艺术熏陶不是一个孩子，两个孩子，而是一个群体。所以，你看意大利这些孩子是在这些环境泡大了，无论是设计汽车，设计服装，展示的这种大风流创新能力，设计能力，可能不是我们派两千个留学生到意大利留学就能解决的。我们必须承认不同的生活方式产生不同人才，我们必须承认尽管我们是一个非常优秀民族，我们也不可能在所有方面都是最优秀，不可能所有方面最精彩的人都出自中国，都是我们华人。

　　所以，2000年我受到的震撼非常大，一定要从月球看地球，来应对全球化到来，也是希望忘掉我们是中国人，忘掉我是一个中国企业，把全世界都看成是你。等你从月球看地球的时候就没有本土，跟国际之分。所以在月球看地球视野之下，国际化这个词已经过时了，已经狭隘，不行了。从月球看地球全世界一切资源可以为我所用，我解释了以全球应对全球打法，不是希望各位到全世界做生意，在座各位你到阿富汗，柬埔寨，匈牙利去做生意，以全球应对全球，包括向全世界学习，包括向全世界借鉴各种各样优势，包括整合全球资源参与中国市场竞争。

　　所以，及时你在北京朝阳区竞争也要集中全世界最优资源，及时你打淮海战役这一战，也可以集中全世界最优资源，这是一个新的高度，新的理念。记住我这句话，应对全球不是你们到国外做生意，在任何市场竞争，尽快做到集中全世界最优质资源。如果你有兴趣，你可以看一下我写的云南白药创口贴案例，他是以全球应对全球资源整合来应对中国市场进行竞争，希望大家不要误解了。

　　三代企业之分，不与大家分享了。我把这个企业分成三代，第一代制造加工为主，第二代服务，业务模式为主，拷贝，谈不上创新，目前还是以拷贝为主，第三代就是以全球应对全球。刚才谈了创新问题，从第二代企业和企业家来看，中国靠拷贝就可以把自己成功，这是三代企业致富的秘方，其实很简单，在中国选一个优质企业，业务模式一复制，复制完了找私募基金，然后到纳斯达克上市，美国服务占GDP82%，我们国家占43%，还有非常大的空间，10亿美元方程式照样可以用几年。所以，不是所有行业都是需要创新，很多行业就复制可以取得巨大成功，一年还可以做7个。过去创新不足，原因之一没有必要创新，就可以实现自己目标，创新是有风险，创新是要花时间，创新是要资本，创新团队需要流程，不是每个企业都具备创新的条件。

　　新的商业模式是什么呢？第一我认为中国企业相对来讲创业精神过剩，过度。我不太赞同这么多大学生都去创业，可想而知如果所有大学生都学习比尔盖茨，大一的时候就进行创业，这对我们国家来说是一个灾难。所以，中国目前还是一个组装大国，我们要成为像德国，日本的制造大国，至少有两条可以借鉴学习。第一，是日本之路，他精彩之处之一就是精细和专注，无论发生什么样变化，几十年如一日上上下下的专注，所以他就不需要有长江商学院，也不需要有哈佛商学院，可以出一批又一批企业，可以超越任何国家，这是日本的模式。德国模式也是这么做，在德国二流设备做出一流产品不在话下。而在我们很多企业，至少不少企业确实出现了一流设备做出二流的产品。

　　所以，日本跟德国打造制造大国之路是值得我们借鉴的，这是我本人认为我们创业精神过度，专注精细。一个是靠自我改变，第二就是靠整合全球资源，包括日本资源，如何为我们所用。当然，不是所有阵线活就可以做的好，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也许10年，也许更长时间之后，中国和日本企业协同效应比较大，有些真正细的活真正要交给日本人去做，将来中国人负责营销，我们复杂精细的活日本人去干，这就是亚洲一个有效的组合模式。

　　刚才几个同仁也谈到回归主业很重要，包括几天之前我在浙商大会做过演讲。我们浙商非常优秀，最重要问题之一要从炒房，炒股之中撤出，回归主业，我们才有可能有更好未来。德国能有今天，无论股市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他们的专注是令人叹为观止。所以，德国永远有很好的未来。这是有关从组装大国到制造大国转变要注意的几个问题。另外如何从成本竞争到价值竞争，因为成本是有限的，价值也是有限的，知道从成本竞争走向价值竞争，中国企业才有可能有更美好未来，中国才有可能在全球市场获得更大空间，才有可能得到全世界应得尊敬和尊重。大家要记住，中国绝对可以打造爱马仕的品牌，各行各业都是有可能的。

　　价值竞争，我来谈一下，时间关系我在分享一下。创新是多方面的，一定要远远超越各级创新。在过去10年我写过三篇文章，“超越科技兴国”，全国过于重视科技，就犯了全国大炼钢铁的错误，钢铁很重要，全国炼钢就是全国的错误。美国82%GDP是服务业，你可以出沃尔玛，可以出星巴克，他们可以不需要拥有所谓传统意义的核心技术，可以打造征服世界的商业机构，不是所有企业都需要核心。过于重视科技，而忽视其他，是我们100多年以来犯的战略上错误，我不反对科技，很多企业没有核心技术，包括我们爱国者没有核心技术肯定是不灵的。但不所有企业都需要核心技术，还有82%的GDP空间。所以，创新是一个全方位的创新，包括科技创新，包括业务模式创新，包括企业的组织形势，包括市场的组织形式，全方位的创新。

　　我希望再强调一点真正大风流创新，一定要允许行业颠覆性力量产生与存在，如果要中国移动，中国电信，可能会被扼杀掉，一定要具有颠覆的力量。另外，要重视“江洋大盗”存在。所以，我们小学上学的时候，如果所有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听话，老师讲课一个反对观念都没有，基本上创新观念没有多大。所以，要允许有颠覆的理念。优势“江洋大盗”也有积极的一面。

　　另外一个重要管和大家进行分享，要鼓励多元，提倡不同梦想。我写过一篇文章“不同商业梦想”，一代人弃而不舍，精益求精，细的再精细，创新再创新。九代人共同梦想，打造一家日本最精彩的日餐厅，他们的梦想不用说，我在京东开一个店就算了，在东京变成第三家，然后九做一个连锁，变成日本日餐肯德基，麦当劳，把自己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这不是坏事。但是如果全日本的人都这么想，这对日本是一个灾难，要为了和谐社会一定要弘扬不同商业思维，这是孔老夫子所说的不同梦想，要弘扬不一样的精神。

　　所以，经常有人说你这个企业聚集这么多商业精英，谁是最优秀的校友，我说同来没有最优秀的校友，各有各的精彩，这句话是发自内心。比如第四批王平同学，还有曹海英的捐赠，包括还有一些人拍摄的影片在我心目中就是最优秀的校友。所以，各有各的精彩。当然是从月球看地球，为什么要不停弘扬，从200年到现在转眼都10年了，一直鼓吹这个视野，从鸦片战争1840年到现在，西方高高在下，我们都是在下，我们讨论方式如何把西方理论与中国实践相结合，如何结合呢？是中学为主，还是西学为主，三大门派讨论了这么多年。

　　下面一直在鼓吹从月球看地球，你才有可能有超越，才有大的创新。我们看一下大风流创新，美国是大风流创新的一个杰出代表，美国汽车，当时进口日本，和德国的时候他出了思科，Google，苹果，FaceBook，给自己和全球带来更大机会。如果我们 希望谋求更大发展空间，中国企业和企业家必须出一批大风流创新，我们长江就是在全球管理上面出一批大的风流创新，长江定位在全球是教育界的Google和FaceBook，给自己带来机会，给全球带来机会。

　　无可置疑，在座各位企业家都希望中国能出一批在全球具有影响力的大品牌。在座中国人都有这个梦想，我们长江也希望打造全球最具影响力商学院品牌。但是，在经济全球化今天，我们如果过于高举民族大旗会受到很多人抵制。所以在未来在座各位企业家都是希望给中国打造一批，在全球备受尊敬的品牌，但是民族品牌这个提法应该少提，尽量不提，我们自己去努力就OK了。将心比心，IBM不能说打造成，至少打扮成中国的IBM，三星是中国的三星，丰田是中国的丰田。所以，一个校长的介绍，宝马的董事长这位先生演讲之前，更正一句话我不是德国的跨国公司，我是全球的跨国公司，这种视野思维超越在MBA也学不到，但是对中国企业发展更重要。

　　以全球应对全球大家需要向全世界学习，整合全世界最优势的资源。比如我在伦敦设一个教学点，如果我整合资源超越不了他们，我何以有胆量开出最贵的课程，去那边开教学点。所以，我必须以全球应对全球，不是以哈佛应对全球，不是以牛津应对全球，所以这种视野和思维非常重要，我认为会引领世界10年，或者更长时间，500强的企业到我们学校去招学生这个理念也是非常重要。

　　作为华商，至少有部分画商可以超过家族，有些行业快速变革，创新至关重要。比如，三星，索尼，苹果，如果董事长到一个产业，行业，家业交给他儿子和女儿的话，失败的概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这种行业是需要集天下英才为我所用，你必须和巴塞罗那进行竞争，仅靠你家里，儿子，孙子足球队进行PK赢得概率很小。所以，在未来我们希望更多超越。当然有一些收房租的事情可以交给儿子，儿子在被会收房租就可以了，能把钱收到家里就可以了。所以，有些可以可以做，但是有些行业是没法传给儿子，如果传给儿子几乎是必败无疑。

　　当然，我不是反对家族企业，家族企业欧洲发展也很好，在中国会出来一批能超越家族的伟大企业。就像盖茨一样，他没有期望把微软董事长，总经理，高管的位置都留给自己的儿子和女儿，集天下英才为我所用。价值对接这是一个，我们对食品，药品必须给予高度重视。我太关心如何做生意了，我们对为什么做生意不够关注，挣了钱以后如何用，财富的整个这个等式，西方商学院关注是如何做生意，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值得 好好研究。但是在中国诸多新兴市场，仅仅关心如何做生意是不够的。如果我们做生意仅仅为了发财致富，光宗耀祖，如果我们做生意如此狭隘，至少相对来讲更有可能不择手段，巧取豪夺，没有不可以干的事，我们会出一系列食品和药品安全问题，我们不能找借口，我们法制不健全，法制比我们不健全的国家多的呢，我们穷，比我们穷的国家多着呢，我们没有宗教信仰，还有很多国家没有等等，所以这些都是借口。

　　我觉得重要一点，把为什么做想清楚，如果没有想清楚会出一系列问题。如果这些一旦形成文化了，我觉得可以看成是第二场文化大革命，来高度认识他的危害，这话绝对不是耸人听闻，食品和药品都不安全何以谈发展呢。超越发展致富，手掌握了财富以后，财富用来干什么？到底如何捐赠，如何使用，如何处置是一个战术，最重要是战略方向，如果财富在我手中仅仅是用来炫富，或者给自己打造更多特权，当然你必须把自己的家人照顾好，你的社区照顾好，你的员工照顾好。但是，如果这些财富被用来打造更多特权的话，我们社会和谐几乎是不可能的。像盖茨，巴菲特不仅把财富捐助出去，同样重要他们梦想给社会打造一个更为公平，公正的环境，这才是正道，有了这，这社会才有可能和谐。

　　所以，财富的使用也是具有战略意义。先不要说如何使用，先谈大方向。超越“阴谋论”，没有一个伟大的商业机构是靠雕虫小技和阴谋成就的。如果你企业的道不可以放到桌上讨论，如果企业没有“阳谋”不可能被尊敬的企业，都是被道打造起来，没有道成就不了伟大企业，不要谈任何阴谋论，我不接受阴谋论。

　　另外一点老是说你们西方发展这么好，有什么值得我们借鉴，以人为本是古希腊核心之词，也是基督教核心思想之一。包括在苏格拉底时代，人的地位非常高。所以，我们可持续发展面临这么大的挑战，原因之一是西方以人为本，人的地位太高，其他地位太低。如果整个人类关心可持续发展，真正关心人类未来，那我们贤哲留下天人合一更需要现代性，是可以成为未来朴实价值非常重要的一部分。所以，在朴实价值方面我们先哲智慧也是可以形成双向交流，可以形成重要的参与者。

　　政企关系，西方的政企关系过去还是比较健康的。现在出现了几个大问题，第一主权债务难以维持，第二西方难以做到精英治国，你所关心的问题，民主制度会不会造成更差的人成为改变领导人。第三，政治都是本土，以前美国搞美国企业，经济贸易投资都是全球的，这是产生全球风暴重要之一，政治是什么，金融是什么，投资是什么，这个问题解决不了。第四，更为复杂的问题，及时西方市场经济和民主都解决不了财富不均，西方财富不均，尤其是美国，以美国他们西方划分资本主义国家，法国社会主义国家，日本是社会主义国家，福利特别高没什么富商，老百姓看病免费，认为他们是社会主义国家，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什么事都付钱。所以，美国和一些国家出现骚乱是可以的，没有想到1，2个月就出事了，西方民主社会，至少真正实现资本主义的国家，尤其美国为代表的，收入分配不均也是一个问题。

　　日本基尼系数0.2是发达国家最少，日本是一个超级和谐国家，被认为最高端社会主义。所以，将来如何打造一个和谐社会同时，又能弘扬大风流创新，把日本和美国优质结合起来，是一个大的挑战，过于强调和谐是扼杀创新，不强调和谐，能不能找到一个两全的机制也是值得探讨的。

　　最后，我们学校弘扬的一些理念可以看到。我们学校有三个基本面，第一是“教授治校”，全中国唯一的商学院实现“教授治校”就是我们学校，否则就吸引不了世界级的教授，我们和哈佛，斯坦福挖进来教授也这是一个非常原因。第二学校重视是学术，而不是培训机构，我们研究为主业的世界级教授队伍，过去五年长江教授在世界顶级学术杂志，9类杂志，过去5年人均发表论文数量全球第六，任何一家中国学校进入100名就基础不错了，这就是硬功夫。我们能够挖掘一些从斯坦福，从哈佛商学院辞掉教授，这就是硬功夫，我讲的是百分之百产权。

　　第三所有好学校都是钱砸出来，斯坦福是，沃尔顿也是，比我们高的学校还存在，我们还不是世界第一，进入前十，但没有一个领军商学院企业是挣钱的。为什么？养了一批世界级教授，做世界级研究，当然这是要花大钱。即使学费比较高，没有一个商学院赚钱，国人在这块是有误解的。三个小创新，第一在中国中在做国企，民企，跨国，三类不同企业如何在新兴市场竞争与合作。第二中国和印度崛起，对全球的影响会是什么？将来也会告诉你，中国和印度企如何整合全球资源，在N多行业实现颠覆，我们也是全球第一，世界500强企业可以到长江一批一批念书，到世界顶级商学院做报告，你可以不在中国做生意，但是你必须学习对全球的影响。第三，跨国公司如何整合中国资源并形成新一代“以全球应对全球”，这也是一个挑战。

　　另外一个创新，就是金字塔的顶层。在欧洲，美国，团长以上高管很少学习，而长江在中国不仅仅做到“灌顶式”打法，中国CEO不说了，韩国CEO项目，印度CEO项目，康明斯，Burgundy的董事长都过来学习，还有马来西亚，与印度尼西亚项目，政府高管，新西兰项目，基本上还正在谈判。英国的议员培训项目，在全球都没有的，这就是金字塔的顶级打法。过去他们都送到哈佛大学，从明年起一批一批送到长江，这是史无前例的。只有把全球资源整合起来，你才有可能成为世界第一。

　　希望在座诸位企业和企业家，我们希望每一个人都要贡献自己的力量，不仅重塑我们这个国家的新的商业模式和商业文明，我们全世界也面临着大变革时代。我们中国人如果从月球看地球，我们是可以引领，我们可以向全世界学习，向先哲学习，打造新的一代商业模式和新的一代，给我们自己国家崛起做出贡献，给世界和平和谐发展也做出自己的贡献，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