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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2-02-13 04:09 来源: 信息时报

  

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05:30路易斯带着两个儿子离开收容所,开始奔波。
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05:58登上地铁
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07:09带着孩子做家政
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08:53送儿子上幼儿园
美国流浪者“新无家时代”
20:16回到收容所

  无家可归者给人的第一印象都是骨瘦如柴、衣着破烂,双眼无神地坐卧在大街上。可是在今天,美国的无家可归者不一定这么落魄,他们拿着手机背着包,玩着视频游戏,正常挤地铁公交去上班或上学,只是晚上才到收容中心去过夜,不少人是全家一起住进收容所。也有人自力更生,跑到树林里搭起帐篷过日子。就算在外边流浪的人,很多人也与时俱进配了手机,还经常上网搞搞微博(http://weibo.com)发发简历找工作,俨然步入了无家可归“新时代”。

  俩孩子的妈

  只见忙碌不流浪

  纽约皇后区93号大街某私营收容站6号房间,无家可归的第六天,托尼娅·路易丝睡过头了。她在黑暗中醒来,其实当时才4点45分。她赶快把两个孩子叫醒,15岁的哥哥尤尼克和2岁的弟弟杰卡里。帮着他们穿好衣服后,又把DVD光碟和尿布等塞进一个袋子里。两个孩子还没睡醒,没精打彩的,戴着帽子背着包,穿着夹克衫。三个人一起出门,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三个人转了几趟地铁,尤尼克先下车去上学;路易丝则带着杰卡里又奔波到另一个地方,她在那里要做家政一个小时,然后再坐地铁返回,在9点前把杰卡里送到幼儿园。整个过程需要4个小时,坐6趟地铁、3趟巴士。这个奔波的过程也可以代表纽约无家可归者们的动荡生活。除此之外,从他们一家三口离开收容站开始,其他人根本看不出他们是无家可归者。他们和别人一样穿着干净的衣服,孩子还带着游戏机,挤车去上班或上学。

  失业又离婚

  带着孩子“被收容”

  路易丝是一名卫生保健助理,上个月刚从皇后区的家里被房东赶了出来。去年她的家庭还很稳定,她有一份全职工作,照顾孤独症男人,每周收入500美元。丈夫格里高里是个维修工,本来也有一份工作,每周收入600美元,再加上纽约市颁发的1000美元租房补贴,付房租没有问题。可是到了去年8月份,由于政府的医疗补助减半,导致她工时也减半,收入自然也大减。雪上加霜的是,丈夫的工作也丢了,政府又停发了每月的租房补贴,因此全家的生活只靠路易丝一人每周210美元的收入来顶,自然维持不下去。她和丈夫离了婚,也离开了已经付不起租金的房子,住进了收容站。

  由于赶时间奔波,再加上工作劳累,坐在地铁上的路易丝有一阵感到恶心,大汗淋漓呼吸急促。勉强撑了一会儿才好转过来。

  私营收容所

  给人“家的感觉”

  路易丝所住的收容所属于私人经营,里边分54个单元,每单元100平方英尺(约合9.29平方米),有厨房和浴室。不少人都是全家住进去。无家可归者在这里待的时间平均为9个月,不过时间并没有限制。按规定,入住者不能自带家具或对房间进行装修。路易丝说,在这里住到第三天的时候已经很适应了,“这是个好的地方,人们进来会有舒服的感觉,当然我不会。我不会在这里待长的,那不是我的计划。”

  下午四点,路易斯又开始忙碌,搭地铁接回杰卡里,然后去母亲家里找放学的尤尼克,可是没找到,他去别的地方玩了,说自己会回家。不过在那里见到了已经离婚的丈夫格里高里。在谈到眼下的状况对孩子的影响时,路易斯没有直接说无家可归,只说这种“情况,”“现在的情况”。她说,杰卡里还小,他不懂这一切。而哥哥已经15岁,有了成人的体验,他表情复杂,笑容疲惫,话不多。在被问及怎样看待他们家眼下的状况时,他耸耸肩说,“我能做什么呢?”

  晚上七点,路易丝从母亲家里出来,和杰卡里走在黑暗的大街上。格里高里送他们也一路无话,偶尔说一句,“我们会挺过去的。”晚上八点,格里高里在收容站的台阶与路易斯告别,因为他不准进到里边去。

  在灯光明亮的大厅里,路易斯在签到本上签上字,走进电梯来到六楼,来到自己的房间。里边墙是洁白的,摆着三张床,桌上有一条面包,一盒饼干,厨房里还有一瓶花生酱,很平静。杰卡里开始无忧无虑地看DVD。路易丝收到了一封当局的信,称可能把她搬到另一个收容站去,这样她会少一些奔波。不过她说,不太想搬走了,挺喜欢这里,“没想像中的那么糟,都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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