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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途纯案多人被指受迫害 曾狱中控诉政府强抢民企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2-03-29 13:07 来源: 中国经营网
李途纯。 李途纯。

  李途纯案内情:多人受迫害 曾控诉政府强抢民企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中国经营网综合报道】近日,李途纯代理律师翟玉华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李途纯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李途纯案多人被指受迫害

  据媒体报道,李途纯代理律师翟玉华首次披露了李途纯案详情: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据翟玉华透露,专案组在搜集证据的过程中,于2010年12月31日闯入李途纯的舅舅、太子奶后勤人员高博文家中,逼迫其检举,称若其不配合要求也要全家关押。鉴于此时李途纯一家9口已全部被关,高博文既不愿意污蔑,也不愿意影响刚刚考上公务员的女儿前途,因此在株洲公安给到的“春节前必须作证”的最后通牒时,于除夕夜割腕自杀。李途纯的母亲因此遭遇重创,加上大儿子李途纯、小儿子李洁纯、大女儿李冠军、孙子李帅、李姓成员李舒谦、李殷等悉数被捕,哭瞎双眼。而李洁纯在取保候审后,两年来几乎周周被公安找谈话,最终因脑血管爆裂全身瘫痪数月,现仍行走不便、口齿不清。李途纯的妹妹李冠军则因有家族遗传糖尿病、高血压,在狱中偏瘫,现仍无法长时间说话。

  “为多方搜集证据,株洲公安专案组还列出26人的抓捕名单,其中包括多名太子奶员工。”翟玉华披露,2010年10月,太子奶主要技术骨干李立军猝死河南酒桌,便是酒过三巡的文迪波当着众人面表示,李立军是李途纯最亲近的人之一,必须老实交代,“问一句答一句,不答就喝酒”。“滴酒不沾的李立军被迫喝下数十杯后当场猝死,文迪波花费数百万元赔偿其家人。”据翟玉华透露,此外还有原太子奶办公室机要文员唐夏燕和原出纳赵娜因审讯和逮捕而流产,被认为是李家保姆的朋友王海燕被捕14天等事例。“这些人都被"株连九族政策"所害,我本人作为代理律师也曾遭受专案组威胁,更不要提李途纯患有5种严重疾病,却在羁押15个月后才冲破百般阻挠,终于获准取保候审。”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据证券日报消息,而李途纯的未来目前仍然没有定数,但据了解到的最新状况是,李途纯或将改行做地产。也有消息称房地产会是其下半生的归宿。

  曾在狱中控诉政府强抢民企

  据瞭望东方周刊消息,李途纯羁押期间,文迪波和高科奶业实际上已成为太子奶破产重组的“惟一操盘者”。

  从100万元起步到最高峰50亿元的辉煌,再到负债27个亿身陷囹圄,到如今重获自由、再次起家创业,李途纯与太子奶一起经历了“过山车”式的大起大落。

  1996年3月,用贩卖毛泽东诞辰挂历赚来的100万元,李途纯在湖南株洲创立太子奶集团前身太子牛奶厂。1998年,李途纯以8888万元标得央视黄金时段广告,豪赌为太子奶带来了8亿元的订单。太子奶的销售额从2001年的5000万元跃升到了2007年的30亿元,连续6年业绩翻番。

  太子奶曾在一篇对外的资料中提到,以太子奶知名品牌和遍布全国的网络优势,带动了千家万户农民脱贫致富,为贫困地区经济圈注入活力。2004年,太子奶就一次性与湖南省泸溪县签订了3年1000多人的用工合同。如以月工资850元/人次计算的话,1万名工人年收入可达1亿多元,解决了1万个家庭、4万人口的温饱。集团还在全国拥有100个销售分公司,3000多个一级经销商,10万个二级批发商,400万个终端零售商,间接带动就业及脱贫人口数百万人。

  与此同时,李铺张的做派也在太子奶员工中传播,一名不愿具名的中层干部告诉《望东方周刊》,曾经的太子奶办公楼投资过亿元,房间水龙头5万元一个,廊柱上镶嵌着宝石。豪华办公楼建成后,李途纯忽然起意在顶层加一个游泳池,手下多方估算,算来算去,最后因为不切实际而终止。

  李曾经说,拿5000亩,放上一批牛,用几十匹纯种的马来放牧,让牛喝啤酒和吃菠萝,这样会产出啤酒奶和菠萝奶??李途纯的一名同乡告诉本刊,他在李途纯的办公室汇报工作,走进去有些站不稳,起因是地毯太厚。

  2007年初,太子奶集团引进英联、摩根士丹利、高盛等风险投资7300万美元,并签了一份对赌协议:在注资后的前3年,如果太子奶集团业绩增长超过50%,就可调整(降低)对方股权;反之,李途纯将会失去控股权。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2008年,因高速扩张,导致资金链断裂,随后盈利下滑,李途纯逐渐失去了对太子奶的控股权。

  湖南一名熟悉太子奶的政府人士介绍,在对赌事件之后,太子奶资金完全断裂,太子奶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经销商开始断货,焦虑的经销商纷纷前往太子奶集团讨要货款。

  正在为太子奶感到忧心、惋惜的株洲市政府并不愿看到当地龙头企业因此破产,同时,为了浇灭一些经销商的怒火,株洲市政府主动提出,帮助太子奶寻找合作伙伴。而株洲市政府的穿针引线显得有些一厢情愿,国内多家奶业巨头先后同太子奶谈崩,因为李途纯不愿放弃股权,李坚称自己能够解决资金问题。

  该政府人士介绍,重组失败后,李并没有给株洲市政府一个满意的答案。其时,外界不断传闻,李途纯准备带领自己的团队另起炉灶,在北方建立另外一个相似的奶业基地,将会与株洲太子奶成为对手。

  担心事态进一步扩大化的株洲市政府此时进入了太子奶。

  2009年1月,株洲市政府注资1亿元,成立株洲高科奶业经营有限公司,时任株洲市天元高新开发区管委会原副主任文迪波,兼任高科奶业董事长,代行株洲市政府使命托管太子奶。

  “太子奶必须救,可以救,能够救!”赴任前文迪波承诺。

  两年半后,文迪波从“拯救者”沦为“阶下囚”。2011年7月,文被湖南纪委“双规”,后被警方正式批捕,现该案已移送郴州市人民检察院。

  2010年2月1日,高科奶业已经在株洲市工商局进行了股权变更。上海明观、北京商络分别投资1000万元,各占高科奶业31%的股份,株洲高科集团有限公司股权稀释至21%,株洲市国有资产投资经营有限公司股权稀释为15%。

  高科奶业因此由“国有控股”变身“民营控股”,其法定代表人仍为文迪波。

  李途纯似乎发现了问题,曾多次向株洲市政府领导提出风险问题,希望将太子奶重新交给创业团队管理,他表示,自愿对太子奶债务终身负责,挽救太子奶,企业一旦好转,马上离开,分文不带。这个提议被拒绝。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2010年3月,李途纯决定带领太子奶创业团队再创仙山奶业,但是命运随后开始转变。

  2010年5月31日,太子奶对外声明,高科奶业租赁合同早已到期,经确认的租赁费为2000万元,租赁期间五大核心条款已全部违约。

  2010年6月14日,李途纯被株洲市公安局直属分局刑事拘留,涉嫌罪名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一个月后,李途纯被株洲市天元区检察院批准逮捕。同时被抓的还有李途纯的儿子、弟弟以及其他几名公司高管。

  在李途纯羁押期间,文迪波和高科奶业实际上已成为太子奶破产重组的“惟一操盘者”,太子奶商标权也悄然转移。

  高科奶业的身份开始复杂起来。起初是“国企”,引进民营资本控股后,文迪波对媒体表示,高科奶业被其个人控股。2010年8月,高科奶业宣布“自负盈亏”经营太子奶资产。

  这预示着,高科奶业完成了“有偿租赁经营”到“无偿经营”太子奶资产的转变。

  对于与高科奶业的租赁,李途纯在其《狱中遗书》中这样控诉,市政府“利用公权力,仅几个月时间用2000万即控股了高科奶业75%的股份,实际以市政府租赁之名完全控制了太子奶,创业元老全部被辞退。30亿资产60亿品牌的企业个人强抢。”

  其间,不断有人举报文迪波:坐头等舱、以太子奶老板自居,外出要求经销商奔驰专车接送;身为国家公务员在“拯救太子奶”的过程中存在利益输送,涉案资金或达4000万元,多份举报材料被送至纪检部门。

  李途纯的代理律师翟玉华说,他将“李途纯案”存在的多个疑点诉至湖南省检察院。经株洲市检察院检察长批准,该案于2011年5月31日第一次退回公安机关补充侦查。两个月后,太子奶托管公司高科奶业董事长文迪波被湖南省纪委“双规”。

  “李途纯案结论很光明,但过程曲折。”翟玉华透露,这起案子是他数十年律师生涯中,最为特殊的案例。2010年6月12日,李途纯因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被株洲市公安局直属分局刑事拘留。5天后,株洲公安局成立了 “李途纯案”专案组,调查持续1年多。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被捕前的李途纯曾多次反映文迪波的问题。李当时已揣摩出文迪波高调进入太子奶的幕后深意,双方心生罅隙,逐渐交恶。

  李被拘前,太子奶在湖北黄冈的工厂有一天涌进了200多名债权人,工厂被迫停工,担心公司倒闭的员工在鄂黄长江大桥聚集造成交通拥堵,同时,太子奶在北京密云的工厂也发生类似事件。

  据翟分析,文迪波向株洲有关方面打报告,称是李途纯煽动债权人和员工闹事,借此达到羁押李途纯的目的,为太子奶破产、实现其私有化“铺路”。另一原因是,怕暴露自己在接盘后经营管理的“黑洞”,只有申请破产才好脱身。

  在李途纯被拘的15个月里,翟与李共见了6次面。李坚称自己无罪,并坚信司法机关终会将案件调查清楚。李本人及家属也多次申请“取保候审”,未被受理。

  2011年8月14日,李途纯案第二次退回株洲市公安机关“补充侦查”。2011年9月14日,李途纯被“取保候审”,人身暂获自由。

  在同一天,株洲公安机关以“株公直变诉字(2011)A10号起诉意见书”变更了移送起诉意见,将李途纯涉嫌的罪名变更为“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挪用资金和职务侵占罪”,试图重新立案、起诉李途纯。

  翟玉华说,此案“翻身”成功,一方面与最高检察院关注有关;另一方面,湖南多位高层人士做出批示,明确“实事求是办案”、“积极纠错”;时任湖南省副省长、公安厅长刘力伟曾亲自找到湖南省高检检察长龚佳禾,两人就此案做了深入交流;湖南省检察院多次派人到株洲查阅案卷,研究案情,并向最高检察院做专题汇报。

  2012年1月20日,李途纯无罪释放。湖南省株洲市天元区人民检察院《不起诉决定书》说:“李途纯涉嫌的挪用资金罪、职务侵占罪,经本院审查并两次退回补充侦查,本院仍然认为株洲市公安局直属分局认定的犯罪事实不清,证据不足,不符合起诉条件。”

  如今,在一手创办的太子奶面前,李途纯已经是个外人。随着破产重整的结束,他在太子奶的股份已经不复存在。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在李无罪释放前夕,新华联控股、三元股份与太子奶集团在北京签署协议。新华联控股与三元股份组成一个联合体,出资7.15亿元获得重整后的太子奶株洲三公司的100%股权以及太子奶的全部重整资产,并偿还太子奶三个公司债务。

  事实上,目前李途纯已无法分享太子奶的股份---连同几年前从高盛、摩根、英联等外资股东投入的7300万美元,也早已化为乌有。

  李途纯和他的对手们

  据南方都市报消息,李途纯代理律师翟玉华,原太子奶数位内部知情人的长谈中,这一绵延多年的事件真相步步还原,此前被忽略的细节一一呈现。

  “太子奶遇到的第一个敌人,是花旗。”知情人士齐脉(化名)表示,与花旗的恩怨则要回溯到2007年9月12日,其联合新加坡星展银行、荷兰合作银行等国际六大财团向太子奶提供5亿无抵押、无担保的低息三年信用贷款,月息仅为5.12 。但当2008年金融危机后,花旗3月便向太子奶要求在原利息基础上上调30%,5月又用提前还贷迫使太子奶用旗下7个子公司追加担保和厂房、土地抵押,并在太子奶已按要求提前还贷3000多万、支付利息1700多万的情况下,于当年10月在北京高院提起诉讼,要求提前偿还全部贷款。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2006年就进入太子奶的英联、摩根士丹利、高盛等三家国际投行于2008年11月30日签订了收购意向书,准备按照7300万美金的出资比例追加2亿资金,全面收购太子奶。“不为人知的内幕是,高盛总部第一个反悔,导致资金不能到位,三大投行其实原先已与雀巢签订意向性协议,准备倒手给后者,但雀巢见此情况则打压投行要求贱卖。”齐脉详述细节称,雀巢在12月15日答复称具体是否接手要春节后再谈,意即看太子奶有没有能力撑得过,撑得过就谈,撑不过就算。

  于是,看不下去的当地政府出手了。

  在湖南天地人律师事务所主任翟玉华提供的2009年1月保密协议和会议纪要中,获知了此后发展的种种事态的导火索———“政府托管”模式的形成。在这份收购终止以及资产租赁的协议中,政府方面提出成立高科奶业进行租赁经营,从李途纯方面的61.6%股份中拿出33.88%,从三大投行的31.26%中拿出10.26%,共44.14%作为经营补偿。“英联的叶成荫给郑国器打电话,说不能签,但政府压力那么大,投行的变卦也算是理亏在前,谁又能不签呢?”齐脉表示,谁都不想白拿股份出来,但在同样的原因下,李途纯方面也接受了这一局面。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如果说,外资银行的催债与收购企图并没有让太子奶真正倒下,那么此时伸出援手的株洲市政府和其代表者文迪波,却在齐脉和另一位知情人士华捷(化名)的描述中,成为太子奶真正绕不过的坎。

  “44.14%权益一确定,对于当地政府而言,太子奶的性质就很清楚了,如果经营得好,自然分钱,经营得不好就势必立刻斩断,也可以拿下变卖的相应收益。”华捷表示,这就构成以文迪波为代表的势力极力推动太子奶破产重整的诱因。其透露最新获知的细节称,2009年5月株洲市政府曾向湖南省政府打报告称,“高科托管太子奶以来,2009年一季度产值达1.4亿,销售收入达1.85亿,实现净利3000万,希望省政府项目引导资金2000万”,然而当年6月,在太子奶原高管提出一系列债务解决方案之后,文迪波却不盖章、不执行,甚至于6月底对外宣布要破产,导致经销商再度陷入混乱。“如果5月报告的数据属实,一季度利润就超3000万,为何1个多月后文迪波就向经销商表示企业要破产?”对于这一疑问,株洲市市政府新闻办在知晓记者提问后,一直表示尚未能得到高层的回应。

  “蹊跷事还不止这些。”齐脉称,2009年初文迪波前后带了两批共4200万资金进入太子奶,因不懂经营管理,很快就只能寄望再度贷款。“此前太子奶曾在华夏银行武汉支行有4000万贷款,当时株洲市政府高层曾在2、3月要求高科退出,但5月则拍板同意由国投公司做担保,再贷款给文迪波6000万,华夏银行要求政府方面将原先4000万也纳入担保范围,竟也被同意。”

  在齐脉看来,政府方面为何对此前太子奶的贷款也大包大揽,从而导致国投公司为高达1亿的贷款不断支付利息的原因无从知晓,更让其不可理解的是,事件影响都已经是全国性的了,三年来却从未在株洲市政府办公室、市常委会议中公开讨论过一次。“2008年7月,为了偿还中国银行的2亿贷款,李途纯找到株洲市政府,后者找时任南车株洲电力机车研究所执行董事的廖斌,借款3000万,因最后贷款没能搞定,市政府就让国投还款给了南车。2008年12月工人大游行,政府又拿了1000万发工资,再加上文迪波进入时候的4200万,1亿华夏银行贷款的利息和最早的500万政府引导资金、国投公司300万的投入,共构成最后高科要求的1.8亿债权。投入这么大,为何市委市政府从未进行过公开讨论,太子奶事件可曾经历过集体决策?”而这一点,株洲市政府新闻办对于记者的提问亦未加以回应。

  李途纯代理律师披露了李途纯案内情,其周遭亲人和同事的大范围被牵连,其中二人致死、三人致残、一人致流产。

  “有太多的证据可以证明高科奶业所代表的势力自2009年6月开始就在积极推动尚还有一线生机的太子奶破产。”华捷表示,其可以出示2009年12月政府要求李途纯方拿出3000万原材料和3000万现金接手、后者全部兑现但依然被文迪波推翻的所有材料,还可以证明早在2010年4月文迪波便已与天地人联系,希望由其对太子奶进行破产重整,甚至有人亲见湖南省纪委在2010年12月所做调查称,对李途纯的抓捕未发现足够证据,似乎是“因为要对太子奶破产所以才抓捕”。

  据称,李途纯于2010年6月被带走时,株洲市方面拟定了多达26人的抓捕名单,乃至于李途纯方面想派代表参与太子奶债权人大会的意图都没法实现,不少文件甚至不得不由李途纯的太太“曲线”签署。

  而理论上被寄予厚望的破产重整管理人德恒,也被李途纯方面认为“不作为”、“从未尽心尽力寻找过接盘方”,“因为由政府方选定,一心完成破产程序”。“太子奶价值20亿的驰名商标被高科转移,没有公章如何实现?负责管理公章的破产管理人竟表示完全不知情!且破产管理人在株洲公安办案的过程中竟为专案组提供经费,还有证据表明其工作人员全程参与专案组办案,这显然是完全不符合法规的。”截至发稿时,株洲市公安和破产管理人方面也未对此作出正面回应。

  “这是一个利益集团运作的结果,文迪波只是代言人。”翟玉华表示,文迪波于去年7月底被双规后,至今尚未发布调查结果,株洲市政府方面也至今未就此事件有过任何表态,似乎希望一切都悄然散去。

  而不论是李途纯本人,还是曾经一度销售达20亿、如今全盘破败尚未重振的太子奶,都在等待着一个属于他们的、更为确切的说法。(编辑:海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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