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实总经理赵学军：寻找坚守的意义

　　新浪财经讯 5月18日，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正式宣布成立并首次对投资者发布基金投资建议。嘉实基金总经理赵学军和嘉实基金董事总经理兼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负责人黄一黎对此交流看法，以下是对话实录。

　　问：为什么要建立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它的作用是什么？

　　赵学军：基金产品的回报并不等于真正投资人所能拿到的回报。真正让投资人的回报得到提高，并不是把产品的业绩回报做好了就可以的，这是两项不同的方面。我们很多的散户投资人习惯于在市场最火爆的时候去买股票或基金产品，那时的点位基本上都在4千点以上到5千点，甚至更高。因而当市场调整到今天2千多点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投资人就亏钱。于此成为对比的是，国外投资者大多能通过基金赚取收益，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们有健全的财务顾问(CFA)机构，而国内在这一领域十分缺乏。

　　为投资人打造一个理想而且实用的投资决策系统，帮助大家赢得长期稳定的投资回报，是“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的使命。针对基金行业近年来整体表现大幅度超越股票和债券市场指数，但基金投资人却亏损面较大的现状，嘉实成立了“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旨在帮助投资人在市场波动转换间从容应对，致力于实现投资人长期投资与中短期投资的协同，将基金优秀业绩转化为投资人实实在在的回报。我们确定了一个基准，这个基准就是希望能够给投资人创造正的收入，希望能够在我们所推荐的基金组合当中战胜相应的基金的指数，但是最重要的我们首先要创造正的回报。

　　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的揭幕，不仅是基金公司首次以实现“持有人真实回报”为目标来改善持有人投资体验的尝试，更在业内首次针对不同市场环境特征，筛选全市场绩优基金而不局限于嘉实旗下基金，向持有人提供投资建议和解决方案。

　　问：嘉实FAS系统是一个什么样的系统？

　　赵学军：基于对宏观经济的解读和金融市场的理解，借助于最前端的经济理论和数学模型，“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开发出了一个从市场预测、资产配置到基金选择的完善的投资决策系统“Forecast+Allocation+Selection”(简称嘉实FAS系统)。通过FAS系统，“嘉实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将按季为基金投资人提供半年期投资建议，帮助大家全面提升基金投资的质量和收益，有效降低投资组合的波动风险，达到获取长期稳定回报的目标。从嘉实FAS系统实盘结果来看，在2007年初至2011年底的5年中，上证综合指数下跌了17.79%，开放式基金指数的累计收益率为46.69%，而嘉实FAS系统指导下的基金组合收益率达到241.90%，该组合半年期的最大跌幅低于2%。

　　问：为什么要以6个月为预测和推荐组合周期？

　　黄一黎：“FAS预测之所以选择以6个月为预测周期，是基于第一、大部分投资人的基金持有周期是半年左右，嘉实以投资人的角度来推荐策略；第二、研究结果显示，中国A股市场存在以6个月为周期的较强自相关性。”不同于目前其他基金研究机构，嘉实基金首次清晰的定义了可供投资人识别的市场类型。

　　问：对2012年5至12月基金投资的建议是什么？

　　黄一黎：嘉实FAS系统采用多因子非线性模型对未来6个月市场走势进行预测。市场自身，无论是股市还是债市，都在经历重新调整的过程，且空间有限。4月以来股市的成交量和新增开户数均呈现高点过后的下降趋势，在市场情绪不再高亢的同时，股市收益波动率仍处于半年来的局部高位，这些都预示着未来市场走势的不确定性。FAS模型判断未来6个月市场涨跌超过10%的概率都不大。资金供给方面， 5月央行调降存准率0.5%(年内第二次)，这一市场期待已久的下调会释放出超过4000亿元的流动性。但是在一季度M1增速创十年来新低后，4月份3.1%的增速延续了这个态势，而2月还出现了22年来的最大贸易逆差，长期而言，外汇占款也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这些都会导致基础货币供应不足。信贷方面，当前中长期贷款不足总量的58%，为两年多来的最低点，这一明显的结构性失衡令人担忧。实体经济的需求偏弱和新增贷款的短期占比偏高可能会加剧信贷结构的弱化趋势，造成货币创造的动力不足。审慎微调的货币政策基调也不支持未来6个月股市资金的大进大出。

　　宏观经济方面， 在政府调低今年经济增长目标至7.5%的大环境下，我国开始进入调整增长路径的转型阶段，相应的行业和企业调整也需时日，前景并不明朗。回报中心特别注意到，汇丰和官方制造业PMI对经济的判断连续5个月出现了不一致。一方面汇丰PMI指数(反映中小企业)继续低于50的荣枯线，另一方面官方PMI(以央企等大企业为主)则持续高于荣枯线。两大指标的悖离，表明目前经济发展的不平衡，中小企业在外需萎缩、经济转型中面临更大的冲击。

　　依据以上市场预测，嘉实FAS系统应用基金组合的风险收益比优化过程(简称FAS-RR优化)分析计算表明，由于在震荡市中表现较好的偏股基金的平均仓位在75%左右，2012年5-12月基金投资人的组合的优化配置建议为：36%偏股基金；22%债券基金；42%货币基金。

　　在“FAS预测”给出市场走势判断和“FAS-RR优化” 得到资产配置比例的基础上，嘉实运用“FAS定基金”的筛选流程，选出适合未来6个月的相应基金组合，值得注意的是，在全市场基金组合偏股型基金建议中， 除了嘉实研究精选外，泰达宏利红利先锋、诺安灵活配置也在推荐之列；而固定收益类推荐的基金组合为招商安泰债券A、嘉实信用A与嘉实货币。

　　问：5到11月的预测期间，预计欧债危机的影响会持续，市场会变成嘉实熊吗？

　　黄一黎：我在国外工作很多年，我觉得其实我们外围市场和中国市场之间是有关系，但是关系有没有那么强？很值得探讨，因为很重要的一点，比如说欧洲市场和美国市场，它相对来讲相关性很高，为什么？因为它资本的自由流动，资本都是独立的。但是我回来以后发现我们A股市场更像什么呢？比如长江像一个全球市场，我觉得A股市场像一个洞庭湖，它跟长江连在一起，但是还有一道闸，长江水不是随便流进洞庭湖，但是洞庭湖的水也不是随便流进长江的，市场是靠什么推动的？一个是靠情绪，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靠资金推动的。我们的人民币完完全全市场化自由流动之前，这种情况还会继续存在。

　　问：研究中心在整个公司是处于一个什么地位？与投研团队、市场部之间会有防火墙吗？

　　赵学军：这个业务单元没有建立在投资团队里面，投资团队有宏观有策略，怎么样去做资产配制的策略，股票怎么配、行业怎么配以及各个基金经理各组，我们很多的策略组。回报中心没有在投研区，回报中心在市场区，它是市场直接服务于客户的，它关注的是客户的回报。但是它和投资端有合作，比如说投资的宏观，对宏观的看法是同样的，就像我刚才讲的，实际上尽管宏观在那边的投资当中的重要性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在这里它是在一个次要的位置，因为我们觉得比方说情绪，刚才黄博士讲了，情绪、资金的供需，这个可能对它的影响要远大于基本面，所谓的基本面对于我来说就类似太阳和地球之间的距离的关系，地球的角度。但是这个角度并不能够决定下个星期是下雨还是不下雨，它决定的只能是到底是冬天还是秋天，基本面能够决定这个。但是对于一个短期预测，基本面并不是重要的因素，行为和其他层面的因素就变得更加重要。比方说大气的对流也许变得更重要，而是太阳和地球之间的关系。

　　所以短期预测不同于长期预测，我们很多投资人其实单单去预测的时候是非常非系统的没有认真去思考这些关键的问题。嘉实把这个体系摆在客户端，它是直接服务于投资人的，将来这个体系我们想它除了向投资人提供每个季度的预测，建议和指导我们的客服中心怎么样服务好我们的客户，指导我们的渠道选哪个产品做持续的营销，才能提高投资人的收益，所以在市场这一端起着重要的作用。将来这个体系当中我们希望还能够发展出来针对每一个个体投资人的指导意见，我们正在建立一个庞大的系统，这个系统的实施将会使得每一个人，给你什么样的建议，你能够承担什么样的风险，你是年轻的还是老的，他们正在建立这个系统。这个中心今天发布的成果仅仅是他们在向服务客户进程当中的第一步。

　　问：过去五年间上证指数下跌了17.79%，基金累计收益率是-16.69%，嘉实的FAS系统是超过了200%，最大跌幅是低于2%，我想请教一下这个组合当中是哪些基金？

　　黄一黎：我们做实盘模拟的时候选的基金是由嘉实基金做的，这个组合是这样的，但是其实你想一下，现在关键的不是说具体选基金A还是基金B，这样又落入一个专注产品的思维，因为我们要做的是一个整体的回报，组合很重要。组合是根据什么建立的呢？组合首先是根据我们的预测的结果我们来做资产配制，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去选择适应的基金，是这样构成的。这个组合不是说由一个组合从头跑到尾，中间每一期会进行基金的调整，所以才会最终达成这样的结果。

　　问：FAS推荐基金建议以6个月为周期，是否是对长期投资和定投的否定？

　　黄一黎：一般来说我们思维很容易变成一种单向的，出了一件是好事，其他的都不是好事，我觉得这一点要稍微想宽一点，我觉得多数中小投资人是感性投资，而不是理性投资，从感性投资到理性投资需要一个过程，从理性投资到科学投资又是另外一个过程，所以从理性投资的方法绝对不止一种，科学投资的方法也不止一种。所以现在我们介绍的就是今天的FAS系统是科学投资的方法之一。第二，所谓长期投资，长期投资并不完全等于长期持有，这两个还是有区别的，长期持有是长期投资的一种，但是股神巴非特投资也不是一直股票从30年以前买一支持有到今天，这也未必，比如说03年04年买了中石油，过几年以后又卖掉了，所以我们的思路要宽一些，不是非此即彼，这世界大得很，完完全全容纳得下超过一种的投资方法。

　　问：预测的事情从来都是最难的，现在看十次有六次是错的，这个事情是我相信咱们的预测的准确度也会比较高一些，但是也很难说这十次要有八次的话估计都很高了。但是假如说没预测对的时候，投资人会不会有一些情绪方面的大的落差？那时候可能会有比较大的问题，这方面你们肯定考虑过，但是比如说我们都经历过07、08年的市场，当时机构的预测基本上90%都是错的，假如错了大家的信任度就受影响，就算只有一次错的，都会对你们产生怀疑，怎么让投资人更加信任，这方面的工作是怎么样的想法？

　　赵学军：我相信还是绝大多数同志能支持我们冒这个风险，因为基本上代表了投资人的一个需求，不管我们承认不承认，我们谁去承担这个风险，我们的投资人实际上都在接受这个预测，不管这个预测是来自银行渠道的销售跟他说的，还是电视台里财经台里股评跟他说的，也可能是他自己在做这个预测，他自己无可奈何都在承担这样的一个风险。今天我们说让我们尝试用嘉实的品牌，用嘉实的品牌去尝试。我希望大家给我们一点点包容，让我们去尝试做一做来证明看我们能不能做好，总要有人来尝试，我也相信如果不能帮投资人赚钱，基金行业也没有存在的必要，赵总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干，因为我觉得总要有人从事这个，我有很多想法真的能够让投资人赚到钱，但是现在还没有实现，这是我坚守的理由之一。所以大家能够理解我们嘉实的愿望是让大家更好，我们也认为在诸多的可以预测的机构里，我们自己认为我们还是最好的，舍我其谁，算了，这东西我们就担了，让我们试一试。

　　黄一黎：其实预测真是一个高危行业，大家记的都是记你错的时候，对的时候大家说你预测对了是应该的。其实你真正做预测可以发现，其实是蛮辛苦的，需要蛮大的担当，也可能北骂名，我在国外做这么多年，我回来以后加入嘉实在赵总的领导下工作，我很开心的一点是什么呢？我原来在美国也坐了很高的位置，但是原来做的是一份工作，但是做的是一份作业，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因为现在我是站在投资者角度思考问题，来希望为投资者和投资人赚到一些钱，做到投资回报。即使我预测错了，这个初衷我觉得我心里尽管总是不踏实的，但是我的主观愿望我对得起我自己的良心。

　　赵学军：我觉得你去预测，不是所有的预测都是风险，预测矿藏、预测地震、预测石油在哪个区域，不是所有的预测都是不靠谱的。经过半年的筹备，我看结果不错，哪怕这个结果再差一些都没有关系，挺好。他们去跟清华的地质所教授探讨到底是哪个模型更适合这样的预测。所以我想至少我们用机构的方式，很专注地在做这件事，为什么拖这么久到今天才敢拿出来试试跟大家见面，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既然决定做这件事，拿出来试试，从今天开始大家可以监督他。

　　问：投资者回报研究中心是不是基金第三方销售公司的匹配？现在关于第三方销售的牌照的设想是怎么样的，做了一些怎样的布局？

　　赵学军：我想说两点，为什么先做回报中心？我觉得今天嘉实这个品牌有1千万个人做我们的投资，我觉得这个品牌如此之重要，有如此大的影响力，所以我们要先去影响那些跟我们一起投资的人，我们希望真的去帮助投资人改善他们，我们不想嘉实的投资人当中有70%多的人还亏钱，我们希望通过我们几年的努力，让这些投资人也让那些开始关注我们的投资人能赚到钱，你说的确实是对的，这个中心跟第三方销售更开放。所以他们现在已经把服务直接链到我们的第三方销售服务体系里了，在那个体系里的客户也能够分享我们的体系。

　　第二个就是目前我们正在申请证监会的牌照，但是现在我们材料还没递进去，因为我们的材料当中缺乏一个模拟的一些连通的数据的测试，这个数据很快出来了，出来以后我们很快会把完整的申报材料全部报进去，下半年大家一定能看到这个业务的模式，如果证监会给我牌照的话，但是我确实没有遇到来自股东方面的阻力。

　　问：嘉实基金作为一家大型的业内领航的基金公司，在公募基金追求绝对收益方面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计划？

　　赵学军：我认为当前就收益来讲，在中国完全没有风险的收益大概在0到5之间，有的时候会有一点变化，有时候是4，有时候是5，有时候更低一点。配合一点风险在5到8之间的收益，这个时候有可能在5到8之间的收益，负的可能会-1、-2，大概是这么一个关系。第三个区间会在8到12，这基础所谓对冲基金所在的一个区间，12再往上就是现在市场各种基金主体存在的区域。我们回报中心上来先问投资人，你的目标回报哪个区域？这样来衡量你承担风险的能力和你的预期。刚才说到绝对回报，如果不承担风险的绝对回报就是在无印象，如果叫绝对回报策略，就是以绝对回报策略为目标的，比方说对冲基金，它的目标实际就是8到12，承担一定的风险，这个风险通常波动性在7、8左右，也就是说它有可能会承担7%的负效这样的风险。这个也叫绝对回报策略，我们这里所说的，能不能追求每个期出来的建议，最起码别让投资人亏钱这是它的正的基准，如果亏了一点，还在可接受范围内，那么它依然是好的。虽然评价不合格，这是我们考核的正没正，正的基本上先合格了，如果正了还能战胜基金总指数的基准，那就是优秀，中间的合格，底下的不合格，不合格那就考评。当基金整个总指数掉到10%了，掉到1%是可接受的，不是最坏的。但是黄博士现在努力的目标是说我们要正，做的数据里面有两次负的，其他的十几次都是正的。这是过去，过去不代表未来，巴非特说了，原则一别亏钱，原则二看原则一，不亏钱是很重要的，这是重要的守则，第一条不亏钱。市场有绝对回报吗？阳光私募绝对不是绝对回报，阳光私募连对冲都算不上，风险无比大。

　　问：未来的产品创新是什么方向？

　　赵学军：我认为现在核心技术基本完备，从整个市场来讲我觉得也基本完备，它的基础资产够了，有这个基础资产是可以做好的配制的。但是这个基础资产的质量仍然是问题，这个问题的核心点在于风格的漂移和不稳定，我们的投资人正在把基金推向一条错误的道路，希望这个基金经理全能，牛市来了全是股票，熊市来了全是现金，投资人这样的要求实际上基金经理是做不到的。因为每个基金经理只有一个，人不是完人，你让诸葛亮去现场拼杀也是不行的，你也许让关羽去使剑也是不行的，关羽可能只能使刀才能成为关羽。而我们的投资人现在要求的是你需要会使刀枪还要会使剑，我做基金经理这么多年，我看了太多的人才，我没有看到一个人是全行的。所以为什么不能让关羽使刀，让张飞去使矛呢？只是说用矛攻的时候你选择用矛的人去攻，用刀的时候选择刀的人。而我们的市场真的要求我们这样的人全能，我们走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你不能让他当一个好的厨师又是一个好的立法将他的时间和精力是有限的，他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们就是希望你剪好头发就好了，我们剪头找你，我们吃饭就去找一流的厨师，为什么我们的投资人要求熊市来了全是债券，牛市来了全是股票，做不到。而我想今天我们所建立的这个体系就是希望能够知道谁是理发匠谁是厨师，你就是把你那一行做专了，当我们要怎么样的时候调整什么样的东西。我觉得这个是真正成功的，今天的市场大家太现实主义了，太短期要求了，真正毁的是发展的技术。作为一个基金公司的老总，如果我面对这样的投资人成千上万的吼声的话，我不支持让嘉实的各个策略必须更清楚的话，我也就向市场妥协的话，中国基金没有未来，中国的投资人的投资也没有未来。所以我们只能去坚持，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去建立这样的一个中心，建立成两个环节的解决问题，我觉得投资人的真正的幸福在里边。所以我说如果你说基础产品够不够？够了，但是质量，稳定的资产，做债的是否是纯债，里边别搁股票，做现金的就是纯现金，里边别搁新股申购，做股票的你的策略是否一直都那样，你的仓位是否一直保持高仓位才对，当我们需要配制那个资产的时候，我们想知道你配制的时候全弄成债的这就没得玩了。所以我们要求各个基金产品真的要风格独树，而不是全能，这就是三年前嘉实所搞的多策略，多策略就是每一个策略必须风格突出，你不可能指望刘翔成为十项全能冠军，他只能跨栏，你就是跨栏冠军你已经很好了，刘国梁是乒乓球冠军就好了，这就是我们要的，我先说这些。

　　问：现在行业也出现了很多人才流失的现象，嘉实未来会采取一个什么样的方式吸引人才加入？

　　赵学军：我非常想把我的所有的队伍给你们看一次，嘉实现在有最强大的队伍，我说这个大家不相信，我要是有机会把我整个队伍拉出来让你们看一下，你可以看到嘉实今天是如此强大。嘉实每一个策略，无论是相对价值、主题、增长等策略全部都有五星级基金，所以这就是我们要的，我今天还是很自豪地讲有这么一个团队。再就是团队的凝结，除了收入，我觉得在嘉实很多年，嘉实是一个有理想的公司，这些年轻人毕业于中国最好的院校，甚至国外的像黄博士在华尔街干了12年，我想这些最重要的是因为理想聚在一起。我觉得留住人才第一重要，是否你今天觉得做工作有意义，是否觉得做一件没有做过的事情有意义，要让他觉得人生有意义，可能薪水是个问题，但是变成了次要问题。

　　问：前一段时间华夏基金总经理范勇宏走了，去年博时基金总经理肖风也走了，我们之前比较少听您谈到这方面看法，您服务嘉实基金也有12年了，请问您对此的看法？

　　赵学军：我服务嘉实基金12年，服务基金行业是14年多，从1998年的10月份开始服务这个行业，范总走确实引发我思考坚守的意义是什么，我不回避这个问题，我确实在思考，坚守的意义是什么。我相信如果不能帮投资人赚钱，基金行业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为什么还守在基金行业干？因为我有很多想法真的能够让投资人赚到钱，但是现在还没有实现，这是我坚守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