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nald-Lee：低生育率对政府有不利影响

　　由复旦大学主办、韩国高等教育财团赞助的“上海论坛”2012年5月26日-28日在上海召开。图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Ronald-Lee演讲。

　　由复旦大学主办、韩国高等教育财团赞助的“上海论坛”2012年5月26日-28日在上海召开。主题为：经济全球化与亚洲的选择——未来十年的战略。新浪财经图文直播本次会议。图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Ronald-Lee演讲。

　　RonaldLEE： 一些国家出现了人口的老龄化，很多国家都是在想如何解决出生率过低的问题。我们做了56个国家关于生育率的情况，51个国家生育率是非常低的。这当中就会出现一些问题，比如说抚养率过高，这些都是我们很关注的，事实上在1975年我们一位著名的学者就讲到过低的生育率造成两个最主要的结果：首先，从A结构当中，抚养率可能负担太重，老人太多，年轻人比较少。如果生育率比较低的话，我们可以看看存取率会比较低，生育率比较低的话，劳工就比较紧缩，几样工作需要一个人来做，会提高强度。National Transfer Accounts我们可以从网站上获取一些数据。比如说亚洲，新兴经济体当中人口的改变，这些书的下载是免费的，而且我们可以用到相关的评论，在研究当中是有男性和女性的不同行为研究，而且我们可以看看在整个家庭当中消费的支出，包括个人的消费支出，比如说公共资源的传递，比如说公共的卫生，长期的关爱，公共福利不仅是退休金的问题，还有更多的一些问题。我们看看有关劳工的市场，比如说薪金，周薪包括年薪，包括一些社保交金，保险等等，这些都是出生率很低国家的一些研究。

　　接下来我们看一下细分，每个国家35～39岁人群组的一些相关的信息，我们评估了22个国家当中相关的劳力市场问题，包括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工作的，工作了多久，有些比率比较高，有些比率比较低。这当中我们也做了相关的研究，比如说高端的这些国家和下面低端的国家研究。比如说生育率比较低，比如在以前低收入的国家当中，老人的费用倒不是这么多，但是在发达国家当中，我们可以看到人力市场压力比较大，老人由于社会福利政策，给社会带来的压力是很大的。事实上在低收入国家，老人儿童事实上没有看到这么多政府的投入，我们可以看到在高收入国家或者富有国家在这方面的投入是很大的，包括还有私人教育。

　　我们可以看到，在低收入国家年龄上升了，但是消费并没有上升很多，但是在富有国家，年龄上升的话，消费会越来越高。这边是个体国家的研究，希望大家能够看得清楚这些数字，这边是中国、日本、尼日利亚、澳大利亚等等国家。这边有相关消费的情况，比如说中国劳力市场中的成本投入不是很多，因为中国的储蓄量很大，尤其是在高学历的人群当中比率会更加高。比如说黄色的斜线，我们这么早就可以看到这么多人退出劳工市场，在这之后我们看到了劳动力紧缩。在澳大利亚，这也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工业国家，它这边有一个学徒制度，我们可以看到劳工的成本并非想像中这么高。中国的再生比率是非常高的，我们看日本在人力方面投入很大，而且日本随着年龄上升，消费也在提高。尼日利亚劳力收入是比较低的，本身他们在劳力方面的资本投入还是比较少的。当然，我们也看到尼日利亚有童婚的现象，他们很早工作，但是很晚退休，所以我们知道尼日利亚成年男性的工作是非常多的，儿童有时候也会参与工作。

　　如果在不同的国家我们做这样的研究，这是不同国家的财政收入情况，是由于人口的变化而产生的，事实上有很多国家，尤其是富有国家，在儿童和养老方面付出了很多。希望大家能看到，在不同的国家当中，政府在老人养老方面投入的情况是怎么样的。这边有一个在老人和儿童上的投入，如果说这个圆点离横轴比较近的话，那证明对老人和儿童的投入比较少，相反就比较多。我们可以看看，如果离得更远的话，就说明它在老人方面比在儿童教育方面投入得更多。我们看一看在东亚国家和地区当中，台湾、日本在儿童方面也比老人方面投入要多。中国在养老方面的投入就要比儿童方面投入得多，尤其2012年是这样一个结论。这里有一些富有的欧洲国家，在老人方面也投入非常多，拉丁美洲在老人方面是在儿童方面投入的四倍。为什么在东南亚这么低呢？因为他们在儿童方面投入很多，但是在老人方面投入非常少，所以他们的人口老龄化很多，但是对政府来说，人口老龄化并没有带来多少支出，而在拉丁美洲Support ratio达到了3.9，他们对老人的投资需要年轻人做很多的努力。中国是2.6，日本2.7，韩国2.1，这是财政支持的比例，但是政府只是经济的一部分，所以会为我们带来一些误导我们需要从政府的角度去考虑，也要整体考虑整个经济体，比如说从消费、劳动力方面去考虑。比如说考虑怎么优化消费和养老之间的关系，在这里我又加了一个柱子，第一部分是一样的，但是在这里，除了政府支持以外，总体的支持，在拉美、东南亚是1.2到1.8，总体的结果就是这样的。所以如果我们对于年龄结构所带来的影响比较有兴趣的话，这张表格可以给我们带来答案，就是什么样的投入是最符合经济效益的。但是我刚才也提到了另外一方面，如果我们更多地去总体看待消费的话，每一个人的消费就要去考虑，他们的产出有多少用于消费、多少用于储蓄，我们就可以知道每个工人有多少的资本影响到生产效率，我们就做了这方面的分析，去做这样的权衡取舍。一方面是考虑高生育率，因为高生育率会导致对养老的投入减少，另一方面是更多的高投入使更多的工人就业。在这方面，首先我们假设资本产出是固定的，是3%。

　　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当我们添加了对储蓄和资本的考虑之后，我们的生育率就更低了，比如说东亚是从2.2降到1.7，而没有哪个国家是接近黄金定律的，东亚是0.7，东南亚是非常低的，原因刚才已经分析了，拉美和西方都非常低。中国、韩国和日本，中国比较好，2.0，日本1.9，韩国再低一点也比较合适，这是因为韩国老人的消费比较低造成的。总之，这是一些总体的分析结果。

　　我们再继续往下看，在这幅图当中，我们可以看出来生育率对消费水平有多大的影响，绿色的这条线就是那些在西方工业化国家和日本的老年人，他们都消费很多，并且也会做一点点工作。从这里可以看到总失业率，是接近于更替水平的，在这里是比较低的。总之，有些国家有非常好的养老金项目，这条线是指那些养老成本低的国家，也就是说老年人消费很少，老年人更多是在做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可以看到这里是高生育率，这里是低生育率，当生育率比较低的时候，这些老年人还在工作，同时他们的消费也比较少，他们所构成的成本就比较少，从资本角度而言是有好处的。如果现在养老成本比较低的话，我相信他们会朝这个方向发展，也就是说老年人的消费会增加。

　　我现在做一下结论，我们现在的情况是有一些限制的，假设现在这个阶段的消费结构和收入是固定的，但其实这些东西都会改变，包括政策也会改变，比如说西方国家会提高退休年龄，希望人们更多地去工作，并且希望还会做一些医保改革，这些都会让养老成本下降。我不知道中国是怎么样，但总之也是有可能性的。还有就是那些父母会去关注孩子，有时候如果他们去帮助了生育率稳定增长，对自己的生活也是有好处的。所以，低生育率如果持续时间太长的话，在未来是有害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觉得我们做的这个研究的确发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现象。总之，低生育率对家庭、对政府都是有不利影响的，在日本、在东亚很多国家都是这样，因为很多家庭需要去抚养老人，并不只是政府的责任。要调整这种状况，的确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我们需要政府提供更多的预算，但是如果只关注政府预算的话就太狭隘了。我们可以看到低生育率这一块达到了非常低的水平，所以他们的整体生活水平并不高，我们在这个非常低的生育率方面，可以看到它对经济的影响不是特别大。总的来说，我们认为低生育率状况下的经济基本面并不是特别坏，但要进行调整，要调整政府政策和家庭计划的话，这些都是比较痛苦的过程，但是政府需要做这方面的调整，非常感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