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与外贸战略实录

　　新浪财经讯 2012年6月10日，由中国对外经济贸易统计学会和宁波市人民政府联合主办的“2012年中国对外贸易500强企业论坛”在浙江宁波召开。图为专题研讨：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与外贸战略现场。

　　主持人：我们接下来的讨论主题是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与外贸战略，刚才大家提到了许教授的精彩发言，他提出的问题是说，我们目前培育我们的大而强的对外贸易企业，或者我们的跨国公司在我们的制度安排和体制环境上，甚至在我们的城市功能方面，是不是具备这样的条件，这是我们需要深入研究的问题。我想这也是大家对许教授提出的问题的一个回应。首先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我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外经部副部长赵晋平，我们这个机构、部门，我想大家也是熟知了，主要的任务是研究一些对外经济和对外开放的政策问题，为政府决策提供一些依据和参考。应该说也取得了一些成果。有些成果是我们跟我们对外经济的实践是紧密相连的，我们的成果在深入调研尤其是在听取广泛企业家的基础上形成的。为了及时研究对策，我们在沿海城市做了一些调研，希望调研起到一个上传下调作用，成为企业认识问题和政府区间沟通的渠道。今天我们也想利用这个论坛的机会，对大家有一个希望，我们通过会议组把一份调查问卷发到大家手里，主要是对今年外经贸发展的一些判断，那做出一些分析，作出一些判断，提出我们相关的一些政策建议，我希望大家用两分钟的时间跟我们分享一下你们的宝贵意见和建议。那我们的嘉宾应该说都是重量级的嘉宾，我想大家是非常熟悉的，首先第一位是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著名经济学家张燕生先生大家欢迎！第二位是来自上海市流通经济研究所常务副所长汪亮先生，大家欢迎，第三位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副院长 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荆林波先生，大家欢迎，第四位是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黄先海先生，大家欢迎。在座的四位重量级嘉宾就我们所关系的一些话题进行研讨，首先就我们研讨的背景来做一个介绍。我们知道城市这个资源越来越引起大家的关注，不仅仅是我们的工作和生活跟城市紧密相连，更重要的是我们考虑重要问题的时候会提到城市。比如我们谈到工业化和经济化的时候，比如我们在讲到对外贸易，更多是依赖于一些重要的开放性经济城市的这样的一些平台来拓展市场空间获得更多的机会。甚至我们包括营造和谐社会也是以城市为载体来进行。今天我们谈论这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这里的城市含义是什么？当然是跟我们的外贸战略是有关的。有很多地方政府我发现也都把这个打造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来作为今后工作的主要目标和战略推广。这样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的意义在哪里，它对外贸发展方面的战略意义是什么，什么样的城市是说得上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我们怎么样构建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的服务对象，面向的主体是什么，这都是我们今天需要进一步深入讨论的。我想在座的几位嘉宾，首先我想听一听他们关于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他们是如何理解的。因为他们是各自从事不同领域的专家，不同领域的研究，有大量的经验，我们先来听听他们对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理解和看法。请每位专家用一分钟的时间来介绍一下自己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理解。首先从张先生开始？

　　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著名经济学家张燕生先生：国际贸易中心跟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话，我个人的理解也就是未来30年的国家的贸易转型升级的一个最重要的人才的载体，也包括一些今后的新型的外贸的业态，比如说工业链管理，资本输出带动国际贸易下一步的发展。再比如说今后可能会发展更多的港口贸易等一些新贸易业态的发动机。而且我认为它同时是我们国家下一步提升中国的国际贸易在全球的地位和作用的总部。这个实际上来讲是我个人的理解。

　　主持人：谢谢，下面请汪总说一下。

　　上海市流通经济研究所常务副所长汪亮先生：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是国家战略的组成部分，通过确保工业化的健康发展，使中国成为现代工业化的强国，以列于世界强国之列。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就是要确保中国工业化的健康发展，从全球获得中国工业化所需要的资源和它的市场，这是国际贸易中心的重要功能。同时国际贸易中心又是以城市作为载体，这个城市就是国家实施国家战略的前提，这座城市必须要有大宗商品交易的作用，要有信息集聚的作用，要有金融保障的作用，同时也要有本土跨国公司的文化。所以这个城市不是一个仅仅单一的贸易功能，它是由综合功能塑造出来的。

　　主持人：谢谢，下面有请荆院长。

　　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荆林波先生：我们有三个考核的目标，一个是中心城市的吸引力，像一个漏斗，你怎么吸引过来的问题。第二个是管理能力，第三个就是影响力，相当于对外的经济的辐射，这会影响你港口的吞吐量。我们说此三个考核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指标是开放、共享价值链的提升。

　　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黄先海先生：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是具有强大的凝聚力和辐射力的城市，按指标化来讲的话，真正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是有高端的教育平台，有世界影响力的，这个中心城市里面会有一批国际影响力的贸易的主体。这个是我的判断。

　　主持人：谢谢，我想专家就是专家，他们从各自研究领域的高度对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做了各自的诠释和说明，但是作为企业家而言，更多的是面临自己的工作和企业，对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内涵和功能想要有更多的了解。我认为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简单来讲是未来舰队的航空母舰，这个航空母舰具有综合性的作用，它的服务对象显然是对外贸易的主题—企业，它的制度环境和政策环境的完善，在于为了推进你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建设而配套措施，配套产业的发展，同时也包括各种资源的汇集，特别是和国际贸易相关的。比如说它有资本的资源，有各种产业的要素，同时有技术的要素，人才的要素。只有各种资源要素汇集在一起，才能称得上是中心城市。另外作为一个中心城市，它要有辐射的功能，它的服务和发展不仅仅在这个城市，更多是为周边的城市，为这个区域，甚至为全国提供一个向外辐射的载体的功能。它从事活动的便利化的条件是非常好的，企业在这方面有充分的选择不同的领域、不同的投资、甚至不同的贸易伙伴和贸易机会，能够获得各种各样的信息和资源，我想这是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所具备的内涵。当然作为中国的贸易中心，我们现在已经面临一个需要加快转型升级的压力，按照目前的方式已经难以继续。那我们要从单一领域的产品的一种方式的竞争力转向一种综合的竞争力，我们需要大的转型升级，需要大的调整。我想请各位专家利用三分钟的时间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希望为企业家提供一个清晰的思路。

　　首先我想问一下张先生，提出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它的战略意义或者现实意义是什么，它对于提升我们贸易水平，对我们对外贸易的转型升级有什么样的作用，我想请张先生对我们的企业家做一个解答。

　　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著名经济学家张燕生先生：我觉得它的意义，对为我们来讲，首先它的第一点在于，改革开放30年对我们国家的贸易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我们现在是世界第二大经济大国，也就是说我们是数一数二的外资大国，外贸大国。但是现在我们有很强烈的危机感，我们前30年的外贸增长的方式，外贸增长的结构已经不能适应未来30年的发展了。因此我们目前的未来需要转型，这个转型是有巨大的压力的。怎么为下一步的转型提供支撑呢？我们在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建设方面，实际上是要为下一步转型提供重要的支撑。

　　首先要想成为全球的国际贸易的中心城市，我觉得第一个面临的是我们前30年出口增长的模式可能需要变，下一步我们的出口增长模式是不是能够跟我们的全球供应链的管理相匹配？我们下一步通过资本的输出，对外投资来带动我们的贸易发展，能够通过全球供应链的管理来建立起我们全球的生产中心，贸易中心，服务中心，这么一个全球性网络的建设。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就需要吸引全球最优秀的人才，需要全球性的资本，打造全球性的产业，开拓全球性的市场。那我们这个中心城市，在转变的时候是非常重要的——我们叫做平台也好，下一步的网络的总部也好，实际上它的意义就是要发挥这样的作用。

　　主持人：谢谢！应该说我们对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是寄予了厚望，对于我们贸易转型升级，促进对外贸易方面的作用。但是实际上真正称得上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一方面也牵动着我们的神经。对我们而言，现在出口排第一位的是深圳市，在今年非常严峻的背景下，深圳市首次出现了双降现象，从深圳双降现象来看，还是引起了我们各界人士的关注。因为深圳出口第一大城市，它的出口在全国2011年的计算的话是占到了13%。一方面深圳意味着什么，另外一方面它对全国的影响是什么。那我们结合这个问题也到深圳做了一些调查。作为深圳这样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方面，在国内是比较前沿的城市，包括我们宁波市在年初也面临很大的压力和困难。我们在各种复杂的环境面前，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具有什么样的功能，帮助企业去疏解困难，同时营造一个很好的市场环境。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最核心的内容是它的功能是什么？这是我想向汪所长提出的问题。上海应该在国际贸易中心建设方面是走在前面的，也有很多的经验。希望汪所长研究的结果结合上海的一些经验跟我们谈一谈。

　　上海市流通经济研究所常务副所长汪亮先生：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主要的功能是交易，交易功能是需要众多的功能来保障的，比如说它的金融结算功能，金融创新功能，行业服务功能。同时它还应当有贸易制度创新、先行先试的一种功能，特别是大宗商品交易和面向全球的消费。这些功能是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所应有的基本性、基础性的功能。

　　主持人：谢谢汪所长。作为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的一种功能，特别是综合性的功能，应该说它不像过去强调推进对外贸易的时候所强调的比如某些政策环境上，或者某些领域给企业提供一个宽松的环境，而是一个中心城市的建设，中心城市的建设是非常重要的载体，实际上它也是一个经济中心，才能称得上是一个贸易中心。当然汪所长是从市场，也就是说在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的时候在市场的作用做了很好的说明，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不是靠某一个人封出来的，也不是靠政府或者某一个机构来定的，而是由市场来定的，这是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一种定位或者功能。我们说培育市场是最重要的，但是培育市场的过程中政府要担任什么样的作用，这是我们所关心的问题。比如说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在制度安排上是什么样的制度安排。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给企业提供便利的政策环境应该是什么样的政策环境？特别是推进市场化的过程中，面临的一些问题，我们来探讨一下，我想重点请教一下，你认为建立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体制或者政府方面要做哪些方面？

　　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荆林波先生：大家可以看到30年前，30年后，大家对公务员掌握权利的看法发生了转变。我们取得的成就得益于小平的改革开放。我们可以看到更多的从政治体制改革来推动中国经济发展的措施，我们前面的形势适合经济、社会、政治、文化四位一体的发展。第二点我要回应一下小年老师，有很多观点我赞成，但是也有很多观点我不赞成。我觉得作为一个大学者，说话要公正。政府在市场化的国家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学者不是为了哗众取宠，学者要做到公正，因此我的第二个看法是，政府在创建一个国际化的经贸中心、商贸中心的时候，你也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全部考虑市场。我们看到华尔街的失效，很大一个原因是市场监管失效带来的，所以我们对政府和市场这两只手都需要。政治体制改革乃至体制创新、制度创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面，我觉得几个坚冰需要打破。首先是地域的分割，我们的地域是一个大问题，实际上你看到地方政府之间彼此在争夺资源，在某个城市里面，各部门之间的分割，这样一种分税制是重要的变革，但是分税制下面走向哪里，中央和地方政府要进行分割。我就谈到这里。

　　主持人：谢谢荆院长，实际上也是经过很长的时期，大家反复讨论过，被不同的发达经济国家验证过，所以我们没有必要重复。我们刚才也讲到，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建设，最重要的是在市场，市场作用下形成的中心城市才是真正的中心城市。比如我们的深圳、宁波，企业到你这个地方来利用你的港口，利用你的运输业，这不是政府要你来的，而是市场的机制。你给它提供服务，提供低成本的服务，这是最关键的。当然关于未来作为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的话是国家贸易战略包括转型升级也好，涉及到政府职能的调整，我相信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不断总结经验，不断完善自身，会符合经济的发展和企业的要求。我们看到有各种各样的评比，今天的排行榜是500强，关于城市也有很多排行榜，比如说2010年和2011年的外贸百强城市排行榜，其中排在第一位的是深圳，第二位是苏州，第三位是上海，我们宁波排在第七位，北京很遗憾排在第十位。那还有一个城市外贸竞争力的排行，分成了四个团队四个层次。他认为最强的是上海，同时在第一团队第一系列包括深圳这样一些城市，第二个团队是沿海包括内陆地区的一些城市。第三个可能是经济相对发展的一些成分，第四个是中西部地区经济相对欠发达的地区。那不管是什么样的排行榜，都要有一些评比的依据的。像刚才说的深圳，它的对外贸易占了13%，当然竞争力排名更多是基于它的优势，但是不管真正说，我们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建设也是如此，我们要朝着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的目标前景，但是具体的目标是什么，可能不清楚，除了企业认准以外还要有具体的标准，达到什么样水平的标准才是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我们问一下黄院长，我们这几位专家里面唯一来自浙江的专家，请你来说一下。

　　浙江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黄先海先生：主持人讲到国内有很多的排行榜，实际上说到综合性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像日本的东京，就是典型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第二个是专业性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像法国巴黎，在时装方面的专业性啊，这也是一个。我们要定位到底是综合性的还是专业性的。像宁波的定位是综合性的，但是像浙江的义乌就是一个专业性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这个专业的交易平台上，就是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另外一个定位就是说，从发展的前景来讲的话，分成三个层次，一个是区域性的贸易城市，另外一个是真正全球性的贸易城市。真正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指数，我们讲了，最早层次的一个标准是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在国际贸易的某一类别上是有国际价值的，那么这个一定是最高级别的。比如宁波和舟山在搞大宗商品交易市场。如果是亚太地区的交易在宁波，那宁波就是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的标准。另外国际贸易中心城市还有一个信息交易中心，要引领世界潮流。你这个新产品、新技术就在你这里发布出来，那才是真正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

　　主持人：谢谢黄院长。刚才说的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企业提供一个功能性的贸易环境，提供配套的服务。宁波聚集了大批的贸易，在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建设方面已经有了具体的功能。接下来跟企业家们说一下，也是结合了许教授的一个批评，许教授的批评也是对的，不要说为500强企业庆功的论坛，却没有企业家的声音。但是我们的企业家们相对比较腼腆，不愿意坐到前台来，但是下面有一些时间，希望给企业家们一个机会，我们企业需要什么样的东西，或者在座的企业家向专家们请教一些问题，都可以提。请想互动的企业家们举手，我们的工作人员以最快的速度会把麦克风交给你。

　　嘉宾：谢谢给我这么一个机会。我想问一下，运费的问题。我觉得，建立国际贸易中心城市，最主要是运费要便宜一点。我们现在出口海运费，已经占到了出口贸易的很大的一个比例，特别是一期、二期、三期，还有眉山港的费用非常高。如果我们的货值只有10万块的话，它占到了将近4%了，如果这个费用降低一点的话，对我们外贸企业是很大的帮助了。因为现在的运输成本实在太高了。谢谢。

　　主持人：谢谢，你提出的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们外贸企业转型升级面临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不仅仅是运输成本，其他成本也是很大的因素。那是不是请汪所长给一个回应？

　　上海市流通经济研究所常务副所长汪亮先生：刚才这位代表说的问题是一个比较典型的问题。我认为，发展一个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它是一项国家战略，既然作为一项国家战略，就一定是要国家层面来进行规划和布局，建立国际贸易中心城市实际上就是想通过先行先试，在增值方面，在体制方面都要有所突破，对为一个城市来讲也有好处，例如管理和服务的高效，资源要素的集聚。这样子我们便于把它当成一个试点来进行。比如刚才讲到的物流综合成本比较高，使我们贸易的成本上去了。现在实际上中央也在进行在部分城市当中，一系列税收的试点改革，我觉得这个应该纳入，在一些国际贸易的条件比较好的城市，也要同步展开这个改革。现在上海发现一个问题，上海自己改革还不行，它还需要别的区域同样的改革。如果大家都在进行整体联动改革，这个成本就下降了。有时候很多东西我的买路钱不能抵扣的话，那么交通部就没有这个东西。这个是需要先行先试来进行改革突破的。还有的比如说，我们建立国际贸易中心城市以后，在税收方面还有一些问题，我举个例子，英国在第一次工业革命以后马上面临一个问题，一个如何消耗工业化以后带来的产能消耗的问题，如何确保我在工业化发展上的瓶颈。第三个，如何解决工业化发展的资源问题。它在出台的税制、政策就是来确保它的全球化战略，但是如果它有一项海外得利免税政策，马上就鼓励和支持了英国所有的本土企业走向国际，叫你出去帮我销产品。

　　主持人：谢谢，我们请荆院长来发言。

　　商务部经贸政策咨询委员会委员荆林波先生：我们全国总的物流成本比发达国家高10个百分点，所以我们将要降低这一块，中国制造业永远是需要的。第二个，中国物流成本，国际物流费用与国内物流费用的差距，这个问题的解决需要期待我们的新体制。大量新的政策会在不久后推出，谢谢。

　　国家发改委学术委员会秘书长、著名经济学家张燕生先生：我想讲三点。第一点，我们宁波有各种各样的海关区域，我们的保税区，出口加工区，保税港区，各种各样的区域实际上就是为了降低我们的成本，尤其是保税加工、保税物流、保税贸易方面。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怎么把我们的梅山的保税港区和北仑的这些园区真正变成一个降低成本的平台，这个是需要我们去做大量的工作的。第二点也就是我们在通关贸易投资便利的情况下，在降低贸易成本上要下更大的工夫。第三个方面是我们到浮山港的海运的成本。我想说一句话，要想降低营运成本，必须要下大力气对这个物流的改革进行推动。

　　主持人：谢谢。2010年我曾经去深圳去做一次调研，我发现一个新兴的产业，叫做供供应链整合产业。它是对一个产品从开始设计到最后到消费者手里全过程进行一个资源整合。你需要运输，我给你整合到运输企业提供运输。你要向海关报关，也有一个资源。这样对降低物流生产成本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你有这样的服务来帮助你，你就专心开发你的产品，降低你的产品。这个已经超过了物流的，我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降低这个成本还可以采取产业创新的方式去降低。我相信宁波也有这样的想法。我们不妨多做一些创新，多做一些工作，这有助于降低我们的物流产业，降低我们的综合成本，包括现在劳动力成本上升，我们可以加大机械设备的投入，也可以有助于提升我们的竞争力。我们要有创新的竞争力，从微观层次上来说，企业要有这样的动力。从宏观层次来说，政府要提供这样的环境。环境好的时候企业忙着赚钱，忙着提高市场占有率，他觉得没有必要，但是现在的话，压力就来了。我4月份调研、6月份调研的时候，有一个民营企业，它增长的速度是20%，他怎么做的，新产品研发和创新，这个企业它的研发人员占到所有员工的60%，它的研发投入占到收入的40%，它去年在危机的背景下，它的新产品的产值是多少，销售产值是60%，你可以看出，这种迎难而上，这种压力之下为它创造了一个条件。我觉得我们的企业还是有很多的方式来提升自身的竞争力，我们不能等政府，当然政府的作用也是很重要的。非常高兴今天有机会跟在座的几位嘉宾就一些问题进行探讨，也感谢在座的企业家们对我们这个研讨的支持。希望大家用两分钟的时间把问卷填一下，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