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投资:中国式曲高和寡待解”论坛(实录)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1-12-07 16:45 来源: 新浪财经新浪财经讯 “第十一届中国创业投资暨私募股权投资年度论坛”于2011年12月7日-8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早期投资:中国式曲高和寡待解”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叶慧明:大家下午好!因为今天这个会的时间往后移了很多,希望座谈会不会耽误你们很多的时间,我们尽量把握时间。今天的主题就是讲中国早期投资,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中国VC市场跟美国VC市场的情况很不一样,美国在硅谷的时候都是以早期为主。
可是在中国市场内,因为某某因素比如说某些投资人的眼光,这个时间性比较短一点,或者是创业者风险偏好比较不一样,还是市场的创造能力,生态系统也跟硅谷不太一样,所以造成中国市场VC投资偏于后期为主。所以大部分的基金也是因为基金都多的去做IPO的项目,两三年之内就得要退出。今天主要谈曲高和寡,现在请各位先自己自我介绍,做30秒的广告,再回来谈今天的主题。
李丰:我是IDG资本,IDG原来比较专注做早期,后来基金太大了,我们拆除了PE和VC,我们最需要强调的一个事,因为叶总是我们的基金投资人,我们成长性基金有专门早期项目,还有投200万以下更早期的项目,就是种子期的投资。
刘俊宏:我来自深圳东方赛富投资有限公司,我坐在这里比较有压力,在座各位嘉宾当中,东方赛富2010年才成立,成立总部基金直接和间接挂的总量是18亿左右,在2011年底有9个项目,有国内的板块和国外的板块。我们公司也是在发展发起5+1基金,希望在早期投资项目这一块有一些心得。
徐晨:戈壁是专注于早期投资的海外基金,总的金额是2亿美元左右,我们一直专注于早期投资,非常感谢清科集团给我们这样的机会,来和大家进行交流。
张晨为:我是花旗创投在亚洲负责人,花旗创投是花旗集团全球性的一个创业投资部门,我们是一个纯粹战略性投资者。我们所投的对象当然是和金融服务业务有关的一些行业,可以包括纯粹的金融这一方面的技术,无线领域数据的挖掘,信息的分析,商业互联网,信息安全,甚至于社交,这些领域我们都所涉及。在中国是今年刚开始做这个市场的发展,我们希望长期来说中国会在全球的份额占三分之一。
左凌烨:我是来自经纬创投,经纬在中国是早期风险投资最活跃的基金之一,经纬中国成立三年多来,已经累计投资了将近70个早期创业公司,经纬是早期唯一的投资者。我们的投资额度从几百万人民币,到上千万美金都可以。
叶慧明:我自己也做一些30秒的广告,我是来自硅谷银行金融集团基金管理部门,专门负责在国内的所有投资活动。硅谷银行在一个月多前刚刚拿到国内的银行牌照,我们最主要的商业模式就是以创新来扶助早期企业来做成功,我们可以以贷款的模式,从银行方面,资金这边以母基金来促进所有早期投资的生态系统,母基金下面有IDG。
第一个话题现在早期投资在中国这个时机是不是对的?请各位分享一下自己对早期投资在中国的实践,然后你们的定义。
左凌烨:我的每个投资机构对每个投资定义不一定,从经纬来讲,可能最开始只有一个月。无论是在互联网产品还是互联网技术方面,我们主要投资无线互联网,医疗和清洁能源,有投资几个人的公司,这些公司的商业模型和产品雏形都没有出现,我们看好团队就去支持,还有参与到早期的投资,公司可能运行到了一段时间,产品也上线,初步的用户反馈都很好,投资额度完全取决于公司的需求,取决于商业模式的需要。
叶慧明:中国这个市场是不是可以开始来做早期投资?
左凌烨:每家基金策略不一样,你投资哪一轮,还有IPO的融资,可能一下子分配的资金上千万美金,在资本市场比较好的时候,在未来预期一两倍的回报。
我们一直希望专注在早期领域,的确早期是并不好做的。中国地大物博有这么好的创业者分布在这么好的城市,你看到有的模式和创业者你要花费很大的精力。一个专做早期创业投资公司和中后期的投资公司很不一样,我们将近有30多人,在基金团队构成排在国内五名之内。你要接触几百个公司,才能发现我们早期的投资项目。
现在中国创业环境已经比前几年以来要好很多,一方面中国这么成熟的互联网企业在海外上市,他们的规模都成长到了几千人,里面有很多的年轻人,甚至30多出头,有很丰富的经验,其中很大一部分适合创业。中国这样的热情,或者在座这么多美元基金和人民币基金,积极的募集又创了新高,在国内是不缺钱,在中国最大需要弥补的空白,现在热钱扎堆还在成长期,但是真正这么好的创业者又是在初创期,所以早期投资对于市场来说是一个急需加强的一个环节。
中国现在超级天使和活跃天使越来越多,毕竟现在天使投资拿个人的身价来投资,不可能迅速改变整个行业的现状,早期风险投资在未来几年还会有很大的发展,而且我希望大家更多来关注早期投资。
张晨为:我们是纯粹是花旗集团自己的基金,是做战略投资,没有退出的压力。投一个项目我们最主要是看这个项目本身对花旗集团,或者对金融行业能够带来什么样的价值,不会去看早期还是晚期,有几年的退出,这是我们一个比较大的优势。
我们所投主要目的也是从一个创新的角度去看一些新的概念,有没有一些新的概念和商业模式能够真正改变金融行业的行为,我们对消费者服务的习惯,我们经常是投非常早期的项目。最近在香港投了一个项目,一个团队在5个人,所以做非常早期的项目。这个也可以体现出来一个作为战略性投资者,能带给他们一些价值,最主要是作为花旗帮他们带来品牌。特别是在打入跟花旗集团不同的部门,怎么样不同的合作,作为一个小公司和大的跨国公司合作是非常难的事情,所以帮他们做内部的事情。
对我们来说,我们是非常看重早期的投资,基本上我们一般是40-50%,我们认为是比较好的回报。
徐晨: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肯定是好时机,因为我们只投早期的。我觉得市场来看,我说三个方面觉得现在是比较好的时期,现在已经过了投PE也能够赚很多钱的时代,做一个中晚期的投资比做早期好多了,投了一个东西可能4、5年什么都看不到,中晚期的回报不像原来那么高,早期的投资优势就体现出来的。
第二个在这个市场节点,现在市场情况不是特别好,中晚期比较大的特点,将来在两三年内要退出,现在市场能够恢复到什么样的状况,大家没有太多的把握。做中早期有比较多的时间让企业成长到一个比较核心的形态。
第三从现在创业气氛,也有很多创业成功的人说很多不同创业成功的故事,创业者对资本的了解比原来好多了。原来你要给他钱,要告诉他很多为什么给我钱,为什么要拿我的钱,拿了钱有什么样的问题。从今天这个点来看是比较有挑战性的,最近我们习惯用的结构受到了很大的挑战。第二个人民币很适合投资早期,出资人对于回报预期时间很短,希望两三年把投资回报拿出来。对VC的挑战不是在于市场的风险,而是怎么样把你所谓的产品和结构能够调整到一个比较吸引人,不管对LP也好,还是对创业者也好,能够很快投入到公司里面。
叶慧明:刘总从人民币的角度来谈一下,人民币对基金的要求角度的不一样。
刘俊宏:早期项目投资这一块,创投机构作为人民币这一块,真正的取向是哪里,由于投资结构的调整,还是因为整个大的环境不好,所以必须逼着我们往前走。在我们资本市场为公司的后期发展奠定了一个项目的基础,其实在这一点上我个人有点看法,目前大家都在讲PE这个行业比较热,比较乱,或者群雄并起,最关键这个市场是我们做基金的自己炒出来的。在企业经营比较懂,资本市场并不太懂,我们作为资本方怎么引导企业正常看待投资界。所以投资机构我一直认为,做创投是给企业输送骨髓,我们投资这一块,如果从抢项目也好,还是讨项目也好,最后把油都榨干了。并不是对我们二级投资的投资者,而是怎么客观想我们怎么达成坐着一条船,怎么去资本市场去赚钱。
在很多人民币专业机构在战火没有起来之前,有的机构是20%,有的机构是30%就平移了早期项目,这些创投机构我感觉在具体探讨的时候,更多是因为这个硝烟战火起来了,怎么形成五代四国的时候我们要成为一个地方诸侯。当然有很多企业围绕资本市场的动向不断进行突围,做投资天天在突围,就累死了。还有早期项目的投资是从战略上去考虑,从结构上去的。我们每支基金50%的项目能够投资于三年之内能够成功上市的企业,30%投在三年五年之间能够成功退出的。
我们在整个项目投资和延伸这块,也做了一些战略的规划。早期项目的投资对于一个创投机构来讲,既是一个创投机构具有持久的盈利能力必须走的一个通道,而且也是对于早期项目也是一个非常大的贡献。但是早期项目也会出现一种泡沫现象,为了做概念,盲目说自己的项目概念多好,真正看得多投得好,并不是因为对项目过于挑剔,而是项目过于推敲。
李丰:我们有人民币基金,还有花旗来做早期的投资,说明早期投资是非常热的事。现在做的很多早期机构,包括像清科集团的创投,这个市场会变得比以前好很多,换句话说更多人意识到这个市场的存在。连人民币基金和社保基金也跟我们讲,说IDG善于投早期投资,时间比较长,所以我们鼓励你们拿一部分钱做中早期的投资,这是很难得的事。IDG过去20年都是投早期,不管你是携程还是百度,还有现在上的360,还有中间的搜狐,这些事情其实在过去的15年的投资过程当中,既有在96年、97年以前几乎没有人做早期时投的,也有在99年到2000年有一个中国泡沫的时候投的,还有在02-04年资本市场不算太好的时候投的,05-06年也是第二轮泡沫的时候投的,在过去15年当中IDG涉及到早期投资经典项目,其实在低谷和高潮的时候都有。现在是不是好时间,我们想一直都是好时间,只不过做的人变多了,竞争多了,但是市场是好了。
叶慧明:大家都同意中国市场投资早期是好的时候,市场也是很欢迎早期投资者。我想问一下,虽然说市场是好的,时机也是好的,可是人要做早期投资的投资者,跟做后期的投资者是不一样的。所以我想在座的各位一定有多年的经验,我想听听各位讲一下作为一个早期投资者,怎么来辅导下面的企业?在香港有一家公司只有五个人,你怎么帮他们把团队扩大,辅导长大,然后到退出方面,下面请张晨为先讲。
张晨为:你需要帮这个企业早期做的事情,可能比晚期多一点,帮他找合适的人才,甚至还要帮他去找基金。在香港刚投的一家公司,我们只是出小部分的钱,帮他找到其他的投资者一起进行投资。还有帮他整个商业模式的定义,要花很多的时间去跟他们商讨商业模式,他们的技术发展趋向对不对。因为我们是一个专业投资者,内部有很多的资源带给这个公司,帮助他们提供各方面的帮助。随着这些公司的成长,比较晚期的一个公司最多一个季度开一次会,早期的公司需要花很多的时间跟管理人员在一起商讨他们的技术和商业模式,他们怎么样去扩大。所以我想在这一方面,在座这几位在这一方面的经验可能比我们还要多。
左凌烨:早期投资真的是一个辛苦活,一方面要从海量创业者和团队项目里面选出你觉得有爆发性潜力的,处于很大的潜在市场,尤其是团队也要十分靠谱。当然投资了以后往往只是第一步,我们经常在内部讨论,回头来看我们投资的这些明星企业,这些优秀的发展企业,他们最终投资者帮助占到成功的百分之多少,可以坦诚的说5%都不到,95%的成功归功于团队和CEO。我们只是在一些关键的节点和人才方面,利用我们的资源优势可以帮助他们,比如说我们投资好几家互联网企业,每年流量和收入成长都是以倍数在翻倍,他们在发展不同的阶段需要不同的人才,早期需要招一个产品总监,到了一个时期需要一个技术副总,成长到最成熟的时期,可能需要CFO,市场相关的研发人员,我们通过我们的人脉帮助推选这些人选,最终这些人选帮助创业者说服,可以帮助公司更快的成功。
我们为什么能够做到这一点?经纬创业投资团队的构成和同行是稍微有点不同的。我们30个人的团队里面,有20多个全部都是行业里的专家,比如说我们内部互联网小组,无线互联网小组,大多数的团队成员都来自于大家耳熟能详大的互联网公司,有百度、新浪、腾讯和阿里巴巴,他们本身就有足够多的人脉和专业性,所以创业公司需要帮助的,我们能够更快听懂他们的需求,从而帮助他们。
叶慧明:在美国跟在中国IDG都是做早期投资,对公司辅导方面来讲,在美国和中国有什么不一样?
李丰:这个其实差不多,如果我们定义早期,我想了一下,钱是比较难的,多少钱以下叫早期,是比较难的。早期公司就是看不清的东西远远多于看得清的东西,这个时候做一个投资决策就是投早期公司。
从IDG的角度来讲,有一个我们觉得不应该帮忙的,我们一直觉得如果你是投早期公司,通常有很多东西不清楚,有很多的方向要寻找,我们当时做过内部的分析,把第一轮投携程和投百度的东西拿出来,确实是千差万别。但是我们自己的体会,更多我们从经验到教训都来看,对于一个早期公司出主意,但是帮他做决定还是有很大的挑战。如果你让这个公司的CEO来更多接受你的想法,这件事情我想对于早期公司来讲,虽然有很多的变化,有很多莫测的东西,未必不是好事。即便早期公司也不要去做决策。
第二、因为整个市场环境变好了,有很多早期创投公司,找钱变得容易了,这个时候有一个小的挑战。从我们投早期公司来讲,最重要是的耐得住寂寞,又有规则,同时又非常繁荣的过程,投资人和创业者基本上耐不住寂寞,我们投搜房是最长的时间,从投资人到创业者过去10几年都要耐不住寂寞,在繁荣的时候创业者和投资者最怕的就是耐不住寂寞。
叶慧明:下面是生态环境的问题,刘总有个人的一些看法。
刘俊宏:实际上新三板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周边的一些朋友在新三板挂牌上市。在新三板挂牌的目标和新三板要打造的目标是不一致的,新三板存在的意义价值在哪里?在创业板前期的项目有PE机构在,新三板推出的目标什么?新三板为了将来实现创业板的平移,我们哪些企业能够实现平移呢?应该说是非常少的,或者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 我觉得新三板在干PE干的活,PE投项目是新三板在干,PE是以企业经营现状和企业推敲的价值作为创业投资对项目的一个考量标准,而新三板比如说我们的投资更多是看概念,概念不能做实。
怎么把企业价值体现出来,怎么把价值做得可推敲的,值得经得起大家提炼的,天天玩资本,其实就是不成熟的股民对不成熟的投资者。新三板的存在到底有没有必要?如果有必要应该打造怎样的新三板?我觉得这是政府要考虑的事情,希望政府加紧时间把新三板的作用体现出来。
叶慧明:现在剩下五分钟,我想各位谈一下,以生态系统的角度来谈,如果有一个很完美,你们可以设立一个很完美的生态,在中国这样一个环境哪几点你们需要改变,还是政府有支持的?
徐晨: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大,我觉得最关键的一点,其实对于现在中国早期投资来说,从现在资本结构来看,我觉得最要解决还是说外汇管理的问题,整个生态系统现在最复杂,也是最让人迷惑的一个节点。现在投早期各家都有,但是反过来来看,如果从投资的数量和金额来看,不得不承认投早期主要的力量还是在美元这块。现在整个政策结构来说,对于早期本身的投资环境并不是特别好,现在系统被一定程度的破坏了,就像北京这两天天气一样。
我觉得政府一方面很鼓励大家投早期,比如说开设新三板,其实很多是在推动早期的投资。但是另一方面没有真正落下,来看这个数据,来看早期投资的动力在哪里。另外一个方面创业者要意识到这一点,不要被杂音所干扰,我觉得这一点还是看下一步想走到哪里,这是一个关键。我觉得一方面政府要把规则再划的清楚一点,不要每天在摸。第二点业内多合作一点,不要互相拆脚,把界限划得这么明显。其实外资在投早期的,人民币特别是中后期才有很多的项目。
张晨为:我觉得其实创投在中国还是一个非常年轻的行业,很多事情都需要时间去发展,现在其实这个生态系统也是跟几年前比起来,觉得是越来越好,整个生态系统有不同的角色。可以从创业人来说,20、30岁在互联网公司做过的,很多的经验,自己出来创业的,作为早期投资者对他们的信心,对他们的团队,有更高的信心,作为投资人来说,整个行业其实也是比较年轻的,所以大家也在学习的过程中,这也是需要时间来进行培训的。
刚才几位也谈到,环境也是越来越改善,但是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左凌烨:最近几年来,包括最近一两年来很多政策的偏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因为从政府角度来看,中国这么多优秀互联网的公司,都是在国外资本市场上市的,外加上有很多热情涌入中国赌人民币的升值。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这些优秀的互联网早期支持他的人是谁?大多数支持他的全部都是美元背景的基金。现在这些优秀互联网企业大多数风险比较高,大多数也是美元在支持,风险投资基金LP的成熟度是完全相关的,可以忍受8-12年的回报周期,国内投资者的心态不够成熟,还只能接受4-6年的回报周期。一个好的企业既使发展再顺利,5-7年有一个回报都是很不错,总体还是国内投资者要越来越成熟,监管机构能更好分辨那些帮助中国创造更多的商业模式,或者更多的就业机会优质的投资者。
叶慧明:从政府政策角度,哪一方面可以促进早期投资的生态系统?
刘俊宏:我个人倒认为其实早期项目的生态系统,我觉得应该趋于良性的。中国整个创业机构是摸着石头过河,早期项目是10年上半年,我发现很多企业在这一方面有一些沉淀,对于一些企业来讲是刚刚开始,对一些专业的机构来讲已经相当于过去。这些专业的创投机构能不能带给这个行业,对我们早期投资项目的生态环境起了一个标杆引领的作用,我觉得还是有赖于这些创业投资老前辈,多多借鉴他们的经验和教训。我觉得扎扎实实把企业做起来,一个企业的价值有我们对投资人和行业判断,还有走势这一块,大部分的投资机构也能够像中医一样,基本上能号的差不多,在这里如果做概念,在投资机构是行不通的。
李丰:基金的投资人早期投资最大的挑战需要对早期投资对基金本身有足够的支持,不管是年限还是在方式上。最后一个问题您作为基金的投资人,您也投了创新工场和清科集团创投,也是非常好的早期投资基金,您觉得作为早期基金的基金投资人,你们对中国早期投资基金有什么样的展望?
叶慧明:这个也是我们花了很多的时间来探讨的,硅谷银行本身的商业模式就是促进早期企业发展。所以从基金管理人的角度,我们心里最希望就是有再多一点的跟我们一样的LP一起进来,我们现在常常在市场上面非常想要投这些早期基金,我们找不到投资伙伴,所以我最理想希望增加更多的LP进入这个市场。
因为时间有限,这个专场到这里,感谢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