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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宝•博洛尼董事长蔡明:现实世界两个自我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2-02-27 12:57 来源: PRNEWS.cn中国商业电讯

    北京 2012-02-27(中国商业电讯)--他是名舞者,是早年的北航里的霹雳小王子”。他是个商人,贩卖生活方式成了他的家装家居事业,二十年执着不变的追求;他是名发明家,从中科院力学研究所辞职后,靠一项拧水墩布的创意发明,从而展开他现在人生的一幅幅画卷;他是个艺术家,从北京奥运会开幕式水墨卷轴中找到了新灵感,自此痴迷于中国古典文化艺术。我行我素魏晋朝,上辈子竹林下与嵇康为伍,与刘伶为伴;他是科宝•博洛尼家装家居集团创始人兼CEO 蔡明。 


    7姿16式,两个定义 

    7姿16式,即7个姿势和16种生活方式。 

    包豪斯是一个现代设计体系的鼻祖,是设计流派的功能主义。包豪斯(Bauhaus,1919/4/1—1933/7),是德国魏玛市的 “公立包豪斯学校”(Staatliches Bauhaus)的简称,后改称“设计学院”(Hochschule für Gestaltung),习惯上仍沿称“包豪斯”。它对人的7个状态下的最舒适的7个支点,让人最舒服,做了一个研究。所以蔡明在家装设计中,把这个引进来。 

    7姿16式,也是一本书。 

    这本书的封面是蔡明的著名“霹雳眼镜”,何为“霹雳眼镜”? 

    蔡明在北航读大一的时候,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活动,居然是跳霹雳舞的,年少轻狂,放浪形赅。这个“霹雳眼镜” 舞就是有当时的冠军。蔡明说:“用两个眼睛看世界,一个就是一个很常规的,一个就是我的“霹雳眼镜”,这是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或者说我愿意这么理解这个世界。但是,那是我完全个人的,同时我因为又生活在这么一个社会上必须适应社会,所以我有两个自我,也就两个眼睛。” 

    左眼凡尘,右眼绽放。 



    两个“陆涛” 

    寻常人可以做不喜欢但愿意继续做的工作,勇敢人执于追求,独守一念,如果再勇敢一点,是否就可以做到两者兼顾。这是电视剧里的陆涛所困扰的问题,也是现实中的蔡明也想过的问题。蔡明在书里说:“石康提炼了我最激情、最懵懂、最乌托邦的一段,起名陆涛,放进《奋斗》。”其实陆涛并不像现实中的蔡明,与其说是原型,不如说是灵魂里的一个角落。如果非要求个异同的话,就像蔡明自己说的。 

    “主要就是我们都是搞设计的,他是建筑设计,我做的是家居,我也做了建筑,我也做艺术区的设计、规划。但是他是富二代,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富二代,我是5万块钱创业的,跟他的不一样。” 

    蔡明和石康是同窗旧友,再一次聚会中,他激发了石康的创作欲望。故事的主人公在故事里奋斗着他们的故事,现实中的两个人同在现实中奋斗着他们的故事。“我只是给他一个参考,我当时跟他讲,我要创造一个北花园艺术区,那石康有一个梦想,就是当年的纽约的格林威治村,一群艺术家指着一片荒芜的工厂说,这就是我们的家园,然后就发展成现在的SOHO,所以这个艺术家村的这个整个的建设过程,我是亲身经历的。所以石康还给我当了一个月的秘书,跟着我一块去开会,这就是他《奋斗Ⅱ》里面的那个故事的一个很关键的环节。”蔡明说。 

    记忆里的流浪女子  

    “让我唱,让我忘,让我在白发还没苍苍时流浪。”蔡明记忆里的这个女子是自己老友,也是他心神向往的一种生活,一种说走就走的畅意。红英这名字,就像一只蒲公英,自由是最大的生命力和存在感。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 

    他说:“什么是幸福? 是否幸福是看是否自由的选择了生活方式。大家都在讲赚钱,然后说到你为什么赚钱,蔡总描述说:我要说的是,如果梦想是赚钱,那必然不会为流浪,花光所有的积蓄,但如果你的梦想是流浪,你赚到的钱永远会够花,而真正开始了流浪,你不会再为赚钱花钱忧愁。” 

    有些人说自由总是找不到,感觉整个人总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给牵着,永远都逃不出那被牵引的生活,心里的纠结就像天上的乌云一般愈积愈沉。其实自由并不在于那条无形的牵绳。所有的牵绊和不自由都来自于新的无归属感。自己没有一个自由和向往自由的心。你可以尝试,一个背包,一张票,一个心情,自己一个人独自旅行,它带来的会很多很多。这和大包小裹人人簇拥的旅游,断然不同。 

     两个”九朝会 

    我们2007年做了一个项目,叫“为中国设计”, 当时我们出钱,然后请了八个国家的设计师做他(们)眼中的中国,其实也就是那一次的话触动了我后来做九朝会。我发现国外的设计师,他对中国的理解停留在符号和元素上,但是他很厉害的就是他用现代工业设计的手法,用中国的符号 ,他做的东西很棒,但事后我又发现,他不能触及我们的内心,因为他不懂,它就是一个表面的符号,你发现这是一个有中国符号的东西而已,但是整个这个环境气氛,你并没有感到舒服和温暖。“ 

    在中国文化当中,魏晋南北朝,寒寂、淡泊、归隐,就这么一种生活状态,而要怎么能用空间表达出来?我觉得这个呢?蔡明发现外国人做中国还是不如我们,觉得中国人既掌握了现代的设计手法,又对中国更加深入的理解,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创一个新的品牌叫九朝会,来做一个属于中国文化的,但是面向未来的一个空间。 



    观中式设计,触千年花梨木之温婉灵动, 
    步园林清幽,乐文人士大夫之儒雅情怀, 
    赏九朝昆曲,鉴仕文化奇葩之芳香流溢, 
    尝文化饕餮,品古笙歌食色之清雅醇厚。
 
    这是别人品鉴的九朝会。 

    红英说到九朝会还是挺吃惊的。并不是因为它的摆设,还是它的设计各方面。说它就像迷宫一样。其实痴迷的是蔡明本人才是。蔡明说九朝会其实有两个意义,一个是自己的爱好,一个是叙旧的“竹僚”。他在书中写:“书斋闲话、客舍清谈、风月最佳,古的、今的、里的、外的,他山之石,不必用来攻玉,把玩就很惬意。” 

    两个“自我” 

    “我其实一直在努力工作,我觉得更多的是担当,但是我发现我自己这么做不够幸福,必须有一个放下的心态,我能让自己觉得快乐。所以呢其实我是希望大家都能够快乐,但是我也不希望大家是一种在无担当的情况下的快乐,这样的话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国家,如何能够更加的强大、更富足?所以我觉得这两句话,是给我们年轻人的一个寄语。”
 
    蔡明把一个自我给了自由,则把另一个自我给了责任。如果说一个人幸福,多半是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一个人不幸,必定还是活在别人的生活方式中。或者说幸福是情人里的露珠,旅人手里的沙石,并且它并不需要人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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