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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组织危机与干预”论坛(实录)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2-04-09 18:30 来源: 新浪财经
第七届“中国EAP与PCA年度论坛”于2012年4月9日-10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组织危机与干预”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第七届“中国EAP与PCA年度论坛”于2012年4月9日-10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组织危机与干预”论坛。(图片来源:新浪财经 梁斌 摄)

  新浪财经讯 第七届“中国EAP与PCA年度论坛”于2012年4月9日-10日在北京举行。上图为“组织危机与干预”论坛。

  以下为论坛实录:

  于干:现在北京时间17:20,比我们预期原来论坛日程安排时间已经晚了将近一小时,所以我们后面会抓紧我们的进程。非常荣幸有机会能来参加今天的论坛,同时也很高兴能够受论坛组织者的委托来主持今天论坛第二个沙发论坛环节。那么沙发的基本特征,我相信大家都特别清楚,就是放松和舒适。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是不太可想象,我的外祖父是一个上世纪初年在保定军校学炮的老军人,经典军人,他不管坐在任何位置上都永远是这个状态,他是我们一些后辈经常讥笑的对象,因为他太僵硬了。今天在沙发论坛,我们希望经过一天紧张会议之后,我们希望咱们台上台下是不是可以共同进入“沙发态”,我们都争取能够放松一点,舒适一点。

  我是不是可以斗胆建议,我们大家一起台上台下共同先做三次深呼吸,希望能够让我们环境当中的幸福指数稍微修复一点。其实我不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蛮没有资格来主持这个论坛任何一个环节。但是,我作为一个普通人,今天也来这参加了大半天的论坛会议,在听过会议之后,我想我还是找到了我自己的角色。我这个角色第一就是我本来状态,其实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第二,其实我是一个企业经营者,作为一个企业经营者来说,在今天的论坛进程当中,其实我学到了大量东西,有很多很多的感触。当然,我们今天下午这个沙发论坛重点就是组织危机干预,这是EAP和PCA重要的一个研究方向和实践的方向。

  那么,我首先觉得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应该说我们现在作为普通人每天其实都被大量的危机信息所覆盖,随着IT技术进步,人类对信息的处理能力正在趋于无限大,随着通信技术的进步,人类的信息传输成本正在趋于无限小。所以,在这样两个前提之下,我们每天面对着大量的信息铺天盖地,我们的生活大量时间也被所有的信息所支解所破碎。在这些铺天盖地信息来临的时候,不管你打开电视,还是上了互联网,你都能看到大量后头,如果用一个动宾词组,偏正词组,正的词组叫“危机”,不管我们这两天正在发酵的平壤要发射卫星危机,还是我们原油在涨价的危机,欧洲的债务危机,全球变暖的危机,中资概念股在纽约证交所的信任危机,我们这两天我们有海员被海盗劫持的危机,航空追击危机,福岛矿物质大量放射危机等等有很多这样事情。而且我们在2012年互相之间经常以开玩笑的口吻来重复玛雅人的预言,这其实都是涉及到社会全方位,所有每一个普通人我们都不得不面对,不得不去听到,去思考,去判断的危机。

  所以,我首先来问一个比较轻松的问题,代表大家。我们如果把整个人类作为一个整体,面对这种危机四伏,我们每天被铺天盖地所席卷危机,作为一个人正确心理准备心理状态应该是怎么样的?怎么能够在这样状态之下获得比较强的心理支撑?我想问加里先生,因为你经历了危机无数,也阅危机无数。

  加里·内斯纳:今天技术可能跟我有点过不去,对于个人来说危机可以意味着很多不同的东西,如果个人认为他在危机当中,他们可能就真的在危机当中,也许别人不这么认为。就像这个幻灯片当中的一张,重要的不是说发生了什么,而是你怎么看待它。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评估我们自己的生活,我们怎么样处理这种压力很大的情况,在我看来如果我们能够清洗我们的脑袋,我们可能就会做的更好,作为组织来说,在美国我也做一些咨询,有很少的公司真正做了危机的准备,这点很让人吃惊。如果你要领导一个公司,你必须要考虑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可能会产生的结果,这是一个举证。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够避免风险,或者说把风险的影响降到最小,然后保护我们的声誉,保护我们的资产,保护我们的人员。

  所以说,像鸵鸟一样把你的脑袋藏到沙子里是没有用的,你多数一个组织者必须要想到,或者考虑到怎么处理这个风向。

  郭惠民:我不知道在座各位面对危机的时候,你觉得这个危机管理的最高境界是什么,你们可能会提出来危机管理的最高境界危机不发生,但是我告诉大家这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危机管理的最高境界是转危为机。所以,危机里面蕴含着危险,同时也蕴含着机会。我想危机跟风险唯一不同的,因为危机是现实的,你首先感觉是一种危险的压力,而机会窗口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关上,所以风险是未来的,你有时间,是机会在先,危险在后,你有足够的机会去化解尚未出现的危险。所以,处在这样一个危机和风险时代的每个人,都要提高自己这种面对危机的承受力。

  王精文:我想危机是永远都在的,如果回顾人类历史在1923年从美国经济危机到现在,我想如果回到心理学本质,第一个我们要坚强的自我,我想这是永远存在。第二,一定要有一些家庭支持,很多我们在台湾,或者大陆,我们会看到很多员工出状况,他离乡背井,从早到晚工作,回到房间就睡觉,他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朋友跟家庭的支持,这样子就很容易出事。再有就是组织,企业里面给的组织,从企业里面给的不管是主管支持,企业里面有一些系统,像EAP这样系统给予员工一些宣泄的管道,都会把危机降低。

  于干:谢谢,我们已经把讨论拉回到第二角色。我特别想知道一下,我们在场有多少是来自企业组织的?请举手?基本上应该在85%-90%,我想剩下的可能会是媒体和学术界。那么,既然有这么大比例听众,我们就特别需要把这个话题尽快的拉回到我们作为一个组织,特别是作为企业组织所面对的危机干预和应对上面来。我想因为这个概念,在EAP或者PCA这样的概念体系之下,我想我们的整个企业界来说,应该说中国大陆企业界认识相对比较早期和初期的。在这样的情况底下,其实我们很关心,是不是可以请专家用最简洁,最直观的原因,帮我们把企业组织所能面对的各种危机基本分类,能够有一个概貌性的分类介绍,这样使我们即使在面对这些危机的时候,也不至于感到特别的突然。

  所以,我们能不能请郑日昌先生帮我们做一个概貌性分类和归纳?

  郑日昌:这应该由企业家们来讲,他们应该更清楚。当然,我在80年代我从美国学习回来之后,就开始从事心理咨询工作,将近30年倒是接待一些个人危机比较多,组织危机也有一些,但是有时候个人危机与组织危机是混在一起的。我觉得今天郑华辉已经讲了不少,已经分类的很清楚了,我就不再重复了。我这里想举几个例子,个人危机和组织危机混在一起。比方说在90年代我接待过一家香港公司,一个员工自杀导致其他的员工人心浮动,我去给他们做,当然主要是做活着的人,死了的已经没有办法,帮助他们怎么稳定下来。

  后来还有我到澳大利亚,又帮助澳大利亚一家EAP公司做过一个,也是车祸,那个人截肢了,主要是解决他个人的问题,怎么样能够重新面对生活。还做过空难,空难活下来的空姐受了伤但是命保住了,有几个,他们整个人就崩溃了,做她们的工作。这其实都是解决个人的问题,也做过一些在08年金融风暴,我做过几个外企组织危机,一个是上海一家美国公司,他要裁员,每个人都要减息10%,搞的人心不稳。另外还有一家世界500强大公司,他们的一个工厂就在中国,要裁掉三分之一,工人要闹事。

  那么,怎么做呢?我觉得就是方才咱们院长所讲的,其实最大就是把这个划危险为机会,转危为安。我带着两个助手在那跟他们员工,就是让员工一个上午进行倾听,从员工到干部让他们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有什么担忧,让管理层就是坐在那听,你就听大家的想法,都听完了之后,再让这些员工们设身处地,如果你是老板,你觉得咱们应该怎么办,就面临这个。因为金融危机产品卖不掉了,生产越多赔的越多,这么多人还要养着,最后可能这个船全翻掉了,最后员工都在提建议,应该这么做,应该那么做,管理层也回答,最后也行不通,还是没有办法,最后怎么办?大家通过意见,这里特别要给他们破除,不要让他产生不公平,我干的很好,结果还把我给裁掉了,或者他对我有成见,一定要让他们认识到,你干的好的人,你能力强,其实你更有机会,你正好还有个机会我再去闯一条新路,说不定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否则你一直在这,可能也就停在这个水平上,如果你出去再另外去闯,说不定能够做的更好,能力强应该有这个自信,提审他的心理资本,让大家都有自信。

  另外,大家可以合伙,我们共同还能做点什么,依靠企业能做什么,我们自己出去之后,还能做些什么。然后,企业从政治上给予一种关爱,比如说你要比较早的,主动的愿意自己出去闯荡,我要另外走一条,企业给予一些什么样的优惠,越先走越要给你更多优惠,你拖到最后,咱们的企业可能已经差不离了,经费也很惨了,大概没有那么多好的待遇。对哪些比较弱势群体,年龄大的,身体不好的,文化程度低的,真的没有那么多能力,你让他出去,可是这些人就得在经济上给一些补偿,我们主要还是发动大家来讨论找出路,最后平安的化解。那个时候已经惊动市政府这个群体要闹事了,后来平安解决了,这是我做的一些补充。

  于干:有请清华大学的樊富珉教授。

  樊富珉:我赞同郑老师说的,其实组织危机和个人危机很难严格区分,组织本来也是由各个构成的。但是,这不等于说不可以区分,其实有很多种分类方法,比如说可以从天灾还是人祸,可以从人员的角度来讲是管理层危机,还是员工的危机,也可以从是在工作场所发生的危机,还是非工作场所,比如像钢厂突然爆炸,好多东北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在工作场所发生的危机,跟工作密切相关的。还有可能员工在休闲的时候打架斗殴发生的伤害,其实有很多种不同分类方法。那么,不管是哪一种危机,只要能够称的上危机一定有三个特征,第一个特征就是说一定有一些我们无法预料,无法预知突发事件发生。第二个特征,相关人员会感受到主观上那种痛苦。第三个我们原有经验,原有处理问题的方法现在不灵了,没用了,失去效了,这就是危机。

  刚才大家都谈到危机其实在生活当中谁也不能避免,不是有一个《真心英雄》这首歌,不经历风云怎见彩虹。我是清华心理系,我自己研究的方向是心理健康和心理咨询,最近这些年危机突发事件频繁发生也使得心理学界,尤其心理健康和心理咨询领域里特别关心危机的处理。我们开了很多次国际的危机干预学术会议,国外的专家特别我们翻译过来的危机,因为这个词本身就非常有内涵,危险和机会同在。实际上,我们从危机干预的情况来看,危机过后有好几种可能性,一种可能性就是最坏的,危机发生以后人的心理健康出现很严重的问题,比如PDSK,创伤后应急障碍,抑郁,焦虑等等,长时间影响生活的质量。

  第二种是能够恢复到危机前的那个水平,还有一种,最近这几年在心理学界非常重视的叫PDG,就是讲创伤后的成长。经历了这个以后,提高了心理健康水平,使他在今后应对危机的时候有更强的能力,这是近几年里特别重要的。所以,我们危机干预现在也有不同模式,以PDG,危机后的成长为趋向的干预模式,最近这几年在心理学领域里,由于受到积极心理学的影响越来越被重视。

  刘健:主持人提出的危机分类,我从这么多年EAP领域来看,一个分类是和介入的时间点会有关系,那么在EAP服务中,通常我们会在这三个阶段去采用不同的接入方式,第一种预防式介入,可能在很多EAP项目中,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模块,比如比较系统的心理调查,除了趋于系统了解员工整个心理状况以外,在调查之外有一些潜在危机,这是具有建设性,我们没有在成为危机的受害者的时候,我们可能会采用一些更有建设性的方式去介入,我觉得这是第一个介入点。

  第二个介入点,危机正在发生。比如说从我们服务案例,我们正在为一个客户员工在提供电话的心理咨询服务,员工就会告诉我们咨询师我正站在10楼楼顶准备跳下去,这个应该是一个介入期的危机干预。

  第三类,从介入时间点去划分,危机已经发生。比如刚才郑总讲到因为工伤造成关联伤害,对关联群体干预是一种善后式的介入,企业从EAP服务角度,从不同的时间点有那么一个分类。第二个比较常见的,从范围而言,个体,某个员工,不管是因为工作,包括群体性,不管裁员也好,还是企业变革,部门的整合,还是其他我们组织,尤其企业接触的多一些。

  于干:非常感谢刘先生,我还是非常希望,我们能把这样,我们所要面对的一种危机专业性角度分类跟我们大家做清晰解释,使得我们会做到比较心中有数,而且从这样不同,比如说介入点,介入的时间点,范围等等这样的角度来把他进行规定,其实已经把危机的诱因也已经隐含的提示出来了,这样其实对于我们进行危机处理也是非常非常有意义的。同样,我想延伸这个问题,我们在组织的危机干预当中,一定会有如何把握好这种主动和被动关系,我认为可能是比较重要的。

  我是学化工的,在我的相邻专业里面有一个“放射化工”,最关注的行为就是前处理还是后处理,一定要在放射过程进行之前和进行之后,老百姓现在都能看到福岛核电站现在出现大量问题,主要是后处理,像出现的各种各样问题,其实这里反映出来的可能是福岛核电站前处理里头也存在的潜在问题。如何把握好危机事件前处理后处理,主动介入,被动介入,这里面尺度也非常重要,我也想听听专家意见,有助于企业在面对问题的时候实施操作,请刘先生继续。

  刘健:我来回答主持人的问题,从这几年EAP实物经验来看,从主动和被动,在我印象中前几年我们很想在危机这样一个预警方面,做一个更主动,更被动,更建设性工作,各类组织大家对危机接受起来会有一些困难,我个人理解会有一些复杂原因。因为从组织处理,国内普遍性组织去处理危机的时候,通常停留在工作层面,比如安全事故,各类组织处理这类危机制度和流程非常完善,也非常到位,很快很及时。应该是一个管理界面,管理非常流畅,但是心理层面处理对大家来说比较陌生,有点不熟悉,碰起来会有一些敏感,包括今天坐下来谈危机,包括好多企业去面对危机,我想这个变化已经在开始,从我个人理解来说,我说包括今天谈论危机应该是一种进步。可能以前大家不太习惯把危机更泛化,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更加,一个在处理危机,或者介入危机,更主动的一个态度,或者是一个趋势已经呈现出来,这是我觉得从大的趋势上来看,主动和被动这样一个变化。

  还有一个对危机,比如说事件发生以后进行分类,从EAP的角度来说,比如说我刚才举的那个例子,员工在打电话,在咨询,他告诉你他已经有自杀的倾向,对任何一个EAP机构来说,从专业,职业的角度来说,你必须要主动的去介入,我们的EAP服务方不管是咨询师,已经要主动的,不管是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因为谁接受一个危机个案我想都会有挑战和压力,这是一类。还有一类,在主动和被动之间有一个选择,那这个选择往往不是某一个专业机构所能做的,可能还会取决于组织态度,我想这一点,可能应该是说不管是某一个单个咨询师,还是一个EAP服务商来说,去介入我刚才说的前两类,调查中我们发现的,以及正在进行中的,这个可能会取决于组织的态度。

  保罗·哥伦布内那:我的名字是保罗·哥伦布内那,我来自于芝加哥,我可能在EAP领域中会有更多的经验要比在座各位经验更加丰富一些,我在EAP领域中开始在1981年的时候就已经从事EAP的工作,我当时是从事EAP咨询方面工作,我在这个领域已经工作了几十年时间,我也与中国的很多企业进行合作,他们很多中国国有企业在私有化的过程中,还有在接受西方的企业发展理念的过程中,我们也帮助他们做很多EAP工作,EAP这个概念起源于西方,在这次会议上我也看到,EAP在中国的增长,成长速度也非常快。我对于EAP的理解是,我们认为员工的帮助系统是非常重要的,我们提到了劳动效率,我们提到幸福感,我们提到员工福利,实际上我们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在西方世界中,这些项目支持组织的底线,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提升劳动力的生产效率,公司想要自己的员工每天来公司上班的时候都能够非常的健康,非常的幸福,从而确保他们能够获得最大的生产效率,如果员工很抑郁,很不安,很焦虑,无论是财务方面遇到的问题,还是关系方面处理不当,或者面临很多其他的问题,员工的生产效率,劳动效率就会下降,EAP的项目以及对于员工的辅导毫无疑问是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能够帮助员工再次恢复自己最大的工作效率。

  所以,在座各位中,如果你们是刚刚接触EAP,我可以告诉大家,西方的问题跟东方问题是一样的,我们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都有人,目前在遭受着家庭暴力,或者工作场所的暴力,还有其他的一些焦虑和抑郁等等各种各样的问题。这些问题是文化问题,而且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虽然商业环境在不断的成熟,但是不幸的我们也知道西方的业务模式在进入东方的时候在帮助企业获得成功的同时也带来很多西方企业所面临的心理方面问题。因此,我们知道对于中国的企业来说,EAP是一个非常好的项目,能够帮助我们管理企业的风险,我对于EAP经验都是与我和公司合作之间所建立起来的,我个人对于危机的看法,在991事件当中我公司也有参与,我员工有3千人在那上面工作,我自己非常幸运,因为那天早上我要到美国另外一个地方,总部去开会,在飞机撞上的时候大楼迅速倒塌,我花了几个月时间处理了员工的善后工作。所以,我们花了很大精力在恢复公司的业务,但我们同时也是花了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在我们公司内部创立了一个危机中心。

  当然,我们有很多员工成员会到这里来说,自己的家人,你不是见过我的父亲,我的女儿等等。我们自己就亲身经历过这样的危机,对于EAP这样的项目,毫无疑问是非常有效,在危机干预方面有EAP的话,我们希望能够来提升员工的生产效率,在危机中,无论是什么样的危机,生产效率毫无疑问对于危机所影响到的所有员工来说,他们的生产效率会剧烈下降,对于经理人来说,我们有时候不知道如何能够将他回归到正常水平。所以,对于我们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我们就在这里,我们能够给企业提供帮助。实际上我们在看到911的时候,很多人觉得这是世界末日,我们也觉得是世界末日,但是还好我们恢复过来了,但是有些人他们一直耿耿于怀,看到自己公司很好的员工在那一刻消失了,无法恢复。

  于干:我注意到保罗先生是在ComPsych全球负责EAP推广,中国EAP项目推广还在初期,我们中国现在的发展水平在世界上处在什么样的水准状态?和我们很相似的国家是谁?因为我们刚才比如听到幸福指数,我们中国是不是排在第112位,EAP这样的项目,我们中国在世界发展的水平上在什么位置上。另外,像这样的这种危机咨询,这样的工作,在不同的国家有什么差异呢?

  保罗·哥伦布内那:EAP在中国是一个比较新的概念,我觉得我的同事可能对这个问题回答的更好一些。那么,EAP项目是二战之后在美国开展的,有一些项目是对于高管层,比如说他们在吸毒,或者说是生气的情绪控制方面有问题,主要是解决这些人的问题,我们就请一些专门,专业的咨询师帮助这些领导人,管理层的人情况好转,后来这个项目扩展到整个员工,那么在西方世界,包括美国,英国,加拿大在二战之后都慢慢的发展起来。这个EAP项目在欧洲大陆过去也有20年的发展,那么欧洲的情况,他的社保体系,社会体系有一些动摇,比如说像德国,意大利,法国等等,他们的医疗保障有点无法微细的感觉,雇主就开展了EAP项目,像亚太地区日本这样的国家,他们的项目也开展一段时间,中国因为中国的商界变化很大,增长很快,但是也是一个新的东西。那么,像澳大利亚时间比较久,但是像印尼,引对又比较新,项目的成熟程度是不一样的,越来越全球化。我是推广我们公司的全球业务,我们把全球的EAP项目作为一个重点,我们跟北京易普斯和其他组织一起开展这些项目。

  我们发现人们的问题总是很相似的,比如说压力就是压力,抑郁就是抑郁,暴力就是暴力,问题都一样,但是关键是这个社会文化怎么样去对待它,怎么样去处理它,有的时候会敏感一些,有的时候只能是在家庭内部解决。所以说,你还要考虑不同的文化因素。那么,年轻的这一代人可能他们会更加开朗一些,他们更愿意接受这些项目,现在技术也更加发达,有一些人他们对技术很在行,他们可以利用这些技术帮助解决问题。所以说,也许5年之后参会的人会有5倍,像现在这么的,因为这个项目会变的越来越重要。

  于干:非常感谢,感谢保罗先生分享。

  刘健:因为主持人问到中西方EAP的话题,我想我在补充一下个人的一个观点。因为从EAP这三个字而言,确实是从美国发源而来的,如果是看它的实际工作内容和工作模式,我觉得其实我们中国在某种意义上说,也可以是EAP的鼻祖,为什么这么说呢?当然和我们国家性质有关系,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部队,包括我们原来党的思想工作,印象最深的军队都会有指导员,政委,我想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也是做的意识层面的工作,应该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我们开展类似EAP的工作,历史应该更悠久。那么,EAP为什么现在大家的关注程度会更高呢?我觉得有两点,心理学介入从两个层面上为我们以往工作,应该说会有一个非常有价值的补充,一个是技术,特别是心理咨询的技术,第二是工具,心理评估的工具,我想这两个工具和技术的介入会对我们在以往思想工作的基础上,发展有中国特色的EAP五,我觉得是特别有价值的,也正是因为我们的基础,我想非常悠久和丰厚,把这两个技术为我们洋为中用,我想中国的EAP在不久的将来,肯定就会代表世界EAP的一些方向和水平,这是我个人的理解。

  于干:感谢刘先生,今天我们在谈到中国对相关领域的一些信息的时候,我们不仅其实今天平凡在会场上听到老子,孔子这样的一些论断和声音,我们也刚刚从刘先生那听到,我们在改革开放前的体制之下,对类似EAP工作也有他特定的贡献和传承,这个我想是给我们更大意义是给我们今后,给我们中国,给中国企业界更广泛来推进EAP相关项目工作,来增强我们的信心和增强我们的自信力。毕竟,通过今天开会的时候,我听下来还是觉得我们现在还处在比较早的规范现代EAP的进程初期,应该是这样的一个基本定位。

  那么,中国企业本身对EAP应该说刚才我们讲认知程度还是比较初期,比较低的,我觉得我不是一个特别闭塞的人,我也仅仅是大概过去听到过这样一些名词,做过特别特别浅层次的,类似百度名词解释的关注,大概也就仅此而已了,真的没有想过在自己的企业里面来进行这种EAP系统化实践,这样的工作其实我们是没开展过的。所以,我就觉得对中国企业来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有这样的一个需求存在?就是说,我们企业会出问题,出了问题我们又缺少这种规范的,正式的EAP工作体系共同解决问题。但是,我们有没有可能在正式的引入EAP项目之前,企业能不能有一些进行自身初级实践的工具,或者指示体系共赢,这上头有什么可以提供的东西,这些企业过程当中不管我们推EAP,还是推CRM,我现在有一个项目正在做的传统媒体数字化,你都会发现一个供需双方双向互动,他不清楚你普及,普及的时候不轻易接受你,给了他自身动作可以采用的工具之后,他恍然就明白了什么东西,他反过来给你提供的要求就更具体,更深入。

  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些工具体系和指示体系来对企业自身做初期的开展有支持。王教授在台湾有这样的实践吗?您刚才讲还是大量专业人员进入到企业,进入到园区提供一些循序渐进的服务?

  王精文:谢谢主持人提问,EAP基本上是一个平台概念,基本上这个制度是说协助员工有关工作,生活,家庭等等问题,我们就把它叫做EAP了,我觉得EAP在未来会越来越重要,是因为企业的问题越来越多,我们刚刚也在谈组织的危机。大家都知道像iPhone出来之后,很多企业就糟糕了,就像数码相机出来之后柯达也不行了。所以,过去我们在台湾,台湾经济发展上碰到很多企业危机,比如国有企业民营化,有一些企业因为离开台湾到海外涉产,所以很多人面临到失业问题,如果广义来看全部都是EAP的范畴。所以,EAP基本上是一个平台,而这个平台里面我们引进很多工具,比方说心理学工具,我们透过一些心理工具里面,像透过团体辅导来协助同仁想法,或者我透过个别智商来降低情绪压力,我透过量表调查来了解现在担忧的是哪一些。

  我简单举几个例子,因为转型,因为员工的参与而成规的。过去台湾中游有一个炭采部门关门,一般我们在组织变革当中用到技巧就是沟通,包括参与,教育等等,最后是强制等等技巧。这个部门就透过三天两夜用创造力方法去思考,就发现炭采部门不见得就是挖油,对油管布设和修复是很强的,在整个沟通完之后就往董事会通报我们可不可以转型去做所谓油管铺设和协助,最后就转型成功也没有造成员工裁员。2008年整个中科面临大量裁员,有一些员工让企业很清楚企业碰到状况,协助员工去找工作,其中有一家外商公司,他们引进EAP就跟员工沟通解释,让员工有半年的时间有任何需要,可以在外面公司,你需要推荐函,你心里不舒服可以打电话到这边来,因为这样这些员工就慢慢理解企业碰到这样的状况自然离开。

  反观看到另外有的公司动作太粗鲁,名单给主管,主管隔天就把员工找来让他们离开,离开之后这些主管自己也很有罪恶感,包括被我辞退的员工有家人,幸存者员工就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刷掉,我们就碰到有的企业在整个危机之后相对反应就不同,我觉得还是要回归到尊重个体,怎么样激发员工潜力来解决这些问题,让他所使用的工具是不脱离我们心理学上比较常用的工具。当然包括管理上变革的一些工具来协助企业。

  于干:谢谢王教授,你刚才在阐述的时候提到了大量新技术涌现,给很多公司带来了挑战,从而需要引入EAP。其实,我也蛮好奇,因为我现在也算信息产业从业人员,在EAP本身自身的推进当中,如何应对新技术的进步,像今天在我们这个会场上新浪微博(http://weibo.com)就在大屏幕上一直滚动呈现,现在有173条微博在系统当中出现,对于现在这种新的后互联网时代,大量新的传播手段,传播技术和新的屏幕都频繁层出不穷涌现,这种情况之下,对于EAP来说,我们是如何应对的,做这样工作的时候,在采用这样的新技术手段,向我们工作更大面积,其实都是新兴人类用户,或者我们工作对象去辐射吗?在台湾有这样的引用吗?

  王精文:我们台湾在EAP应用慢慢走向数位化了,我今天介绍到中科,我们开始用网路上问卷,进行约谈,如果员工不愿意过来,我们就透过网路上约谈。我想EAP应该是未来的一个趋势,尤其我想在大陆里面幅员广阔可能更需要,我去年请了日本学者谈到,也谈到包括异化所有工具,包括员工整个调查报告,包括员工心理智商,慢慢随着数据化,EAP应该是未来的一个趋势。

  于干:谢谢,在我们EAP的话题当中,现在新浪微博在我们屏幕上头条就是期待FBI谈判专家能够发言,我想我们就这样发言。因为我刚才听郭院长在做演讲的时候,曾经提了一个目前没有被答复的问题,就是关于既不冲突也不合作的状况,这种状况是可以保持的,也是可以演化,这样的状况典型案例是什么?如何在这样的状况之下把握局面,把握一个我们希望的良性局面,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个问题提给加里·内斯纳先生。

  加里·内斯纳: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我觉得简单的描述一下,大多数人类行为要么是对抗,要么是合作,你可以在两者之间画一条很清晰的线。但是,我们看这个人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合作还是比较多。那么,在个人层面和组织层面对抗也会出现。

  郭惠民:其实我刚才提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有自己的一个想法,在大多数的情况底下不可能是一种完全属于幸福状态的合作,当然也不完全是一种失败的状态,大多数情况下是比较模糊的,当然从模糊的状态下,从我们做的工作来说,是不断的向努力使之朝着合作方向转换。我一直认为这不是一个点的问题,是一个状态,总是在不断变化。所以,能够把这种变化状态能够描述出来,恰恰是我们做管理,而不是做处理的一种很好的思路。这跟我长期以来研究有共同点,危机实际上不是一个事件,危机是一种状态,如果危机是一种事件,那我就是把这个点处理掉就完了。但如果这种状态,他才能进入到管理的概念里面。所以,我觉得前面好几位都提到,比如说前处理,后处理等等。我就觉得,也讲到主动,被动,我不知道能不能这样讲,因为刚才几位美国专家都讲到危机和风险,如果从风险管理和危机管理来做比较的话,风险管理是主动的,危机管理是被动的。

  如果拿危机管理里面,危机的预警,危机预防跟危机处理来做比较,那么危机预防和处理就是主动的,但是我们做危机管理的人,在这种被动的状态之下还有没有化被动为主动的机会,能力,这实际上是对我们智慧极大地考验,实际上是有的。我不知道在座有没有会下围棋,下围棋的先守后守,先守变成后守,只要你舍得就可以,你舍才能得。所以,我想如何争取主动,对我们来说都是积极的。我其实问这个问题的背后,我们应该更多的考虑一种状态,而不是简单的考虑就是一个点。

  于干:我觉得有一个我们最近观察到的案例也可以从一个层面来佐证郭院长所说危机不仅仅是一个事件,更是一种状态。其实中国政府一直在鼓励中国企业到海外投资,走向世界,我们现在发现有很多中国的企业,特别是一些大型央企,今天在座的刚才我听抽奖的时候也有大量央企代表,大量央企到海外投资的时候,面对其实很大问题,就是当地的投资环境其实对投资企业是提了一些很高,很明确的要求,而这样的要求,是我们这样的企业在国内所没有面对过的。

  那么,我们这样的央企状态,其实大型的一些,包括采矿,包括一些原材料生产等等这样一些企业,其实在国内对于环境,对于社会责任等等要求不高,或者也处于初级阶段。但是,出了境之后,这些利益相关者,这些主题对自己的权益保护,还包括当地的法律法规,要求也是很高的,这个时候其实就出现了很多已经可以说是上升到危机状况,就被要求,甚至要求停业,要求你撤资,要求你退出那个市场等等这样一些局面出现。一个很好的到海外投资的事情,仅仅是由于对自己环境所处的状态和自身应对这样的环境变化能力不够,把自己的企业陷入到整个危机纠结状态中去,我们看到很多这样的例子。如果能够调整好这种状态,可能那样的事件大概就不会轻易发生。

  今天前一段结果讨论幸福的时候,包括李兰在主持上一节沙发论坛的时候,多次提到关于信仰体制建设在社会组织当中的作用,在这我想这个问题可能我就不想展开来提问了,但是非常呼吁,我们希望能够重视这样信仰体系建设,因为我们现在真的处在一种信仰缺失的状态之下。我曾经注意到一篇文章,北京科技大学赵晓教授的一篇文章,文章题目叫做《有教堂的市场经济和没有教堂的市场经济》,会从更深层次在底层机制上来讨论我们市场经济的一个合理发展,从而也规避一些由于在这方面出现的问题,造成了我们可能让企业陷入的危机。我不知道在这上头,是不是可以得到各位专家认同,郑教授是怎么看的这件事?

  郑日昌:我觉得这个危机应对其实在国外一个是解决问题,把这个问题矛盾给解决了,化解掉了。另外一个解决不了,我们调整心态,其实这和中国,方才富士康孙主席讲的,拿的起你就解决问题,放的下你就心态调整,或者你做的对努力把这个事情做好了,做不到你还得想的开,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这个理论,虽然这个名称EAP是从PC也好,从西方舶来的,但是到我们中国来应用一定还要结合我们中国的文化,把我们中国人怎么样思维方式给他做一些训练。所以,我建议真正危机是要靠预防而不是出了事你再来灭火,怎么预防呢?就是让人们能够养成一种良好的思维方式,思维习惯。如果我们说一个人有阴阳辩证的思想,其实内心就能够和谐,什么叫和谐?就是阴阳平衡了。每个人内心都和谐了,咱们的企业才能和谐,社会才能和谐。

  于干:非常感谢各位嘉宾精彩论点,同时也非常感谢论坛的组织者,我们今天通过这样的讨论相信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在未来能够通过EAP和PCA这样项目,和业务的推广,能够帮助我们中国企业更多的把危险转化为机会,能够让组织的生命更加灿烂辉煌,再一次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参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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