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讲堂：把脉人民币汇率市场化进程

　　

　　人民币汇率市场化进程较快

　　新华08：王博士您好！欢迎再次来到我们的节目。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你好！

　　新华08：刚刚借宿的G20戛纳峰会发表联合声明，要求尽快推动由市场决定汇率起伏，增强汇率的弹性。虽然正式的文件并没有指出涉及的国家，但是有分析认为，这在一定程度上对人民币升值继续施压。从今年年初到目前为止，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中间价升值幅度已经达到了近5%。那么对于目前人民币汇率水平以及升值的幅度，您是怎么看的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从我们人民币的汇率改革以来，这个升值的幅度，我认为是比较大的，不断的升值，现在从我们的7.8到现在是6点多一点，快接近6%，就是美元兑人民币是6%，这个幅度是相当大的，但是它是分段的，慢慢的，不断的升值，今年升了5%，应该是我们预期的一个上限了，所以我们认为我们市场化的进程还是比较快的。

　　中国尚未做好人民币市场化的准备

　　新华08：您认为目前中国是否做好了由市场决定汇率起伏的准备？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认为还没有，无论从政府从企业，我认为这是要好好去研究它，做一个好好的人民币汇率的市场化改革深化的设计，这个设计的话，当然我们主要考虑的是有利于我们国家的结构调整，同时我们也要在一定程度上考虑他们的压力。从民间，就是从企业的角度来讲，我认为确实也是没有做好准备，我们企业要是有点问题，企业倒闭了，就是要找政府去救，我认为这种思想在金融危机之后还是强化，所以我们认为两方面都要。

　　2011年11月4日，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六次会议在法国戛纳落幕。在当前经济复苏放缓的背景下，增长与就业成为峰会重点讨论的议题之一。有关全球经济增长和就业的几点计划涉及汇率问题。《二十国集团戛纳峰会宣言》表示，”拥有大量经常账结余的国家承诺进行改革，增强国内需求，并使汇率具有更大的灵活度。“宣言中，各国重申将致力于更快速行动，构筑一个更由市场来决定的汇率系统，提升汇率的灵活度以体现经济的基本面状况，避免汇率长时间失准，限制通过低估币值来进行竞争。

　　宏伟目标具在，执行细节避谈。而且，这些计划的推行仍存在障碍。事实上，并非顺差国单方面刺激内需和允许汇率灵活变动就能解决当下问题。如果逆差国家不放开其他领域产品的限制，即使顺差国家想通过优化贸易结构来改善贸易不平衡的现状，恐怕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投机资金青睐美元可减轻人民币升值压力

　　新华08：目前从国际环境来看，欧洲债务危机牵动了全球资金的神经。在欧债风险久拖未决的情况下，有一些避险资金会涌入美国和美元资产去寻求避险，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在中国的热钱出逃，甚至是中国本土的资金，也参与购买美元资产，会对人民币的走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那就是贬值嘛。现在国际上三大国际货币，美元是强势的，欧元是抵不过它的，日元更抵不过它，所以我们认为，所以讲这就是说美元在这种不好的情况下，它相对比较好，它就有一种强势升值的，这个它跟人民币的关系就是说，人民币不一定非要升值。因为它本来就有某种内在的强势，所以我们讲未来人民币啊，假如我们这个资金，有一种投机性的热钱开始退潮，退了以后就减轻了我们一定的压力，所以我们认为这种格局可能还真是在明年后年是最容易发生的。

　　贸易顺差不是人民币升值的原因

　　新华08：从中国国内的情况来看，中国的贸易顺差规模是不断地在收窄，能否认为这是动摇了这是人民币持续升值的基础？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人民币升值的基础不是顺差，人民币升值的基础是中国经济的高增长，加上我说的，你一定是产业升级，产业的竞争力不断提高，没有这两个做基础的话，那你的升值就是没有道理的。我个人认为，贸易变为平衡比较好，但是早期的时候不平衡，这也是必然的。就是早期我们需要外汇，因为我们技术不够，我们需要引进外资，我们需要进口技术设备，所以我们需要外汇。虽然这是一个阶段性的变化，但这个阶段有可能正好就是因为你升级了之后，你的空间很大，当然它不排除两个合在一块，你在升值的时候贸易顺差也比较高，你像当前日本和德国都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它不是一个充分必要条件。

　　金融危机之后，美国经济持续低迷，失业率高居不下。一些美国政客认为，美国企业为了降低成本、提高利润，把工厂搬到了国外，导致美国近10年来减少了数百万个就业岗位。而随着2012年总统大选的临近，美国国会民主和共和两党再次打出”汇率牌“。

　　2011年10月11日，美国国会参议院以63票赞成、35票反对的投票结果，通过了《2011年货币汇率监督改革法案》。该法案要求美国政府调查主要贸易伙伴是否存在直接或间接压低本国货币币值，以及为本国出口提供补贴的行为。一旦主要贸易伙伴汇率被认定低估，美国将对其征收惩罚性关税。

　　该法案在参议员通过后，美国各界反对声浪不断。在目前欧美债务问题持续发酵的背景下，一旦这一针对人民币汇率的法案获得通过，汇率摩擦在所难免，贸易争端硝烟难防。

　　美汇率法案不能改变中国汇率制度独立性

　　新华08：G20对于人民币汇率方面的措辞还是比较温和的，在推动人民币，向人民币继续施压这方面，比较强硬的声音还是来自于美国，在10月上旬的时候， 美国国参议院通过针对人民币汇率的一个法案，那么如果这个法案在美国最终获得通过，将会对中国的出口乃至中国的经济产生什么影响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想肯定有影响，但是它作为一个国内的法律，来约束另外一个国家，我认为它还是要受到很多限制的。因为我们汇率的制度，是一个金融的体制，一个政策的，我们有一种自主，我们要保持独立性，不会像他们希望的那样。当然对中国的影响，只要是现在保持一个，有一定的可控的，改变我们的一些产业结构，特别是我们的出口结构，我认为这个影响，可能也是一个好事，使我们更有竞争力。过去美国曾经挥舞着301这种大棒。当然它那时主要是贸易的，对日本采取得更多，但是对中国这种汇率制度，它是一种呼吁，一种压力，还不大可能变成一个类似于301这条款这样的一些东西。

　　

　　缓解升值压力需汇改与产业升级并举

　　新华08：那么面对这方面的压力，中国方面是否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去应对？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觉得现在是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我们的汇改，我们制定了一个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基本上讲就是是升值，实际上升值，这是一个价格的调整向上浮，人民币汇率形成的机制，所以我认为这个方面，我们还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另外一方面我觉得作为企业来讲，作为我们国家经济来讲，正好处在一个结构升级的这么一个时期，你把你的产业结构提高了，产业结构调整了，这是个好事，所以我们讲主要是两方面都要做。

　　新华08：也就是说面对于外部对人民币升值施压，从政治上来讲，这种要求是并不合理的，但是从经济上来讲人民币如果说是保持一种可控性的、渐进性的升值，对于我们本国的企业调整结构是有一定好处的。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对对对。

　　人民币升值有助优化产业结构

　　新华08：可能对于企业来说，可能面临一个更加现实的问题，结构调整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是这个结构调整的速度可能远远比不上人民币升值速度。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不这么看，我认为要是按照现在这个人民币升值像5%，甚至在10%以内，这种升值，企业我认为是可以承受的。实际上有时候就是危机逼着你，你像我们有一些企业破产了，一些企业不行了，那就是不行了，那么要么你就做出选择，要么你升级，要么你就转移到中西部去，转到劳动力更便宜的，这就是说世界贸易，贸易或者投资，自由化，一个基本的，就是你找一个低成本的这个地方，这个低成本的地方，你为什么非要守在沿海地区不转移呢，我们认为这是一个，不仅仅把它认为是外部的压力，我认为是一个自身经济发展的一个压力。这个压力两个结合了以后，我们更多地从自身的角度上降低成本，提高技术，包括现在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能源资源这样一个价格，这种短缺。我们一定要朝着这种方向去创新。

　　新华08：就是一个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过程。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们要更多地借用，还是要需要市场的。

　　2011年以来，人民币兑美元连破6.6、6.5、6.4三大关口，8月中旬正式进入”6.3时代“。中国外汇交易中心公布的数据显示，仅8月份23个交易日中，人民币汇率共11次创下汇改以来新高。截至11月第一周，2011年年内人民币兑换美元已经升值5%。但11月以来，人民币的走势却很微妙。在本月前6个交易日中，有4天人民币对美元中间价出现了微幅贬值。

　　离岸远期市场方面，人民币对美元海外无本金交割远期市场报价已经与国内人民币中间价倒挂了将近一个半月。以11月9日为例，美元兑人民币1年期NDF报6.3280。当日，人民币兑美元汇率中间价报6.3207。也就是说，相对于中间价，市场预估一年后人民币约贬值0.1%。

　　海外看空人民币基于中国经济减速担忧

　　新华08：九月份以来，人民币对美元汇率中间价是连创新高。但是在即期询价系统报价和NDF市场报价上，人民币的价格却出现了与中间价相背离的这么一种趋势。海外形成了对人民币贬值的这样一种预期。那么这种预期形成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这个实际上很简单，就是大家对中国的宏观经济的可能的未来的趋势，特别是和房地产有关系的，因为资产的问题。因为我们也承认中国有房地产的资产的升值，有泡沫的问题。它对中国可能就要面临一个减速，甚至可能像大家前期议论的就是一个硬着陆。这种情绪化的东西，现在在世界上有某种蔓延。但我相信这种东西，谁都会明白的。

　　人民币不具备长期大幅升值基础

　　新华08：这种看空的观点实际上可能缺乏一定的逻辑性，实际上在一种程度上可以说并不合理。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一直希望人民币在升值过程中是不断的，有波动的，就是有升，然后我有可能我还有贬的过程，像美元的走势也是这样，没有一次一路升上去一路贬下去的。人民币一个慢升值这个问题也是一个问题，慢升值造成大家觉得你是自己去调控他，没有市场去推动他，人民币市场化的过程中它一定是一个，不是一个单边上涨，市场形成的一定是涨涨他就跌，然后这种波动的这样的。

　　新华08：在2006年汇改之初您就撰文指出中长期要推进汇率改革核心是要打破人民币升值的预期和加强热钱的管理，目前来看似乎这个人民币升值的预期不攻自破，那么能否认为这是为进一步推进汇改形成了一个非常良好的客观环境。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我认为未来中国的问题一定是围绕着结构调整这么一个主线，这个主线的话，我们讲人民币长期大幅升值的基础，我觉得还不具备。就未来2、3年中国经济进入一个适度的调整期，汇改是一个重要好的条件。包括资源价格的改革，包括人民币市场化，就是人民币汇率市场化。所以我们讲要加快改革，我刚才讲，改革什么呢，就是让他有更多的市场的力量来参与买卖交易，像这样的，他的影响范围更大地扩大了，包括机制更加灵活，给他这种市场的发展的空间。

　　新华08：这段时间以来海外在看空人民币，但是人民币中间价仍然是表现出一种走高的意愿，为什么在海外看空的同时央行仍然引导人民币中间价继续走高？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这个东西他不完全一致，因为我们也许可能有一个大致的目标，我们原来经济学家多数人预计应该是在3到5这么一个幅度，而且可能，按照去年这个经济的强劲增长速度可能还高一点，有人可能预计得高一点，像5以上，但是我觉得可能一个中间值在5%左右肯定是无害的。

　　

　　人民币升值无益抑制通胀

　　新华08：另一方面就人民币升值是抑制通胀还是刺激资产泡沫的膨胀这方面也有不少的议论，那么有观点就认为人民币升值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抑制通胀，但是也会刺激资本的流入进而导致了资产泡沫的膨胀，对这种分析逻辑您怎么看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过去我们研究过人民币升值到底是对资产的影响大还是对，我们讲CPI，对国内通胀的影响大。毫无疑问人民币升值在现在这个，从日本当时的经验来看，确实一个最大的风险就是资产泡沫，中国实际上我认为是主要是房地产，所以当时房地产，你只要是人民币升值了，我们房地产就要上涨，形成这么一个预期。这里面就是关于一个投机，他是确实不是投机这种，就是投机他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汇率升值得到一种收益，包括你要是你利率水平比较高，或者讲有一个利率差的话，他会考虑这个，因为我们的通胀这个CPI是一个独立的变量。基本上我们认为汇率跟CPI的关系是很弱的。就是讲我们的CPI主要决定于食品价格，然后最多是再加上一个国际的资源，或者我们讲油价啦，还有我们商品的价格，这种价格他从成本上，还有从我们消费品这两个方面来导致我们的CPI的一个上升。它跟货币的关系，不光是跟我们的货币发行量，跟国际所谓汇率这种工具，关系不大。

　　新华08：您刚刚还提到了一点，人民币汇率和货币超发没有太大的关系？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汇率当然没有啊！

　　增发货币不会导致人民币贬值

　　新华08：但是从美国方面的情况上来看，美国不断的推行QE量化宽松，他们在印钞，这样会刺激美元的币值走软，为什么在美国方面却是一钟不一样的情况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美国现在是什么状况，和中国的经济状况不一样。美国是资产破灭。它要是讲，假如大力发行货币的话，它两个进入，一个是实体经济一个是虚拟经济。美国的失业率说明它的投资意愿，消费不足，投资意愿不足。所以讲它实体经济恢复是很难的。但是讲它应该有一个渠道，应该进入虚拟经济。但十年它现在是进不了。就是两个都进不了，两条路都死掉了，所又它只有一个渠道，就是美元贬值。但是中国的情况不一样。中国的情况为什么不一样？就是中国超发的货币，实体的完全是根据你要多少给多少，就是满足的。而且我们肯定是够了。但是最后多了之后变成什么呢？不是跟我们现在就是导致人民币贬值。是资产价格上涨。假如资产价格要是没有这个渠道，就是我们的资产价格没有大幅上涨，没有泡沫的话，那就是讲人民币就是贬值的。资产泡沫还得继续，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超发货币，这两个东西，就是实体经济跟货币的关系。

　　《二十国集团戛纳峰会宣言》明确了特别提款权（SDR）改革时间表，并表示各国同意国际货币基金组织SDR的篮子货币组成要基于其在当今全球贸易和金融体系中实际发挥的作用。G20要求最晚在2015年对SDR的一篮子货币构成进行重新评估，让更多符合标准的新币种进入。这一决定，标志着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取得了实质进展。

　　目前，SDR主要由美元、欧元、日元和英镑四种货币构成。目前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人民币是否加入SDR广受关注。但人民币尚不可自由兑换、境外人民币出口贸易结算点少、人民币国际地位有待提高等因素，是否将成为人民币加入SDR篮子的阻碍？

　　人民币应加入SDR货币篮子

　　新华08：这次G20会议在国际货币体系改革方面也达成了一些共识，初步确定了改进特别提款权的时间表，那么在人民币是否应该进入或者是能否进入SDR篮子这一方面，您怎么看呢？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那肯定是当然进入，主要是一个权重的问题，得占多少比重的问题，但是我们认为，现在这种格局下，他肯定会增加你的权重比重，但是不可能让你发挥一个主导权。新兴经济体可能作为一个整体的话，增加更多的份额，可能不断地增加，他可能也是渐进式的，这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它不可能让你掌握主导权，而且我们也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现在看来，大趋势大家看得很清楚。像我们人民币最后可能最终要成为一个国际货币，但是这个过程可能是很缓慢的。

　　新华08：那人民币目前不能自由兑换会不会成为加入SDR的一个障碍？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这个应该不会，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提出来这样一个要求。但是我觉得作为G20这么一个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共同，特别是新兴经济体我们这种实力的，它不是中国一个，它实际上是一个代表，他可能讲给你施加一些压力。

　　2007年6月，首只人民币债券登陆香港，开启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

　　2010年7月，央行与中银香港签署了修订后的《香港银行人民币业务的清算协议》，与香港金管局就扩大人民币贸易结算安排签订了补充合作备忘录。离岸人民币市场的加速建设为人民币国际化提供了更深层次的动力。

　　经过几年的发展，人民币作为交易媒介、储藏手段和支付手段，在中国周边国家和港澳地区使用越来越广泛，国际化进程逐步加快。

　　人民币国际化不仅可以提升中国国际地位，增强中国对世界经济的影响力，还可以有效减少汇价风险，促进中国国际贸易和投资的发展。但同时也会对中国经济金融稳定产生一定影响，增加宏观调控的难度。趋利避害间，人民币在国际化的道路上稳步向前。

　　人民币国际化需先行区域化

　　新华08：目前人民币的跨境贸易结算量在增加，但是人民币在境外的使用范围扩大，并不能等同于人民币已经国际化了。人民币实现国际化，首要任务是什么？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人民币的国际化我认为有许多的条件。我觉得第一个可能确实人民币跟别的货币可能不大一样之处，和当年日元的不同之处，就是人民币有一个区域化，可能在前。就是讲我们的周边，很多的中国的贸易，中国的包括中国的13亿人，实际上中国的海外华人，华人跟内地都有很多的这个经济上的……本来就有这种要求，所以我认为人民币的国际化和日元的国际化的重要区别就是它可能先有一个区域化。区域性的货币，就像你的区域是认同的，就是区域国际化，这是第一个。第二个你当然，最后你的的汇率，汇率市场。汇率你可以买卖人民币，你一定是国际上通用的货币，就是你这个要完全打开，必须要承受它的波动。人民币汇率市场化，他又有其他的条件。首先是人民币可兑换，可兑换这是最基础。所以讲就是讲，汇率核心实际上还是人民币可兑换。

　　新华08：人民币国际化在一定程度上会冲击当前的国际货币体系，那么反过来国际货币体系改革，人民币在其中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国家行政学院决策咨询部研究员 王小广：现在人民币的话，他要成为国际货币肯定路程很漫长。但是我觉得在国际上人民币的这种期望，是希望，一个是中国在国际的金融市场，金融的体系的稳定上发挥重要作用，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估计可能有一些包括欧元还有其他的，它也期望人民币跟美元有一定的竞争，就是讲世界不希望出现一个单一的美元的这种霸权的。不要一股独大，一股独大的话他就会伤害，你的金融危机是可以转嫁的，所以我们在一定程度上，除了它能够解决危机以外，它还有一个就是跟美元之间形成一种均衡的这种，我认为这是最重要的。

　　新华08：好，感谢王博士今天来到我们的节目就人民币汇率和人民币国际化进行了深度的分析，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