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中的欧洲经济分论坛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2-03-17 12:20 来源: 新浪财经新浪财经讯 由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2012”年会于2012年3月17日-19日在北京钓鱼台举行。以下为迷雾中的欧洲经济分论坛文字实录:
王烁:请大家尽快就坐,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会谈欧洲的问题,欧洲今天给大家带来了最大的不确定性,债务微机如果能受到遏制是好事,但如果进一步的传染,会不会带来进步的危机,在经理过棘轮的久远之后,我们对欧洲的经济未来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现在在这样一个最黑暗的时刻,我们想问欧洲自己和其他的利益新馆这能做什么,今天我们有非常好的嘉宾来参加这样一个论坛。
首先,汇丰集团的欧智华先生,也是欧洲最好的银行之一,同时来自中国社科院的高级研究员,余永丁先生,他是全球经济的中国声音,来自芝加哥大学的教授,奥斯坦·古尔斯比先生,他是美国白宫的经济顾问为委员会的主席,他是国际金融协会的总干事也是全球银行的主要代表机构。格林先生,埃森哲公司董事长,首先想请各位作出一个每八分钟的发言,首先请王烁先生,来自欧洲银行的总裁。非常感谢。非常高兴能够参加今天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女士们先生们,去年莫的时候,每个人都谈到一个话题,欧韵,欧原会否幸存、或者德国是否退出,后来欧元区的日子变得好多了,为一些在2011年底已经深陷困境的银行提供了廉价的资金,流动性非常非常进去不仅在银行自身需要流动性,银行可以每年1恩%的接待率,有些时候他们用这些资金投资政府债权,这并不完全是美国联邦储备银行,我们现在是否脱离困境了?不没有,第一、增长,第二不平衡,地三财政联盟像。
德国经济也许岩石一般坚固,在某些情况下,增长减缓导致税收下降,税收下降,导致违约风险加大,然而几乎没有迹象表明,在座的你们深知,赤字国家花了很多经历。德国有贸易顺差,事实上顺差超过了中国,意大利、西班牙和其他国家则拥有赤字,欧元区则有所不同,欧元区的不平衡需要有效的循环和减少平衡,欧元区的不平衡怎么能有效的循环,也许德国的大量储蓄可以投资在房产,和南欧的市场这样做可能会好些。在微机之前。减少欧元区的不平衡,是一个关键的任务,也就是正在实施紧缩的国家,但是欧洲的债权国,德国的贸易顺差可以通过提高进口,德国的顺差也讲随之下降,如果进口南欧的产品,无论是货物,还是旅游收入都没有关系,德国的国内需求增长将为南欧经济提供最继续的支持。
而另外一个可选项就不是那么理想了,很多人谈到德国出口商,深入中国市场的步伐另人赞叹,而他们说的对,去年德国出口的6%都是在中国。德国出口的10%,都是往南到意大利,问题有可能越过阿尔卑斯山到其他的债权国。很难想象,任何的货币联盟可以在没有某种形式的财政联盟情况下生存下来。拉丁货币联盟以失败告终,北欧的联盟分崩离析,虽连接体后,随着新成立的国家,转向不同的财政体系,卢布经济存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而一些货币联盟则得到了蓬勃的发展,我们经常会忘记美国就是一个货币联盟。而看到苏格兰独立空投可能赫然星期,联邦共产党也将成为货币联盟的趋势越来越明显。货币联盟能有效,利用了财政的安全法,人们呼吁联盟中比较富裕的纳税这,给处于劣势的人们提供支持。在欧元区这个还没有实现,欧洲需要建立古老而创新的原则。没有欧洲的参与就没有欧洲的纳税。也就是说为了货币联盟区的成功,依靠欧洲硬钱的能力,或者给希腊援助还不足够。也需要一个财政联盟,这将涉及到债权国和债务国双方的牺牲,风险也很大,万一欧元区失败,代价将会非常深远。雷曼兄弟的案例已经足够糟糕了,欧洲领导人清楚这一点,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历史,自从二战结束以后,欧洲一体化将得到加强,每一次他们都成功的克服。
这次的欧元危机可能是目前为止最大的危机了,欧洲现在面临着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严峻选择,我十分期待欧洲作出正确的选择,谢谢!
王烁:下一位演讲者是余永定:教授,他会向我们提供一个全面的,对于欧洲问题的解读以及对于中国影响的分析,余教授欢迎。
余永定:非常感谢会议组织邀我到非常重要的论坛,就欧洲主权债务危机的问题发表一点意见。我们在场有许多非常著名的经济,他们对欧债危机的形式。我自己是没有太多的发言权的,所以在这个讨论会上,我想表达一下一些中国经济学家对欧债微机的一些看法和我们的一些担忧。不对的地方,希望我们的欧洲和美国同行加以指正。
这是昨天经济学家发表的照片,希腊已经违约了,当然结果比我们想象的好一些,问题似乎不大,但是在这个方面,大家看,这些人被锁着,这些是希腊的债权人,幸运的是这些人里面没有中国。我们对于欧债危机以后会怎么解决,我们大概有这么四个途径,他们不是相互矛盾的。
一个是所谓的财政紧缩,财政重建,第二个路径是通过扩大,投更大的钱,来支持和保护欧洲国家,使他们不受主权债务危机的困扰。
第三个是比较有争议的,欧洲中央银行是否已经在扮演所谓的最后贷款人的角色。
第四个就是所谓的(英文),是一个比较长期的途径,可能是一个最大的解决方法,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第一个是否通过财政紧缩的方法,能解决债务危机呢?这个图画给我们提供了最好的答案,欧洲有许多的战争,反对(英文),如果民众不支持,这个国家通过挣更多的钱来换钱恐怕这不是一个好办法,虽然我们希望这个办法成功,还有一个就是(英文)。这样的解决办法是非常有限的,因为很多北欧国家的要求,最高的限制(英文)就是4400亿欧元,并不是欧洲没有钱,但是德国这样的国家不希望给人造成一种(英文)的机会。既希望跟人借钱来解决债务危机,他想通过扩大借债能力的方式,总而言之我就出这么多钱,但是我希望通过其他的方式筹更多的钱,我们看一看欧洲国家的负债总额是多少呢?从这个表上大家可以看到。如果把意大利加进去,它的负债总额是33440亿欧元,是一个极高的数字,如果反过去钱更不得了,总而言之是一个钱不够的问题。总而言之钱是不够的,这个时候一个非常巨大的诱惑就是欧洲中央银行,改变过去的立场,采取像美国立嗣的做法,就是由欧洲中央银行,直接和间接的去购买欧洲国家的债权。这样在短期可能是非常有效的,在前期他已经买不少了,由欧洲中央银行购买国家,这个不能说违背了欧洲的很多条约,但是这是很模糊的,欧洲中央银行,尽可能的向市场解释,我这种做法不是财政赤字货币化,我只不过是公开市场业务,如果说(英文)还说得过去,他最近所推出的(英文),长期再贷款,再融资的(英文),我觉得,他跟美国的数量宽松之间的界限就已经比较模糊了,本来长期在融资,他是有明确的时间限制的,是短期的,是几个月的,现在一下子延长到三年,三年跟四年有什么区别?四年跟五年有什么区别?五年是不是可以再延长?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期限再延长跟美国的(英文)就没有什么区别。现在德国的许多银行家非常反对这个做法。(英文)他对这个做法表示不满德国的许多政治家也表示不满。我想欧洲中央银行可能走向了类似美国的货币政策,欧洲中央银行原来是坚决反对搞货币宽松的,对我们来讲意义是什么,对中国有什么影响,对我们来讲是值得深思的。
结论:我的基本结论就是由于欧洲国家,美国还有其他的一些国家,不能够在政治上、经济上采取一种通过勒紧裤腰带搞发明创造来还债的决心、意志和能力。他们想通过印钞票的方法,通过通货膨胀的方法,把他们的债务“胀”没,另人担忧的是欧洲可能在走这条路,对欧洲来讲他可能不得不走这条路,对我们中国来讲,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债权人,我们不得不担心,对于负债人来讲,就是通过货币贬值,这样最大的受害者就是债权人所以我怀疑世界正在走入一个新的阶段,中央银行印钞票时代,它的后果是什么,我想是不言而喻的,对于中国来讲,我们怎么办,许多事情是不能吃后悔药的,我们迟了,许多行动我们在十年前五年前就应该采取,我们把时机错过了,就只能面对现实,在这个情况下,中国必须要加快自己的调整速度,加快经济调整,转变经济增长方式,不要再进一步陷入各种各样的陷井。对于欧洲来讲,我们应该帮助欧洲,我们也应该把它看作是某种机会,我们在这个过程中,一定要采取既积极又慎重的做法。我觉得温家宝总理,过去一再讲的,欧洲应该先把他们自己的房子收拾干净,我觉得是完全正确的,他们这么做的时候,中国可以提供我们直接和间接的帮助,但是这种帮忙应该是量力而行。
王烁:谢谢余教授,我认为目前美国经济的复苏,是我们看到的不多的利好消息之一,这样的复苏会持续吗?欧洲的不会时美国的经济复苏脱轨。接下来我们轻查尔斯·达拉拉先生讲一下。
查尔斯·达拉拉:我同意之前的极为讲到的,欧洲经济唱起来看,比较堪忧。大家可能也知道了,欧洲银行作出了一些举动,可能有些人认为最糟糕的情况已经过去了,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在过去的几年中,欧洲实际上是面临两种不同的危机,第一个危机是增长与财政方面的危机,在我看来,主要是一个增长的危机,这个危机也是政策制订者和媒体最关注的问题之一,最严重,最危险,以及第二个危机,则是银行体系的危机,我讲一下银行的危机。我希望大家能够提醒我准时完成我的讲话。
在2008年2009年危机发生的时候,欧洲实际上并没有跟送美国或者说其他一些国家的步伐,没有做美国那些国家做的事情,对银行进行再融资,注入资本,同时作出大规模的公共部门压力测试来向市场显示银行截的稳健程度,实际上他们做了其他的一些事情,来让外界不对这个银行有太多的关注,在2011年和2010年的时候,这些银行持有的主权债务,遇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所以用银行融资抵债的问题回到了大家的视线,央行也作出了反映,如果您接受我这样的一个观点。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资本抵债的问题,大家可以看到,央行在借贷方面能力是有一些底的,有的人可能会说,欧洲央行就市的措施给银行遇到更多拖延的时间可以给他们进行资产的修复和整顿,政府也能够有一些空间来解决这样的一些问题,但我认为,这实际上是欧洲政府走上了一条路,这条路就是欧元区北部国家向南方国家不断的提供对银行再融资的操作,我希望不会是这三种情况的一个结合。不管会发生怎样的情况,长期来有不管怎样,至少欧洲央行已经避免了一个危机就是对银行这样的一个挤兑。这之外,我们从美国这边学到的一个经验,从金融危机中学到的一个经验,即使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再融资,以及对这个银行的救助,并不能够有效的组织一个非常严重的衰退,以及在整个实体经济中信贷状况的恶化。这在欧洲和美国都有发生大家可以看到,由于这些银行的资金状况出现了问题,很多央行就给了他们一个非常安全的,可以进行套例的状态,他们肯定会进行套利,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可以最大限度的利用这样的一个机制,使自己的工作能够进一步的开展。这些银行就跟美国一样,是一个非常不好的,导致经济衰退的工具。
另外我们认为,在欧洲目前在经济增长方面,遇到这样的一个前景也是非常堪忧的,出口增长不了,为什么讲这个危机是增长危机呢?因为欧洲成员国政府获得一些额外的时间,由于欧洲央行采取的措施获得的时间并不足来修补他们基本面的问题,南部欧洲在欧元区里还是按照一个错误的,或者说认为改变的汇率加入。因为欧元区南北来说经济实力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样的一种不平衡,很难在限有机制中,不做大刀阔斧的改革改变。东西的合并,当时这是一个政治决定,当时是用的汇率评价做指导价。
产生的效果就是说实际上让这成为一个振奋的消息,在一夜之间东德的这些工人,就能够拿到西德工资的水平,但是他们这个就跟前波兰的一个水平相当。当时东德的千万人在东德工作,现在则是只有500万的人在那边工作。所以这就是说有很多的东德工人迁移到西德。即使到20年后,在东德失业率跟西德相比还是非常高,从东西德合并以其他的国家也获得了这样的启示把不的区域,在生产效率水平不一样的区域合到一起会有问题。
肯定会道德穷国到富的地区一个很强的流动,另外这些低产出的国家,他们的工资水平也要迅速上升到富的区域的水平,对他们来说承担能力不是那么强。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觉得东德一种非常长期的衰退,不管你采取怎样的一个措施,来做财政方面的一些赞评都是有问题的。随着这个世界其他经济体都在收缩,这样赤字的状况会越来越恶化。我们讲到首先希腊出了问题,西班牙为什么在这个赤字财政方面不采取一些紧缩措施?这些南欧国家经济增长可能会放慢4个百分点或者是更高,但是他们的赤字会不断的增加。
财政联盟如果只是含有那些财政状况和很好的成员国,创建一个超级欧元这样的一个财政联盟,货币联盟是可行的。这有点像美国的模式,但是有一点点相反,把现有的成员北欧这样的一些国家剥离出来,如果只是把他们还是放在一个篮子里头,让南部国家进行紧缩,这样是不可行的。
高收入的这些国家,就像美国的那些高收入的,州大概每年向联邦政府给的要比拿的要多10%—20%,就是净支出。但是在南部国家是不可能给钱到篮子里面。我希望我这样的一个分析不会发生,但是我还是有这样的担忧,谢谢!
王烁:似乎查尔斯·达拉拉博士认为欧元是好景不长了,接下来,格林先生在经济方面非常有建树,我们请他讲几句。
威廉·格林:首先表示我非常容幸参加今天的活动和论坛,我认为我在这边可能是做一日游,感到好象是刚从监狱出来,因为有一点点解脱的感觉,大家谈到希腊这快,讲到欧原的债务危机的时候我跟大家的观点比较相似。我想问一下。大家可能也看到经济学曾经有一个封面,很多俄罗斯的陶娃,这个问题被隐藏在里头,我把欧元区的主权债务这么看,不同的层一个套一个,就能够看得更加的明朗,首先,美国、欧洲有一个共同的结构性威胁,其他讲话的嘉宾也讲到,政府多年幼这样的一个趋势,积累他们的财政、赤字和公共债务,所以我们要讲到中长期是否可行的可持续问题。在提高债务水平提出上弦要求之后,大家看到,对于发达经济体都是要来解决的,这些中长期的问题,跟全球的以及地区的不平衡也是有关的。刚才我的同事讲到了欧洲的一些问题,我完全同意,现在如果没有一些大的举措来调整欧洲内部的失衡,我们认为不会解决问题,而且近期内解决问题基本上是非常困难的。怎么来走出全球衰退,我们看到他们采取了很多的救市措施,所以很多发达国家他们的债务水平极具的上升,进入危机前大家的债务水平比较稳定,大家现在看到的是另外一个层面,有一些是暂时性的,在一些问题方面,有些是短期,有些是中长期的。
银行业的问题,欧洲保险,以及欧洲养老基金机构的问题,他们有这样的一个趋势,政府债权作为一个套利的机会,而不是作为评估投资安全,作为保障的投资。目前他们的资产负债表遇到了很多的压力,而且他们的资金状况也是非常的脆弱,因为他们正在重新建造自己的资金库,我想很多的金融机构,对于南欧的国家主权债权都是有敞口的,他们都有这方面的风险,这又引入了我讲的第四个娃娃。
第四个娃娃是对于2008年2009年的危机,政府采取的政策应对,当时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实际上也是合理的,要让银行来增加他们的资本充足率,减少他们的债务水平,但是大家也像我一样看到了,欧洲的银行监管委员会,实际上做的这些工作导致了区域杠杆化进程的加剧而不是减少。我们要指责,为什么要把欧洲的银行主权债务称为有毒的资产?我还是没有完全看透,在政策层面的压力,如果这样的一个区杠杆化不稍微减弱,我们的问题是不能减少的,刚才讲到的第四个娃娃是德国和南部欧洲国家的这样一种关系。之前德国总理有这样的一个愿景,欧盟应该有一个共同的财政和货币政策,这个愿景到目前都一直没有实现,目前虽然有了单一的货币,但是确是在财政政策方面存在分歧,这也是欧盟目前遇到障碍最核心的问题,就是结构的问题,他们也在找解决方案,另外欧洲的治理问题也是非常严重的,我从内往外看,跟(英文)银行的同事一起看,我们都有这样的一个共识,希腊的问题虽然困难但是是可以控制的,如果你只是跟一个国家的这些债务持有人来谈判是可以达成谈判的协议的。我当时看到意大利有一个油轮触礁,大概两三个月前的事件,我当时心中想的不是这个油轮,而是我们欧洲的经济。当时很多国家是指导轮船的航灯但是没有起到很好的作用,所以我想如果治理结构不做调整,采取更促经济的方式来做积极政策,我认为他们不可能朝前迈进。
目前为止有哪些进展呢?现在有一些大选的问题,一些问题浮现出来短期之内无法解决,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可信赖的程度,或者说信用。如果你从这些危机国来买债权,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解决方案,协调的方案,对于外部的债权投资人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所以在我来看这是一个非常具有风险的解决方案,对于希腊债权的问题的安排,我认为是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个问题。这也意味着有很多的现在要到期的债务重新进行整合,给了希腊一些“喘息”的机会,但是希腊的政府要采取更多的行动另外给欧盟的政策制订者一个反思的机会,如果把欧盟内部的失衡状况重新进行调整,没有在财政政策方面的稳定,没有紧缩,没有劳动力市场非常深刻的改革,我们认为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如果欧盟不认真倾听这样的一些意见,可能他们的前景是非常令人担忧的,谢谢。
王烁:下一位演讲人是格林董事长,他是来自于埃森哲公司。他主要讲谁把事情搞糟糕了,谁来应对它。
格林:实际上我想在几位讲完以后说这样一个问题,尤是在谈到欧洲的时候,现我们在这样一个地方,一起都在快速的增长,这时候我们来谈欧洲的问题,就像一个是有半杯水的人,一个是有空杯。我是一个商界人士,我们有20多万名员工,在欧洲有6万多名员工,去年我们增长了8%。实际上在过去几年年均业务达到了10%以上,我们主要是帮助其他公司去改善他们的业绩这是我们的工作。这个事情也不容易。同时也很容易把不同的国家和公司混淆起来。我们并没有谈到西班牙一些特别好的公司,包括在电信,还有游戏行业。
我们并没有谈到欧洲的资产问题,并没有看到资产能发挥什么作用,只是关注危机本身,我们谈的只是关于这种结构调整,结构改革,或者是适当宽松的问题,有疑问,这都是有效的。最后所谓欧洲防火墙的问题,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这样一种增长的稳定性,让大家的信心能够回来。
如果听关于欧洲的对话的时候,有30%,40%,50%这样一些公司的收入他们都来自于欧洲,与此息息相关的还有一些机会,这些公司是不能放弃的,他们也拒绝放弃欧洲,走到这样一个关头,我们有金融方面的表挑战,有政治面的挑战,要保证我们能够认识到欧洲独一无二的资产是什么,就是它的创新能力,它的人才,以及它的公司,还有那些跨国企业,比如说在欧洲的公司,他们在巴西创造了三个就业机会,在葡萄牙和西班牙也得增加就业机会,防火墙对企业来说,我们所谓的聪明人会做正确的事情,这次改革可能时间更长,但是最终会是一样的情况,我们不会放弃欧洲作为全球经济枢纽,经济中心的地位。它也是最大的市场。他们会要求市场更加一体化,要求更多的出口,他们会进行更多的呼吁来建立欧洲增长的核心能力。这样让单个的国家以及单个国家的企业受益,我们跟其他的领导人交流的时候,他们谈到了公司治理方面的挑战,这些需要解决,不管是单个的市场还是联合市场都有这样的治理问题。
数字技术的市场在欧洲未来会发挥一个巨大的作用,同时充分的利用,以及让不同市场之间的公共服务变得更加合理化的潜力也是巨大的,可以带来受益方面的增加,本地区的人员流动,让人员各尽所用。我们必须要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如何以泛欧洲的方式创新,这个问题需要解决。
在这个方面已经做了大量的工作,实际上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防火墙存在,两年之前就更看不到了。现在我们需要做这样的一种工作,至少能减少不确定性,如果不是让信心卷土重来。欧洲看我们看到了不确定性就不行了。对在座的来说都是息息相关的,欧洲还有全球很多的好公司,还有那些不愿意放弃的公司。
欧洲的市场太重要了,不能够停止这样的投资。它的人才也太重要了,也不能够被忽视。最后那些有竞争力的国家,他们也会产出有竞争力的公司。我也同意关于人力资源的问题,如果从现在开始再看十年,我想有这样的一个可能。
我们把债务危机解决之后,我们可以给欧洲来一场正确的“文艺复兴”。人力资源还有其他所有重要的资产是不能够被放弃的,随着技术不断进步,我们可以提升欧洲的层次以及它参与竞争的地位。这样对于整个地区,对于全球来说会有新的,深远的影响。所以说新的文艺复兴,是对于对企业、政府、领导人共同来进行决心和意愿来征服的时候,谢谢!
王烁:现在我们进入问答时刻,请大家在提问时说一下自己来自于哪个机构。请说您想问哪位问题。
提问:我是来自清华大学的,我想问两个问题。中国这两年中国的商业银行可以说是暴利行业,利润非常高,欧洲这边在经济衰退,可不可以问一下咱们来自汇丰银行的,如果咱们想到欧洲去进行银行的兼并也好,因为毕竟有好多外资银行在中国这边政策还是比较开放的。
第二个问题我想问一下美国埃森哲的先生,一个是美国来讲。最近英国本土学生,他们的学费在好多学校是增长了近两三倍左右,不但是对本图学生的学费有所增加,从教育这一块来看,为什么会有不同?从中国本身来讲,中国今年政府很明确的说,要把精于财政投入占到4%,所以这三个国家他们在教育投入上有不同,大家怎么解读?和咱们今天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欧智华:如果我正确的理解您的问题,那您觉得对于现在高利润的中国来说,现在是不是一个合理的时候,来买欧洲银行或者是合资。很明显的答案是,现在这个阶段完全取决于能不能管理这些银行的问题,而不是能不能买它的问题。在整个收购过程当中,通过做调查,整个过程是非常透明的。在未来十年二十年买了之后,能不能管理不同文化,不同制度的银行,这才能证明这样的投资是不是成功的。所以说这样的一个欧元区危机,并不是提供了收购金融体系这样的“盛宴”或者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最重要的问题还是能不能在文化上融合进行有效的管理。
查尔斯·达拉拉:补充一点,我同意欧智华先生,我觉得我们不应当急于鼓励中国的银行,通过并购来买或者是和欧洲银行进行合资。我想中国的银行正在进行渐进时的全球化。实际上他们在中国这样一些合资银行,已经取得了收益。比如说交通银行和汇丰的合作已经给银行带来了很大的收益。同时在投资以外,也带来风险管理、技术、审计方面一系列先进的经验。中国的银行在过去十年已经取得了巨大的进展。
在他们的运营方面,是相当有竞争力的。我想在未来还需要进行很大的跨越,尤其是在参与全球市场方面,参与全球投资人活动方面。他们在这些方面做的还是很有限的。我想中国的领导人还有一些困难的决定要做,因为中国银行今天主要的目的,仍然是向经济体系提供金融服务,另一方面也受到政府更多的障碍。这些银行变成更多全球竞争力的机构,领导人也做出决定,是不是让银行更加市场化。
奥斯坦·古尔斯比:刚才谈到学费的问题,教育的差别问题。实际上美国大学的学费,对本国学生来说实际上成本也是非常高的,哪怕就是通过奖学金可以一定程度上削减学费的成本,但是整个英国的高等教育成本,比美国的教育成本还是要低得多哪怕是涨了价之后。看看美国大学的体系,实际上美国地方学费上涨的很快,因为地方的财政出现了一些困难。你刚才谈到奥巴马总统当时做的一些措施,我觉得你必须要进行削减的时候,你最不想削减,或者是最不应该削减的就是教育方面的支出。因为并不是给政府省了钱,实际上有证据表明,获得多一年的教育就会使你日后平均收入增长10%。这种长期的收益是显而易见的,这是需要考虑的一点。
威廉·格林:我谈谈美国教育体系的问题,并不是说花多少钱的问题,而是说质量的问题,不管是占GDP4%、10%这样的问题。美国有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就是要把教育体系的目的重新界定一下。实际上就是教育整个传授的过程,需要进行重新的设计,我们花了很多的钱,做了大量的设计。如果你花同样的钱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更糟糕的,就说明你这个体系设计有问题。在未来十年,看美国全国的情况,如何实现教育执行体系,这不是一个数量的变化。我们有一个优势,我们的社区大学的体系。
要对教育进行改革的话,至少要花20年的时间。现在有足够的技能,让人们在这个方面对这个体系不需要进行白手起家的建立,我们有这样的一个社区大学体系,更多的可能是注重技能方面的培养,不是其他方面的一些无须的浪费。所以说我觉得教育在美国是个竞争力的问题,在未来也会和现在一样受到重视。在这个国家当中,需要建立一个有效的教育生态体系。这也需要重整的部分,这样可以提高美国核心的竞争力。要不我们就会花更多的钱,得到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王烁:这个讨论非常好,我被告知我们要准备完成今天的会议,所以我必须得结束了。我们从今天的讨论中学到了很多的东西,首先从这个危机当中,也是一个增长的问题。我们需要财政的联盟,但是需不需要它还是个问题。实际上债务危机不会一蹴而就被解决,它还会持续下去。要拯救整个欧洲问题并不是中国天真做的事,中国应当认真的考虑,对欧洲进行一些股权方面的投资。根据余永定教授的观点,中国已经是深陷其中,不能够袖手旁观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我们想感谢我们的讨论嘉宾,感谢他们的精彩观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