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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皮尔伯格:他与丁丁是绝配

http://msn.finance.sina.com.cn 2011-11-21 23:40 来源: 外滩画报

  他虽然通过巅峰之作《 辛德勒的名单 》展现了自己对人性的深刻认知,但骨子里,少年的惊恐、焦虑和热情,才是斯皮尔伯格电影中潜伏的一条主线。《纽约时报》这样评价斯皮尔伯格:“这是一个永远恐慌的大男孩。他希望所有人都喜欢他的电影,无论是观众还是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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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打着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标签的影视作品层出不穷。除了几部他担任制片的电影、电视剧以外,由他亲自导演的《丁丁历险记》、《战马》也于近期陆续上映。有人认为斯皮尔伯格就是长不大的彼得·潘。他虽然通过巅峰之作《 辛德勒的名单 》展现了自己对人性的深刻认知,但骨子里,少年的惊恐、焦虑和热情,才是斯皮尔伯格电影中潜伏的一条主线。《纽约时报》这样评价斯皮尔伯格:“这是一个永远恐慌的大男孩。他希望所有人都喜欢他的电影,无论是观众还是评委。”

  “我没被提名?被费里尼踢出了局?”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咆哮道。

  那是在1976年,当他得知自己执导的《大白鲨》获得了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可他却被排除在最佳导演候选人队伍外后的反应。那时的斯皮尔伯格留着长发,年轻气盛。他闷闷不乐地说:“人人都喜欢当胜者,却没有人喜欢一个胜者!”

  如今,64岁的斯皮尔伯格头发已全灰白,脸上总挂着腼腆的笑容,慈祥可爱。在这三十多年里,他凭借《侏罗纪公园》、《外星人ET》、《夺宝奇兵》等一系列商业大片征服了观众,也用《辛德勒的名单》、《拯救大兵瑞恩》向曾经忽视他的奥斯卡学院,证明了自己处理严肃题材影片的能力。

  “斯皮尔伯格年”

  今年,斯皮尔伯格格外忙碌,仿佛又重新焕发了青春。

  由他执导的《丁丁历险记:独角兽号的秘密》(以下简称《丁丁历险记》)于11月15日在国内上映。影片改编自比利时人埃尔热的同名漫画书,后者是20世纪重要的流行文化之一。主人公、年轻记者丁丁带着自己的宠物狗白雪,去往世界各地冒险。在漫画中,他去过秘鲁、西藏,甚至月球;而这次历险,却是他第一次游历近代大银幕。

  “丁丁是热情的记者,不断追求细微的线索,因缘巧合下就展开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全球历险。丁丁吸引人的原因,在于他坚持不懈地追求真实,虽然这样经常使他步上危机四伏的路途,并惹上重大麻烦,不过他总能找到方法解决。”斯皮尔伯格这样描绘丁丁的魅力。

  该片的发行策略是,率先在欧洲上映,希望凭借好口碑席卷亚洲,最后登陆北美。欧洲是丁丁的故乡,无疑是电影上映理想的第一站,但《丁丁历险记》在那里却遭遇了挑剔、苛刻的评论。包括《卫报》在内的多家影评人都对影片表示了不满,认为斯皮尔伯格的团队没能抓住原著漫画里人物的神韵。

  而另一边,北美主流媒体却依旧对斯皮尔伯格顶礼膜拜。在烂番茄网站上,北美影评人给出了85%的好评率。大多数人都称赞影片为“一次非常迷人的冒险!”“《阿凡达》之后最好的3D电影”

  这部让全世界丁丁迷翘首企盼的电影,在斯皮尔伯格今年的工作履历表里只占一小部分。在近一年多时间里,他相继执导了《丁丁历险记》、《战马》、《林肯传》3部重量级影片。同时,他还为《超级8》、《铁甲钢拳》、《变形金刚3》以及《牛仔大战外星人》4部电影担任监制。在小荧幕领域,他还负责《陨落星球》、《史前新纪元》等大成本科幻剧集的制作。《纽约时报》把这段打着斯皮尔伯格标签的影视作品井喷的时期,称为“斯皮尔伯格年”。

  斯皮尔伯格今年的忙碌超乎想象。事实上,继2008年推出失败的《夺宝奇兵4》后,斯皮尔伯格沉寂了一段时间,把更多心思放在制片上。有人猜想,导演的复出可能是受利益推动,但金钱对斯皮尔伯格从来不是问题。在洛杉矶的商业记者最近列出的一份名单显示,斯皮尔伯格是洛杉矶第8号富人,净资产达到3.2亿美元。

  毫无疑问,他是这个时代最卖座的好莱坞导演。据统计,斯皮尔伯格影片的北美票房收入累计已达38亿美元;而在海外,这个数字已超过85亿。他的票房总收入大概等于两位同时代对手——拍过《阿甘正传》的罗伯特。泽米基斯和《阿凡达》导演詹姆士。卡梅隆收入的总和。难怪《纽约时报》调侃:“如果好莱坞也有一座刻着巨大头像的拉什莫尔山,那斯皮尔伯格应该占2个脑袋才对。”

  荣誉,似乎是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辛德勒的名单》、《拯救大兵瑞恩》为斯皮尔伯格带来了两座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杯,但那都是上世纪90年代的事了。进入千禧年后,他便逐渐与奥斯卡绝缘。

  年轻时,斯皮尔伯格曾因为《大白鲨》未被提名最佳导演而大发雷霆;如今,对于自己长时间的沉寂,他显然也不会心甘。《丁丁历险记》和12月的《战马》,都直接瞄准了2012年的奥斯卡。

  与彼得。杰克逊的会师

  斯皮尔伯格第一次看到《丁丁历险记》漫画的时候,刚在好莱坞成名。他拍完了《大白鲨》、《第三类接触》、《夺宝奇兵》等佳片,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

  他在浏览欧洲报纸上关于《夺宝奇兵》的影评时,发现文章里配了一张丁丁的图片。他不明白这个配图与自己的电影有什么关系。后来,在该评论的部分段落被翻译成英文后,斯皮尔伯格才恍然大悟,原来欧洲媒体是在拿丁丁和《夺宝奇兵》做比较,认为后者就是一部美国版的“丁丁历险记”。

  斯皮尔伯格立刻让助手去买《丁丁历险记》的漫画。虽然看不懂漫画里的法文,但仅仅通过埃尔热的图画,斯皮尔伯格便被《丁丁历险记》深深地吸引了。

  在遥远的新西兰惠灵顿,有个痴迷于恐怖、科幻的顽童,在上世纪70年代——也就是他七八岁的时候,便看过了漫画书《丁丁历险记》。这也许是他人生中读的第一本书,在识字前,这些漫画早早满足了这个孩子对外边世界的想象。

  1983年,这个新西兰小子进入青春期。他从报纸上得知,好莱坞导演斯皮尔伯格有意把《丁丁历险记》翻拍成电影。“作为一个丁丁的超级粉丝,我一直等着看这部电影,就一直这么等啊,等啊。.”他说。

  事实上,斯皮尔伯格通过制片人,的确与埃尔热联系上了。在电话里,斯皮尔伯格表达了自己想把他的作品改编成电影的想法,而埃尔热似乎也很兴奋,邀请他们去布鲁塞尔。不幸的是,两周后埃尔热便去世了。遗孀芬妮。洛德威尔完成了他的心愿,把版权给了斯皮尔伯格,但后者迟迟没有开拍。

  “我有时候需要花很长时间来讲一个故事,我也能很快地讲一个故事。但拍《丁丁历险记》这样的电影,需要花更长的时间。”斯皮尔伯格说。

  在等待的这些年里,那个新西兰小子也成了导演,闯进好莱坞,凭借《魔戒》三部曲站在了奥斯卡的领奖台上。他就是彼得。杰克逊。除了执导影片,他还掌控着著名的维塔特效公司。当杰克逊站在奥斯卡领奖台上等待《指环王》荣获最佳画面奖时,正是由斯皮尔伯格为他颁奖。这也是两人的第一次正式碰面。

  一直到2005年,斯皮尔伯格才完成了《丁丁历险记》的第一稿剧本。他满心欢喜,打算先做一个测试,看看是否能利用真人动态捕捉技术来制作这部动画电影。于是,他来到杰克逊的维塔特效公司,让他帮忙检测一只虚拟电子狗(白雪)和真人演员间互动表演的效果。

  杰克逊曾经无数次面对镜子,想象自己扮演阿道克船长的样子,没想到这次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决定亲自扮演船长,与CG特效做出来的白雪演对手戏。杰克逊当时正在拍摄电影《金刚》,他在自己的片场便找到了适合阿道克船长的造型,以及需要的大船。

  杰克逊后来把测试后的录影带寄给斯皮尔伯格,后者当时正在拍《世界大战》。面对那只可爱聪明的CG白雪,拍惯特效片的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当他发现杰克逊也出现在录影带里时,他看到了后者与自己对丁丁相同的热情。

  就这样,两位天才导演因为丁丁走到了一起。斯皮尔伯格正式向杰克逊发出邀请,让他担任该系列电影首集《丁丁的历险记:独角兽的秘密》的制片人。而《丁丁历险记》的第二部电影将换由杰克逊执导。到了第三部,则由两人联手执导。

  孩子气影响下的新好莱坞

  杰克逊说:“斯皮尔伯格其实挺像丁丁的。他也拥有一颗年轻的心,充满好奇心,热爱冒险,而且他的幽默感与埃尔热赋予丁丁的幽默感很搭。他与丁丁可以说是绝配。”虽然斯皮尔伯格足足年长杰克逊15岁,但他显然更像个孩子。

  如今,斯皮尔伯格似乎更专注于表达一种少年的观点和立场。今年他执导的另一部电影《战马》,改编自1982年英国作家迈克尔。莫尔普戈创作的同名儿童文学作品。小说从一匹名叫乔伊的农场马展开视角,讲述了一个英国农场少年阿尔伯特在一战中的寻马之旅,以及他所经历的战争的残酷与杀戮。这部小说被多次改编为舞台剧和广播剧,在英国可谓风靡一时。

  有人认为斯皮尔伯格就是长不大的彼得。潘。他虽然通过巅峰之作《辛德勒的名单》展现了自己对人性的深刻认知,但骨子里,少年的惊恐、焦虑和热情,才是斯皮尔伯格电影中潜伏的一条主线。

  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的张一鸣认为,从斯皮尔伯格早年走红的《大白鲨》中就能看出他此后电影事业的两个成功方向;其一,是塑造美国中产阶层的英雄人物;其二,便是让重新定位的新好莱坞找到了方向,即儿童化。

  在斯皮尔伯格拍摄的30多部电影里,有不少都是少年儿童做主人公,他们永远都在经历成长之痛。在《外星人ET》里,被好莱坞主流影片描绘为强大恶魔的外星人,居然以一个孤立无援的儿童形象出现,并与一位郊区小男孩成了好朋友;《太阳帝国》的男主角,也是一个孩子,在颠沛流离中成长。还有一些影片,虽然主人公看上去是成人,骨子里就是个孩子,比如《夺宝奇兵》、《霍克船长》,包括在《第三类接触》中的工程师罗伊本人,都充满了孩子气的幻想。

  这些典型的斯皮尔伯格式电影对新好莱坞有着重要的意义。通常,业界认为上世纪70年代的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马丁。斯科塞西、乔治。卢卡斯和斯皮尔伯格开创了好莱坞的新时代。但事实上,真正大行其道、至今让好莱坞影片横行全世界的,还是斯皮尔伯格导筒下的儿童化风格。张一鸣认为,这种方向赢得了低龄的观众,让好莱坞走上了大手笔制作的道路。

  斯皮尔伯格自己入行的经历,堪称一次冒险。他曾经3次申请进电影学院学习,都因为糟糕的考试成绩被拒之门外。18岁时,他曾获得一次去环球电影公司一日游的机会。在这个对他无比向往的地方,他发现出入的工作人员大多数都穿灰色西装,手拎公文包,短发,脖子里系一条黑色领带。.他觉得如此没有个性的服装很无趣。但没过几天,他也搞来这身行头,开始大模大样地自由出现在环球公司的各个部门,在他们的摄影棚、片场里到处乱逛。

  1968年,他死活混进了加州州立大学。斯皮尔伯格在大学摄影室谋到一份实习生的差事。1年后,他进入梦寐以求的环球公司,在电视部谋到一个做电视导演的机会,开始了职业导演的生涯。

  在一个展会上,斯皮尔伯格曾经说到一幅《高台跳水的孩子》的油画。画面里,这个孩子正曲蹲在跳台的边缘,看上去非常焦躁、不安。“对我而言,这幅画代表的这个动作,就像我每次开机前的状态——就是这个时刻。”斯皮尔伯格说。“这幅画的主题是关于恐惧,和今年斯皮尔伯格的电影所表现的东西一样。某种意义上,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如此。”《纽约时报》评论道。

  业内许多人都知道,在片场的斯皮尔伯格有多么焦虑不安。他看到杰克逊现场拍戏,忍不住羡慕,因为后者不会在喋喋不休的干扰下变得优柔寡断。“我在拍摄现场非常焦虑,我有上千个想法冒出来,而且无法自查。只能在剪辑室里,我才会选择踢掉一些东西。”斯皮尔伯格说。

  对于自己有孩子般的恐慌,斯皮尔伯格解释说,正是他艺术的核心。“我生来就是个神经紧张的脆弱者,我认为,电影是一条路,可以把我个人感觉到惊恐的东西,传递到其他人的生活中。”

  《纽约时报》这样评价斯皮尔伯格:“这是一个永远恐慌的大男孩。他希望所有人都喜欢他的电影,无论是观众还是评委。而且,他始终保持着即将跳水的姿态。”

  F=Francesca OrsiniS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

  “抚养一个孩子比拍电影更困难”

  F:你今年特别忙,要负责许多新的影片。当你一边制作《丁丁历险记》,一边拍摄《战马》时,不会觉得工作量太大吗?

  S:与其等待,我更愿意去做些事情。否则,在别人找到你前,你得等上个把月。所以,我很愿意能做些事情去填补这几个月的等待。而且我是一个擅于规划自己的人,我可以同时做好几件事情,我以前也这么做过。此外,我还经营一家电影公司,为许多电影做制片,其中有些我自己也会参与。所以,当我执导一部电影时,我会时不时抽离其中,分分心,不至于过热。在制作《丁丁历险记》的漫长过程中,有长达一年的空窗期,因为动画师们接手了工作,这就使得我有空去拍《战马》了。

  F:最近上映的《丁丁历险记》是你的第一部3D作品,你觉得3D效果如何?

  S:我对3D有着很强烈的情感。我并不认为每部电影都适合做成3D。在3D电影中收益颇丰的,就是我今年监制的《变形金刚3》。这部电影的70%是拍成3D的。拿导演大卫。里恩举例,我愿意看3D版的《阿拉伯的劳伦斯》,但如果是《相见恨晚》就不需要3D了。有些电影展现的是生活经历的深度,有些电影展现的是生活的亲密。昨天,我和朋友谈论了一个关于爱的故事。我永远不会去拍3D版的爱情片,不过我觉得《日内瓦医生》可能可以拍成3D。这取决于拍摄的题材。

  还有一件事,在未来应该得到公平对待。2D和3D的票价应该一视同仁。应该由观众去影院做决定。花同样的钱,我可以选择同一部电影的2D或是3D版本。让我们把IMAX剔除,因为IMAX的体验很特别,花了几亿美元打造的巨型屏幕,观众应该额外地花费一些。但当你去一般的电影院,还要多花个5块钱去看3D版本,那还不如看2D呢。

  F:同为两个大导演,很好奇你和彼得杰克逊之间怎么分工合作?

  S:我非常惊讶,彼得居然是如此耐心、深思熟虑的人。他不会因为任何喋喋不休的繁杂事情,就陷入优柔寡断的境地。他是解决问题的能手。他通常能从好几个角度来挑战自我,然后非常系统地选择出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某种意义上,彼得是对的。我在拍摄现场会非常非常的焦虑,我有上千个想法冒出来,而且无法自查。只能在剪辑室里,才会选择踢掉一些东西。如果我能更像彼得,我就能只保留一些镜头,根本不会去拍那些无用的镜头。彼得有很好的感觉,能通过大银幕找到最有利的方法进入影像和情感的世界。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像在用两种代码工作的破译者,试图用同一种神秘的新代码拍一部电影。我们只是两个在实验室里的科学家,试图制造出一点新的东西来。这里面没有自我、没有竞争。只不过,我们同时出现在一页纸上。我们都是丁丁的粉丝,试图把丁丁用你们喜欢的方式带给你们。

  F:你认为拍摄电影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

  S:对我来说,最难的地方在于迎接新的挑战,因为我很容易回到之前取得成功的老路上。我更愿意尝试一些新的东西,即使会失败。新的挑战往往在于掌握新的技术,比如拍摄《丁丁历险记》时的动态捕捉,或者说,拍摄《侏罗纪公园》时把数码恐龙展现在侏罗纪公园的场景下。当我们做后者时,我们始终在讨论这样一点:“之前没有人做过这个,我们电影的成败完全基于这几个特效做的史前动物身上。如果做得不好,制片公司会损失好几个亿,我也可能再也找不到工作了。”做那些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让我们倍感惊恐,但却成为我们每天工作的重中之重。我需要这样的挑战。

  F:《战马》起初是一部舞台剧,是不是很难想象将它拍成一部由真马出演的电影?

  S:不是,舞台剧中使用的是道具马,每匹马由四个操纵师控制。它们非常具有印象派的特点。但当戏剧开场五分钟后,我便不再关注那些操纵师,仿佛台上只有战马,继而它们也变得栩栩如生。

  F:除了拍摄电影,什么事情对您来说最具挑战?

  S:相比抚养七个孩子,拍电影简直是小儿科。我认为抚养一个孩子就比拍电影更困难,更何况是七个,对我来说这是最大的挑战。

  F:你有着孩童的内心,这带给你独特的视野,无比的冲劲,你是否曾担心这些特质有一天会消失?

  S:不,我从未有过这样的顾虑。在拍摄《辛德勒的名单》、《勇者无惧》或《世界之战》这类严肃题材的电影时,看似童心并无用武之地,但它存在于我的直觉中,告诉我如何通过镜头的表达将紧张、焦虑的气氛放到最大。恐惧,也是孩童的天性使然。

  F:你在拍摄电影时,是不是一直有这种彼得-潘式的特质?

  S:我小时候就曾拍过电影,那是一部只有两分钟长、用八毫米胶片记录的西部电影。影片的效果始终不尽如人意,这让人非常沮丧。直到我使用了电影摄像机才找到我想要的拍摄效果。没有银幕,我就直接将放映机投影在墙上。看到戴着牛仔帽的12岁孩子们在这部业余水准的电影中追逐奔跑、四处放枪,这让我非常高兴,简直乐坏了。接着我意识到,下一部我需要做得更好,不断地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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